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摇了摇头，“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他知道了，怎么得了？”
“大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陆一林没回答陆芸的话，只是说道，“那孩子应该跟嫣然差不多大吧？”
“我记得，应该比嫣然小两个月，两人同年。”陆芳说。
“没有妈的孩子，也不知道过的怎样。”
兄妹俩一时都沉默了下来。
想自己早亡的亲人，也想那个可怜的孩子……
陆嫣然蹬蹬的上了楼，“爸，六姑，吃饭了！”
两人这才回了神，陆芸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下了楼。
陆嫣然奇怪的看着自家老爸跟六姑的神情，但是老爸一向对她都黑着个脸，动不动的还训斥，陆嫣然自然不敢多嘴。
在老爷子面前，两人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色，这顿饭也是吃的热热闹闹的。
*
云婷把钱还了回去，整个人都有些蔫了，就跟一只被太阳晒干的小豆芽。
江海好笑的摇了摇头，“本来就是不当之财，别摆出一副你自己丢了钱的样子！”
云婷哼了一声，她现在不想跟江海说话，江海现在是她的阶级敌人。
“我跟你说，你这次偷钱我可以帮你瞒着战奕，要是有下次……”江海拖长了声音。
云婷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海，“我就不信下次你还能抓到我？你这次也不过是凑巧碰到我！”
江海觉得这小屁孩真是不知死活。
“在b省，没有人的小动作能瞒过我，尤其是你这种被我重点关注的不良少女，除非你能偷出b省去。”
云婷：……
你怎么不让我上天去呢？
“江哥，你是怎么认识那个警察的呢？”云婷转移了话题。
“都管同一片的，自然认识了。”江海随口说道。
都管一片？云婷嘴角抽搐了一下，也不知道江海那来的这么大的脸，竟然能把自己跟警察相提并论。
“这边……”江海带着云婷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进了一家游戏厅。
这游戏厅叫蓝海，规模在b省还是挺大的，人来人往的，嘈杂一片。
江海直接把云婷带到了收银台前，那边就一个女孩，看上去挺清秀的，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
“江哥，你来了。”
江海嗯了一声，指了指云婷，“小秀，以后你带着她，教她换币，收钱。”
然后又转头对云婷说道，“你以后每天放学就过来这边帮小秀，工资应该够你吃饭上学了。”
“我？”云婷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放学时间？可以吗？”
小秀笑了起来，“这场子是江哥罩着的，用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进来吧，我先教教你。”
云婷哇了一声，“江哥，谢谢你。”
江海啧了一声，“这会嘴甜了？刚刚撅的能都能挂油壶。”
云婷嘿嘿的乐。
“行了，傻样吧！”江海伸手秃噜了一把云婷的头发，“我过去看看，赶紧跟着进去学吧。”
“好。”
云婷应了一声，弯腰钻进了收银台。
小秀给云婷拉了把椅子，“坐。”
“谢谢姐。”
小秀笑了起来，“嘴还真的挺甜的，哎，你跟江哥很熟吗？”
“还行。”云婷给了一个中肯的答案。
“那他对你还真好，这场子虽然是江哥管的，但是除了有人来砸场子，我还从来没有见江哥管过这里面的事，更别说往里面塞人了。”
云婷干笑，“呵呵，是吗？”
小秀也是个聪明的，见云婷不愿意多说，自然也就不问了。
“你把校服外套脱了吧，在这里穿着校服太扎眼了。”
云婷点了点头，把校服脱了下来塞到了书包里。
小秀便给她讲了一些工作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帮客人把纸币换成游戏币，在就是卖一些汽水，香烟什么的，她们这是三班倒，每次下班都需要交接账。
“不过你只能每天下午放学过来……没事，我等会跟全哥说，让他调一下其他人的上班次序，倒开就行了。”
“对了，你下午几点放学？”
“五点半！”
“那差不多，我们倒班的话，也是六点上班，到晚上十二点，就是十二点有些晚，你没问题吧？”
云婷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行……哎，全哥在那边。”小秀指着那边桌前的一个光头男人，“我们过去。”
小秀拉着云婷走了过去。
“全哥，这个是江哥带过来的，说是让在这里上班。”
刘全是个光头，长的有些凶神恶煞的，尤其是胳膊上的一道疤，更让人心惊。
刘全抹了一把自己的光头，“江哥带来的？那有什么问题，你们不是正好缺一个人吗？留着呗。”
“她只能上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的班。”小秀说。
“是吗？”刘全上下打量着云婷，他一向惟江海是从，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那就这样吧。”
“你们的排班表我会给你们重新排的，回去上班吧。”
云婷暗暗松了一口气。
“姐，全哥还是挺好说话的啊。”
小秀眨了一下眼睛，“他只听江哥的。”
“这样啊……”
收银的工作也没有什么技术要求，熟练了就行，小秀人也好，跟云婷嘀嘀咕咕的一直在聊，听云婷说起学校的事也是满满的羡慕。
“我就上了小学三年级，家里穷，我爹就让我弟弟去上学，让我回家了。”
云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在小秀的低落很快就消失了，还请云婷喝了一支汽水，说是庆祝她第一天上班。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江海从外面走了进来，“行了，云婷，回去吧！”
“啊？江哥，这才九点，我得到十二点才能走。”
“十二点个屁，回去写作业去。”
“可是我走了，剩小秀姐一个人了，而且哪有上班上了一半就走了的？”
“以后你都九点走，剩下的时间我替你。”江海说道，“赶紧回去吧。”
云婷没动，什么上班啊？明明就是江海找个借口给她钱。
“愣着干什么呢？”江海不耐烦的催促着，“赶紧出来，回家去。”
“行了！”江海哪儿能看不出她心里想的什么，“我又不会做赔本生意，你的工钱我少给一半呢。”
“真的？”云婷不相信的问道，她还要写作业，看书，十二点确实太晚了。
“大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陆一林没回答陆芸的话，只是说道，“那孩子应该跟嫣然差不多大吧？”
“我记得，应该比嫣然小两个月，两人同年。”陆芳说。
“没有妈的孩子，也不知道过的怎样。”
兄妹俩一时都沉默了下来。
想自己早亡的亲人，也想那个可怜的孩子……
陆嫣然蹬蹬的上了楼，“爸，六姑，吃饭了！”
两人这才回了神，陆芸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下了楼。
陆嫣然奇怪的看着自家老爸跟六姑的神情，但是老爸一向对她都黑着个脸，动不动的还训斥，陆嫣然自然不敢多嘴。
在老爷子面前，两人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色，这顿饭也是吃的热热闹闹的。
*
云婷把钱还了回去，整个人都有些蔫了，就跟一只被太阳晒干的小豆芽。
江海好笑的摇了摇头，“本来就是不当之财，别摆出一副你自己丢了钱的样子！”
云婷哼了一声，她现在不想跟江海说话，江海现在是她的阶级敌人。
“我跟你说，你这次偷钱我可以帮你瞒着战奕，要是有下次……”江海拖长了声音。
云婷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海，“我就不信下次你还能抓到我？你这次也不过是凑巧碰到我！”
江海觉得这小屁孩真是不知死活。
“在b省，没有人的小动作能瞒过我，尤其是你这种被我重点关注的不良少女，除非你能偷出b省去。”
云婷：……
你怎么不让我上天去呢？
“江哥，你是怎么认识那个警察的呢？”云婷转移了话题。
“都管同一片的，自然认识了。”江海随口说道。
都管一片？云婷嘴角抽搐了一下，也不知道江海那来的这么大的脸，竟然能把自己跟警察相提并论。
“这边……”江海带着云婷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进了一家游戏厅。
这游戏厅叫蓝海，规模在b省还是挺大的，人来人往的，嘈杂一片。
江海直接把云婷带到了收银台前，那边就一个女孩，看上去挺清秀的，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
“江哥，你来了。”
江海嗯了一声，指了指云婷，“小秀，以后你带着她，教她换币，收钱。”
然后又转头对云婷说道，“你以后每天放学就过来这边帮小秀，工资应该够你吃饭上学了。”
“我？”云婷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放学时间？可以吗？”
小秀笑了起来，“这场子是江哥罩着的，用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进来吧，我先教教你。”
云婷哇了一声，“江哥，谢谢你。”
江海啧了一声，“这会嘴甜了？刚刚撅的能都能挂油壶。”
云婷嘿嘿的乐。
“行了，傻样吧！”江海伸手秃噜了一把云婷的头发，“我过去看看，赶紧跟着进去学吧。”
“好。”
云婷应了一声，弯腰钻进了收银台。
小秀给云婷拉了把椅子，“坐。”
“谢谢姐。”
小秀笑了起来，“嘴还真的挺甜的，哎，你跟江哥很熟吗？”
“还行。”云婷给了一个中肯的答案。
“那他对你还真好，这场子虽然是江哥管的，但是除了有人来砸场子，我还从来没有见江哥管过这里面的事，更别说往里面塞人了。”
云婷干笑，“呵呵，是吗？”
小秀也是个聪明的，见云婷不愿意多说，自然也就不问了。
“你把校服外套脱了吧，在这里穿着校服太扎眼了。”
云婷点了点头，把校服脱了下来塞到了书包里。
小秀便给她讲了一些工作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帮客人把纸币换成游戏币，在就是卖一些汽水，香烟什么的，她们这是三班倒，每次下班都需要交接账。
“不过你只能每天下午放学过来……没事，我等会跟全哥说，让他调一下其他人的上班次序，倒开就行了。”
“对了，你下午几点放学？”
“五点半！”
“那差不多，我们倒班的话，也是六点上班，到晚上十二点，就是十二点有些晚，你没问题吧？”
云婷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行……哎，全哥在那边。”小秀指着那边桌前的一个光头男人，“我们过去。”
小秀拉着云婷走了过去。
“全哥，这个是江哥带过来的，说是让在这里上班。”
刘全是个光头，长的有些凶神恶煞的，尤其是胳膊上的一道疤，更让人心惊。
刘全抹了一把自己的光头，“江哥带来的？那有什么问题，你们不是正好缺一个人吗？留着呗。”
“她只能上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的班。”小秀说。
“是吗？”刘全上下打量着云婷，他一向惟江海是从，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那就这样吧。”
“你们的排班表我会给你们重新排的，回去上班吧。”
云婷暗暗松了一口气。
“姐，全哥还是挺好说话的啊。”
小秀眨了一下眼睛，“他只听江哥的。”
“这样啊……”
收银的工作也没有什么技术要求，熟练了就行，小秀人也好，跟云婷嘀嘀咕咕的一直在聊，听云婷说起学校的事也是满满的羡慕。
“我就上了小学三年级，家里穷，我爹就让我弟弟去上学，让我回家了。”
云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在小秀的低落很快就消失了，还请云婷喝了一支汽水，说是庆祝她第一天上班。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江海从外面走了进来，“行了，云婷，回去吧！”
“啊？江哥，这才九点，我得到十二点才能走。”
“十二点个屁，回去写作业去。”
“可是我走了，剩小秀姐一个人了，而且哪有上班上了一半就走了的？”
“以后你都九点走，剩下的时间我替你。”江海说道，“赶紧回去吧。”
云婷没动，什么上班啊？明明就是江海找个借口给她钱。
“愣着干什么呢？”江海不耐烦的催促着，“赶紧出来，回家去。”
“行了！”江海哪儿能看不出她心里想的什么，“我又不会做赔本生意，你的工钱我少给一半呢。”
“真的？”云婷不相信的问道，她还要写作业，看书，十二点确实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