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女兵们的训练再度开始了,由于有着凌皓的“亲自监督”,自然是没有人敢偷懒的,这些女兵们还盼望着能够学到新的武学功法呐,一个个自然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不在公子面前丢脸。
    如此训练了两个时辰以后,凌皓这才宣布:“上午的训练结束了,一个时辰的午休之后,再开始下午的训练!”
    “呼,总算结束了……”有些体能不足的女兵一下子瘫软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腿都有些麻了……”还有人一边按压自己的腿,一边说道。
    “不知道丁师傅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呢?”
    “就知道吃,让公子听见了指不定又要罚你跑步了。”
    “公子那么好的人儿,哪会计较我们多吃一点饭菜呢?”
    “说得对,本公子当然不计较。”凌皓这时候突然出现。
    众女兵吓了一跳,这才诚惶诚恐地喊了一声“公子”。
    “云岫的确说得没错,你们都要多吃一点,尤其是肥肉,这样才能保持足够体力,我没看错的话,今天的长跑至少有四十个人掉队了……虽说你们接受训练时间不长,但总不能让魁罡军把你们看扁了吧?”
    魁罡军,正是苏烈先前带出来的三千人马,凌皓不准备把这支军队留下来,而是要让他们去到列国之间,潜藏起来……等到需要他们出现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再度出现。
    在那之前,他们只需要像平时那样,打熬身体,尽全力突破地锁就行了。
    当然,他们的经济来源,凌府还是会“报销”一部分出来,作为他们的“活动经费”,但这钱只能够让他们吃饱饭,不至于挨饿受冻。
    要是他们想购买丹药什么的,凌府可不出这个钱,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挣,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行。
    他主要就是在培养这支军队的戾气和精气神,一支军队,除了纪律和好主帅以外,最重要的是要保持“狼”的习性,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像狼群一样集结起来,那才能够保持一支军队的活力和生命力。
    “所以,你们都要多吃肉,不要因为肥肉油腻便不肯吃,现在,你们在凌府的庇护之下才有肥肉吃,以后,你们都要靠自己的本事才有得肉吃。”
    “是!”
    “将来,你们有了心上人,或者相好的人,都可以带回来,到时候我亲自给你们主婚!前提是,你们都能给我活着回来!”
    “是!”
    “吃饭去吧。”凌皓点了点头,背着手走了。
    “公子认真起来,还是蛮可怕的……”云岫缩了缩脖子。
    “是啊,不过公子说得对,咱们将来都得活着,不然以后连郎君都找不到,那岂不是很浪费自己?”余冰说道。
    “走吧走吧,咱们吃饭去,今天我要吃一碗肥肉!”
    这时候,凌皓又在兑换商店当中发现了一个宝贝,人称“大魏第一神算”的管辂同志。
    管辂(209-256年),字公明,平原郡平原县(今山东省平原县)人。三国时期曹魏术士,古代卜卦观相行业祖师。
    八九岁,喜仰观星辰。成年之后,精通《周易》,善于卜筮、相术、算学,学习鸟语。相传每言辄中,出神入化。体性宽大,以德报怨。正元初年,担任少府丞。
    正元三年(256年),去世,时年四十八岁。北宋时,获封平原县子,世称“管平原”。
    管辂八九岁的时候,就很喜欢抬头望天看星星,遇到不认识的星星就问人,最敬业的是他“夜不肯寐”。这又是一奇。他父母怕耽误他的睡眠,于是就禁止他看星星。但是管辂还是不肯睡,他说:“我虽年小,然眼中喜视天文,家鸡野鸟都知道天时,更何况人呢?”他常常在地上画日月星辰,说出的话非常人所能言。就连学问很深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大异之才”。
    管辂长大成人以后,精通周易,天文地理,占卜看相,风水堪舆,无不精微,[2]但面相粗陋,没有一点威武仪容,好喝酒,好开玩笑,不论是谁都如此。因此当地人都很喜欢他,但并不尊重他。管辂的父亲在利漕作官。当地居民郭恩兄弟三人都得辟足疾病,让管辂算算命。
    管辂说:“卦中说您家中有坟,其中有个女的是冤死鬼,不是您的伯母,而是叔母。从前生活困顿,有人想得到她的几升米,将她推入井中。她入水后挣扎了一会。井上的人又推下一块大石头,把您叔母砸死,孤魂冤痛,向上天控诉。”听了这些话,郭恩哭泣着认了罪。
    广平刘奉林的妻子病得很厉害,已买好棺材准备后事。当时是正月,让管辂算卦。管辂算完后说:“她的命数是八月辛卯日的中午才结束。”刘奉林不信,但他的妻子的病竟然渐渐好转。到秋天发病而死。果然像管辂说的那样。
    管辂去拜见安平太守王基。王基叫他算卦,管辂说:“会有一卑贱的女人生下一个男孩,刚落地就能行走,走入锅灶中自死。又床上会有一条大蛇,叼着笔,全家人可去看望,很快就离走。又有鸟飞到屋内,与燕子咬斗,燕子死鸟飞去。这是三件怪事。”王基大惊,忙问凶吉。管辂说:“只因为您的家住得远,所以有鬼作怪。小男孩生下来会走,不是他自己能走,只是无忌的妖魔驱使他走入灶中。大蛇叼笔,只是老书佐。鸟燕相斗,只是老铃坠下。
    今卦上只有现象,没说凶事,知道不是灾难的象征,不必担心。”后来果然没事。
    当时信都县令家的女眷们无故恐惧,相继得病,让管辂算卦。管辂说:“您家北屋西头有两个死男人,一个拿矛,一个拿弓箭,头在壁内,脚在壁外。拿矛的人管刺头,所以女眷头痛抬不起来。拿弓箭的人管射胸腹部,所以女眷肚痛心痛吃不下饭。他们白天到处游历,晚上来给人捣乱,使女眷们惊恐。”于是县令派人挖走尸骨,家中女眷的病都好了。[5]
    清河王经离开官府回家,管辂去看他。王经说:“近来有一怪,很不讨人喜欢,请你算卦。”算完卦,管辂说:“吉卦,不是怪物。在您家的房前,晚上有一束流光,像燕子一样飞入您怀中,还能发出小声,您感到不安,解开衣服好像余光还在,于是招呼妻子来看。”王经大哭说:“和你说得一模一样。”管辂说:“吉祥,这是升官的征兆,会很快显灵。”不久,王经迁为江夏太守。
    管辂又到郭恩家,有个飞鸠在梁上悲鸣。管辂说:“会有一个老人从东方来,带着一头猪一壶酒,主人虽然欢喜,但会有小事故发生。”第二天果然有客人来,一如所占。郭恩叫客人少喝、少吃,小心防火。但射野鸠时,箭头射中树枝,反弹回来,伤着一个小孩子的手,流血,把小孩吓得够呛。
    管辂去安德县令刘长仁家,有个喜鹊飞到他家的屋顶,叫声很急。管辂说:“喜鹊说,东北边有个女人昨天晚上杀死丈夫,会牵连西邻人家。时间不会超过傍晚,就会有人告状。”
    果然到了黄昏时分,东北部同村的人来告状,邻居的女子杀死丈夫,还声称不是她杀,而是西邻有人和她丈夫不和,结果杀了她丈夫。
    管辂到列人县典农王弘直家,见有三尺多高的飘风,从天上飞下,在院中回转。稍停又起,刮了好半天才停止。王弘直问管辂是什么征兆。
    管辂说:“东方会有马吏到来,作父亲的要为儿子吊丧。”第二天胶东官吏到,王弘直的儿子死。王弘直问管辂是怎么回事,管辂说:“这一天是乙卯日,是长子的征候。
    树木在申时飘落,斗建申,申破寅,这是死丧的征候。中午而起飞,是马的征候。化成各种彩纹,是官吏的征候。申未为虎,虎为大人,是父亲的征候。”
    有公野鸡飞到王弘直家的铃柱头上,王弘直感到很不安宁,叫管辂算卦。管辂说:“到五月一定升官。”当时是三月。到了五月,王弘直果然迁为渤海太守。
    馆陶县令诸葛原迁为新兴太守,管辂前往送行。客人都到了。诸葛原亲自取下燕子蛋、蜂窝和蜘蛛等物放在容器中,让客人猜射。卦成,管辂说:“第一物,含气就变,在房梁上居住,雌雄不同,翅膀舒展,这是燕子蛋。
    第二物,它的窝悬挂,门窗极多,收藏宝物但同时又有毒,秋天出液,这是蜂窝。第三物,长足吐丝,靠网捕捉猎物,在晚上最有利,这是蜘蛛。”在座的人无不惊叹不止。
    关于记载管辂的玄幻故事,其实还有很多,只不过,比起某些人的倍加推崇,在他那个时代,更多的人还是对他这个不屑一顾的。
    既然是靠术算谋生的,一旦没有了用武之地,那也就算不上是神秘人物了……
    凌皓倒也不会嫌弃什么,多个人才,自己身边也就多一个出力的人,从没有人会嫌弃自己身边出主意的人多的。
    要是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敢给自己出主意,那才不正常呢,这是很危险的趋势,假若自己的部下明明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却一直装糊涂,不开导自己劝谏自己的话,难保自己不会出错。
    这世上从没有不犯错的人,越是工于心计的人,越是容易在意想不到的细节方面翻车,所以,他倒是希望自己身边多点儿这样那样的人才,哪怕管辂可能真的是“神算”,但只要别人不相信,那他就不是。
    晚上,凌皓拉着卢琼仙和沈婺华两个人一起吃晚饭,喝点酒,再充当一次“多人运动大师”,排解一下两女的“相思之苦”。
    左拥右抱,进入贤者模式的凌皓此刻开始认真思考了。
    算算日子和自己之前车马走过的脚程,便宜老爹和便宜大哥的行程至少还得两个月往上走,这期间,自己想干点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管着。
    不如趁机搞点事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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