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篇(10) 绝望一枪
    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是李思静。自演艺圈出道已半年,近期我因出演「月晕之恋」知名度大增,对此我深怀感激与庆幸。以一位资浅的演艺圈新人来说,我的出道顺利的令人羡慕。有人质疑我的实力,也有人不遗余力支持,对于这些我都坦然接受,因为我相信唯有继续努力才能回报赐予我的一切。很多人喜欢我,或讨厌我,但鲜少有人知道,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我其实深受忧郁症所苦。原因就是以下我从未向人透露,也始终不愿面对的事实-17岁那年,我在学校被轮奸,那天是我人生噩梦的开始。恐怖的记忆至今依然忘不掉,那天的侵犯我的至少有二十多人,都是学校的教职员与师长。那时还稚嫩的我亲身感受男性的丑陋,像木偶般被玩弄的支离破碎。从那天起,我单纯的人生变了颜色,笑容在我脸上永远消失。被轮奸过后,我被学校的主任监禁至少三个月,期间被当作性奴般对待,终日承受对方兽欲。那段时间,我怀上对方的孩子,也失去了自信与尊严。后来我被送往日本,在远离家乡语言不通之地,既不认识任何人,也完全无法与人沟通,我被迫拍摄色情av,时间长达一年半。我不知道这些影片的流向,但我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留下污点,恐怕连成为艺人的梦想也失去了。两年来我深处地狱,日日夜夜被男人侵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因此怀孕生子。请恕我无法再多细述,因为写下这些文字已是我的极限,我是边哭边颤抖着写下这些文字的。我喜欢舞台,打从心底享受舞台。从小我的梦想就是当上偶像,在电视上发光发热。求学过程中,我也努力朝自己的梦想努力,甚至小有成果。只可惜我的人生在17岁就毁了。但至少在生命结束前,我因为「月恋」,梦想总算还是实现了半年。虽然只是昙花一现,虽然还是充满不甘。我真的好喜欢演戏,可是梦该醒了。曾经拍摄过色情av,哪怕是被迫,我很清楚这些在演艺圈意味着什么。如今丑陋的过往即将曝光,在17岁就失去一切的我,终该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光采归还。此信是我人生最后的控诉,我以生命证明以上的内容真实。望日后我在媒体上流传的污名能够平反,所有迫害过我的凶手终得报应。我对不起自己的梦想,还有我的家人,以及所有爱我的人。愿来生能不受苦难折磨,自由逐梦。李思静 绝笔汤博忠默默阅读着早已看过数遍的遗书,这薄薄的一页承载的是一位年轻女孩绝望的人生,后面几页则是列满长长的迫害者名单。他无法想象女孩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遗书,女孩原本拥有美好的条件与未来,奈何上天却赐给她如此残忍的命运。思静虽然拒绝出席记者会,但这封遗书却是稍后记者会上重大的证据之一。车上其他人也在讨论稍后记者会的进行方式,唯独角落那娇小的少女显得安静落寞,她自然就是受害者之一的巧宁。汤博忠叹了口气,心中同情,但还是开口道:「巧宁不要担心,记者会已经模拟很多次,周围有大批警力保护着你们。到时你要克服恐惧,不要害怕,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会陪在妳身边。」巧宁抱着膝,像只脆弱的小鸟,忐忑的小声道:「我知道,只是我一想到以前还是很害怕我只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平平安安就满足了。」周围都是她一生中最信任的人,她既感到安全,却又有些神经质的害怕事情生变。过去的阴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已近乎失去勇气,过去的天真烂漫已不复存在。刘禹正夫妇与叶允祥夫妇皆是叹了口气,也不忍多说什么。身为父母,接下来他们只能守护孩子,陪伴她们往后还十分漫长的人生。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音乐打破车上的沉重气氛。「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何少筠对着车上众人歉然道。***时间稍稍倒回几分钟前。阿伟家。不算大的房间里比起过去多了些黏腻的味道,一旁的桌上随意放着一团团湿黏带黄的卫生纸团,从外观上判断似乎还是不久前产生的。沙发上,阿伟抱着芷兰,只是赤裸的抱着,连续几日马拉松式的做爱,哪怕怪物如他也是需要短暂的休息。「没想到妳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阿伟在芷兰的耳边开口道,冷酷的声音带着磁性。几天下来,芷兰除了展现不输自己的惊人欲望外,也向他倾诉许多内心事,这在阿伟的人生中是不曾有过的,同时也让冷酷寡言的他稍稍多了些话语。「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谁说不听话的话,以后就没有肉棒可以享用了?」芷兰美目一翻嗔怪道,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会感到羞耻,反而显的媚惑动人。「咳妳也知道我是逼不得已。」阿伟少见的干咳一声,面露尴尬。芷兰微微沉默一下,美目带着一丝落寞与复杂道:「其实我不后悔,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叶芷兰了,既然已经背叛,那就背叛到底。」阿伟没有回话,虽然芷兰曾向他倾诉成长过程的事,但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何会造就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恨。当然对此他也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怀中少女的肉体。此时他们前方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一段影片。影片里-昏暗的房间中,芷兰被黑布蒙住双眼,身着白色素衣,如刑犯般被捆绑在椅子上,捆绑的麻绳如龟壳纹路般,将芷兰的姣好身材紧紧束服,胸前一对巨乳被挤压出来。这样的姿态,像极了某种变态情节的装束。芷兰身后站着一位蒙面男子,卷起的袖口露出精壮手臂,看起来绝非善类。此时他手握一把尖长利刃,竟然就架在芷兰的玉颈上。只见芷兰紧咬下唇,一动也不敢动,显然害怕至极。「妳们不理会当初的警告就是现在的下场,现在,你们的一切行为将决定叶芷兰的生死。」蒙面男子阴深深道,不断用刀背在芷兰光滑的脸上划来划去。「招开记者会,死!」「曝光一切,死!」「接下来会有人给你们一些指示,若不照办,死!」蒙面男子一连串的死字语气惊悚强烈,每说一句,就会在芷兰脸上留下一道粉红划痕,就算只是刀背也足以令人色变。蒙面男子阴笑道:「婊子,向妳父母说几句话吧。」「呜呜爸爸妈妈对不起,你们不要来,我」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芷兰。「桀桀桀,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记住,你们的一切行为将决定叶芷兰的生死,而且我保证在她死之前一定会让很多男人爽过好几次。」「等候接下来的指示,但现在对于不听警告的坏孩子还是需要来点逞罚,嘿嘿──」画面骤然一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要,阿──」凄厉的惨叫从屏幕中传出。影片中止。整段影片不超过两分钟,但传达的讯息很明确,最后芷兰维妙维肖的惨叫更是做了最震撼的结尾。阿伟道:「那么计划就开始吧。」「嗯。」芷兰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阿伟将影片发送出去,对象号码是芷兰提供的,接着他拨打了这个电话号码。嘟嘟嘟嘟嘟嘟「喂,请问您是?」一道好听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何女士妳好。接下来妳若不想要女儿出事就安静听我说,不准换人接听,不准提问,妳只能回答是或明白,多说一字妳女儿就断一颗牙齿,牙齿断完就换手指,最后我会让妳听听妳女儿的声音,以上明白?」阿伟冷酷道,语气堪称奥斯卡影帝。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一声惊呼,随即用颤抖的声音回道:「明白。」「妳现在应该收到我刚刚传的影片了,先看完,看完后回复我对内容是否明白。」「是。」一旁的芷兰听到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心中还是不由得一颤。你们真的关心我吗?那为何一直让我活得这么痛苦?你们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做了些什么吗?来不及了,都是你们害的!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归属,不是父母与家庭,而是芷兰从阿伟的怀抱中起身,眼中带着悲伤、罪恶感还有恨意。她蹲下身,俏脸枕在阿伟温暖的大腿上,迷恋的注视着阿伟腿间那根雄壮之物,然后开始温柔的爱抚着、轻吻着、舔拭着,以最真诚的心意感谢着它。阿伟低头诧异的看着有如小猫般的芷兰,随即一笑,轻轻的抚摸着芷兰柔顺的头发。「明白。」电话那头何少筠的声音再度响起,带有隐隐压抑的啜泣。「我知道你们现在准备招开记者会,如影片中所说,招开记者会的话,你女儿必死,明白?」「明白。」母亲的声音令芷兰烦躁无比,她决定对电话声充耳不闻,专心做她现在喜欢做的事。像是对待无比珍爱之物般,她在阿伟的胯下里温柔仔细的舔拭着,有一些异味,那是阿伟和自己的味道。然而每一吋她都没有放过,阴囊、柱体、包皮内侧、龟头前缘,完整的男性生殖器都被她亲吻呵护。然后,芷兰小嘴一张,含着肉棒开始动了起来,香舌灵活的转动,不时发出大声的「噗哧噗哧」声响,一边吹含着,玉手不忘按摩着阴囊,欲给予对方最舒服得享受。阿伟无奈的看着芷兰,心道我在跟你妈说话你这是在干嘛,但他还是继续用冷酷的声音道:「接下来的指示是,开着你们现在乘坐的警车,前往xxx指定地点。过程禁止向外求救,在你们身旁的警察不准有多余的动作,如果在指定地点看到有其余闲杂人车,芷兰必死,明白?」「明白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先告诉我,我的女儿现在是否安全?」电话那头的何少筠忍不住忐忑的问道。「哼,找死吗?我应该说过,多说一个字你女儿就少一颗牙齿的。」「不要!对不起我恳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对不起明白明白明白」何少筠的声音顿时惊慌哀求,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正在含吹肉棒的芷兰美目向上一瞪,拔牙呢!只见她开着小嘴,露出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嘴里的肉棒向阿伟示威。阿伟无奈,继续用冷酷的声音向电话那头说道:「闭嘴,下不为例。记得我刚刚说的,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不要心存侥幸,安分的前往xxx指定地点。现在在我挂电话之前,就让妳听听妳女儿的声音。」阿伟说完,将手机拿给跪在地上的芷兰。「噗哧噗哧」的声音持续响着,不时伴随吸吮舔拭的声响,其音量绝对足以传到电话另一头。「芷兰是妳吗妳怎么不说话这是妳发出的声音吗,妳在干嘛?」电话那头的何少筠有些恐慌,这种声音引起她某种恐惧的联想。芷兰依旧面无表情含吹着肉棒,每一次含入都深达喉咙,显然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她已经不想再听妈妈的声音了。阿伟再度无奈,这是闹脾气的孩子吗,不说话怎么证明芷兰现在在他身边活的好好的,他觉得今天无奈的次数可能已经超过过去人生总合了。「我们说好的,按剧本走妳还是得说说话,为求逼真对不起了。」阿伟压低音量道,接着啪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甩在芷兰脸上,然后歉然道:「抱歉,接电话吧。」芷兰跪坐在地上,呆呆摸着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顿时涌了上来。她瞪了阿伟1眼,但还是乖乖接过电话──「呜呜妈妈。」芷兰带着哭音道。「芷兰!我的宝贝女儿,妳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那些人有没有对妳怎样?呜呜」何少筠的哭声让芷兰一怔,如果说前一句话只是演戏,那么现在是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了,她记忆中从未见过妈妈如此脆弱的一面。就在此时,一旁的阿伟将芷兰从地上拉起,赤裸的性感肉体顿时映入眼中。只见他将芷兰翻过身,捏着浑圆肉感的翘臀将其掰开,撑开中央诱人的沟壑,阿伟硬挺的肉棒就在美丽的小穴外不断磨蹭。「好好讲妳的电话,然后这是妳造成的。」阿伟冷哼一声,觉得这几天对芷兰似乎过于放纵了,肉棒磨蹭了几下,毫无阻碍的直接插入。「噗──」「喔嗯──」芷兰顿时呻吟出声。「芷兰妳怎么了?」电话那头何少筠慌乱的问道。「痾我没事。」芷兰连忙摀着嘴,毕竟是养育自己十几年的母亲,在怎么样她也羞耻于在母亲前呻吟浪叫,电话那头传来浓厚的的关切之意的确也令她内心无比复杂。后悔吗?不。如今她确实有着对父母的罪恶与愧疚,但过去对方强加在她身上的期待、束缚也令她痛苦无比。是他们逼她这样选择,已经无法挽回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开始有节奏的响着,后入式抽送带来的撞击声格外紧密响亮。「呜嗯」芷兰摀着嘴,强忍着不发一语。「芷兰不要怕,爸爸和妈妈一定会救妳的,妳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只要妳能平安,爸爸妈妈什么都不要」电话那头的何少筠的声音顿了一下,用颤抖的哭音继续说道:「失去妳的这几天妈妈的心真的好痛,对不起以前爸爸妈妈好像太强迫妳了,现在我们只想要妳回到我们身边,我们真的好爱妳,对不起呜呜」芷兰一怔,这些话她曾经无比期盼,然而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此时,这些话才姗姗来迟。来的太迟了「妈来不及了阿我已经我对不起」芷兰哽咽说道,然后她说不下去了。身后,阿伟无视母女间的对话,紧抓芷兰的腰肢,大力撞击抽送小穴,蜜桃般的浑圆臀部阵阵颤动。一边抽送,阿伟的手伸向前方,像揉面团似的搓揉那对柔软巨乳,另一手则伸到芷兰腿间,熟练挑逗交合处上方的小核,他能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了。
    「不会来不及,爸爸妈妈一定会救妳出来,到时我们回家好好吃顿团圆饭,要相信自己,好吗?」电话那头的何少筠边哭边鼓励道。「」芷兰依旧摀着嘴沉默不语,含泪的双眼有着复杂与悲伤。人生有些事是无法重来的。过往的童年无法重来,她做的选择也无法重来。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来不及了。沉默中,身后阿伟带来的「啪啪啪啪──」撞击声显得格外讽刺,更讽刺的是她一点拒绝的想法也没有,她的小穴很享受对方的抽插,很充实,很舒服,她不想回去。「芷兰妳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他们又对妳不,拜托!不要伤害我的女儿」电话那头再度传来何少筠焦急呼喊。「妈,我没事,谢谢妳。」芷兰摀着嘴用压抑的声音回道,随即又强忍着呻吟问道:「妈妈,妳们是真的爱我吗?」「说什么傻话,我们只有妳一个女儿,我们当然爱妳,而且绝对会救妳出来。」电话那头传来肯定的答复。芷兰沉默片刻。「谢谢你们,还有对不起,虽然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想说我也爱你们。」芷兰流下泪,按下通话中止键。身后,阿伟强而有力的抱紧芷兰,肉棒狠狠插在花心深处射精。片刻,黏稠湿滑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顺着芷兰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警用箱型车驶至一处人烟稀少的郊区,此处自然就是歹徒所谓的指定地点。汤博忠面色阴沉,做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这次歹徒的手段着实令人心惊。对方彷佛对他们的计划十分了解,而他对歹徒一方却一无所知。不对等的情报很容易为接下来的行动带来危险,车上众人的安危可说全悬在他身上。他本来想继续招开记者会,并暗中派遣同仁至指定地点抓捕歹徒,然而他永远忘不了不久前的那一幕画面何少筠掐着自己的脖子以死相逼,叶允祥跪在地上瞌头,额上满是鲜血。何少筠甚至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拜托,虽然刚刚芷兰没说,但我听的出来她正在被那些人强暴,拜托救救她拜托求求你们大恩大德」就算是此刻,何少筠也是双手合十边哭边喃喃祷告,惊恐的样子与先前的雍容端装天差地别。记者会终止了,同行的刘禹正一家也表示同意,那么他再反对又有什么用呢?汤博忠深深叹了口气,只能要求绝不能顺着歹徒的思路走,必需请警方同仁暗地掌握这台车辆的定位,远远跟随,必要时刻给予支持,这是保障众人安全的最低限度。汤博忠默默想着接下来的应对方式,然而就在此时,车辆骤然急煞。「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刺耳的声音急促响起。「所有人趴下!──」汤博忠大眼斗睁,嘶声怒喊。车辆已停,但车体仍伴随着枪声不时震动,车上一行人皆恐惧的抱头趴地。「请求支持!请求支持!歹徒火力超出预期,直接前来支持保护──」汤博忠对着对讲机狂吼,就算不露头他也能判断出对方的火力惊人。然而,一道令人心碎的声音却从对讲机里传来。「汤警员是吧?您辛苦了,我会让他们先停火,现在你们可以下车,我在外面等你们。」车上所有人显然也都听到对讲机的声音,无不脸色变的煞白。「如果你们不下车,待会发射的就不会是子弹,而是火箭炮了。我是白鹰署长,虽然你没见过我但应该听过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有这个能耐。」对讲机里的声音再度传来。枪声确实停息了。犹豫片刻,汤博忠无奈的向众人点点头道:「我第一个下车,其他人自行小心。」刘禹正夫妇、巧宁、叶允祥与何少筠,忐忑的互看几眼,最后也只能随着汤博忠下车。片刻,所有人全都下了车,唯独车前方的驾驶没有,因为驾驶已经失去了生命。入眼望去,十几个持枪歹徒和数台车辆已将他们团团包围,双方火力差距到令人绝望。为首两人双手附于身后,面带得意微笑,显然就是在场的首脑人物。「不要轻举妄动,双手举起来。」为首两人之一,身着鼻挺西装,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微笑道。汤博忠苦笑一声,蠢蠢欲动的念头顿时打消,这个西装男子,他当然认得,万万没想到真的是这个人。白鹰署长,姓白,名字单一鹰字,警政署最高长官。片刻,汤博忠自己,刘禹正夫妇、巧宁、叶允祥与何少筠身后都站了位歹徒,黑压压的枪口无情的抵在众人背后。「诸位稍安勿躁,局势应该很明显是吧?」白鹰署长笑道,随即看向汤博忠道:「汤博忠警员,现年52,育有一子一女。警察资历31年,曾参与张天落绑架案、华山走私毒案、917人道救援案、天道盟火并案等,在以上案件里均有重大建树,从警生涯大小功嘉奖无数,至今仍未升迁的原因是不善察言观色,不知变通?呵呵,你这样的人可真罕见,绝对可以称做警界楷模了」他一字一句念着手稿,这些都是确实存在的事实,他边念边啧啧赞叹着。「白鹰署长跟这些歹徒是一伙的吗?你知道这些人或者这些人的幕后,曾对好几位年轻女孩做过人神共愤的事吗?白鹰署长你」汤博忠死死盯着白鹰署长怒道。「死前让你做个明白鬼,白某也是幕后者之一。」白鹰署长嘿嘿冷笑道。汤博忠双目圆睁,愤怒震惊,右手迅速朝腰间摸去。「砰!」刺耳的枪声无情响起。汤博忠太阳穴冒着烟,缓缓软倒在地。「不!」「博忠──」「呕恶」刘禹正夫妇、巧宁、叶允祥、何少筠无不惊声哀呼,没有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几人甚至开始呕吐。「如此优秀的同仁,竟然于在这人烟稀罕的地方因公殉职,本人深表遗憾。当然不善察言观色修正,性格刚毅的汤警员会先失踪一段日子,待日后有人找到尸体,其家属或许有机会获得抚恤金当然前提是要找的到尸体了,嘿嘿」白鹰署长合起手稿,嘿嘿冷笑道。「可爱的巧巧,还记得我吗?半年不见,我好想念妳紧紧的小穴,我已经迫不急待想要好好插个几轮了阿」一旁略带轻挑的男声传来。熟悉的声音令巧宁转头一看,看清来人后,俏脸顿时失去所有血色,双腿颤抖,一大摊水渍瞬间出现在裤上,浅黄色液体自腿间不停流下。「不不要」巧宁恐惧的喃喃道,软软跪倒在地上,那两年惨无人道的噩梦一幕幕浮现,无尽的绝望彷佛要将她吞噬。「不要对这孩子出手,求你们!」刘禹正蓦然跪在地上哀求,虎目中含的是父亲的眼泪。「你们还有用,暂时就先留着你们吧。」林傲龙冷冷瞥了刘禹正夫妇、叶允祥、何少筠众人1眼,目光扫到何少筠时停顿片刻,顿时邪邪1笑:「这倒是意外之喜阿。」因为今日要出席记者会,何少筠衣着简单,仅着朴素长裙。然而略施淡妆的雍容美貌,以及胸前那包藏不住的饱满,虽已为人妻却仍极具诱惑。白鹰署长同样看着何少筠淫笑道:「我刚刚也注意到了,之后一定要好好尝尝她的滋味阿。」两人的对话让何少筠脸色变的惨白,叶允祥更是抑制不住怒火骂道:「你们这些畜生!」叶允祥的怒骂并没有引起白鹰署长和林傲龙的理会。「诸位,为了接下来路途的平静,还请你们小睡片刻吧。」白鹰署长挥了挥手,压枪的歹徒们马上以白布摀住众人口鼻。众人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吸入乙醚。刘禹正夫妇、巧宁、叶允祥、何少筠只能带着恐惧不安,纷纷失去意识。林傲龙深呼了一口气,心中放下一块大石,从头到尾他本就没打算放过巧宁她们。这次的行动堪称完美,连歼落的力量都没动用,1想到歼落那坑人的价码,他的脸颊顿时浮现不自然的抽动。现在,只剩下思静了。「医院那边如何了,得手了吗?」林傲龙拨通了电话,邪邪1笑问道,然而下一刻他却险些气的吐血。「思静失踪?找不到?你他妈一个昏迷不醒,患有忧郁症的女人找不到人,你怎么不去死算了!」林傲龙气的将手机摔在地上,完美的行动出了个破绽自然就不再完美。「怎么了,另一边没搞定?」白鹰署长眉头1挑问道。林傲龙点点头,面色阴沉道:「嗯,我会派人继续找,现在先回去吧,死了几个人,久待此处可能生变。」「好吧,必要时我这也可以协助你。」白鹰署长道,目光瞥向何少筠又道:「对了,那个大奶女人叫什么来着?先给我玩几天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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