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楠摘下幻境头盔后感觉到很疲惫，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他有些困惑，有些困意，但他克制自己，不要睡觉。
带上智能眼镜，他开始连接到开发者论坛，最近他感觉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一些恶意属性在不断蔓延。
机械副官的接口防御并非完美无缺的，只要使用足够强大的计算机，还是可以一点点破解的。
先行者停止发放手机端的激活认证也是出于这方面考虑，毕竟软体加密即使再严密，也是有漏洞可依的。
硬件的芯片安全还是掌握在自己人手里比较安全，无论在任何方面上都是如此。
杨森的身体最近维持的很好，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先行者向兔子提交了一份钢铁浮岛计划，希望在公海进行各种科技测试。
一个重大的项目，一艘巨型殖民舰，不是一项两项科技能够提升的起来的。
都说女人喜欢骗人，看来男人也差不多。
菲菲又开始忽悠大米那群土老帽了，真没意思。
不过这个艾米，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无论是做机械副官，还是做女人，她都成功了。
她成功的把一个大米间谍忽悠的找不着北了~！
等等？为什么这个人一点记录都没有就被认定成了间谍？
姚楠也有点迷迷糊糊的，难道菲菲和我们一样都是民粹主义者？那~~那个贝克是怎么回是？
姚楠没有直属的公司和部门，之前他是负责人事的，结果一群老专家抢了他的位置。
他也不敢动武，这群老头的岁数比自己老爹大得多，一不小心就会给他们碰瓷儿的机会。
他现在带领着一个监察小组无所事事，当然，对外宣称，先行者的老板还是他。
只不过，谁都不信罢了。
赛琳娜也回来了，气鼓鼓的，看来在台上的国王安排婚嫁的事儿让她恶心透顶。
轮椅上的姚楠牵着她的手，小声安慰着。
“你呀，就是这么爱生气，多大点事儿呀。”
“哎，你这个笨蛋，怎么说呢，被安排嫁人的是我又不是你！”
“放心吧，一切不都是我在前面么？再说一个帝国的三王子而已，大不了再安排一次龙灾！”
“诺诺不吃人，这个我问过了！”
“你见到诺诺了？”
“恩，诺诺现在住在一个奇怪的房子里，貌似有什么阻挡，我进不去。”
“有意思，一会儿我进去看看。”
“不行！”
“怎么？就许你看，不让我摸呀？”
姚楠摸着赛琳娜的小手，一脸坏笑。
“额，不是，至少今天不行，你太累了，一会儿要好好休息，以后都要好好休息。”
不知怎的，赛琳娜心头一紧，不由得难受起来，蹲在地上，把头放在姚楠的怀中。
“你要好好的活着，好么？最近累得都长白头发了。”
“是么？我都没注意！”
“我帮你数着呢，以后的时间有的事，现在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嗯，我听你的，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赛琳娜。”
“你是我最大的骄傲，姚楠！”
赛琳娜装作很幸福的样子，可内心无限悲伤，她刚才收到了姚楠最新的生理数据，今天姚楠仅仅是超过极限4个小时，就造成了至少4个月的生理疲劳值。
她不信姚楠自己感觉不出来自己的身体问题，最显著的就是伤口愈合速度变慢了。
可他为了自己，还是那么拼。
此刻，自己还真需要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
~~~~
清晨，姚楠起了个大早，让护士擦完脸之后就进了幻境，他现在还必须要保持着公主的样子做一些事，比如，会会那个三王子。
“谁？”
刚刚回复视线，瑟琳娜（姚楠）就听到了敲门声。
“公主殿下，我是莉莉，您该起了~”
“哦，进来吧~”
这时间掐的太准了，不过这也太早了，莉莉这么早叫自己干嘛？
“公主殿下，您今天就要好好准备了，据说那个三王子殿下已经到了雷霆要塞了。”
“这么快！”
瑟琳娜微微吃了一惊，看来国王这个老不死的，安排的很周密啊~
“嗯，所以您要准备嫁妆了呀~”
“呕~”
一想到要和男人上床，瑟琳娜（姚楠）忍不住干呕起来，不呕不行啊，太恶心了。
“公主殿下这么着急呀，嘻嘻~”
帮瑟琳娜梳头的莉莉以为公主想了那些事情，有些等不及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看出来的。
瑟琳娜冷哼一声，没有理睬这个不会说话的小侍女，不过她说的一句话是对的，自己该好好准备下了。
带上诺诺，搞定那个多事的三王子。
（瑟琳娜只有吓唬人的本事，她不确定自己那点吓唬人的东西能震慑住三王子。）
不过自己似乎忘了问了，诺诺现在到底住在哪儿，对了，卡内尔那个纯白可能知道，一会去问问。
早上，洗漱完毕化完妆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吃什么早饭，而是要向国王问安，这是她从清宫戏上学来的。
“早安，父王~！”
“早，瑟琳娜，吃过早饭了么？”
“没~”
“那就坐下，陪我吃点！”
国王的回语让瑟琳娜愣了，不是说好过来问安的么，怎么变成共进早餐了？
（他没有看礼节设定，那几节礼仪课也都是赛琳娜去上的，还好欧洲宫廷礼仪总算是对上了。）
一点儿涂着黄油的面包片，一杯牛奶，一份煎蛋，这就是国王的早餐？
看来，卡内尔的贫穷是有原因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亲~
偷偷吐槽了几句，瑟琳娜也很淑女的吃了点，随后向国王告辞了。
国王有国王的工作，她也要准备她的行程。
宫门的门禁对她是无效的，不仅仅是因为公主的原因，昨天的神谕同样震慑了不少人。
堵住了想要出门的卡内尔，瑟琳娜终于问到了诺诺的居所。
竟然拥有结界？
瑟琳娜（姚楠）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在这片大陆，设定中是没有结界的存在的，如果有，那么久只有一种可能。
“索菲亚，你在么？”
瑟琳娜对着空无一物的街道，凭空喃声。
“呀，姚楠哥哥，这次不喊救命了呀。”
一个调皮的萝莉，从虚空之中踏门而出，两天没见，这死孩子又换棒棒糖了。
“人艰不拆，瞎说什么大实话，这个结界是怎么回事儿？”
姚楠敲了敲杨森宅邸的大门结界，示意求教。
“这个就是结界咯，有什么稀奇的嘛？”
马尾萝莉毫不在意的舔着糖，但眼角凄厉的目光，似乎令人不寒而栗。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使劲儿敲了哦，我还拿石头……”
瑟琳娜半开玩笑的跟索菲亚像以前那么闹着，却看到索菲亚转过身来，眼中带着冷漠的寒光。
“你可以尝试一下，蛆虫！”
一股令人战栗的气势，将瑟琳娜直接压趴在马路上。
萝莉嘴中，发出了明显人工合成的机械之声，这才是索菲亚原本的声音。
看着瑟琳娜被三十倍的重力压的死死的，也没有反抗的试图，她最终还是撤去了重力场。
“卑微的蛆虫，不要再妄动造物主的财产，否则你也不要回去了！”
说着，银眼萝莉不见了，仿佛瑟琳娜身下的碎砖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瑟琳娜（姚楠）苦笑的摇了摇头，心说话，小孩子真不禁逗啊。
不过，两个世界的毁灭，似乎都在杨森的挥手之间呢。
但愿，不要有人再作死，为了拯救世界，他也很累了……
“赛琳娜~，在吗？”
“姚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没事，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诺诺在哪儿，她那个住所我去了，进不去。”
“诺诺平时都在一家酒馆打工，地址在皇后区利物浦大道38号。”
“知道了，你小心点。”
“嗯~，你也是！”
挂了通信之后，瑟琳娜（姚楠）想直接去坐马车，莉莉在街角等着她呢，不过路过水洼的时候发现，自己这身礼服，好像完蛋了。
苦笑的她至少从便携衣橱中拿出长袍斗篷来，把破破烂烂的礼服盖住。
“公主殿下，您这么快……呀，您流血了？”
莉莉先是打了个招呼，后来发现公主回来的一路上都有血迹，开始了惊叫。
“不要在意，去开车吧，不要进来，去皇后区利物浦大道38号。”
瑟琳娜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擦伤和压迫伤。
“三十倍的重力，索菲亚，你当我是在学界王拳么？”（界王拳，七龙珠中武术技能）
她喝了一点回复药剂，出血状态就消失了，当然，剩下的伤痛就只能缓上两天了。
皇后区离杨森的外宅并不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呀，公主，您什么时候换装了？真漂亮！”
酒吧门外，一身白色公主裙，让瑟琳娜似乎带上了些柔弱之气。
“在这里等我，我要找个人，一会儿就回来。”
“哦，好的，公主。”
砰！
还没等瑟琳娜进门呢，从里面就摔出来一个糟鼻子的醉汉，酒馆里面还传出来一群酒鬼哈哈大笑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个浑厚的女人尖叫的声音：
“诺诺！给我回来，晚三秒扣干工资！”
然后还有某只蠢龙的哭泣声，完全乱作一团。
瑟琳娜完全听不下去了，没有搭理地上的那个醉鬼，静置走了进去。
惹人闹闹的酒馆，忽然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走进来的这个文弱女孩儿。
瑟琳娜走到正在被训的哭泣的诺诺面前，一脸无语，你的龙生毫无意义。
“您好，我是诺诺的朋友，有些事找她，我可以带她走么？”
轻柔的话语飘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仿佛那海棠的清香。
“这……？”
“这是她损坏的赔偿，请不要介意。”
瑟琳娜将两枚金币放到了柜台之上，吓得老板娘直哆嗦。
“公主殿下，不是这个意思，诺诺是我们的开心果，我是有点舍不得她。”
“收下吧，也算是你们对诺诺这些天照顾的奖赏，这孩子很顽皮，让大家见笑了。”
瑟琳娜面带微笑，冲着老板娘和酒客们点了点头，拉着诺诺走出了酒馆。
“钱~”
诺诺最大的痛苦不是挨训，而是工资的损失，和眼前金币飞过却并不属于自己。
“醒醒吧，看看这是什么？”
“金币！”
“现在呢？”
“我的金币去哪儿了？啊！赛琳娜，你也来王都玩了？”
瑟琳娜已经完全无力吐槽了，高慧敏在设计思考核心的时候，一定没有告诉设计员，龙族需要脑子。
“你住的那个房子，是怎么回事儿？”
“啊？啊哈？你再说什么？”
东张西望，连装傻都不会的小笨蛋。
“我是说，你现在住的那个房子，主人是谁？不要逼我叫索菲亚啊！”
刚和别人闹翻就用别人的名字狐假虎威，这种烂事儿也就姚楠能干得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我知道那个人叫杨森，他很厉害！”
果然，就知道，那里是杨森的一处别院。
“那那个叫杨森的人，最近回来过么？”
“没有，我好久都没看见过他了。”
诺诺有些气馁，虽然杨森经常吓唬她，不过那桌大餐的味道真的很赞。
想着想着，诺诺眼睛直直的，开始留起了口水。
姚楠没有搭理犯了花痴的诺诺，仔细想了想，也对，杨森现在的身体不好，幻境头盔的负担又那么大，长时间的消失不见还算正常。
“你跟我待几天，我给你工资好不好？”
姚楠很聪明的没有这次说多少钱，上一次自己就很大方，结果却被诺诺这个小不点讹了很多的金币。
“好呀！”
好无脑的回答，丝毫不在意自己有被卖掉的危险，这个小笨蛋没救了。
“成，一会儿跟我走~！”
拉着诺诺，瑟琳娜（姚楠）上了马车。
“赛琳娜，你在哪里？”
“姚楠？我在冒险者工会，怎么了？”
“来东门，咱们去一趟雷霆要塞~”
“好！”
真正的亲人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的，他们只会以各种无私的方式支持你。
半个小时后，马车等到了嘘嘘带喘的姚楠（赛琳娜）。
“莉莉~”
“公主？”
“你回皇宫吧，跟父皇说，我去找那个三王子了。”
“公主~”
“去吧！”
在小侍女呆滞的目光中，这辆马车一溜烟，消失在视野之中。
带上智能眼镜，他开始连接到开发者论坛，最近他感觉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一些恶意属性在不断蔓延。
机械副官的接口防御并非完美无缺的，只要使用足够强大的计算机，还是可以一点点破解的。
先行者停止发放手机端的激活认证也是出于这方面考虑，毕竟软体加密即使再严密，也是有漏洞可依的。
硬件的芯片安全还是掌握在自己人手里比较安全，无论在任何方面上都是如此。
杨森的身体最近维持的很好，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先行者向兔子提交了一份钢铁浮岛计划，希望在公海进行各种科技测试。
一个重大的项目，一艘巨型殖民舰，不是一项两项科技能够提升的起来的。
都说女人喜欢骗人，看来男人也差不多。
菲菲又开始忽悠大米那群土老帽了，真没意思。
不过这个艾米，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无论是做机械副官，还是做女人，她都成功了。
她成功的把一个大米间谍忽悠的找不着北了~！
等等？为什么这个人一点记录都没有就被认定成了间谍？
姚楠也有点迷迷糊糊的，难道菲菲和我们一样都是民粹主义者？那~~那个贝克是怎么回是？
姚楠没有直属的公司和部门，之前他是负责人事的，结果一群老专家抢了他的位置。
他也不敢动武，这群老头的岁数比自己老爹大得多，一不小心就会给他们碰瓷儿的机会。
他现在带领着一个监察小组无所事事，当然，对外宣称，先行者的老板还是他。
只不过，谁都不信罢了。
赛琳娜也回来了，气鼓鼓的，看来在台上的国王安排婚嫁的事儿让她恶心透顶。
轮椅上的姚楠牵着她的手，小声安慰着。
“你呀，就是这么爱生气，多大点事儿呀。”
“哎，你这个笨蛋，怎么说呢，被安排嫁人的是我又不是你！”
“放心吧，一切不都是我在前面么？再说一个帝国的三王子而已，大不了再安排一次龙灾！”
“诺诺不吃人，这个我问过了！”
“你见到诺诺了？”
“恩，诺诺现在住在一个奇怪的房子里，貌似有什么阻挡，我进不去。”
“有意思，一会儿我进去看看。”
“不行！”
“怎么？就许你看，不让我摸呀？”
姚楠摸着赛琳娜的小手，一脸坏笑。
“额，不是，至少今天不行，你太累了，一会儿要好好休息，以后都要好好休息。”
不知怎的，赛琳娜心头一紧，不由得难受起来，蹲在地上，把头放在姚楠的怀中。
“你要好好的活着，好么？最近累得都长白头发了。”
“是么？我都没注意！”
“我帮你数着呢，以后的时间有的事，现在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嗯，我听你的，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赛琳娜。”
“你是我最大的骄傲，姚楠！”
赛琳娜装作很幸福的样子，可内心无限悲伤，她刚才收到了姚楠最新的生理数据，今天姚楠仅仅是超过极限4个小时，就造成了至少4个月的生理疲劳值。
她不信姚楠自己感觉不出来自己的身体问题，最显著的就是伤口愈合速度变慢了。
可他为了自己，还是那么拼。
此刻，自己还真需要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
~~~~
清晨，姚楠起了个大早，让护士擦完脸之后就进了幻境，他现在还必须要保持着公主的样子做一些事，比如，会会那个三王子。
“谁？”
刚刚回复视线，瑟琳娜（姚楠）就听到了敲门声。
“公主殿下，我是莉莉，您该起了~”
“哦，进来吧~”
这时间掐的太准了，不过这也太早了，莉莉这么早叫自己干嘛？
“公主殿下，您今天就要好好准备了，据说那个三王子殿下已经到了雷霆要塞了。”
“这么快！”
瑟琳娜微微吃了一惊，看来国王这个老不死的，安排的很周密啊~
“嗯，所以您要准备嫁妆了呀~”
“呕~”
一想到要和男人上床，瑟琳娜（姚楠）忍不住干呕起来，不呕不行啊，太恶心了。
“公主殿下这么着急呀，嘻嘻~”
帮瑟琳娜梳头的莉莉以为公主想了那些事情，有些等不及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看出来的。
瑟琳娜冷哼一声，没有理睬这个不会说话的小侍女，不过她说的一句话是对的，自己该好好准备下了。
带上诺诺，搞定那个多事的三王子。
（瑟琳娜只有吓唬人的本事，她不确定自己那点吓唬人的东西能震慑住三王子。）
不过自己似乎忘了问了，诺诺现在到底住在哪儿，对了，卡内尔那个纯白可能知道，一会去问问。
早上，洗漱完毕化完妆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吃什么早饭，而是要向国王问安，这是她从清宫戏上学来的。
“早安，父王~！”
“早，瑟琳娜，吃过早饭了么？”
“没~”
“那就坐下，陪我吃点！”
国王的回语让瑟琳娜愣了，不是说好过来问安的么，怎么变成共进早餐了？
（他没有看礼节设定，那几节礼仪课也都是赛琳娜去上的，还好欧洲宫廷礼仪总算是对上了。）
一点儿涂着黄油的面包片，一杯牛奶，一份煎蛋，这就是国王的早餐？
看来，卡内尔的贫穷是有原因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亲~
偷偷吐槽了几句，瑟琳娜也很淑女的吃了点，随后向国王告辞了。
国王有国王的工作，她也要准备她的行程。
宫门的门禁对她是无效的，不仅仅是因为公主的原因，昨天的神谕同样震慑了不少人。
堵住了想要出门的卡内尔，瑟琳娜终于问到了诺诺的居所。
竟然拥有结界？
瑟琳娜（姚楠）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在这片大陆，设定中是没有结界的存在的，如果有，那么久只有一种可能。
“索菲亚，你在么？”
瑟琳娜对着空无一物的街道，凭空喃声。
“呀，姚楠哥哥，这次不喊救命了呀。”
一个调皮的萝莉，从虚空之中踏门而出，两天没见，这死孩子又换棒棒糖了。
“人艰不拆，瞎说什么大实话，这个结界是怎么回事儿？”
姚楠敲了敲杨森宅邸的大门结界，示意求教。
“这个就是结界咯，有什么稀奇的嘛？”
马尾萝莉毫不在意的舔着糖，但眼角凄厉的目光，似乎令人不寒而栗。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使劲儿敲了哦，我还拿石头……”
瑟琳娜半开玩笑的跟索菲亚像以前那么闹着，却看到索菲亚转过身来，眼中带着冷漠的寒光。
“你可以尝试一下，蛆虫！”
一股令人战栗的气势，将瑟琳娜直接压趴在马路上。
萝莉嘴中，发出了明显人工合成的机械之声，这才是索菲亚原本的声音。
看着瑟琳娜被三十倍的重力压的死死的，也没有反抗的试图，她最终还是撤去了重力场。
“卑微的蛆虫，不要再妄动造物主的财产，否则你也不要回去了！”
说着，银眼萝莉不见了，仿佛瑟琳娜身下的碎砖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瑟琳娜（姚楠）苦笑的摇了摇头，心说话，小孩子真不禁逗啊。
不过，两个世界的毁灭，似乎都在杨森的挥手之间呢。
但愿，不要有人再作死，为了拯救世界，他也很累了……
“赛琳娜~，在吗？”
“姚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没事，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诺诺在哪儿，她那个住所我去了，进不去。”
“诺诺平时都在一家酒馆打工，地址在皇后区利物浦大道38号。”
“知道了，你小心点。”
“嗯~，你也是！”
挂了通信之后，瑟琳娜（姚楠）想直接去坐马车，莉莉在街角等着她呢，不过路过水洼的时候发现，自己这身礼服，好像完蛋了。
苦笑的她至少从便携衣橱中拿出长袍斗篷来，把破破烂烂的礼服盖住。
“公主殿下，您这么快……呀，您流血了？”
莉莉先是打了个招呼，后来发现公主回来的一路上都有血迹，开始了惊叫。
“不要在意，去开车吧，不要进来，去皇后区利物浦大道38号。”
瑟琳娜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擦伤和压迫伤。
“三十倍的重力，索菲亚，你当我是在学界王拳么？”（界王拳，七龙珠中武术技能）
她喝了一点回复药剂，出血状态就消失了，当然，剩下的伤痛就只能缓上两天了。
皇后区离杨森的外宅并不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呀，公主，您什么时候换装了？真漂亮！”
酒吧门外，一身白色公主裙，让瑟琳娜似乎带上了些柔弱之气。
“在这里等我，我要找个人，一会儿就回来。”
“哦，好的，公主。”
砰！
还没等瑟琳娜进门呢，从里面就摔出来一个糟鼻子的醉汉，酒馆里面还传出来一群酒鬼哈哈大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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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给我回来，晚三秒扣干工资！”
然后还有某只蠢龙的哭泣声，完全乱作一团。
瑟琳娜完全听不下去了，没有搭理地上的那个醉鬼，静置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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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走进来的这个文弱女孩儿。
瑟琳娜走到正在被训的哭泣的诺诺面前，一脸无语，你的龙生毫无意义。
“您好，我是诺诺的朋友，有些事找她，我可以带她走么？”
轻柔的话语飘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仿佛那海棠的清香。
“这……？”
“这是她损坏的赔偿，请不要介意。”
瑟琳娜将两枚金币放到了柜台之上，吓得老板娘直哆嗦。
“公主殿下，不是这个意思，诺诺是我们的开心果，我是有点舍不得她。”
“收下吧，也算是你们对诺诺这些天照顾的奖赏，这孩子很顽皮，让大家见笑了。”
瑟琳娜面带微笑，冲着老板娘和酒客们点了点头，拉着诺诺走出了酒馆。
“钱~”
诺诺最大的痛苦不是挨训，而是工资的损失，和眼前金币飞过却并不属于自己。
“醒醒吧，看看这是什么？”
“金币！”
“现在呢？”
“我的金币去哪儿了？啊！赛琳娜，你也来王都玩了？”
瑟琳娜已经完全无力吐槽了，高慧敏在设计思考核心的时候，一定没有告诉设计员，龙族需要脑子。
“你住的那个房子，是怎么回事儿？”
“啊？啊哈？你再说什么？”
东张西望，连装傻都不会的小笨蛋。
“我是说，你现在住的那个房子，主人是谁？不要逼我叫索菲亚啊！”
刚和别人闹翻就用别人的名字狐假虎威，这种烂事儿也就姚楠能干得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我知道那个人叫杨森，他很厉害！”
果然，就知道，那里是杨森的一处别院。
“那那个叫杨森的人，最近回来过么？”
“没有，我好久都没看见过他了。”
诺诺有些气馁，虽然杨森经常吓唬她，不过那桌大餐的味道真的很赞。
想着想着，诺诺眼睛直直的，开始留起了口水。
姚楠没有搭理犯了花痴的诺诺，仔细想了想，也对，杨森现在的身体不好，幻境头盔的负担又那么大，长时间的消失不见还算正常。
“你跟我待几天，我给你工资好不好？”
姚楠很聪明的没有这次说多少钱，上一次自己就很大方，结果却被诺诺这个小不点讹了很多的金币。
“好呀！”
好无脑的回答，丝毫不在意自己有被卖掉的危险，这个小笨蛋没救了。
“成，一会儿跟我走~！”
拉着诺诺，瑟琳娜（姚楠）上了马车。
“赛琳娜，你在哪里？”
“姚楠？我在冒险者工会，怎么了？”
“来东门，咱们去一趟雷霆要塞~”
“好！”
真正的亲人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的，他们只会以各种无私的方式支持你。
半个小时后，马车等到了嘘嘘带喘的姚楠（赛琳娜）。
“莉莉~”
“公主？”
“你回皇宫吧，跟父皇说，我去找那个三王子了。”
“公主~”
“去吧！”
在小侍女呆滞的目光中，这辆马车一溜烟，消失在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