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恍然大悟,拍拍案台,说道:“你说你是个公主,又有何凭证?我这里既没有接到朝廷的圣旨,有没有见到你国的排场,如何得知你就是个公主?”

    “大人,我的确就是维鲁国的公主,有玉牌为证。”娜塔莎从腰间取出了一块金鱼吐珠牌。那牌果真是玲珑剔透,纯白无暇,精雕细琢,油光华亮。

    伸出玉牌闪人眼,百姓无一不惊叹。

    大人师爷眼睁圆,眼珠似要爆出来。

    口水直流心头肉,可惜此物是他人。

    娜塔莎说:“此物乃我父皇亲手赐之于我,连城圣物,平常人家怎可会有?”

    那师爷一拍大人背,大人即当反应过来,抿了抿嘴巴,坐直身体。说道:“你这块玉虽是块好玉,可是也并不能证明你的身份,再说,你们缘何到得此地?怎么的没有半点风声?若真是公主大驾,上头自然早就通传于我,好做迎接,如今无声无息,反倒是落得了杀人的勾当。这样吧,把此牌留在本堂,可作保释金出得衙门。他日若查明真相,我也可此牌做证据抓你。”

    娜塔莎说:“此乃贴身宝物,怎能随意送人?”

    那县衙大老爷说:“如若不然的话,立即将你们捉拿归案,判处死刑!”

    “这!你怎么?……”

    “报!……”那厅门外闯进来一个人。慌得那捕快急忙上前阻拦。县官大老爷说道:“何人如此大胆!敢私闯公堂?”

    那人年纪轻轻,约摸十五六岁,却全然不惧,昂首挺胸,一股稚气加上一股聪明灵气跃然脸上。手提一张官榜,不慌不忙,走近前道:“大人,本人并非私闯公堂,本人揭得官榜,乃禀告大人,此榜上劫匪全部剿灭矣。”

    “是吗?这是怎么说。”

    此人出现,急引得娜塔莎,科诺比,施耐德等急急回头。那男子说道:“昨日午夜,于喜来楼,亨渡山一百一十六名强盗全部是死于这些英雄之手。”那男子手掌伸向前面的施耐德等人。

    那县官大老爷惊疑,说道:“你有何证明?”

    “说道证明,须请各位长官到现场一看。”

    “好,那就去现场一看,看你有个什么本事?如若敢欺骗本官,扰乱公堂,定然问罪!”

    “好!”年轻男子欣然允诺。

    于是,大人摆架,百姓跟从。大街上,浩浩荡荡一行人,往回而走,又径直投那喜来酒楼。沿街商贩收了摊铺,行人住了脚步。书院奔出一群白袍子,茶馆走来许多鬓发翁。都随着那县官大老爷,那大老爷坐在八台大轿之上,俯观那一群群,一簇簇围上来的群众,自鸣得意,心满意足,抚肚露笑,伸手招摇。得意不提。

    那后面跟着施耐德,娜塔莎,科诺比,米西娅等人,与那年轻男子走在一起。科诺比道:“敢问英雄姓甚名谁,又该如何证明我等清白?”

    那年轻男子道:“小弟扈景升,刚才见那贪官跋扈,实在看不过眼,所以才出手相帮。”

    施耐德说:“如何才能证明是那些强盗自找上门来,图财害命,我等不得已而反击,才将那一百一十六人全部伏诛,而不是我等寻衅滋事,要杀人越货?”

    那年轻男子说道:“其实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那强盗胡为,但是却没有确凿证据,那县官大老爷与那师爷便利用了这一点,专揪这其中不明之处,要图个详细,为的就是贪图那官榜上的赏银,又见你等富贵,于是更想贪图那块美玉。你们且不用着急,到达地点,我自有妙计。”

    那县官在前,八台大轿上满面威风。队伍在后,浩浩荡荡。穿街过巷,直来到了喜来楼前。县官在上,俯视下方,对那年轻男子道:“你说你有证据,证据何在?”

    扈景升出得人群,在那喜来楼大门之前。大声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乃鸿麓山清离派第二十三代弟子,自幼入学,习得了些,显像露弊,推前顾后之本事,可查探昨夜所发生之事矣。”

    县官大老爷说道:“何以显像露弊?又如何推前顾后?”

    扈景升说道:“昨夜所发生之事,即可在原地原处显像,动作如何,路径几处,全部符实。”

    县官大老爷大笑道:“我道你有个甚么本事!原来只会吹牛拍马,乱下海口,胡吹乱嗙,妖言惑众。现在自认伏罪,本官可少你皮肉之苦。”

    扈景升道:“本人并没有撒谎,是否属实,大人进来看看便知。”

    那大人说了句:“好,你既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进棺材不掉泪。本官就陪你看看,如若敢欺瞒本官,定叫你皮肉受苦。”那大人随即下了大轿,入得门来。

    娜塔莎,科诺比等一行人也都跟进来。村民们有许多也入得门来,只在外围,一圈红衣官兵,围做个护栏作界。那大堂中间的人早已被官兵驱散,围到两旁,留出空敞的大堂与走到。那扈景升走到大堂中间,手势换于胸前,口中默念咒语,道声:“现!”

    但见那茫茫渺渺,空气中忽现出一些流动因子,似尘非尘,流动在空气之中,竟排列成人型,那人型看起来紧紧密密,动作流畅,只是走动时,衣袂边,脚步处,长发稍,有些许的灵子飘动,但也紧随其身。只见那周围灵子扩散,又现出几十个人型。就如昨晚的情形无二致。掌柜的在柜台算珠,小二们堂中奔忙,客人们吃酒喝茶,夹菜扒饭。谈笑的谈笑,做事的做事。沉浸其中,别无他扰。正是:昨夜事情今日见,原原本本无他说。

    那店中谈笑处,吃饭间,忽从大门口见得一队人来,正是那科诺比带队,娜塔莎施耐德紧随,一行二十几人入得堂中来,径到掌柜处。科诺比说道:“掌柜的,这个客栈我们包了,马上清理人场。”……

    原来,那掌柜的与科诺比谈话间,早已被在一旁吃饭的某人听在耳里。那扈景升眼尖,请大家看那侧耳倾听之人。人型继续流转,那人环视这二十几人,全都穿金带银,精甲着身。直到那“梆”的一声,科诺比拿出一锭金子来,敲在桌上道:“我说得不是银子,是黄金!”但见那人眼睛大睁,直直地盯着那柜台上做工精美,闪闪发亮的金元宝。登时个口水直流,目不转睛。那科诺比一行人入得后堂去,他当即连扒了几口饭,就叫小二结账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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