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重利,无可厚非。”
    时分秒平淡道,“比起俊采,你的遥临算是幸运。”
    白轸冷笑,“那我还要谢你?”
    时分秒不紧不慢道,“商场如战场,输就是输了,过分不甘,反而让你更可怜。”
    轻松赚了上千亿,时分秒依旧波澜不惊,这女人的心思令人恐怖。
    当初时分秒故意将合作违约的赔偿金提高到五千亿,让遥临和俊采大胆放心投资,认为时分秒不会撤资,却不料,时分秒是害怕他们撤资!
    毕竟被坑那么惨,谁都想拼个鱼死网破,可五千亿的赔偿金,让他们连后悔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硬头皮按照时分秒计划进行。
    “我刚才还嘲讽俊采,没想到,最后我输的更惨,你放心,这点教训我遥临受的起。”
    白轸略微平静,换成一种感慨口吻,“后生可畏,遥临和俊采作为落霞市老牌商业帝国,在分秒面前竟没丝毫还手之力,延续已久的三足鼎立,变成分秒集团一家独大,而且未来十年,将没人能动摇其地位!”
    白轸离开后,敖烈也载着时分秒回家。
    午后的阳光温暖柔软,透窗户洒在车内,像给人铺了张毛毯。
    时分秒这个王者正抚头假寐,她不是神,操纵这么大的局,还是会疲惫。
    “你平常嘴像机关枪不停嘟囔,今天怎么不说话?”
    时分秒突然道。
    “不知道说什么好。”敖烈抓了抓头发。
    “是不是觉得老子很恶毒。”时分秒问。
    敖烈回答,“我不知道,只是感觉不对劲。”
    这一天,时分秒的形象在敖烈心中颠覆,他很难再将她和那个可怜的胖子联系在一起,时分秒的霸道阴险,果断冷漠,在绝美面容的掩饰下,所向披靡。
    “老子是总裁,要为自己的员工负责,俊采和遥临不倒,最后分秒会很惨,几万人将面临失业,老子自信,比白轸他们更适管理财富。”
    说完,时分秒心生疑惑:奇怪,老子为什么会在意这家伙的想法?!
    敖烈道,“或许吧。”
    时分秒收拾心神,道,“老子饿了,在旁边牛肉拉面馆停一下。”
    敖烈二人下车吃饭,一人一碗。
    时分秒掏出牛肉条,放碗里大快朵颐,让敖烈羡慕至极。
    “那是最后一个。”时分秒解释。
    敖烈故作坦然,“我喜欢吃面,不喜欢吃肉。”
    此时,旁边一位七八岁的小孩竟趁老板去厕所,偷偷跑去加牛肉!
    对于这种事,敖烈当然不能不理会,果断端着碗,来肉锅旁边,迅速往碗里也加两块,正准备回去对时分秒炫耀,那小孩竟嗷喊起来:“爹,有人偷咱牛肉!”
    “……”
    敖烈一头黑线,尴尬苦笑,“孩子,叔叔不是偷,是买,你先记账,和面一起给钱。”
    “好吧。”
    小孩半信半疑。
    “呼……”
    敖烈松一口气,返回,却发现时分秒不知何时已换桌,回头嘟囔了句,“丢人。”
    敖烈那叫一个无奈。
    最后付钱,两碗面三十,肉牛十块,一共四十,敖烈给五十。
    老板已经回来,他儿子也告诉他敖烈多点一份牛肉,可最后却找敖烈二十。
    敖烈道,“不是四十吗?”
    老板一愣,道,“不好意思,再给您二十。”
    敖烈发懵。
    老板,你这理解水平,做生意真的不会赔?
    敖烈说破嘴皮解释,可老板就是死活不要。
    车上,听完敖烈叙述,时分秒还是满脸鄙夷,“钱就是你偷的!”
    “随便吧,反正多出的三十是我的。”
    敖烈还没说完,钞票被时分秒一把抢走,“在老子家吃住,不拿点钱怎么能成,正好家没米了,老子刚买了点,你这钱正好报销。”
    “……米!”
    敖烈瞬间脸黑。
    时分秒道,“干嘛那么大反应,诺,大米就在你手边。”
    “啊!”
    敖烈突然跳起,一头扎进时分秒怀中,恨不能钻她身体里,全身颤抖。
    说来惭愧,敖烈跟唐僧取经,一路穷凶恶极的妖怪都能坦然面对,却唯独怕米!
    准确说不是怕米,是怕蛆,只不过二者太像,敖烈顺带也怕米。
    龙全身鳞片坚如磐石,刀枪不入,可就怕蛆钻入鳞甲内,生不如死。
    所以敖烈从不做米饭,即使晚餐,也喝豆浆。
    “滚!”
    时分秒愠怒。
    一个男人突然抱住自己,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不好受,更不要说时分秒还是霸道总裁。
    敖烈哀嚎,“大米杀人了,大米杀人了!”
    大米?
    杀人?
    时分秒好像明白什么,将大米扔下车。
    见状,敖烈这才恢复正常,从时分秒身上下来,气定神闲,“大米还是别吃,对身体不好,我这么大反应是为让你印象深刻,简而言之,为你好!”
    没有大米,敖烈又是一条好汉。
    时分秒整理褶皱的衣衫,恨不能杀了敖烈,心中坚信:他是故意占便宜!
    回到别墅,敖烈冲澡放松。
    洗澡间马上传来敖烈霸气的歌声:cao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被cao的骏马像疯了一样……
    “你死不死!”
    时分秒忍无可忍,掐腰怒骂,刚要扔沙发抱枕,电话突然响起。
    “谁?!”
    时分秒不耐烦道。
    可电话里的内容,让时分秒下一刻变成极度伤感,手中抱枕无力掉下……
    等敖烈从洗澡间出来,时分秒却换了身黑色外套,黑色鞋子,就连秀发上都挽着黑色布条,拿着一束菊花。
    想到刚才时分秒“你死不死”的怒骂,敖烈苦笑,“你真那么想让我死,道具都弄好了?”
    时分秒精神恍惚,眼白泛红,“刚才有一医生打电话,说,时钟服毒自杀了!”
    “死……死了~~”
    敖烈对那赌鬼没好感,但听到死讯,还是震惊。
    自看到牌位后雨霁留下的那句话后,时钟就被吓的不正常,现又自杀,很可能是幡然醒悟,无脸在世间存活。
    “再怎么说老子也是他唯一亲人,我要去收拾后事。”
    虽然时分秒恨敖烈,但后者以自杀结束生命,还是让时分秒异常伤心。
    “我和你一起。”
    敖烈换身衣服,陪时分秒来到医院。
    作为家属,时分秒需要签订各种文件,才能将时钟从太平间领走安葬。
    正无聊时,敖烈却被一年轻医生拉到办公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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