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沈江涛在清安市周边一带非常出名,这才打听到其所在之处,前来邀请过去帮他看看,是否是祖坟出了问题。
    余旭身后黑压压的跟来一群人,算上风水社社员,基本上有两百多人,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杨桃的表弟杨延辉,他本就在学校里觉的无趣,现在听说有怪事发生,倒是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风水社到底有没有别人相传的那么邪乎。
    几人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来到了清安市西北方向的二龙湾村,而村头最南边的一家,就是杨爱国家所在的地方。
    杨爱国打开街门,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来到家门,顿时被吓了一跳,随即惊呼道:“你们这是……?”
    “大伯,我们是来帮您看你家祖坟风水的风水师。”余旭含笑恭敬道。
    “这么多风水师?”杨爱国还在吃惊中没有缓过来,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
    “哦不不不,这些都是我们学校里的同学,风水师只有我一人,您找的是我们社长沈江涛,不过他最近有事出门了,所以我代他来帮您看看。”余旭看了一眼杨爱国,此刻他有些质疑之色,随即余旭连忙又道:“不过您放心,我的风水术也很厉害,这点风水问题还是不在话下。”
    杨爱国上下打量了一下余旭,紧接着踮起脚看了看排成一条长龙的学生,沉思少许后,一咬牙,说道:“那行,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就可以去坟地。”说着,杨爱国急忙小跑到屋中,将一个布满泥土的外套套在身上,带着余旭向北山一处走去。
    村子本就不大,这次一下聚集了两百多人,整个人群排成了一条长龙,龙首以余旭带头,直奔北山方向而去,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村子里闹了什么灾荒了呢,要这么多救援人前来。
    很快,“长龙”在杨爱国和余旭的带领下,来到了杨爱国葬祖坟所在之地。
    “先生,您看这地界……”杨爱国指了指这块地皮小声问道。
    余旭大致在周围扫了一眼,其双手背朝,在众多学生面前颇有一副大师风范,他拿出罗盘在坟地周围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认真的看着罗盘,时而又抬头看一看周围,最后来到一处,一指前方对杨爱国说道:
    “把坟前坑坑凹凹的不平荒地边沿培一条土埝,为了确保土埝不被上面刮下来的雨水冲去,在土埝低处都填些草和树枝,最后把坟前那五块石头分别压在了草和树枝上,埋在地下,不出三天,所有的事情就会解决。”
    余旭简单的两句话,让围成圈的两百多名学弟学妹么顿时一片沉默,要知道,杨爱国在找他们的时候,可是把事情说的神乎其神、鬼神难测,然而被余旭简单的一看,用两句话就打发了?
    不仅是他们,就连杨爱国也有点懵,在他看来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操作,当初那名风水师早就将这个方法告诉他,也不必如此麻烦找了那么多天的坟地。
    不过杨爱国也没有多问,既然请人家来看,自己又不懂的风水这一行,所以只能先依照余旭所说的办,如果最后还是没用,那再想别的办法。
    众人觉得都很无趣,本来他们想着能看到什么精彩的风水术表演,没想到,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能将事情解决,而且在他们看来,余旭的这番话很像是在敷衍杨爱国,尤其是杨延辉,他本就不信什么风水术,现在又没让他看到真才实学,对风水更是怀疑起来。
    “余学长,你的风水术管用吗?这也太敷衍人家了吧!”杨延辉仗着有杨桃这层关系和余旭开玩笑道。
    “杨学弟,如果三天后事情得到解决,你愿意加入我风水社吗?”余旭面带微笑反问道。
    “切,如果真是这样,我甘愿服软,让我表姐继续领导我!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三天后风水术没有起到作用,那该怎么办?”
    “呵呵,如果三天后事情得不到解决,我这个风水社的副社长不当了,我帮你去开美术社。”说着,余旭也不等杨延辉再次说话,带着这条长龙向山下走去……
    三天后,清安大学风水社活动室门前……
    众多风水社新增社员足足一百五十多个人都一人拿个马扎坐在了风水社教室门面,远远看去非常有人气。
    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风水社已经难以容纳这么多的社员,上课的时候只能在教室外边上,虽然说话的声音需要放大,也有些费力气,不过倒也有好的一点,很多不是风水社的新入学新生也在无聊的时候前来听课,甚至有的学生听完之后觉得新鲜有趣,也加入了风水社。
    三天的时间,仅用这样的方式,已经收纳了有二十多人,从一开始一百三十多名新社员直接蹦到了一百五十多人,而且入社人员还在不停的壮大。
    “今天我们来讲一下什么是风水,风水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以及一些风水中的基本理论和原理。”余旭站在众人的面前高声喊道,彰显出一副领导者的样子,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领导这么多人,倘若是再算上风水社的老社员,足足有两百多人,他暗自欣喜。
    “在讲这之前,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在你们理解中,风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余旭扫了面前众人一眼问道。
    “有风的地方!”
    “既有风又有水的地方……”
    “群山披绕之处就是风水存在之处……”
    ……
    社员们纷纷积极的说出了自己心目中所认为的风水,但他们所认为的风水要么太过片面,要么压根就是错误的。
    余旭干咳了几声,右手招了一下,一个老社员为余旭递来一杯水,喝完之后,又交给了那人,随即双手一背,颇有一副大师风范,显摆道:“你们所理解的风水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风水,首先,我可以确定的告诉大家,风水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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