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月光,从空中洒下,整个天空都变得诡异而妖娆。星星也被夺取了光彩,整个夜空是一片诡异的漆黑,只留那一轮诡异的血月。

    把一小块的天空染成诡异的红色,如血一般,几只飞鸟经过也化成一片血雾。整个城市像是沉睡了一样,没有一丝的生息。

    容情看着这诡异的天空和这时四周的一片的静谧,他知道那些个普通人怕是都已经睡去,还能坚持的怕是就只有他们这些有着强大的实力的魔物。

    对就是魔物,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是希望美其名曰称自己为灵物,但是就算改变了称乎,但是他们本身也是不会有一丝的变化,魔物又如何,他容情从来不会去计较那些。

    而现在造成一切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灵物真正的灵物,他不知道的一个灵物怎么回事像是现在这样。

    这样的血腥的气息就连魔物也没有几个能够拥有,现在这样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还真是好运气。

    这样的事情怕也是几千年都是难得一见的事情,这样的事情竟然也是能让他给碰上,他是该感叹自己的运气,到底是太好,还是太差了。

    威压越来越强压得他根本就是抬不起头,他知道对方只是想让他放弃抵抗,不甘吗!

    或许是有但是却是绝对不多,在他的世界的弱就是罪。就算真死了,也是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好怨的,最多也不过就是心有不甘想要变得更强罢了。

    身体无力的倒下,他除了这样的又能够如何。他只能用自己仅有的力量护住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在这个世界上他还能够全心信赖的怕是也就是只有着这样的一条蛇了。

    心中倒是有着一丝的凄凉他全心保护的那些人却是再也没有人会是这蛇一般的这般的不离不弃。他当初迫于无奈的选择了对方,现在对方是第几次救了他的性命。

    他怀中的青蛇也感觉到了自家主人的想法讨好的把自己的尾巴卷到了对方的手臂之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容情已经有些晕沉沉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看着那血色的方向……

    心想怕是有人比他更加的倒霉。马哲那个家伙现在被这样的一个东西盯上。怕是就算是狼王,怕是也是根本就是保不住他的那一身的毛的。

    马哲一个人走在这无人的道路上,独自一个人前行,路很长很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

    四周一片黑暗唯有一丝的光明永远在前方,诱惑着他继续先行,向那不知道归途的方向上不断地前行。马哲明明知道这是别人故意引让他进入的局,但是他又能有什么样的办法,不向着那道光走,这个世界只有那无尽的能让人发疯的黑暗。就像是饮鸩止渴,断头疗毒一般。

    就是知道下一步就是地狱,却又是根本无法逃脱。

    他知道这条路怕是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他现在怕只是被什么东西拉到一个虚妄的梦境之中,但是若是这不是虚妄的梦境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一点也不愿去想那些个东西。

    就算是骗自己,他也只能是继续欺骗自己下去,若不是这样的话,他怕自己会是彻底地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沉沦,忘记自己,他不得不去佩服设计这一切的人,就算是知道这一切都是算计又能如何。他不是依旧只能按照对方的算计向前走去吗。

    突然之间之前的黑暗就像是根本就是没有存在过,依旧是那一条荒凉的小道依旧是他和禾夏之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只有彼此的荒凉的小道之上前行着。

    那时,他们都太年轻,年轻是资本,他们有着太多的时间可以被他们浪费,天长地久是他们曾经的誓言。

    他认为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而他的家人永远都是会在家中等着他,但是的确是没有意识到这份等待,是否真的能够经得起等待。

    只是,有些东西它是却经不起等待的,他回来了,他要完成他的承诺,给对方一个婚礼,她却不在原地了,但是他等到的消息却是他家中失火,他未婚妻在离开他家的路上身亡。他只来得及赶回来参加她的葬礼。

    为了给对方一个惊喜,他为了对方精心定做的婚纱还在路上,他却是再也等不到她为他穿上婚纱,做他新娘的那一天了。

    现在上天又给他一次机会,就算明明知道是假的,他也愿意来骗自己。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对不起!我让你把你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年华都用在了等待之上,对不起,我让你等待了太久。婚礼的礼服已经准备好了。礼堂我也是已经是准备好了,你还愿意坚守曾经的誓言吗?同我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做我最美丽的新娘。”一手握着对方的手缓缓地屈膝跪下,另一只手缓缓地从自己的怀中拿出已经是珍藏已久的戒子。

    他本来以为他已经没有机会再为对方戴上这枚戒子了,他不想说什么华丽的誓言,他只是心中默默地念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看着戒子一点的套上对方白皙的手指,马哲嘴角的笑容在不断地扩大,他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一切就会都会成为泡影,但是他依旧是想这个梦要是可以永远都不要醒来就好。

    如果能可对方在一起,他愿意为了对方永远的沉沦在这里。

    昏暗的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是那样的甜蜜,突然一个影子在慢慢的消失。

    马哲的手指间只剩下那一枚戒子像是在嘲笑他刚刚的一切不过就只是一个幻觉罢了。那一切就只是一美好的梦。

    依旧是在昏暗的路灯下,在这无人的道路上,马哲独自一个人前行,没有尽头的路。在无人陪伴,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戒子,上面仿佛还残留对方手上的温度,但是人却是已经不再了。

    本就昏暗的路灯,突然间变暗,不断停的闪烁,四周安静的更是出奇,连虫鸣声都没有,跟着又掀起一阵怪异的冷风。

    本就昏暗的路灯像是随时都要熄灭了一样。马哲对于周围的异常没有本分的在意,依旧是走在这无人的路上。他不知道继续往前会有什么,但是他却是知道要是一直留在原地确实一定会迷失在其中。他的心中也隐约有着一丝期盼,能再见到他的妻子。

    紧了紧衣服,他竟然突然间感觉有些冷了。却并没有多想,这里本就是诡异之极不是吗!

    突然间一阵风刮过。

    马哲揉着自己的眼睛,他从来都不是那种眼睛大的人,他的朋友队友一直都是嘲笑他眼睛小,他也一直都是笑着说眼睛小的人起码不会迷了眼睛,但是今天居然出奇的迷了眼睛。

    风停了,整个路上一片黑暗,只有马哲头上的路灯缓缓的亮了起来。

    马哲皱了皱眉,这才抬眼查看四周,发现有些不对劲眨了眨眼睛,这眼睛眯的蹊跷,好的也是那个诡异。模糊中在睁开眼睛就看到前面有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走近看时才发现是一个木偶,身上雪纺的衣服一尘不染,一看就是它的主人,对于它很是在乎。

    看着那木偶,马哲突然间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仔细观察这个木偶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是件婚纱,而这婚纱居然和他为未婚妻准备的那件,来不及穿上的婚纱一模一样!

    也许是太过思念未婚妻了,马哲看着木偶的样子竟觉得它和未婚妻有几分的相似。婚纱,是他为他妻子看中的那件婚纱,是他的妻子还没有来得及为他穿上的婚纱,是老天爷也把他送到他面前的吗?知道了他心中的悲痛,可以送这个一个木偶给他的吗!

    马哲突然眉头紧皱,木偶又是木偶,他的家中的木偶不也是这个样子吗!也是没有任何的预兆突然出现在他的家中的吗!

    看旁边的路灯上的一箭穿心的标志,心中微颤,这就是她。他的新娘,禾夏之,他总于找到了她。

    他的新娘!

    伏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木偶揽在自己的怀里,手指在木偶的发间摩挲着。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当初他的手在禾夏之的发丝之中的穿行时,她的法丝,也是这样的顺滑。

    他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成沉入了其中,就算是现在对方只是一个木偶,但是他依旧深爱着对方,他们爱或许并不是那样的热烈,但是时间堆积出的感动却是会比那些轰轰烈烈的感情更加的持久。

    也是更加容易让人们去坚守。

    自古都是动情容易,守情难。但是在两个都是极难动情的眼中,动情容易,守情难,却是应该反着来说。守情容易,动情难。

    只是因为都是难易动情的人,他们之间的浪漫要比一般的人要少的多。但是更加细致的感动却是更加的多,轻抚着对方的头。

    轻声地低喃道:“你是我的,就算是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也绝对不会放手的!”

    只是陷入自己的世界的马哲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地上一丝的血色正在蔓延向他的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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