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揉烂了,搓碎了,再连骨头渣子也不剩地被他一口吞进肚子里。
    殷瀛洲用着一种近乎凶狠撕扯凌虐的力度在吻她。
    火热的鼻息交换,从上颌到舌尖,吸吮啮咬,口中所有的地方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来回扫荡着。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纠缠的唇边溢出,复又再度被他粗暴地舔舐吮吻回去。
    ——这已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亲吻,更像是原始本能天性里,雄性对雌性那种野犷蛮横的掠夺与攻占。
    天地万物仿佛在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一切尽皆消失了,只有依靠着的这个坚硬宽阔的胸膛是可以触摸,真正存在的。
    袅袅神智一片空白,昏昏沉沉中,身体被突然凌空抱起,失去着力点的惊吓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殷瀛洲的脖颈,两条纤弱洁白的小腿挂在男人的臂弯,无力地晃了晃。
    她低低地泣吟了声:“嗯……”不知他要做什么,有些茫然无措地将脸靠在他的侧脸上。
    哪里都好,哪里都一样。
    只要在这个坚实安穩的怀中,随便他带她去哪里。
    殷瀛洲抱着她,将她抱到了床边的桌子上,随手一扫,上面碍事的茶具雑物全被挥落在地,那些瓷器“噼里啪啦”地通通跌了个粉碎。
    添加书签略凉的桌子让火热的皮肤瑟缩了下,袅袅颤着身子便往男人怀里躲去。
    她抬起迷蒙失神的眼,正好对上了站在她面前,神情晦暗不明,睃巡着她的殷瀛洲。
    男人一双略显狭长的深邃眼睛里,缓缓流动着炽热如喷涌岩浆般的占有欲,这让他本就俊挺邪气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噬人的悍厉与阴鸷。
    袅袅似被他的眼神蛊惑,哽咽着,主动抬手抱住了他,伏在了他的胸前,旋即被男人紧紧地回抱住。
    两条细腿以一种完全迎接男人侵犯的姿势被拉着分开,湿漉漉的穴口处再度被男人粗长的性器抵着,勃勃弹跳的性器铃口处似乎还在吞吐着热气,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情欲尚未得到疏解的腔道一阵阵的绞动痉挛。
    袅袅难捱地哼了哼:“瀛洲哥哥……”
    殷瀛洲挺了挺腰,上翘的圆硕头棱在花瓣穴口处粘腻顺畅地滑动了几下,压过了那点肉核,让女孩儿更是颤抖不已。
    他托起她的脸,眼睛眯了下,粗哑地笑了声:“想要了?……”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便瞬间没入了窄小的穴口中,不等她完全适应,便借着她的水儿在她体内酣畅淋漓地征伐戳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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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很轻松地便可以让性器碾过娇嫩的内壁,直入深处。
    狂乱的战栗和难忍的厮磨交织在一起,男人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在了他能够到的每一寸肌肤上。
    袅袅身子不住地抖索着,在他持续凶猛地抽送中高高低低地泣吟娇喊着。
    几次三番地被他抛上了情欲之海的浪尖,高潮后的内壁脆弱敏感无比,受不得半点外来的刺激。
    可男人将她牢牢按在怀中,她那点推拒的力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掐着她的腰,丝毫不停地猛烈挞伐着。
    她的穴肉层层叠叠地收缩绞动着他,内里汹涌热烫的水儿一股股地喷涌而出,浇在性器上,甚至会灌进顶端小口内,更是让他失控般地疯狂肏弄着她。
    柔颤的呻吟媚叫断断续续,酥麻极致的快意似火焰,席卷侵蚀着残存的神智,袅袅全身如融化般软在殷瀛洲怀中。
    男人下腹粗硬的毛发搔弄着红肿外翻的花瓣和肉核,疼痛中却夹雑着难言的酸爽,性器在腔道里每个轻微的碾磨,头棱在穴口处所有深重地刮蹭都变得无比清晰。
    袅袅只觉得魂儿也要被他撞飞出体外,神碎魄散。
    他那根可怕热烫的东西甚至还进入到了女孩儿从未被探访的幼嫩的颈口,暴烈地顶弄,霸道地开拓,凌厉地劫夺,狂放地征服,让她一次次无助地弓着腰肢,用放荡不堪的姿势去迎合着他的撞送。
    丰盈挺翘的两团乳儿或是被挤压在他的胸前,或是上下跳动着,晃荡出了淫乱的弧线。
    袅袅柔弱无骨地攀附在他胸前,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让她更是羞耻得蜷缩起了脚趾,小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她摇着头挣扎痉挛:“嗯……瀛洲、哥哥……我要死了……”
    她的嗓音甜媚婉柔,如一条细细的琴弦绷在男人的心尖上,随意拨动中便足以扰乱他所有的神智。
    两人交合处的毛发被她的水儿彻底湿透,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拉出道道淫靡的水光,又滴落在地上,洇湿了两人身下的一小块儿青砖。
    女孩儿白皙娇嫩的皮肤再次氤氲起了桃花色,汗湿的肌肤在略有些昏暗的房内泛着柔腻艷靡的色泽。
    原本明澈透润的眼睛里尽是空蒙的泪意,清浅急促地无力靠在他胸前喘息着。脸儿酡红一片,黑色的额发凌乱湿透地黏在颊边,黑白两种鲜明对比到极致的色彩同时冲击着殷瀛洲的心神,
    “我如何舍得你死?……是我要死了,死在你身上。”
    殷瀛洲力道越来越重,大刀阔斧般地攻城掠地,开疆辟土,喘息狂乱地贴在她耳边,叼着她小巧的耳垂,哑声凝视着她已然眼神涣散的琉璃般黑色瞳仁。
    他的一只手又移到了她薄软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便能感受到硬鼓鼓的一团,那是他深埋在她身体内的证明。
    ——掳掠她,攻陷她,驯服她,吞噬她。
    他无情的按压和体内的饱胀酸软,双重的可怕刺激让袅袅不管不顾地尖声哭着:“……嗯……我……啊我不要你……啊、啊你……”
    纤细的手指握成了小拳头,微弱地捶打在他肌肉结实的后背上,腿徒劳地蹬踹着,也不知胡乱喊了些什么,却无论怎样也逃不开他的束缚侵占。
    “你不要我?”
    “你不要我,那你要谁?”
    “还想要谁来干你?……干死你算了。”
    “说话。”
    殷瀛洲听了她这话,狠狠地顶了一记进去,停了身下的动作,用力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将那白皙娇嫩的皮肤都掐出了几个红色的指印,强硬地逼她与他对视,脸上的神情全是风雨欲来的阴沉冰冷,狂暴的怒意在黑沉幽冷的眼底似是凝聚成了可怖的漩涡。
    袅袅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不知为何他突生怒意,下巴也被他带着薄茧略糙的指尖掐着,痛得很,她左右扭动着想要挣脱,如在猛兽掌中可怜挣扎的幼鹿,有些委屈地娇泣呢喃着:“你、你别压我……胀死了呀……嗯……”
    殷瀛洲心中一软,那点莫名的怒意随之烟消云散,看着那几个明显的指印,一时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像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一样怜爱缱绻地亲了亲她的脸:“是我不好。”
    “瀛洲哥哥……你喜、喜欢我吗?……”袅袅两条胳膊挂在他脖颈后面,被动着承受着他或轻或重的攻伐,这种快意在脑中积累太多,多到危险焚身的地步,多到让她忘记了女儿家的羞涩和矜持。
    多年来那点隐秘的心事像是突然变成了斩断锁链的野兽,冲破了牢笼,让她情不自禁地有些模模糊糊地问他。
    本来清澈柔嫩的嗓音因着哭喊时间太长,已是沙沙的,听着更像是在向他撒娇了。
    男人汗湿的火热手掌握紧了她的腿,留下了明显的掐痕和淡淡的水渍。
    殷瀛洲低下头,用与他身下动作格外不相符的轻柔力道,好似轻飘飘的羽毛般将灼烫的吻落在她眉心中间。
    他汗湿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沉底的泥沙翻卷着搅脏了平静清澈的水面,过往那些早已遠去的痛苦记忆再度在心底泛起暗黑的澎湃浪潮,他低声喃喃着,似无比的痛苦又似绝顶的欢愉。
    “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
    高潮时的内壁越发箍缠记忆着他的轮廓,殷瀛洲再也忍不住,抵在她深处兜头射出了大股的灼液,一边猛力抽送,一边激射的暴雨海潮般的舒爽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胸中瞬间莫名地绞痛起来。
    像是被利刃穿膛而过,又像是从云端坠落摔了个粉身碎骨。
    他在难言的极致痛快中死死抱紧了怀中这个柔弱单薄的女孩儿,仿佛这荒唐薄凉的人世间里,只有她才是最后的救赎。
    “……安心跟了我,好不好?”
    袅袅在疲累到彻底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刻,恍惚中听到了他带着几分软弱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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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终于…终于完事儿了。
    喜大普奔,涕泪俱下,仰天长叹,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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