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摊摊手,自己整宿都在凌霄大厦,有监控为证,没什么好辩解的。
    然而,又有一人匆匆走来,正是凌志刚,看到越阳,上来就说道:“盛启运刚给我打了电话,说盛英被人打成重伤住院抢救中。越阳,他怎么说是你干的?”
    不得已,越阳又将经过简单叙述一遍,强调道:“爸,我几乎都快把盛英给忘了,没必要跟他过不去。”
    “爸,昨晚越阳在大厦加班,员工和监控都可以作证的。”凌若寒说道。
    “嗯。”凌志刚也不信女婿会打人,再说哪有在现场留下字条的,又说道:“只怕这件事绕不过去,会惊动警方的。”
    “盛启运也是老糊涂了,如果他总是针对我,那真正的凶手可就逍遥法外了。”越阳冷哼。
    “不管是谁,对方对盛英恨之入骨,这是要置他于死地。”从一开始凌志刚就眉头紧锁。
    那可不好说,盛英喜欢招蜂引蝶,为人很不老实,勾搭了哪家良家妇女也难说。但这人却把锅扔给了越阳,由此推断,他还是了解两家的恩怨的。
    正说着,一个电话打进来,越阳接通后,居然是盛启运!
    他等不及凌志刚给答复,亲自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就质问,“越阳,做人当留有余地,你对盛英下死手,想到过自己的后路也被堵死了吗?”
    “跟我没关系!”越阳不悦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已经报警了,这些话跟警察去说吧!”盛启运气哼哼挂了电话。
    “有毛病!”大清早一大堆晦气,越阳气得摔手机。这伙人是不是傻,即便昨晚越阳在家,也有凌府和马路上的监控作证。
    还报警,警方不去查吗?
    越阳正生气,江凡的电话到了,让他立刻过去一趟。
    居然惊动了重案组,凌若寒越发不安,“老公,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把你抓起来?”
    “不会,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抓人?估计就是问问情况,我去去就回。”越阳故作轻松。
    然而,还没离开大厦,江凡电话又到了,不用去了,他带人过来!
    看起来情况很严重,江凡要带着警员来大厦搜集证据!
    凌志刚脸色很难看,这个节骨眼上,总有警察出入,以凌氏如今的身价传出去就会引发股市的波动。
    “爸,不会有事的,我行得正站得直。”越阳傲然道。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你这孩子也不易,命运对你的考验似乎格外严格了些。”凌志刚叹口气,在女婿肩头重重拍了几下,又说道:“好好配合警方调查,不要有情绪,手头的工作,我会帮你打理。”
    “谢谢爸!”
    越阳很感动,但等江凡到来后,没聊几句,越阳这情绪就开始爆发了。
    “江组长,你可是重案组的专家,这种事儿明摆着就是诬陷栽赃!”越阳生气道。
    “什么专家也得讲究证据。你给我坐下,什么态度。”江凡不耐烦压压手。
    越阳气哼哼坐下,翘起二郎腿,“本人从昨晚八点一直在凌氏大厦办公,没有离开一步,这就是事实。”
    “你在大厦干什么?”江凡问。
    “设计云霄高层小区的图纸啊!”
    “图纸在哪儿?”
    啪!
    越阳没好气拍在桌子上,江凡看了看,啧啧称赞,“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一听就是外行话,这种设计能用像样打比方吗,差一点都不行,安全第一。越阳心中鄙夷,又说道:“江组长,你的人该去问该去查,我不管。我搞了一晚上设计,困了,要回去睡觉。”
    “不行。”江凡直接拒绝,又问,“为什么偏偏昨晚搞设计?”
    “因为河洛集团投资已经到位,我的手下已经前往外地考察。身为总经理,我当然要以身作则。”越阳说得道貌盎然。
    “不急于一晚吧?”
    “只争朝夕!”越阳气得差点要拍桌子,江凡这话里明摆着对他是有怀疑的,“江组长,就算是我突发奇想,就想昨晚在这里,你也不能把我带走吧?”
    “注意你的态度!正是因为相信你,也考虑你是本市优秀的青年企业家,我才没把你叫去。越阳,要想事情早点搞清楚,就不要带着抵触情绪,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不得不说,江凡说教起来,也是很唠叨的。越阳拱手,受教了,继续问吧。
    “你确定没出去?”江凡说话很气人,越阳差点又要急眼,“怎么可能呢,除非我飞檐走壁!”
    “别以为你没走过。”
    江凡大有深意指了指墙壁,越阳微微一愣,那里没有监控,而且凌霄大厦在建,也挡住了其他的监控视角。
    车娜遇险,越阳正是通过那里上来,江凡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江组长,这么说吧。我以前是挺讨厌盛英,但每次都是他挑衅,但现在我身价不菲,又有貌美如花的老婆,谁惦记他的女人,根本不符合逻辑。”
    “感情这东西,不能靠逻辑推理。”江凡说完,也知道自己逼得太紧了,笑了笑,“凭我多年的办案经验,这事儿多半跟你没关。”
    “是完全无关!”
    “不过,你也好好想想。究竟是什么人对盛英下手?”
    “我哪里知道!”
    “那对方怎么知道你跟盛英有仇?跟盛英走动频繁的女人都有谁,她们背后又有怎样的牵连?”
    越阳无语,明着江凡是在帮自己,可怎么听起来像是把调查责任推给了自己。哼哈答应,越阳才不管盛英的破事,即便是死了,又跟自己什么关系。
    合上记录本,江凡准备离开时,又突然问,“对了,功成投资的苍吉怎么不在华京了?”
    “那我怎么知道?”越阳摆手,“这事儿得问苍功成去!他肯定了解自己儿子。”
    “你对苍家好像很了解。”
    “那当然,生意往来嘛。”
    江凡皱皱眉,也没继续追问,叮嘱越阳这段时间不要出远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他的行动还是受限制的。
    越阳相当郁闷,盛英被打了,结果连累了自己!
    不出远门,怎么去寻宝,要是事情一年都整不明白,还能一年困在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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