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她的紧窒被逼张到最大容限,项擎北一寸寸无情的推入直至把她完全涨满。她咬紧牙关,掂高着地的脚尖尝试舒缓不够潮润的难受充塞感,而他忽然抽动,刚硬牵扯她紧绞着他的内壁引发尖锐撕痛,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因此而紧缩,忍不住叫了出声,“擎北……会痛。”

    “你有我痛吗?”项擎北伤心到了极点的反问,让姜木樨几乎澘然泪下,她被勒抱得喘不过气,只在耳际听到他恨极的轻轻悲鸣,“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

    “擎北……”她痛得苦叫,耳朵中收进他的说话,意识却被他的抽扯撕得全然涣散,无力地攀住他的肩颈,她强忍得额上渗出了汗,“别再动……”

    他在激喘中停下所有动作,“答应我三件事。”

    浚“什……么?”

    “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哎……你……你说。”

    藐“第一件,不准再让丢丢离开我。”

    “我答应你。”

    “第二件,不准让离家出走!”

    “唔……我知道了!”

    “答应我?”

    “我答应你!”

    “第三件事,这一生,不许再有别的男人!”

    她一怔,别的男人?他已然动作,“快答应!”

    “你……”

    他猛然加剧,毫无耐心,“别废话。”

    她的思维被震得无法集中,虽不再扯痛却因他过快的速度而仍难消受,理智散失的她睁不开眼,徒留的反应是顺承他心意,“哎……好……”

    项擎北唇边弯出绝美的浅浅微笑,他终于缓下节奏,嗓音轻如夜魅,“宝贝,这一次,我会好好宠你……”

    薄薄的窗帘拉合着,窗外的夕阳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远处有孩子在唱着一首童谣,一直唱啊一直唱。

    项擎北邪气的笑着,唇在姜木樨的颈边留恋,说话的同时,将热气吐纳在她的后颈,性感的薄唇来回轻舔着她的肌肤,让她没有办法拒绝这来势汹汹的***快感。

    “木樨……木樨……我爱你,我爱你!”他一直说,“我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你……”

    话落,他的唇向上探索到姜木樨紧张而冰冷干燥的唇。薄唇一选定目标,便猛烈的烙了上去,霸道的含住她的惊呼。

    “哦……”他的嘴唇带着狂热的激情侵袭她,姜木樨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那声音慵懒的,那倦怠的……

    “老婆,你的唇真甜。”他也满足的低吟,健硕的身躯逐渐紧绷、坚硬。

    下一秒,他的舌探进她的口中,勾逗她一起嬉戏。

    经验欠缺的她,樱唇微张,完全被动地让他润湿自己的粉唇,舔舐上唇,轻吮下唇。让它们温暖后,再用柔软的舌尖,攻入樱唇城池内,不断温柔的触动,企图勾引她的舌头予以回应。

    两舌热情交战,鼻尖不断左右交换碰触,完全沉醉在感触的世界里。

    “现在,让我拥有你……”

    当激情全部被掀起时,他开始向下发动攻势——他放开她的唇,缓缓下移轻吻她散发着香味的颈项、锁骨——左手扶着滑臀,让她重心倾向自己;而右手已隔着薄薄的布衫,贴在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上,轻轻左右搓揉着,勾引着粉蕾渐渐的挺立坚硬。

    “项……”兴奋让她呼吸急促,樱唇软语地呻吟着。

    “叫我的名字!”他低吼着。

    “擎北……”她呼息浅促的低语。

    “宝贝……”他热情的回应。

    他的手滑入布衫,探入胸罩内,大手掌握半个粉肌玉峰,手温烙在丰腴的香乳上,轻轻地爱抚、挑逗高亢挺立的粉色**。

    在一阵放肆的爱抚之后,她忘情的扭摆娇躯,他的脸贴入高挺的双峰沟间。

    “哦……擎北……不要……”木樨摆动着娇躯,无法承受他的挑逗。

    项擎北勾唇邪笑,他的唇在下一秒含住粉蕾,用舌尖舔湿,令它更坚挺。

    “啊……”战栗的感觉从他的舌尖开始传至她的**,再传至她全身,她的身体因兴奋而不断地颤抖着。

    只是如此的挑逗,就让她的理智完全溃堤。姜木樨温柔的轻吻她,让她几乎昏厥,她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地上,粉唇微张,又开始不由自主娇柔的呻吟。

    项擎北满意的看着她迷醉的模样,手一直向下探索,滑过平坦柔滑的小腹,解开她下身的束缚,直接趋向最神秘的丛林地带——

    “不……”他想占领她。

    “为什么不?你不爱我吗?”项擎北低笑着问她,只不过,他不认为她的拒绝能起多大的防备作用。

    “因为……因为……”为什么不?姜木樨讲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他们是那么渴望拥有彼此。

    “嘘……宝贝,别拒绝我,让我爱你。”趁她迷惘的当头,项擎北再次俯身,掳住她的唇,他的长指更是向下滑入,穿透了她。这一个动作,一举击溃她的理智。

    “不要……”姜木樨还想拒绝,但双腿之间传来的轻微刺疼感和战栗感让她整个人感到虚弱无力。

    “你要的。”他替她应允了下来。

    旋即,项擎北将她平放在地上,压在她半裸的身上,薄唇从她暴露在黑瞳里的脸庞开始往下,用唇舌轻轻的吻她的全身的皮肤。

    “不……不要……我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会要了她的命,姜木樨娇躯不断地抽搐扭动着。

    但是这丝毫抵挡不了项擎北的速度和力量,反而让他更加的亢奋。

    他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回合,姜木樨迷迷糊糊的睡去,再醒来时,日上枝头,已经是中午了。

    她侧头,身边的项擎北安稳的睡着,明亮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坚毅的面部线条柔和了。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嘴唇闭合着,姜木樨伸出手,手指肚沿着他的脸,轻轻的勾画着。这张脸,怎么看也不看不够。

    “怎么,还嫌昨晚要的不够吗?”项擎北猝然的发声,手臂一伸,抓住了姜木樨移动着的手指。

    被他抓个正着,姜木樨想回手已经是晚了,她羞赧,把头埋在了白色的枕头下。

    浚“嗯?”说话间,他又已经欺上了她的身体。

    下身的疼痛犹在,身体的疼痛还在。她下意识要去推开他的身体。

    “宝贝,别动!”他温柔的提醒她。

    藐“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她偏过头去,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落下。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异样淡冷,轻柔道,“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很煞风景?”

    抚摸的手一点儿也没有停下。

    她摸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温柔却也坚决:“可是我想知道!”

    经过了一年之后,她终于想触及那个真相,那个结局。

    “以后再说吧!”他的一双冷星眼眸突然变得密封得不泄一丝情绪,冷冷的拒绝道。

    “我不!”她也倔强!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定睛看了她一分钟,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好吧,既然你想知道!”

    他点燃了一根烟,赤身坐在窗前,烟雾缭绕中,他缓缓起唇。

    “中方小说油管的生意,你还记得吧?”他问。

    “我记得!”她坐起身,背后枕着枕头,缓缓的点头。那时候她在项擎北的公司里做秘书,还准备过各竞标单位的资料。

    他接着说下去,“本来之前这个项目因为不明原因已经停下了,可是在一年之后,突然又重新启动,各家公司之前准备了那么久,这回自然也不会错过。”

    “嗯!”

    “王清朗之前也参与了竞标,其实当时只是一时意气,为了和我拼个你死我活,这个你也知道吧?”他询问的看着她,时过境迁,有些细节早已经忘了。

    姜木樨点点头。

    她当然不能忘记,至今她都记得在招标会上,项擎北和王清朗狭路相逢的场面。惊心动魄,就如发生在昨天一样。

    “车祸过后,其实我已经无心恋战,我就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正常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回家有妻子有儿子,这样过一生也很好。”说着他转过头来,炯炯有神的看着姜木樨。

    当初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可是有一天江如风突然告诉我,丢丢被绑架,我们发生车祸,都跟这个项目有关,有一股黑道势力正在侵入这个项目。为了查清真相,我觉得再次参与这个项目的竞争。如果不把真正的敌人找出来,我们就不可能过上真正幸福的生活。”

    “可是这跟清朗哥有什么关系吗?”

    她最关心的问题是这个。

    他在烟灰缸里熄灭了烟头,“这股势力由来已久,警方很早就从国际警方得到了消息,着手开始调查,他们派了几个卧底打入了敌人内部。但是这些卧底最后都死的死,伤的伤。”

    “哦……”姜木樨漫不经心的回答,项擎北似乎越扯越远了。

    “这些卧底警察中,其中有一个人就是你的爸爸!”他定睛看着她道。

    姜木樨身体一窒,“真的吗?”

    项擎北朝她确定的点点头。

    “那是不是说,如果我的爸爸还活着的话,也会面临着很多人的追杀,生不如死?”她手指节发白,紧紧的攥着白色的床单,那床单攥在她手心里,快要能挤出水来了。

    自从和项擎北车祸以后,她的爸爸又杳无音讯了,像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蒸发了一般。

    她希望项擎北摇头,可是他还是确定不移的朝她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幻听中听见项擎北在一字一顿的说。

    “那清朗哥呢,你为什么要约他去西山?”她颤抖着问,原来事情真的是错综复杂,比她想象中的要错综复杂千倍万倍!

    “那时候王清朗已经和李美美结婚了,王家的势力再加上李家这个靠山,可谓是如虎添翼,于是虽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王清朗还是继续参与了这次的竞标,很明显他依然是针对着我而来。”项擎北苦笑,其实那时候,他真的是有退隐的心了。

    “清朗哥是为了我,我说即使你瘫了残了也要永远照顾你,他才去跟李美美结婚的!”姜木樨揪心的说道。

    “我知道!”他点点头,“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险恶,那股黑道势力既然可以针对我,当然也可以针对他!”

    “那也不一定!”姜木樨撇撇嘴,项擎北树敌太多,可是王清朗却是平和无害的。

    “你不信?当时江如风得到的情报,上面有对方针对王清朗的方案,对他的生活作息了如指掌,很显然,他们是想制造另一起杀人事件!”

    “所以……”真相越来越可怕。

    “我那时候身在医院,让下面的人偷偷给王清朗信息,示意他退出这场危险的游戏,可是他都置之不理,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约他。”

    “为什么是西山脚上?平常的咖啡馆不行吗?”

    “我想让他看看,看看我们当初发生车祸的地方,让他知道这是血淋淋的事实,不是恐吓!”

    想到那场车祸,姜木樨打了个颤!

    “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想听吗?”他转过头,眼神冷酷的看着姜木樨。

    发现真相就像是一个主妇在剥洋葱,每剥一层都会刺得眼神迷离,眼睛刺痛,可是你却想要一直不停的剥下去。

    姜木樨浑身发冷,事实就摆在那里,只要她再前进一步,只要她点头,就可以知道这个真相。

    可是,她却怕了,她在害怕,她害怕什么呢?

    浚她害怕事实的真相是,王清朗是项擎北杀死的,那么,她不仅一辈子不能原谅项擎北,也不会原谅自己。

    正是因为害怕,她才逃离的,逃离这个城市,逃离真相。她以为自己不去面对,她以为自己不知道,事实真相就不是那样了,就会改变。

    “嗯?”项擎北冷冷的但是十分严肃的问她:“你想知道吗?”

    藐她用双手捂住耳朵,不停的摇头,不,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项擎北眼神凌厉,缓缓的向她逼近,越来越靠近,姜木樨浑身颤抖,没想到残酷的他却温柔了抱住了她:“宝贝,我什么都没有对王清朗做。”

    风静静的吹来,没有关的窗,窗帘在窗户的后面一层一层的波动中,姜木樨的瘦弱的身体,停留在项擎北的怀抱中,她的空洞的眼神停留在窗户后面的碧蓝的天空之中,有人还停留在这片天空下面,可是有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的天空。

    “那天下午,我和王清朗在西山脚下见面,我跟他说了让他退出竞标的事情,他开始不愿意,我们还争执了几句。后来我就讲了所有事情的原委,他渐渐的相信了我。我们达成一致,要一起找出凶手,就在我们各自往回走的时候。”

    姜木樨能感觉到,项擎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一股恐惧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喟叹了一声……

    哎——

    “我才刚刚走到车门前去,就感觉到有一个**的方小说西抵在我的后背,我立即意识到可能是被人用枪挟持了,对方用低沉的声音告诉我,别动,在那一瞬间,我看见王清朗也遭遇了同样的境况。我小时候遇见一个武术高人,跟他学过武术,只不过我从来不外露罢了,我趁后面的人不备往后踢了一脚,同时转身拔出了枪,对方训练有素,也在拿着枪对着我,那时候我以为就是两个人会同归于尽,可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手放在扳机处,我什么都没有做,对方就前倒了下去……”

    啊……轻轻的叹息声,悠长而遥远,在空洞的房间里蔓延开去。

    姜木樨轻轻的伸出手臂,把项擎北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加的感到,自己需要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需要要和他共度难关。

    “对方倒了下去,我这才去看王清朗,他已经被两个男人带走了,我看到他的背影就往前去追,可是他们是有备而来,我追了没多久,就见他们把他塞进一辆车里去了,黑色的车绝尘而去,我这才想到回来开车去追,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刚刚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不见了,什么也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迹,然后,然后你就来的,其它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就是说,清朗哥还活着,还活着对不对?”

    这简直是太好了,太好了。

    “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追查他的下落,我相信他还活着!”他在她的耳边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擎北,我错怪你了,我其实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其实是我累了,太累了,清朗结婚的时候我就想放弃,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正好给自己一个逃避的机会!”

    她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像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我太累了,太累了,擎北,原谅我,原谅我!”

    “还记得答应我的三件事吗?”他突然问。

    “我记得!”

    永生永世都不要再离家出走了,永生永世都让孩子和他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再属于别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项擎北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哥,你怎么还不起床?”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梅绮绢打发刚回来的项占南来叫项擎北起床,他压根儿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像平常一样大咧咧的就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出现他面前的是赤裸缠绕拥抱的两个人,他瞠目结舌,握在门把手上的右手开始发冷。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喃喃自语,说话的声音里一直在颤抖。

    项擎北听见门口的动静,迅即从姜木樨身上翻身下来,把被子给姜木樨盖好,她一接触到被子,立即像晴天里得到了雨伞,立即把整个人都裹住了,羞赧的把自己与外界隔开来了。

    他俊眼微眯,眉头一皱,一边披衣一边对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马上下来!”

    项占南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如心灰,他失望的看着他们,往后退,尔后转身往门外跑去。

    “怎么办?”姜木樨听见外面的动静,偷偷的露出脸来,望着失神的项擎北说。

    “不管他了,这么大的人了。”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他们刚刚一起共同经历了一场奇遇,一个冒险。

    “你去看看吧!”她催促说,于是项擎北穿衣下楼,客厅里没有他的身影,他转身问梅绮绢:“妈,占南呢?”

    “刚才急匆匆的出去了,问他话也不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梅绮绢紧张的站起身来,问。

    丢丢生病好了以后,直接就去学校上学了,一年六万美元的学费,梅绮绢眼都不眨就交出去了。她现在的生活中有两个凡是原则,凡是对丢丢有利的,她一定会去实现,凡是丢丢喜欢的,她一定会去满足他。

    梅绮绢对丢丢的宠溺,连姜木樨都觉得是太过分了一些。这不是真正的爱,她知道,不过让她欣慰的是,丢丢并没有因此变成娇惯的小孩。

    只是孩子越大,越懂事,她就觉得孩子要马上离开自己似的。一方面她害怕孩子长大,没有了她的保护,她不确定他可以独立,可是一方面她又期望丢丢快快的长大。

    “不用担心,丢丢他总会长大的,当有一天,你发现无法保护他时,他自然就会聪明的知道怎么,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了。”车子启动时,他俯在她耳边说道,“别忘了,丢丢他可是我项擎北的孩子,虎父无犬子,这句话有没有听说过?”

    浚姜木樨微微一笑,这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只是担心仍然是一点儿都不减。

    一路上,木樨都静静的坐在一边,没再和项擎北说话。因为丢丢这个小话婆,小嘴巴一直在不停的说着他在学校里的事情,哪个小朋友在课堂上尿裤子了,哪个小朋友又淘气的把蛇放进了女生的口袋里等等。

    奇怪,这么小儿科的事情,项擎北却听的十分高兴。到了游乐场,项擎北带着孩子玩些不刺激的和适宜儿童的项目。姜木樨举着相机拍照,站在一边给他们拍照。

    藐“爸爸,来坐我的身边啊。”丢丢人小鬼大的,知道一边拉住父亲,一边把靠父亲的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妈妈。

    项擎北和姜木樨相视一笑,依言在丢丢指定的位置上坐好。

    “爸爸,我们去坐摩天轮好不好?”丢丢明明己经玩得很累了,看到轮天轮却还是兴奋的直拍小手,没办法啊,没有哪个孩子都逃脱摩天轮的诱惑。

    “好,爸爸去买票……”项擎北立即答应了,抱着丢丢排队买票。

    木樨看着他们父子那样的和谐,她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孩子真的需要一个父亲。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对的,再也没有错了。没有父亲的孩子是不会真正快乐的。现在再看宝宝,他的小脸上,写满了孩子的幸福的笑容。她做的决定是对的。

    摩天轮的转箱,一共可以坐三个人。

    项擎北抱着丢丢一把拉着木樨坐了进去。

    本来木樨是不想跟他们上去的,她心脏脆弱,不适合这样的高刺激动作。可是被项擎北一拉,又有丢丢期待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了。他神情的凝视着她说,“木樨,我记得很早以前你说过,相爱的两个人在摩天轮最高处亲吻,他们的爱情会得到上帝的祝福!”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灼灼生辉。木樨还在发愣,泪光慢慢的湿润了眼眶,项擎北就一把揽住她。

    他的眼睛穿透了阳光,看到了她的清澈的心底。一个唇无声无息的压住了她的嘴唇,吞没了她想说的话。他的吻轻柔而缠绵,就在到达最高点时,忽然探出舌头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舌,唇齿相依相缠,他的气息变得灼热而粗重起来。

    姜木樨直觉浑身轻飘飘的,仿佛灵魂也被他的吻卷走了一般,整个身体半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抱着丢丢,一手垫在她的脑后。

    “木樨,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知道是我在吻你。”他轻柔的喃喃低语。

    “爸爸也吻丢丢吗?”忽然的一声,他们本来紧靠在一起的身体,倏然分开。

    木樨尴尬的羞红了脸,虽然在大人之间这样的事情是平常,可是父母的亲热表情被孩子看到,总是有点儿难为情的。

    “丢丢要爸爸亲亲吗?”项擎北没气恼,反而宠溺的伸手捏了捏丢丢的小鼻子。

    丢丢长的很像项擎北,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鼻子很挺,嘴巴很薄,简直就是他的翻版,长大了以后肯定和爸爸一样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要,爸爸和妈咪玩亲亲,丢丢也要。”丢丢在他嘴边亲了一口,还伸出小舌头在他嘴上舔了一下。

    父母果然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丢丢这就跟着依样学样了。

    “项擎北,都怪你都怪你……”她想说这就是你给孩子的言传身教啊,可是想想自己要是不配合,他也没办法亲吻的,心里一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木樨你不喜欢吗?”他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说完还得意地朝她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仿佛他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似的。

    木樨哭笑不得,刚才她确实神魂颠倒的,也不能全怪罪他,虽然他是罪魁祸首,可是要不是自己沉迷在他的亲吻中,也不会让丢丢看到,有样学样了。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抵挡不住他的魅力。

    姜木樨一时又气又急又羞又恼!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梅绮绢走过去,是项占南的。他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天天躺在房间里发呆睡觉。儿女大了,由不得自己。梅绮绢放下电话,上楼去叫占南下楼接电话,顺便看看他需要什么。

    可是打开门,她完全的愣住了。项占南躺在床上,整个人一动不动,面如死灰,床边的桌上放了一瓶安定。

    “占南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快醒醒啊,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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