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档里翻出以前写了一半的内容,所以就重新补完发出来啦!
    估计大家都快把剧情忘光了,可以翻翻目录~在83章左右开始,不过不记得前文也问题不大啦~
    总之圣诞节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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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巫师有意干涉和引导下,王子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恋尸癖好被暴露在众人面前,导致他和白雪的婚事告吹——国王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连夜将王子遣送回邻国,并下令不再允许他接近白雪。
    往后若是再有他国王子前来求娶白雪,国王也会谨慎许多,为此他还特意夸赞“皇后”——也就是用巫术伪装后的巫师心思缜密,当初他早就向国王提议要对这场联姻多加考量。
    虽有遗憾,但白雪对王子的情感来时如骤雨疾风般猛烈,去时也如退潮般了无踪迹。变得无事可做的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巫师身上:自从婚约解除后,巫师就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胜利者姿态,远没有在她的掌控下那副失去自制力的模样来得讨喜。
    于是她便不断去招惹巫师,两人在一来一往的争锋相对中滋生出许多独属于两人的秘密。某天白雪趴在窗台边正巧寻到了巫师跟在父王身后匆匆穿过庭院的身影,思绪不知不觉又荡回了当初把巫师藏进森林小屋里当禁脔的时光,心念一动,唇角便勾起笑:“来玩个新游戏吧~”
    当天夜里,白雪抱着枕头慌张地闯进国王的寝宫,披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眼眶周围隐约晕了一圈红,原本明亮的双眸也变得雾蒙蒙。
    事发突然,原本已经准备睡下的国王也是十分意外,成年后的公主很少会有这种不顾宫廷礼仪的唐突行为,但介于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还是耐心听完白雪的解释。
    原来是梦见那位恋尸癖的王子悄悄潜进城堡要把她杀死做成标本,因为太过害怕就跑来了,希望今夜能让父王和继后陪伴着一起入睡。
    “小时候有一次我做噩梦了,也是跑来睡在您和母后中间,您还记得吗?”白雪的话勾起了国王对已逝皇后的思念,考虑到自己过去对白雪的关心确实不足,原本要让侍女去陪着白雪的安排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吞回了肚子里,最终还是决定让白雪留下。
    不过白雪毕竟不再是年幼的稚童,脱去披肩后,宽松睡袍下掩藏着的身躯已经成熟,也就不能像从前那般挨在国王身旁,因此顺理成章地靠在了继后那一侧。
    巫师在白雪闯入后就一直盯着她,眉心拧成了结,一直在揣测白雪真正的用意——他才不信这个女人会因为那点小事就做噩梦,指定是来给他找麻烦的。
    原本每天晚上都要对国王施展的催眠术潦草结束,还未生效,巫师被迫躺在国王和白雪中间,听他们父慈子孝的戏码,烦躁地想翻白眼。
    然而一旁的白雪逐渐不安分起来,纤细的腿挤开巫师腿间的缝隙,两人缠作一团,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巫师好不容易捏住她的手,就听见白雪笑了一声,撒娇信手拈来:“母后身上真暖和啊,我要一直抱着,父王你别跟我抢噢~”四柱床周边的长垂帷幔都因为他们的打闹轻微晃动起来。
    即便一旁有烛火摇曳,国王也看不真切,只感到被褥下不太平静,但他倒是乐于见到自己唯一的公主与继后关系融洽,往旁边又挪了些位置,刚想回应些什么,正巧催眠术生效,眼皮便沉重地耷拉下去,呼噜声随之奏响。
    —
    另一边,柔若无骨的身躯仍然紧紧贴着巫师,携带暖意的体温隔着薄纱般的睡裙传递进他的身体,揉出一团心神不宁的燥热。
    “你这是要干什么?!”巫师小声且急促地质问白雪,扭过头想躲避耳边暧昧的呼吸声,但是那声音贴得更近了,叼着快烫熟了的耳廓软骨轻啄,含糊不清地吐出她的回答:“现在是增进感情的亲子游戏时间。”
    巫师压抑着即将从嘴角滑落的喘息,视线不自觉地游移至一旁沉睡的国王身上。刚刚催眠术结束得太匆忙,动静太大的话,国王有苏醒的风险。没想到白雪竟然会在这时候出现……然而巫师的手掐在白雪腰上,推拒的动作却始终迟迟无法行动。
    心不在焉的后果便是猝不及防地接受了一个湿热的吻,从柔软的舌尖传递来一抹甜香,巫师的思绪在唇齿翻搅中像被裹进融化的糖浆,理智裹挟进甜腻的深渊里,津液交缠出一丝一缕的悸动。
    直至胸腔里的氧气被压缩到极限,白雪才松开巫师,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床垫随着倾压的重量下陷,轻盈的丝绸睡袍顺滑地贴合着白雪的身形,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烛光流淌在布料上,现出温暖的光泽。宽松的睡裙领口点缀着精致的金丝绣线,不知何时起已从肩膀滑落,全靠挺翘荡漾的雪乳仍支撑着上身的布料。
    葱白细指从修长的脖颈滑至锁骨,再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行至巫师的身体,由小腹向上攀爬,指尖轻点,从巫师胸口划过,隔着衣物在乳尖周围转了几圈,用指甲在上面狠狠掐了个印。
    巫师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了上身,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他咽了口唾沫,感觉身体在发热,从刚才起,他的视线就无法离开白雪,暗哑的声音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渴望,低声提醒白雪:“国王还在旁边。”
    “你用过催眠术了不是么?”白雪压着巫师的身体,睡袍下未着一丝一缕,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就贴着他的系带短裤碾磨那硬得绷紧的挺翘,黏腻的液体逐渐沾湿贴身的布料,只剩薄薄一层阻挡在两人之间,彼此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白雪微微抬起身,将睡袍下摆拉高,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的两瓣娇嫩贝肉正吐出一汪亮盈盈的花液,勾连在已经浸泡出一片深色的布料上,渴望得到慰藉的男根顶着裤子在一颤一颤地抖动,像个有趣的玩具。巫师手边的床单被揉的乱七八糟,硬是不肯再发出一点声响,然而紧绷的身体总是诚实地回应白雪的每个动作。
    “哼,嘴和下面一样硬……”白雪正打算撬开他的嘴,突然旁边传来国王翻身的声响,才刚扭头看过去,眼前的世界瞬间倾倒,她被巫师揽进了怀里。他的身躯牢牢挡住了国王那边的视野,有些慌乱地摁住白雪:“该死,你这副模样要是真的被看到了怎么办?!”
    “你很紧张。”白雪在巫师怀里抬头紧盯着他,嘴角噙着笑,“怎么了?巫师大人也有对自己巫术不自信的时候,你怕他会醒吗?”
    白雪总是这么肆无忌惮地挑衅巫师,是知道他的巫术对她无效,或许是先皇后怀着白雪时的日夜祈福可以守护她,或许是别的原因,总之她很开心看到巫师在她面前无可奈何又极力忍耐的模样。
    就像现在——她的手钻到巫师裤子下方把玩鼓鼓囊囊的卵袋,仅仅是沿着硬挺的茎肉向上撸动了一把,就能感觉他的呼吸一窒,腹部肌肉按耐不住地起伏,双腿猛地收紧要将捣乱的小手夹住。
    巫师已无暇去回复白雪的问题,紧抿着嘴唇,眼角染上朦胧的欲望。白雪略微撑起身子,半侧躺着钳制住巫师手臂,将他一侧大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固定住。上翘的肉茎把裤子的系带都顶松了,流着前液的龟头不知羞耻地露出半截敞在裤子外面,隔着湿透的布料被顶在小腹上揉搓,随着白雪虎口的挤压碾磨,巫师大腿根部的肌肉逐渐绷紧,小腹急促收缩着,窄腰跟随本能轻摆,高仰着胸膛把硬得发痛的乳尖送进了白雪嘴里。
    “唔……”巫师闷哼一声,似乎下身被骤然收紧的力量挤压到了极限。白雪立即松了手,柔软的舌裹着送上门的乳尖嘬吸,牙齿狠狠撕扯出一片红肿,在她叼着乳头拉扯时,大股湿热的白液喷涌而出,倾泻在仍不断抽动的小腹上。头顶只传来巫师闷声哼唧的声响,白雪舔了舔嘴角抬头望去,发现他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发声,竟狠狠咬在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上,然而刚泻过一回的肉茎似乎还不尽兴,依旧硬挺挺地高立着。
    “不想出声的话我倒是有个好办法。”白雪凑到巫师耳边,捧着他有些失神潮红的脸。巫师下意识就垂眸盯着她那被众人赞颂像玫瑰一样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想再次品尝那份甜香,没等他靠过去,就被摁进了枕头里。转瞬间,另一双潮湿的“唇”压了过来,牢牢堵住了他的嘴。
    带着情动的馨香,白雪径直坐在了巫师脸上,双手在身体后方支撑着,居高临下地看他吞咽湿热的潮水,“呜……咕……”借着烛火的照明,巫师抱着白雪的大腿,变得幽暗的银灰色眼眸也紧盯着白雪的神情,较劲似地舔开两片肉嘟嘟的花唇,炙热的舌刃狠刺入穴缝,勾着敏感脆弱的花核舔舐,随后猛然压住她的胯骨往下,让唇舌更深入地搜刮甬道的所有角落,贪婪地汲取每一滴流出的蜜汁,高挺的鼻尖时不时刮过红润的穴口,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花穴上,引起一阵战栗。
    听白雪逐渐溢出细碎的轻吟,巫师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舌头在紧窒的穴肉里翻搅,从秘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液,浓郁的甜香如罂粟般令人上瘾,激得他的欲望也同样勃发,发涨的阴茎挺立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跟着抖,马眼吐露出的液体早就让整个柱身湿滑不堪。然而此刻他更想捕捉白雪情动的每一个瞬间,看她因为他而颤抖,舌尖的每一寸触碰都带着掠夺的热情,所有渴望由他来满足。
    “不许看我!”白雪轻喘着把睡袍盖下,笼罩住巫师的视线,身体前倾,花穴就像一块软滑的布丁,尽数送进他嘴里。不过在巫师视角中,被衣袍笼罩的角度却变得更加隐秘和刺激,圆翘的两团奶儿摇晃着在柔滑的丝绸下若隐若现,感受花径在不断收缩抽搐,他埋得更深了,近乎要无法呼吸,咕啾咕啾地吸出咂咂水声,当白雪用力压紧他头颅的时候,巫师也同样达到了欲望的顶端,淫液溅射在肚皮上,一片潋滟水光。
    等白雪从巫师脸上撤开,他仿佛因为缺氧还没缓过神来,额角覆上了一层薄汗,凌乱的发丝四散在枕边,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呼吸着空气,唇角还留着淡淡的水痕。白雪往后一退,手压在了他的肉茎上,还硬着,因为她突然的触碰,巫师本就敏感着的身体一颤,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粗喘,声音哑得很。
    “呼噜噜……”两人突然一个冷颤,往旁边看去,国王又翻了个身,背对他们继续沉睡着,都忘了何时起忽略了国王的存在。两人相视一笑,双方都还意犹未尽,巫师的双手游走在白雪大腿上,轻抚至饱满的臀肉。尽管两人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但从来还没做到过最后一步,以往总是公主单方面玩弄巫师的身体。
    堂堂巫师竟然只能沦为玩物,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沉迷其中——正当巫师愤愤地想得出神,突然感到一种陌生的、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他。
    “什么……你?!”他仰起上半身,发现白雪压坐在肉棍侧面,方才被舔开的穴肉朝两边微微张开,薄透的睡袍陷进红艳艳的缝中,仅仅是一层可有可无的屏障,阻隔在肌肤之间,性器顶端伞盖好几次顶在了花核上,湿热的肉壁像是裹着棍身的皮肉吸吮。随着白雪前后摩擦的动作,不断积攒的欲望也在加剧,巫师的双手摩挲着她的后腰,恨不能立刻把怒胀的肉棍捣进穴肉里,让她失去玩弄他的气力,然而这或许会让他丢掉下一次触碰她的机会。
    “想进去吗?”
    轻柔的低声耳语蛊惑着他沉入深渊,巫师有些难以置信,别扭地问:“怎么,你不用保留你的‘贞洁’给未来的结婚对象了吗?”
    “呵……反正你会暗自把他们都解决掉的吧,比如那个王子?”白雪略微抬起身,脸上的表情藏入阴影中,暧昧不明。
    “不合格的婚约者当然要被淘汰。”巫师牵起白雪的手落下轻吻:“既然你知道了还来找我,就代表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么?”
    白雪不置可否地收回手,在巫师再次攀到她腰上想继续的时候将他推开,笑着看他无奈的表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睡袍都脏了。”她打了个哈欠,随意指使着:“抱我去沐浴更衣。”
    巫师顶着还未释放的下半身郁结不已,感觉又被戏弄了一回,但仍然按她的要求照做,只是故意就着现在正面跨坐的方式将白雪抱起,两条葱白小腿在他腰侧晃荡,仍高高翘起的性器顶在娇软的小腹软肉上,时不时蹭过嫩汪汪的花蒂,“哈啊……嗯……”白雪收紧抱在巫师脖颈间的手臂,默许了他的行为。
    国王的寝宫有专用的浴室,接入了管道供水,因此不用呼唤侍从调制浴汤,尽可能快速隐蔽地清理完身上的痕迹就好,虽然使用巫术更便捷,但温热水流沿着肌肤包裹全身的舒适无可比拟,在朦胧的蒸汽中,两人都放松下来。被黏腻浸湿的衣袍尽数褪下,白雪仍然挂在巫师身上,她的肌肤白如凝雪,水滑柔腻,仿佛指尖稍稍用力,就会陷进这份绵软里,巫师紧紧抱着她,手指探进肥嘟嘟的肉瓣之间,将花液都清理干净。
    “公主。”巫师贴在白雪耳边磨蹭,暗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我还没射……”
    “……”
    “…………”
    没有回应,巫师转过头去看,发现白雪已经睡着了,细腻的肌肤随呼吸浅浅起伏,红润的嘴唇在柔和的烛灯下显得格外诱人。呵,刚刚真是白费力气勾引她。巫师毫不客气地咬上白雪的唇,撬开贝齿把这份甘甜吮了个尽兴,靠着雕刻精美的大理石池壁将她的双腿合拢,坚硬炙热的肉棍就直直捅进了两腿缝隙间,借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擦,温热的池水激荡,掩盖了巫师此刻难抑的低吟和红透的耳尖,“白雪,借你身体用一下不过分吧……啊嗯……啊”
    水下的抽送多了一份阻力,水流涌动,在每一寸激烈的推进中层层包裹,憋了一晚上狠命发泄的巫师夹在白雪的双腿间摆腰戳刺,水波将一股股冲撞卸了力,不会彻底将困倦的白雪惊醒,激起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开,不知过了多久,直至腰窝爬上一串电流,巫师终究是紧抱着白雪痛快淋漓地射了一回精,快感直冲上头顶,餍足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收拾残局。
    等巫师将白雪抱回床榻上相拥而眠,窗外已隐约传来蝉鸣的声音。直至国王悠悠醒来,只感慨她们相处得关系融洽,并没有注意到,白雪身上的睡袍已经换成了皇后的。
    第二天,国王下令重新打通皇后和公主的寝宫区域,共享一段空间,以便皇后更好照顾和教导公主。
    从此,皇后和公主的交流将更加密切,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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