也要用一副伶仃骨架来囚住这团光。
    地下室的门被敲响了。
    白希遥找出一张毯子盖到何清显身上,然后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清瘦,皮肤苍白的男人,鸭舌帽遮住了他的眉眼,只能看到抿得平直的薄唇,视线再往下,是他手上提着的医疗箱。
    白希遥皱着眉,洋娃娃似的脸有几分阴鸷,不悦道:“武先生,你这次动作太慢了。”
    武永平恭敬道:“抱歉,临时去补了几瓶安定。”他说完,拎着药箱迈步朝角落里昏迷的男人走去,为何清显检查完身体后,挂上了点滴便沉默地退了出去。
    白希遥看了何清显好一会儿,躺在他对面的床上,进行短暂的休息。
    20分钟后,药水已经下去了大半,原本神志全无的人也开始有了反应。
    “嗯……”
    膀胱内的饱胀感一阵一阵袭来,何清显紧闭着眼睛在无意中绞尽了双腿,额头汗水淋漓而下,昏昏沉沉中咬牙,手指张开紧扣地板,指甲几乎断裂;脚背绷直爆出道道青筋,用尽全力妄图用意志力来抵抗这生理本能,然而点滴依旧顺着针管不停输送进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将他逼至崩溃边缘。
    白希遥站在幽暗中,一双眼睛带着嘲弄,嘴唇抿得薄薄的,勾着笑。
    她蹲下来,歪着头欣赏他狼狈的模样,手指从他湿漉漉的发丝滑到嘴唇,轻轻道:“清显哥哥——(PO-18.COm)(PO-18.Com)你这么辛苦,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何清显还在昏迷中不肯醒来,或许即便他醒了,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他在深度的昏迷里,感觉到有一双温软的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身体,从他干裂的唇,线条紧致的下颚、凸出的喉结,不断起伏着的胸膛一路滑去,最后停留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何清显被这温柔的力道抚慰了,紧接着那双手却开始缓慢用力——(PO-18.COm)(PO-18.Com)他喉咙里溢出一道痛苦的呜咽,指根已经出血的手颤抖着抬起去阻拦。
    汗湿的大手无力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白希遥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行啊哥哥,再这样下去你会坏掉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用力按下去——(PO-18.COm)(PO-18.Com)
    “呃——(PO-18.COm)(PO-18.Com)”伴随着何清显嘶哑的叫声,他的身体瞬间绷成一道弓,身下性器过电似的抖了抖,直直地射出一道微黄色的尿液,竟是再也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何清显猛然睁开猩红双眼,像是看着白希遥又像是望向虚无,目眦尽裂,俱是恨意。
    水声渐歇,他气竭力尽,半睁着眼睛颓然倒了下去。
    空气里蔓延着淡淡的腥燥味,白希遥却深吸一口气,心里愉悦极了。
    何清显似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还是喘息着,从齿缝里挤几个字眼来。“你这个疯子,变态……”
    这对于教养极好的何清显来说,或许是这辈子说过最难听的话了。
    白希遥甜甜一笑,轻快道:“如果哥哥听话,我总不会舍得这样对你的。”
    她说着,缓缓张开了手,肌肤是透了明的白,指尖泛着剔透的玫红色,在灯光下百无聊赖地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凑到鼻尖轻嗅。
    轻叹了一声,仿佛闻到了指尖上些许寂寥的味道。
    声音慢慢变得很低。
    “可是哥哥总是不听话,这么好怪我呢?”她眸光流转,笑意盈盈着吐出冰冷残忍的话来:“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怎么听话,好不好?”
    何清显不懂白希遥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恶毒,甚至怀疑白希遥口口声声的爱是假的,爱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样呢?
    白希遥当然爱他,甚至是爱到了恨,她迫不及待想要占有他,但她不打算用强,相爱已经这么难了,要是连床上的事都不能鱼水尽欢,未免太无趣了。
    他不是不愿意么?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那她偏偏要等着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恳求着“爱”她的那一天。
    身体和心,她总要真正得到一样的。
    她走上前,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何清显毫无抵抗之力,眼帘垂着任由她操纵,就算她掐住自己的下巴,将药片塞进他的喉咙里,他也只能虚弱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希遥笑而不答,很快,何清显的身体开始发热,从里到外的发热,焦灼的欲望从腹内燃烧,不一会儿就蔓延到全身,他呼吸急促起来,小麦色的身体呈现性感的潮红色,汗水很快从他毛孔里蒸腾出来,同时他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如岸上小鱼,微微张了唇,喉结不断地吞咽,是渴望着得到清凉泉水,然而得到的却只是白希遥的嘲笑。
    他羞耻地紧闭上双眼,可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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