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窗外,细雨蒙蒙,雨声绵长,他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情话,又像揶揄,全凭所听之人怎么想。
    怀里的娇娇听闻,侧脸红晕更甚,宛如天际浓烈的朝霞,将脸儿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掩耳盗铃。
    “娇娇把小脸转过来。”
    她的腰肢被他牢牢握在掌心,大手只需轻轻翻转,便将怀里人翻了个面儿,那双星眸眨呀眨,就是不敢看向他。
    裴千蹊摆正她的小脸,与她额间相抵,凤眸轻眨,语气委屈:“阿凝难道要做言而无信之人?”
    言而无信?
    自己与他承诺了什么?
    云千凝努力回想,可惜脑海里都是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自己难道还说了一些羞于启齿的话儿······
    裴千蹊将她凝神思索的模样尽收眼底,眼底笑意越来越明显,他蹭了蹭她的小鼻尖,薄唇轻启:“阿凝说,以后日日都要和千蹊哥哥这般···”
    光是蹭还不够,又轻轻咬了口,再接再厉:
    “还说,喜欢千蹊哥哥的这里···”大手捉住她欲闪躲的小手,按在了锦袍下方。
    “要千蹊哥哥天天抱阿凝。”
    他特意加重了某个字眼,其中深意,她只需浅浅意会便会脸红不止。
    “唔!阿凝才没有···”
    小妮子脸庞仿佛要烧起来,可惜那时自己被情药所控,没有确实的证据,他说什么,自己也无法反驳,只好抵死不认。
    小脸藏进他的怀中,目光盯着锦袍上的朵朵梅花,努力数着那上面用金线绣了多少根花蕊。
    “阿凝还说自己绝不会耍赖,若是醒来后不认账,让我只管拿着这个和你对质。”
    那人把怀里逃避的小人儿轻轻拨出来,大手一晃,手中多了张薄薄的纸。
    “阿凝自己看。”
    他将那张纸递到她面前,云千凝接过一看,洁白宣纸上几行俊秀小字,风骨遒劲,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末尾那个鲜红的手指印儿上。
    “桃花洞口,玉罄悬风,鸟宿池边,僧敲月下,夜夜撞金钟。”
    暧昧隐晦,字字句句与那事无关,却又字字句句都在诉说那事,她竟不知寻常的诗句能被他化用得如此臆想连篇,她是该悔恨自己第一眼就看懂了,还是敬佩他造化诗词的妙手?
    “阿凝以后,每个夜晚都要被我撞。”
    裴千蹊看着恼怒悔恨的小姑娘,忍住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咬着她的洁白耳垂,语气是得逞后的满足。
    “怎么会···哼···”
    证据确凿抵赖不得,云千凝娇哼两声,将小脸彻彻底底埋进他的怀里,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阿凝莫羞,天下只有我们二人知晓,千蹊哥哥也绝不会让外人瞧见。”
    裴千蹊抱着怀里的小鸵鸟,此时她看不见自己,凤眸里满是算计后的满足。
    云千凝埋在他怀里想了想,又有些怀疑地抬头看着他,见他一脸无辜,那些猜测又烟消云散,千蹊哥哥是君子,总不会用这么羞耻的事情来骗自己吧。
    “阿凝,还疼不疼?”
    刚刚骗了小心肝儿,某人面色如常,大手揉着她酸痛的腰肢,低声问道。沐浴时发现她的下面被自己磨破了皮,又红又肿,他拿了药膏涂在那处,不知现在可有好些。
    “唔,疼。”
    云千凝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他这个温暖庞大的靠枕,身体的酸疼似乎也减少了一些,不过依然是疼的。
    “对不住,我再给阿凝揉揉可好?”
    裴千蹊看着她蹙起的眉尖,心里揪疼,试探着问道。
    “嗯···不要···”
    若是揉了,会更疼的。
    云千凝嘟着嘴儿摇了摇头,像一只倦极了的小猫儿,连尾巴都是焉焉儿的。
    “抱歉,千蹊哥哥也是初次,以后习惯了就不会弄疼阿凝了。”
    这人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身下的花穴似乎有记忆一般,因着他的话微微湿润,云千凝恨自己不争气,语气委屈:
    “千蹊哥哥再撞下去,阿凝的钟就走不动了。”
    “唔,走不动也无妨,我日日都抱着阿凝,去哪儿都把阿凝藏在自己怀里,谁也瞧不见。”
    裴千蹊摸着她柔软的乌发,抱着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酸意,云千凝眨了眨眼,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忙起身问道:
    “千蹊哥哥,你是如何发现那人不对劲的?”
    裴千蹊安抚着乱动的小猫咪,回想起那人布下的层层密网,凤眸幽暗如寂夜:
    “那人手心有握剑才会有的薄茧,如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书肆或者茶馆伙计,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一双手。”
    他还真是观察细致,那人倒茶时,自己最多只注意到他的手背,千蹊哥哥竟看的这么清楚。
    作者有话说:
    女鹅又被套路了【摊手
    塰棠伩吪導航詀:HáíㄒáηɡSんùωù(塰棠書剭).CǒM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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