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拔 作者:西方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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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许星空望了一眼马桶,耳垂有些红。

    “过会我冲。”怀荆倒没在意这个,他先抱着许星空上了床。

    将许星空放下后,怀荆的手掌在许星空额头上摸了一下,又回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发烧了,还有哪里难受?”

    这一烧,烧得没有任何预兆。

    “嗯~肚子疼……”许星空像只受伤得小猫,她的脸磨蹭着怀荆的手,除了发烧外,她小腹也疼得厉害,比先前两次都厉害。

    听着许星空这一声呜咽,像是一根绳在他心口系了个死扣,血液都流不过去了。

    许星空上次来月经是他照顾的,来月经前确实有坠痛,但不会痛这么厉害。这次不仅疼得厉害,还伴随着发烧。

    “我去拿药。”怀荆轻吻了一下许星空的脸颊,柔声说:“等我一会儿。”

    说完,怀荆起身去拿医药箱。

    家里的医药箱里有常备药,怀荆打开医药箱,开始找退烧药和止痛药。医药箱一打开,他视线一扫,扫到了放在最表面的验孕棒上。

    视线刚一固定在验孕棒上时,电光火石间,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抓住了他的神经,让他因许星空难受而混乱的感官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手放在验孕棒上,验孕棒的盒子碰触在医药箱上,发出一声低响,震得怀荆耳根一动。

    怀荆拿了一片布洛芬,倒了杯温开水,走到了许星空面前。

    原本意识有些迷糊的许星空,听到脚步声后,睁开了眼。她目光对上怀荆,阳光下,男人神色平静而让人看不透。

    怀荆将布洛芬和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他看着许星空,微舔了舔下唇,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说完,怀荆转身进了卫生间。

    许星空看着他的背影,原本模糊的意识因为小腹得疼痛重新清晰了起来。她望着卫生间门口,过了好大一会儿,怀荆依然没有出来。

    头昏脑涨的许星空,看了一眼旁边的布洛芬和热水,撑着身体拿了过来。

    在她拿过来的一瞬间,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冲水声过后,又有水龙头流水的声音传出,男人似乎在洗手。洗过手后,他从卫生间出来,恰好看到了许星空手里拿的药和水杯。

    怀荆手刚刚洗过,修长白皙的手指有水滴顺着指尖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很快消失不见。

    他信步走了过来。

    怀荆将许星空手上的药和水杯接了过来,他垂眸看着她,浅褐色的眸子里看不透情绪。他拿着杯子的手微颤,杯面上有水纹,许星空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未开口,怀荆将杯子放在嘴边仰起头,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杯子里的水被他喝干净了。

    喝完后,怀荆眼底的深沉像是被稀释。他将水杯往旁边一放,厚重的杯底轻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怀荆双手伸入许星空的身下,将她抱了起来,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说:“不要吃药了,我带你去医院。”

    第70章

    许星空被送去医院, 疼得有些受不住。迷迷糊糊中, 怀荆抱着她做完了一系列检查。等将她放到病床上后, 她翻个身就睡了过去。

    柳谦修拿着检查结果到病房的时候,怀荆正坐在病床前看着许星空。下午六点, 斜阳染红了晚霞, 将男人侧脸的轮廓照得更为立体。

    床上许星空还在安静地睡着,怀荆眸色低垂,长卷的睫毛打了一层阴影在下眼睑处, 清澈透亮的双眸里带着如水的温柔。

    柳谦修与怀荆认识多年,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

    他轻扣了一下门, 怀荆微微回头,待看清是柳谦修后, 动作小心地起身, 走了过来。

    “检查结果。”柳谦修将手上的牛皮纸文件袋递了过去。

    柳谦修穿着白大褂,身高与怀荆差不多,修长挺拔。怀荆长相精致凌厉,他比起怀荆要清淡些。像是磨砺去了棱角,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他有一双十分好看的眼睛, 眸色黑亮, 一眼望不见底, 看人时如在竹林中穿梭的凉风。

    怀荆是清冷,如清泉。柳谦修是孤冷,只看着他眉宇间,就像看到了烟雾飘渺的高山。

    接过柳谦修手中的文件袋, 将结果拿出来轻看了一眼。怀荆本专业学医,一眼就看得出结果是什么。

    眼中情绪变化起伏,最后归于平静。

    他测的结果是准确的。

    “要准备贺礼了。”柳谦修说。

    抬眸看了他一眼,怀荆把文件收进文件袋,淡淡地说:“别再给我送活物了。”

    咪咪就是柳谦修送的。

    恍若未闻,柳谦修唇角微压,看着好友,问:“什么心情?”

    微舔了舔下唇,怀荆对上柳谦修的视线,道:“你体会不到。就像你的心情我也体会不到。”

    两人追求不同,怀荆和许星空组建家庭,有爱情,有爱情的结晶,开心愉悦,充实幸福。柳谦修孤身一人,超然自在。

    但两人偏安一隅,过得都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

    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笑。

    许星空在医院睡了一晚,第二天醒过来时,昨晚难受的症状都没有了。她刚睁开眼,坐在一边的怀荆就起了身,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男人唇角温热柔软,吻完后,柔声问道:“还疼么?”

    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病房的窗帘大开,阳光将病房照得温暖又清亮。许星空抬眼看着怀荆被阳光打亮的睫毛,还有被照透的浅褐色的眼睛,心里像是塞满了棉花糖。

    “不疼了。”许星空摇摇头。她看到怀荆眼睛里带着些疲劳,有些心疼,“你昨晚没睡吗?”

    他精神和体力向来好,许星空很少见他有累的时候。昨晚她做完检查就睡了,他应该照顾担心了她一夜。

    这样一想,许星空觉得自己没心没肺的。

    “睡了一会儿。”手指在许星空眼睛下面的脸颊上剐蹭了一下,怀荆眼中含了些笑意,“检查没问题,我也没担心。”

    听说自己没问题,许星空也算松了口气,她问道:“那今天要出院吗?”

    怀荆看了一眼时间,说:“嗯,可以。”

    医院对病人真是有奇效,许星空本来昨晚难受得要死,结果在医院什么药都没吃,只住了一晚上就好了。

    在许星空出院的时候,她碰到了来找怀荆的柳谦修。

    和何遇一样,柳谦修是怀荆的好朋友,但何遇和怀荆两人的交往主要是在生意上,而和柳谦修的交往更多是在生活上。

    怀荆和柳谦修是校友,他毕业回国进了io,柳谦修则在医院做了一名外科医生。怀荆回国后,偶尔会来医院找柳谦修。

    许星空和怀荆刚认识的那会儿,钟俞军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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