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实习期：痛打落水狗
“什，什么赌局？”
罗子燕的目光都打不直了，那副畏缩样儿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有多心虚。
她一咬牙，又叫道，“李悦薇，你可别骄傲啊！这才刚得了一个好名头，就想以势压人了，是不是？”
李悦薇哼笑了一声。
罗子燕找到借口时，腰杆儿又挺了起来，声音更大了几分，“李悦薇，你笑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这里是公司的公共场所，大家，主管都在这里看着呢，你最好收敛一点儿。什么赌博什么的东西，哪能拿到这里来说，影响多不好啊！”
说到最后，明显是在耍赖撒娇了。
这要换了对赌的是个男生，大概摸摸鼻子也就暂时放她一马了。
可惜，李悦薇已经忍她很久了，这已经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黑手了。她已经在心里给罗子燕封了一个黑手皇后了。
“哼，罗子燕，咱们可以不谈赌约，就说说咱们几个部门之间的一个友谊pk吧！公司制度里写得很明白，也鼓励同事之间良性竞争，以熟悉业务，提升业务能力的。所以啦，就我们活动开始的第一天，定下的一个pk，正好可以让各位主管们做一个中间裁决。”
说着，李悦薇举起手，啪啪地拍了两下，再看讲台上的投影一闪，就从表彰大会的背景跳出了一个视频，内容正是当日他们一起录下的赌约。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完全无法辨驳的存在。
李悦薇当即就请在场的几个部门主管做见证。客服，总务，广告策划，销售四个部门主管，你推我我推你，后来还是客服的杨主管建议，让销售主管来。
销售主管心里是有一把称的，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自己上台承认自己的问题，比起由别人提出来要好得多。前者是有自知之明，勇敢改过，段位更高；后者是被人当场批斗，处境被动，千夫所指，啥立场都没有了。
所以销售主管在杨主管的提议下，欣然接受了，且还感激地看了杨主管一眼。
销售主管意有所指的批评了“某些人过于骄傲”，且“不够熟悉公司规章制度”等等，言辞还算温和，也没有点名道姓，给罗子燕还留了一分薄面。
最后说，“就这次友谊pk的结果来说，咱们销售部算是略逊一畴了。虽然都没有实现直接签单的目标，但是我们客服部的同志思路大胆，勇于创新，执行力强，把这次的活动办得风风火火，也让咱们以后出门展业有了更多的谈资和底气，所以，我在这里必须感谢这些新同志为咱们集团做出的贡献，大家鼓掌。”
说来说去，也是再借机表彰了一下他们。
李悦薇要的可不是这些，她回头看着一副依然想要溜的罗子燕。
直接道，“罗子燕，你是这次pk的负责人，是不是也该上台谈一谈？”
她凑近前，压低声音又道，“要是你不好好跟我们道歉，信不信我现在就把cos的意外上报上去？”
罗子燕一听，双眼一瞪，恶狠狠地看着李悦薇。
她们两在这里交头接耳，威胁较劲儿时，角落里的那个摄像头也动了动，转了方向。
“哥，哥，你看到了没，嫂子有多牛逼，竟然现场逼宫了啊！还把你的那些主管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跟罗家那个小娇气包怼得欢得不得了。哈哈哈，真是太精彩了！”
“哥啊哥，谁让你不来啊，现场才最有气氛啊！”
视频另一头，屠勋仍伏案办公，抬起头看向了镜头，“不要被人发现了，注意你的公司形象。”
“哥，这种小事儿就放心好了。哟哟，掐起来了，高潮高潮啊，哥！”
“李悦薇，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你……你别嚣张！”
“呵，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上去向所有你怼过的人道歉，立马让cos的事情爆光？”
“你……”
罗子燕可气得快爆炸了，可是周围那么多同事、主管看着，这公司毕竟不是她们罗家开的，她就是有天大的怨气也必须忍着，她还没忘自己来t集团是为了借机讨好屠家人的。
咬了又咬牙，罗子燕突然脸色一变，硬是挤出了一股子笑意，“行，都听你的。”
便上了台，表情又变了几变，一副满不情愿地终于开口认了输，说了一堆言不由衷的恭喜话，最后还是在李悦薇的眼神威胁下，说出了道歉。
“也许是我被家人宠坏了，平时小姐脾气有点儿大，不小心可能伤害到某些同事的情绪，其实我也是无心的，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向那些因我的无心之过而受到伤害的同事，表示深刻的歉意。”
台下，小郭就嘀咕起来，“真不要脸，明明她就是故意的，现在居然当着大家面儿装无辜，这种歉意我宁愿不要，直接怼死她丫的。”
随着小郭一人的心声，周围不少人也议论开了，并愈演愈烈。很快，场下的阵营就分列成了两波。
当然，这两波并不是正反对立的两波，而是一波人跟罗子燕怼过，另一波人没怼过，是直接中立派的老员工和主管们。
至于罗子燕一直往来的那几个跟班儿，则是缩在最角落里，只望没人看到她们的畏缩样儿。
李悦薇冷笑地看着罗子燕，再次代表发言，“罗大小姐，你觉得你真的很无辜，都是无心的吗？大家的声音，要不要我再传达一下。你要是不诚心的话，那要不我请特警大队的……”
“不，等等。”
罗子燕一听特警两字儿，脸都黑到底了。
黑队家里一直都是警察系统的中竖力量，个个家族成员性格都十分的正直廉明、刚正不阿，最是跟他们罗家这样的家族不对付。虽然平日里没有真的产生什么冲突，不过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儿。
要是今儿让黑队来说事儿，事情只会越扯越麻烦，让她最后下不来台，直接被主管扫地出门，就太丢罗家人的脸了。要知道之前在电视台上，她还出镜了五秒，虽然对于三分钟的采访被剪成了这样她心里也是不痛快的，可是总比没有好。这会儿要是被黑队给黑了，彩头立马变霉头，非被她老爸骂死不可。
“我，我承认，我……我是有些羡慕……”
罗子燕嗑嗑吧吧的开始道歉，很快眼眶就红了一大圈儿，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真的犯委屈了，台下一时一片死寂。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就有人进来找主管说话，出去的主管还是销售部的。
销售部主管出去了一会儿，又把客服部的主管叫了出去，接着是后勤部的也出去了。广告部的主管是因为三个都出去了，觉得有些糟心，也跟着出去了。
找来的秘书报说，“那三位先生，指说想见一见那天现场做推介的客服人员。说有两个女孩子特别热情，一个头发剪得像男生，另一个笑起来脸很圆。”
几个主管还在想，后勤主管就看着杨主管道，“哎呀，老杨，我怎么觉得这说得像你们组的那位薇哥和小郭啊？”
销售主管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之前琢磨了半晌也没找到组里有一个剪短头发的女生，他们销售部出外接触客户，女性是拥有一定优势的，外貌更是其中之重，发挥性别优势也是他们培训时的一个重点。再说了，时下女孩子都爱美，谁会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小男生似的？！
可惜偏偏这回实习生里，就这个打扮得像个小男生似的实习生，成为了所有实习生里成绩最出彩的一个。
杨主管先愣了一下，“那行，我把她两来带去见见客户，如果不对的话，你们把当天参加活动的人员都组织一下，让客户自己找。”
后勤主管就笑了，“这还用找嘛，这明明就是那两小同志嘛！”
销售主管一脸惋惜，广告主管啧了一声，就把销售主管拉到一边去问事儿了，“我说，你们那个组的罗子燕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前后已经黑死我们部门两个实习生了。这回，连特警都出动来查案子，回头我还不知道怎么写报告呢，真是愁死我了。怎么才这么点儿大的人，心机就那么多啊？”
销售主管一听，也是一声叹，之后压低声说，“我有啥法子？这罗家貌似跟大老板家关系菲浅，她姨父又是上面总经办的一个副总。之前做的一个单子，我一看就知道是罗家送来讨好大老板的，能不接吗？人家自己都答应了，把合同签得好好地送来一百万。”
会议室里
“请你们，原谅我！”
罗子燕骑虎难下，也只能暂时放下了傲娇，向台下的人行了一礼，立马就听到好多的咔嚓声，和低声嘲讽，气得差点儿没崩住。
李悦薇把全段都录下了，仍上前道，“行吧，不管你诚不诚心，这一茬儿我们过了。接下来，咱再来算算你派人欺负湘儿的事。”
罗子燕立马就撕掉了一脸的委屈，眼神变得狰狞，“李悦薇，你刚才的意思明明就是道了歉就不会再提这事儿，你居然要出尔反尔？！”
李悦薇挑眉，“我刚才只说，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事儿。不代表我就不追究了，至少，也是要报告上级领导做处决的。”
没错，顾及到这家族之间的关系，就算她当着众人面掀了罗子燕的老底，也许罗子燕是离开了集团，但是也许对屠勋会有影响；若私下处理，罗子燕依然会离开，两个家族的颜面也能保住一些，屠勋也不会受大影响，宋湘的委屈也算是报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去找上级主管了。
罗子燕哪里愿意，也跟着追了出去。
出来之后，就碰到杨主管，杨主管拉住李悦薇，就说出了客户来访的事情，李悦薇很惊奇，还是立即回头叫上了小郭，跟着主管先去了会客室。
半路上时，李悦薇又道，“杨主管，我想把cos的意外上报，因为这里也有特警同志侦察到的事实真相。我觉得女孩子的清白和体面，还是要顾及的。”
杨主管一听，笑，“那个女孩子，是你的同学吧？”
李悦薇轻咳一声，“我知道罗家家世不凡，公司也不好得罪。但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杨主管就笑了，“放心，这里是公司。像这种底下的事情，还是可以走流程的。再说了，就算是上头的高管，要是真犯了案子，也是要按照国家法律，依法惩处的。你都有证据了，还怕什么。”
得了主管这句话，李悦薇心头大喜，连声说了谢谢。杨主管只提醒两人，一会儿要见着客户被认下，就要好好为公司争取利益，两姑娘精神振奋，齐呼加油！
之后，令四个部门惊讶的是，这突然来访的三个港城老板，都是做建材生意的。他们看中了他们之前临时用来避风的那个避风板，并且还认真观察了两天，现场感受过，见识了他们对避风板的各种新式应用方法，非常感兴趣，就想代理这避风板。
这个结果，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之后，这件事情的处理仍是交到了销售部，李悦薇被临时抽掉到了销售部，配合老员工给客户做服务，辅助销售，虽然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天，依然让客户十分满意，同时也给销售部的老员工们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这笔单子初步达成了一个三百万的合作意向，正式签约还要等年后了。
不过李悦薇和其他实习生一起离开的这一天，销售主管特地跑来邀约她年后上班时间，再到公司来帮忙接洽这单生意，并允诺了一笔不小的业务提成。算下来，要是成功之后，三百万她就能提到至少三万的奖金。若是港城老板后续加大订单的话，她依然会陆续有进帐。
“小薇，回头你来，就不用担心那么多麻烦人了。好好干，回头欢迎你来我们销售部实习啊！”
销售主管这下可眼红客服部了，开始挖脚。
李悦薇无奈地笑，心想节后她还有其他安排，只有再挤挤时间了。
……
当晚
罗子燕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家的，路上的时候，她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发泄。
“吴世凡，你说的会派人帮我的，现在我被他们赶出来了，你安排的人呢？死哪儿去了？今天所有人都怼我一个人，我丢脸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呜呜呜……”
另一头，吴世凡怀里正搂着一个大明星，缠绵酒榻中。
听到这声哭闹后，立即把电话拿得远远的，倾身吻了女明星香肩一下，情态撩人，肆意风流。
罗子燕的目光都打不直了，那副畏缩样儿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有多心虚。
她一咬牙，又叫道，“李悦薇，你可别骄傲啊！这才刚得了一个好名头，就想以势压人了，是不是？”
李悦薇哼笑了一声。
罗子燕找到借口时，腰杆儿又挺了起来，声音更大了几分，“李悦薇，你笑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这里是公司的公共场所，大家，主管都在这里看着呢，你最好收敛一点儿。什么赌博什么的东西，哪能拿到这里来说，影响多不好啊！”
说到最后，明显是在耍赖撒娇了。
这要换了对赌的是个男生，大概摸摸鼻子也就暂时放她一马了。
可惜，李悦薇已经忍她很久了，这已经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黑手了。她已经在心里给罗子燕封了一个黑手皇后了。
“哼，罗子燕，咱们可以不谈赌约，就说说咱们几个部门之间的一个友谊pk吧！公司制度里写得很明白，也鼓励同事之间良性竞争，以熟悉业务，提升业务能力的。所以啦，就我们活动开始的第一天，定下的一个pk，正好可以让各位主管们做一个中间裁决。”
说着，李悦薇举起手，啪啪地拍了两下，再看讲台上的投影一闪，就从表彰大会的背景跳出了一个视频，内容正是当日他们一起录下的赌约。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完全无法辨驳的存在。
李悦薇当即就请在场的几个部门主管做见证。客服，总务，广告策划，销售四个部门主管，你推我我推你，后来还是客服的杨主管建议，让销售主管来。
销售主管心里是有一把称的，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自己上台承认自己的问题，比起由别人提出来要好得多。前者是有自知之明，勇敢改过，段位更高；后者是被人当场批斗，处境被动，千夫所指，啥立场都没有了。
所以销售主管在杨主管的提议下，欣然接受了，且还感激地看了杨主管一眼。
销售主管意有所指的批评了“某些人过于骄傲”，且“不够熟悉公司规章制度”等等，言辞还算温和，也没有点名道姓，给罗子燕还留了一分薄面。
最后说，“就这次友谊pk的结果来说，咱们销售部算是略逊一畴了。虽然都没有实现直接签单的目标，但是我们客服部的同志思路大胆，勇于创新，执行力强，把这次的活动办得风风火火，也让咱们以后出门展业有了更多的谈资和底气，所以，我在这里必须感谢这些新同志为咱们集团做出的贡献，大家鼓掌。”
说来说去，也是再借机表彰了一下他们。
李悦薇要的可不是这些，她回头看着一副依然想要溜的罗子燕。
直接道，“罗子燕，你是这次pk的负责人，是不是也该上台谈一谈？”
她凑近前，压低声音又道，“要是你不好好跟我们道歉，信不信我现在就把cos的意外上报上去？”
罗子燕一听，双眼一瞪，恶狠狠地看着李悦薇。
她们两在这里交头接耳，威胁较劲儿时，角落里的那个摄像头也动了动，转了方向。
“哥，哥，你看到了没，嫂子有多牛逼，竟然现场逼宫了啊！还把你的那些主管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跟罗家那个小娇气包怼得欢得不得了。哈哈哈，真是太精彩了！”
“哥啊哥，谁让你不来啊，现场才最有气氛啊！”
视频另一头，屠勋仍伏案办公，抬起头看向了镜头，“不要被人发现了，注意你的公司形象。”
“哥，这种小事儿就放心好了。哟哟，掐起来了，高潮高潮啊，哥！”
“李悦薇，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你……你别嚣张！”
“呵，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上去向所有你怼过的人道歉，立马让cos的事情爆光？”
“你……”
罗子燕可气得快爆炸了，可是周围那么多同事、主管看着，这公司毕竟不是她们罗家开的，她就是有天大的怨气也必须忍着，她还没忘自己来t集团是为了借机讨好屠家人的。
咬了又咬牙，罗子燕突然脸色一变，硬是挤出了一股子笑意，“行，都听你的。”
便上了台，表情又变了几变，一副满不情愿地终于开口认了输，说了一堆言不由衷的恭喜话，最后还是在李悦薇的眼神威胁下，说出了道歉。
“也许是我被家人宠坏了，平时小姐脾气有点儿大，不小心可能伤害到某些同事的情绪，其实我也是无心的，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向那些因我的无心之过而受到伤害的同事，表示深刻的歉意。”
台下，小郭就嘀咕起来，“真不要脸，明明她就是故意的，现在居然当着大家面儿装无辜，这种歉意我宁愿不要，直接怼死她丫的。”
随着小郭一人的心声，周围不少人也议论开了，并愈演愈烈。很快，场下的阵营就分列成了两波。
当然，这两波并不是正反对立的两波，而是一波人跟罗子燕怼过，另一波人没怼过，是直接中立派的老员工和主管们。
至于罗子燕一直往来的那几个跟班儿，则是缩在最角落里，只望没人看到她们的畏缩样儿。
李悦薇冷笑地看着罗子燕，再次代表发言，“罗大小姐，你觉得你真的很无辜，都是无心的吗？大家的声音，要不要我再传达一下。你要是不诚心的话，那要不我请特警大队的……”
“不，等等。”
罗子燕一听特警两字儿，脸都黑到底了。
黑队家里一直都是警察系统的中竖力量，个个家族成员性格都十分的正直廉明、刚正不阿，最是跟他们罗家这样的家族不对付。虽然平日里没有真的产生什么冲突，不过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儿。
要是今儿让黑队来说事儿，事情只会越扯越麻烦，让她最后下不来台，直接被主管扫地出门，就太丢罗家人的脸了。要知道之前在电视台上，她还出镜了五秒，虽然对于三分钟的采访被剪成了这样她心里也是不痛快的，可是总比没有好。这会儿要是被黑队给黑了，彩头立马变霉头，非被她老爸骂死不可。
“我，我承认，我……我是有些羡慕……”
罗子燕嗑嗑吧吧的开始道歉，很快眼眶就红了一大圈儿，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真的犯委屈了，台下一时一片死寂。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就有人进来找主管说话，出去的主管还是销售部的。
销售部主管出去了一会儿，又把客服部的主管叫了出去，接着是后勤部的也出去了。广告部的主管是因为三个都出去了，觉得有些糟心，也跟着出去了。
找来的秘书报说，“那三位先生，指说想见一见那天现场做推介的客服人员。说有两个女孩子特别热情，一个头发剪得像男生，另一个笑起来脸很圆。”
几个主管还在想，后勤主管就看着杨主管道，“哎呀，老杨，我怎么觉得这说得像你们组的那位薇哥和小郭啊？”
销售主管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之前琢磨了半晌也没找到组里有一个剪短头发的女生，他们销售部出外接触客户，女性是拥有一定优势的，外貌更是其中之重，发挥性别优势也是他们培训时的一个重点。再说了，时下女孩子都爱美，谁会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小男生似的？！
可惜偏偏这回实习生里，就这个打扮得像个小男生似的实习生，成为了所有实习生里成绩最出彩的一个。
杨主管先愣了一下，“那行，我把她两来带去见见客户，如果不对的话，你们把当天参加活动的人员都组织一下，让客户自己找。”
后勤主管就笑了，“这还用找嘛，这明明就是那两小同志嘛！”
销售主管一脸惋惜，广告主管啧了一声，就把销售主管拉到一边去问事儿了，“我说，你们那个组的罗子燕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前后已经黑死我们部门两个实习生了。这回，连特警都出动来查案子，回头我还不知道怎么写报告呢，真是愁死我了。怎么才这么点儿大的人，心机就那么多啊？”
销售主管一听，也是一声叹，之后压低声说，“我有啥法子？这罗家貌似跟大老板家关系菲浅，她姨父又是上面总经办的一个副总。之前做的一个单子，我一看就知道是罗家送来讨好大老板的，能不接吗？人家自己都答应了，把合同签得好好地送来一百万。”
会议室里
“请你们，原谅我！”
罗子燕骑虎难下，也只能暂时放下了傲娇，向台下的人行了一礼，立马就听到好多的咔嚓声，和低声嘲讽，气得差点儿没崩住。
李悦薇把全段都录下了，仍上前道，“行吧，不管你诚不诚心，这一茬儿我们过了。接下来，咱再来算算你派人欺负湘儿的事。”
罗子燕立马就撕掉了一脸的委屈，眼神变得狰狞，“李悦薇，你刚才的意思明明就是道了歉就不会再提这事儿，你居然要出尔反尔？！”
李悦薇挑眉，“我刚才只说，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事儿。不代表我就不追究了，至少，也是要报告上级领导做处决的。”
没错，顾及到这家族之间的关系，就算她当着众人面掀了罗子燕的老底，也许罗子燕是离开了集团，但是也许对屠勋会有影响；若私下处理，罗子燕依然会离开，两个家族的颜面也能保住一些，屠勋也不会受大影响，宋湘的委屈也算是报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去找上级主管了。
罗子燕哪里愿意，也跟着追了出去。
出来之后，就碰到杨主管，杨主管拉住李悦薇，就说出了客户来访的事情，李悦薇很惊奇，还是立即回头叫上了小郭，跟着主管先去了会客室。
半路上时，李悦薇又道，“杨主管，我想把cos的意外上报，因为这里也有特警同志侦察到的事实真相。我觉得女孩子的清白和体面，还是要顾及的。”
杨主管一听，笑，“那个女孩子，是你的同学吧？”
李悦薇轻咳一声，“我知道罗家家世不凡，公司也不好得罪。但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杨主管就笑了，“放心，这里是公司。像这种底下的事情，还是可以走流程的。再说了，就算是上头的高管，要是真犯了案子，也是要按照国家法律，依法惩处的。你都有证据了，还怕什么。”
得了主管这句话，李悦薇心头大喜，连声说了谢谢。杨主管只提醒两人，一会儿要见着客户被认下，就要好好为公司争取利益，两姑娘精神振奋，齐呼加油！
之后，令四个部门惊讶的是，这突然来访的三个港城老板，都是做建材生意的。他们看中了他们之前临时用来避风的那个避风板，并且还认真观察了两天，现场感受过，见识了他们对避风板的各种新式应用方法，非常感兴趣，就想代理这避风板。
这个结果，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之后，这件事情的处理仍是交到了销售部，李悦薇被临时抽掉到了销售部，配合老员工给客户做服务，辅助销售，虽然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天，依然让客户十分满意，同时也给销售部的老员工们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这笔单子初步达成了一个三百万的合作意向，正式签约还要等年后了。
不过李悦薇和其他实习生一起离开的这一天，销售主管特地跑来邀约她年后上班时间，再到公司来帮忙接洽这单生意，并允诺了一笔不小的业务提成。算下来，要是成功之后，三百万她就能提到至少三万的奖金。若是港城老板后续加大订单的话，她依然会陆续有进帐。
“小薇，回头你来，就不用担心那么多麻烦人了。好好干，回头欢迎你来我们销售部实习啊！”
销售主管这下可眼红客服部了，开始挖脚。
李悦薇无奈地笑，心想节后她还有其他安排，只有再挤挤时间了。
……
当晚
罗子燕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家的，路上的时候，她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发泄。
“吴世凡，你说的会派人帮我的，现在我被他们赶出来了，你安排的人呢？死哪儿去了？今天所有人都怼我一个人，我丢脸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呜呜呜……”
另一头，吴世凡怀里正搂着一个大明星，缠绵酒榻中。
听到这声哭闹后，立即把电话拿得远远的，倾身吻了女明星香肩一下，情态撩人，肆意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