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快感来的太快太猛烈,云千凝睁着眸子出神许久,才缓缓恢复过来,她垂下眸子,看着修长玉颈上被自己咬下的红痕,睫羽翕动,有些担心:
    “千蹊哥哥···疼吗?”
    自己还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却还这样软软糯糯地关心他。
    裴千蹊心中爱意如潮水奔涌,随之而来的,是想将她彻底吃掉的猛烈欲望。
    “阿凝只管再咬深些,千蹊哥哥皮糙肉厚,不碍事的。”
    何况,往后她还要因为自己更疼。
    裴千蹊捉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右侧颈项,白瓷般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一排小小的牙印,他的指腹轻轻按着凹陷下去的印子,语气含笑:
    “阿凝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倒也别致。”就当是她给自己的烙印罢。
    云千凝羞涩的笑了笑,小身子也往他的怀里情不自禁地靠,微微分开的大腿根触碰着他的,仿佛花瓣般的柔软抚弄。
    裴千蹊的大手放开她的,来到她的腿心,屈起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用分明的骨节蹭了蹭她的花缝,察觉到内里春水丰沛,已有晶莹的花露顺着嫩粉缝隙悄然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送至薄唇边舔了舔,口中是她香甜四溢的汁液,眸里是她敞开大腿娇弱淫媚的模样,当下心头欲火疯燃,大手分别分开她的双腿,按住软嫩的腿根,将她牢牢按在软塌上。
    “阿凝,让我好好疼你这里好吗?”
    “···嗯···”
    她知道他说的“好好疼”是什么意思,云千凝咬了咬唇,还是答应了。
    “乖阿凝···嗯···”
    锦袍下的肉棒已经顶起了极为硕长的规模,得到了她的首肯,裴千蹊喘着气,快速撩起衣袍,单手扶着肿胀通红的阴茎,重重在湿润柔腻的花缝上蹭了蹭。
    仿佛巨石碾过,却比它更为滚烫,充满侵略和暗示地在她的花缝上来回磨蹭,圆润的龟头不停碰到暴露在外的小花珠,像是寻到了什么好玩之物,对着花珠不断研磨,上方的小孔惯会咬人,此时更咬着红肿不堪的肉粒不松口。
    裴千蹊似乎不满于此,长指配合着龟头,轻捏着颤抖不已的花珠,看着她的潮水喷溅般的涌出,一波接着一波,淋湿了两人亲密相连的黑色耻毛。
    “阿凝果真是水做的人儿。”
    俊美的少年由衷感叹,只在外面用手指和肉棒玩她,便能喷出这么多水儿来,若是真的全部插进去,阿凝又会出多少水儿来?
    阿凝的水儿这么甜,他真想多吃些。
    最好盛放在名贵玉器里,让他慢慢品尝。
    裴千蹊眸光瞥至一旁的还泛着盈盈水光的长柄银勺,眸色幽深。
    下一刻,床榻上的少女娇吟倏地变高,双颊生晕,神色迷乱,似是再度被人送至云端。
    此时已过了暮色时分,静夜沉沉,唯有这处地处姑苏最繁华地段的长街依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无人知晓长街尽头这座酒楼雅间内的春色无边。
    月光从半开的纱窗撒进来,照亮了床榻上少女的处境。
    她玉肌胜雪,红唇微肿,乌发凌乱,娇躯半露,奶子一半被衣裳遮住,一半露在外面,奶尖如同半遮半露的小樱果,又肿又红,诱人采撷。两条新雪捏成的腿儿自动分的大开,挂在站立在床前的少年胸膛上,下半身悬空,姿势淫靡放荡,玉门关上面的娇嫩花缝躺着一根硕长狰狞的雄性肉棒,正缓缓碾磨,毫不留情。
    往下看,那玉门关也并未被放过,少年郎的玉指撑开两瓣花唇,将一十分小巧的长柄银勺送了进去,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在娇穴里来回抽插。
    两重刺激之下,花穴不堪其辱,春水泄洪而出,仿佛开闸般的往外流淌,尽数流到了下方等待的白玉酒盏里。
    别人都是用勺子盛汤,他却用勺子盛美人体内的春水,同样一件物事,竟可以被他使得如此
    靡艳脸红。
    “啊啊啊···啊···千蹊哥哥···好了不曾···恩啊···”
    千蹊哥哥说等到把这酒盏灌满了就放过她,可是她敞着腿儿根本看不见自己屁股下面是何情状,只好娇喘吁吁地问他。
    “唔,阿凝再多留些罢。”
    裴千蹊凤眸火热,垂首看着春水不断流进白玉盏里,那银勺每次抽出时,都能带来一大波春水的涌出,而阿凝便是世上最美的容器。不过,今儿个装的是小屄内的春水,下次就该灌满他的东西了。
    “啊啊···呜呜···”
    似是过了极为漫长的时间,云千凝才听到那人清冽的声音:
    “竟真的灌满了。”
    作者有话说:
    儿子好骚啊。(*/ω\*)
    云从何处来(1V1H)舔龟头上的小孔高H
    舔龟头上的小孔高H
    第一百零四章
    裴千蹊终于放开了她,让她重新躺回软塌上,纤长的五指举起装着春水的白玉酒杯,端详片刻,姿态仿佛公子月下赏花,随后一饮而尽。
    整盏春水尽数灌进了他的口中,还有些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流,浸湿了他的衣领,看上去有种极端勾人的韵味。
    能将这样下流的事情做得如此风雅,除了他,天下再寻不到第二个人了。
    云千凝捂住脸不想继续看了,却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兰芷香气越来越浓,直到彻底笼罩住她,耳边传来那人的轻笑:
    “阿凝的水儿,比我喝过最好喝的美酒还要醉人。”
    “唔···别···别说了···”
    云千凝轻声呢喃,小脸红扑扑的,如同枝头深红的桃花,长睫忽闪忽闪,仿佛停留在花枝上的蝶,整张脸有着情爱过后特有的娇媚。
    小妮子仍旧捂住自己的脸,试图将自己藏起来,不想面对这样的他,和方才喷水放荡的自己。
    “阿凝,让我看看你。”
    裴千蹊握住她的小手,温暖的温度通过手心传至心脏,云千凝只觉得自己的心儿跳的越发的快了。
    仿佛小奶猫用爪子遮住自己的小花脸,这模样实在可爱诱人,裴千蹊下腹的肉棒尚未完全发泄,灼热的吻不顾忌地落在她的手背,眼睑上,直到身下的人儿微微松开手,便捧着她的侧脸重重吻了上去。
    “嗯啊啊···嗯唔!”
    少女的娇吟带着抽噎,轻轻在厢房内回响,随即便被堵住,似乎是浓烈的吻堵住了她的嘴,低声的呜咽变成了暧昧的喘息,中间不断夹杂着唇舌相触的吮吸声。
    云千凝有些喘不过气,琼鼻努力呼吸,鼻翼张得大大的,喷出的柔软气息全在他的脸上,娇娇柔柔的,撩拨地某人欲火再起。
    他的口中除了一贯的清冽气息,还有着浓烈香甜的水液,她知道这液体从何而来,因而更加羞赧慌乱,这反倒给了他可乘之机,大舌拨开她的贝齿,钻到檀口里,卷着小香舌肆意追逐,如入无人之境。
    “恩恩···嗯···”
    仿佛过了半个时辰,这人才放开她,云千凝被他搂在怀里,大口大口地吸气,连出声嗔怪的力气都没了。
    “阿凝的两张小嘴儿都这么甜。”
    喝完了下面小嫩屄的春水,又彻底吃了一番她上面的小嘴儿,裴千蹊欲火稍微退了些,也不急着插她,带着她的小手缓缓向下,一并轻揉着急于释放的肉棒。
    “唔···嗯···”
    云千凝早没了拒绝的力气,窝在他温暖舒服的怀里,眼眸微阖,懒懒看着那根青筋盘虬的嚣张肉棒在自己手中来回穿梭,滚烫粗糙的表皮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自己的手心,宣示着它的不满。
    “嗯···嗯···唔···”
    裴千蹊低声喘息,用她的柔荑撸了几回,察觉到刚下去的欲火再次冒了上来,腰腹下的射意也逐渐浓烈,便放开怀里的小人儿,将她摆正,跪伏在自己身前,自己则在榻上跪直身躯,如松竹玉树,下一刻,大手便按着云千凝的头颅往自己性器送。
    “阿凝乖,含住它。”
    他的大手极为温柔地揉着她已经散乱的乌发,手心的力度却不容拒绝,云千凝还有些发愣,听到他的要求,杏眸眨了眨,无措地望着他,凌乱的黑发黏在她玉般的娇颜上,越发衬得她容色惊艳。
    “就含住前端就好,嗯?”
    凤眸将她此刻的模样摄入眼底,眸里的幽深如磅礴深海,引诱着来人纵身而跃。
    想起自己上回在凝味阁也和千蹊哥哥这样厮混过一次,他又这样难耐渴望,云千凝没有拒绝。
    修长大手操纵着美人的小脑袋缓缓向前,哄着她张开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龟头。
    “唔!”
    那张娇滴滴的檀口含住自己的一刹那,裴千蹊便差点交待在她的嘴里。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腹,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按住她乌发蓬松的小脑袋,开始缓缓摆动窄腰,在她的口中抽插。
    “乖宝,再张大些。”
    圆润滚烫的龟头被紧窒湿润的檀口包裹,舒爽至极,他克制地动了几十回,便想往更深的地方去。
    “唔唔···唔···嗯···你···”
    他明明说只要含住最前面的就可以,怎么竟然骗她?
    云千凝想要说话,小嘴儿却被硕大的肉棒塞着,呜咽着出不了声,舌尖却因为尝试说话卷起,无意中舔了舔他龟头上的小孔。
    “唔!阿凝!”
    极端的刺激从顶端传至全身,裴千蹊没想到她来这么一出,已经快要释放的射意被这一撩拨激得彻底冲出闸门,窄腰抖了抖,大股大股的浓灼精液洒进了她的嘴里。
    他长颈仰起,凤眸微阖,大手紧紧握成拳,等待着这股销魂过去,射完精的肉棒依旧停留在云千凝的嘴里,不曾拔出。
    作者有话说:
    开车,持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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