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吏带着林律进了房间,关上门,转身将人抱进怀里,把人实实在在的抱着了心也就踏实下来。林律也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里,两人静静地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林律才先开口:“想你了。”说着抱着顾吏的腰紧了一下。

    “嗯,我也是。”在林律外露的脖子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无关任何,就是想亲一下。

    顾吏拍了一下他的后肩:“好了,放开吧,说说这段时间都怎么过的?。”

    “哼,不放。”将头紧紧埋在他脖子里,手扣在一起不放开,再抱一会。

    “那就这样说?”轻抚着他长长了不少的头发,轻问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想来应该是遇到贵人了。

    林律嗯哼了一声,蹭了蹭他脖子,不情愿地放开手。

    顾吏好笑的看他不情愿的神情,拉着他坐下。

    “瘦了点,那天你怎么逃过的?”一想起那个晚上就有些心惊,要是那天被抓的小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律将那天的事以及后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包括墨玉也有个男子伴侣的事,除了应青怀孕的事没说和自己要放血帮小蔓也没说。

    “那找个机会要好好谢谢人家。”照顾他家小孩那么久,实在要感谢一下。

    林律乖乖点头,心里却不这么想,又是放血又是银子的,已经够了,不管哪样都让他觉得肉疼。

    “你呢?怎么就变成殷家的大少爷了?”看看这房间里玉制的屏风,玉制的摆件还有他身上衣服的料子,好吧,虽然他看不出是什么,但是不妨碍他看得出来,这一切都很值钱,他也算是过了一把看见古代富家少爷的眼瘾了。

    顾吏那天晕过去之后,殷老爷赶紧叫下人来,因为看着这人面相不坏穿着朴素的样子没有让下人直接丢出去,因为很晚了,让守在边上的人把顾吏扛到一个空着的房间去,当然是府里一般下人住的房子。

    殷老爷准备回房之前去看了一眼,有人正给他上药,因为身上都是伤痕,所以衣服几乎都快脱光了,殷老爷看到顾吏大腿上一个奇怪的印记,莫名有些眼熟,凑近了仔细看了一会才想起来为什么眼熟,心情不自觉的开始激动,再仔细看被擦干净的脸,和他年轻的时候有五分相似,眉眼间还隐隐透出已故娘子的感觉。

    “快快,将李大夫请过来,快去!”声音开始发抖,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突然就出现了,可是天杀的哪个王八蛋下的手。

    殷老爷贴身伺候的殷成赶紧去请大夫过来,这么晚了,大夫应该已经睡了,但是明显的老爷对这人很担心。

    因为来人说老爷很急,李大夫随便穿了件外衣拿着药箱就来了。

    ……

    “怎么样?”殷武元紧张的问。

    李大夫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奇怪,出来身体上的外伤,体内还有毒,外伤还好说,这毒有些奇怪,不过也能解。

    “老爷放心,外伤上药过个四五天就能消下去,就是他又中毒了,不过也不是多大问题。”李大夫抚了下他的胡须说道。

    听到大夫这么说殷武元放心了,李大夫是他从妙手堂里重金挖进府里的,他说没事就是没事了。

    “那麻烦大夫那么晚起来了。”

    “没事。”将药膏留下,“这药擦着,至于毒的问题,暂时没大碍,等他醒了再来找我就行。”

    殷成把大夫送出门,回来看到老爷还在那坐着:“老爷,晚了,回去睡了吧。”

    “好,好,殷成啊,明天收拾一下东院。”跟殷成说了这事之后又吩咐这边的人好好照顾着。

    好啊,好啊,人回来了,他要是现在死了也有脸去见惠娘了。

    林律安静的听着到这奇怪的问:“他就以这个原因就认你这个儿子了,也不怕有人故意冒充?”抓着顾吏的手捏来捏去,手心上面的茧子还是很糙。

    顾吏也任他摆弄:“我醒了之后,殷老爷来问过我是哪里人,有什么信物什么的,他救了我,我就说了,反正我就一普通人。”他觉得最终让殷武元确定他身份的是那块牌子以及自己的胎记。

    “对了,我送你的牌子带着吗?”顾吏想到一件事,这次的事可能与这牌子有关,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他将牌子送给小律之后,那天看招亲的时候牌子有露出来过。

    “带着呢?怎么了?”说着把脖子上带着的牌子拉出来给他看。

    “这个东西一定带好,最好别让人看到,我猜测这次的事和这有关。”顾吏严肃的告诉他。

    将牌子收进去,林律认真的点头:“我会收好的。”他就说他与这个时空没有任何关系,不可能有仇家。

    “对了,你的伤都好了没?我要看看。”说着就要伸手扒他的衣服。

    “好了,好了。”说着阻止他的手,这么热情,一时有点措手不及。

    “我要亲自看一眼。”扯着他的衣服不放手。

    顾吏无奈:“好吧。”

    将外衫和内衫褪去,露出上半身,上面的瘀痕早早的就看不见了,只剩下当初因为伤口过深,愈合后留下的疤痕。林律有些心疼的摸着上面的伤疤,这些本应该会留在他身上的,现在让顾吏挨了,怜惜的亲吻着那条肩胛骨上最长的疤。

    “对不起。”如果他站出来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傻瓜。”转身将人搂在怀里,与他的额头相抵,“说什么对不起,这牌子还是我给你的,要较真还是我连累了你呢。”他不敢想要是那天小律站出来,那两人拿到东西后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林律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瞬间离开坐回他的位子上,眨巴着把衣服穿上。”

    顾吏苦笑不得,刚才是谁死活要把他衣服扒下来的?摇摇头,将衣服穿好。林律则琢磨的墨玉什么时候让人将他的东西送进来,很多人都说男人身上的疤是勇者的象征,他觉得这句话就是句屁话,反正他看得不爽。

    这时小安将人带去给管家安排好后就回来了,回来没看到他家少爷,也没看到另一个刚带回来的人。问了正在院里扫地的人才知道少爷一回来就带着那人进房间去了。小安虽然好奇但还是去厨房端了早上就熬上的药,仍然是提神的,虽然用处不大,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至少打哈欠虽多,但不会动不动就想躺下睡了。

    扣扣——

    “少爷,您的药该喝了。”

    林律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立刻站起来,低眉顺眼的站在顾吏身边,看得顾吏也无法,这不是在家里。

    将门打开,小安端着药进来,装作不在意的瞄了一眼林律,不知道少爷让这人进来说什么。

    “少爷,药是温着的,喝吧。”

    “嗯。”小安提醒他喝药他才想起来好像刚才一直没有再打过呵欠,奇怪。

    小安等顾吏将药喝完,问他这人的安排:“少爷,这位安排在哪?”这院子一般小事都是他在安排,但这位是少爷带回来的,少爷应该有自己的安排,还是问清楚的好,避免自己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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