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觉得饿,但看着胤禛有些忧心的脸,她笑着道:“好。”

    不一会儿,清云便带着一些比较清淡的膳食进来。

    “放在这儿吧。”胤禛指了指靠近床边的小桌子。

    “是。”清云放好之后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喝完一碗粥之后,玉琉看着胤禛,有些犹豫该怎么开口。

    胤禛看出她的纠结,抚了抚她的秀发,“怎么了?”

    “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一个人去救红瑶?而且还不跟你说一声?”玉琉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道。

    胤禛正色道:“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轻轻的把她揽在怀中,“我和你一样爱我们的孩子。”

    玉琉鼻子一酸,眨了眨眼,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那个人说不希望看见除我之外的任何身影,事关红瑶,我不敢赌。”

    胤禛的手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我知道。”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罪魁祸首都已经死了。”

    玉琉震惊的抬起头,看着他,“什么?是谁?”这么快?她还打算好好回报幕后之人呢。

    “是苏日娜和乌日娜,被灌毒酒死的。哈图已经去跟皇阿玛请过罪了,被降为郡王,色/莫勒降为郡王世子。”

    玉琉撇撇嘴,“便宜她们了。”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她们死得倒是轻松。

    “好了,你先好好养伤,这些事我来处理就好,嗯?”胤禛认真的看着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养伤。

    玉琉看他认真的样子,点点头,“放心吧,反正罪魁祸首都已经死了,什么更重要我还是知道的。”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办点事。如果你起来之后我还没回来,清云会帮你上药的。”胤禛帮玉琉把枕头垫低一点,嘱咐了一下便走了。

    玉琉看着他出门后,便闭上眼修养,不一会儿,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感觉耳边嘈杂声起,便睁开眼睛,看见六个孩子站在床边看着她,弘昊和红瑶还红着眼眶,急忙起来,“你们怎么了?”

    清风和清云自责的看着玉琉,“福晋,对不起,我们没有把小主子们拦下。”她们只是一个没留意,小主子们便全都跑进来了。

    玉琉摇摇头,“不怪你们,你们先出去吧,我若喊你们再进来。”

    弘昊靠近她,“额娘,你还好吗?”

    玉琉笑笑,摸/摸/他半光的脑袋,“额娘没事,只是累得很了才会睡那么久的。”

    见红瑶嘟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玉琉便把她揽在怀里,“我们家大格格这是怎么了?”

    “清风姑姑说额娘是为了就我才受伤的。”说着嘴巴嘟得更厉害了,眼眶几乎就要留下泪来。

    玉琉亲/亲她的额头,“额娘这不是没事了吗?没事的,额娘伤得一点都不重。”

    弘晹等人不知道哥哥姐姐是怎么了,疑惑的看来看去,弘暲在一旁做了个羞羞脸,“额娘羞羞,睡这么久。”

    四胞胎年纪还小,不是很明白受伤的含义,胤禛跟他们说额娘只是睡觉他们便信了。

    玉琉无奈笑笑,“来,你们也一起上来,额娘给你们讲故事。”幸好床够大,不然都睡不下。

    听到讲故事,四胞胎眼睛都亮了,额娘经常给他们讲故事,比阿玛说得好多了。

    就连弘昊和红瑶也平缓了情绪,快速的脱鞋上了床。

    玉琉往里挪了挪,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躺下。

    “从前,有一个很厉害的天生地养的猴子,叫齐天大圣……”玉琉一边说一边轻拍着红瑶的背部,说了有半个时辰,说得眼睛都有些涩了,抬眼一看,发现几个孩子都睡着了。

    玉琉给他们盖好被子后,自己躺了一会也睡着了。

    胤禛进来便看见玉琉和几个孩子睡得香甜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养了有半个月,玉琉的伤也好了很多。

    这天,清云正给玉琉摆膳,看见她有些无聊,想到她一直待在营帐里,有一些事应该还不知道,便有些八卦的开口道:“福晋,您有没有听说最近发生的事?”

    玉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事?”她一直闷在营帐里养伤,哪里能知道什么事。

    “就是翁牛特部杜陵郡王莫/日/根的嫡幼子巴图布赫骑马不慎摔断了双/腿,听说好不了了,成了残废。还有就是杜尔伯特前旗亲王哈图的王妃,”顿了顿,想起哈图已经变成了郡王,忙改口道:“不对,是哈图郡王的嫡福晋据说因为女儿的死大受打击,疯了。”

    玉琉一愣,巴图布赫是谁她不知道,但哈图的嫡福晋是苏日娜的母亲她还是知道的。

    好端端的,怎么疯了?

    要说是为了女儿的死疯了她才不信,苏日娜都死了多久了?若要疯早就疯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难道……

    胤禛走进来,看到她有些愣神,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玉琉回神,看了看他身后,“孩子们呢?”

    “被皇阿玛留下用膳了。”

    “那你怎么回来了?”难道皇阿玛没留他?

    “谁让皇阿玛稀罕孙子不稀罕儿子呢。”胤禛擦了擦手,便拿起筷子。

    玉琉:……

    “苏日娜母亲疯了的事是你做的吗?”玉琉给他夹了块肉,随意问道。

    “嗯。巴图布赫的事也是我做的。”

    玉琉讶异的看着他,“为什么?”把苏日娜母亲弄疯的事她能理解,但巴图布赫又是怎么回事?

    “十三突然惊马就是因为他。”本来他也没多怀疑,但他生性谨慎,便叫人去查了下,谁知,真的让他查到了点东西。

    他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所以,自然也不会放过巴图布赫。

    玉琉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吃完午膳,便有人进来通报道:“王爷,哈图郡王的世子请您到十里亭一叙。”

    在科尔沁大草原的最高处,曾有人在那里修建了一个亭子,被当地人取名为十里亭。

    色/莫勒?这是要找他算账?

    看见玉琉有些担忧的眼神,胤禛笑笑,“没事的。”他想,色/莫勒应该不会那么蠢的,没有证据,他就奈何不了他。

    胤禛到十里亭的时候,看见色/莫勒正悠闲的品茶,一点都没有想象中气急败坏的模样。

    色/莫勒看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胤禛坐下,看着他挑了挑眉,“不知世子找本王来所为何事?”

    色/莫勒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听闻雍亲王极爱品茶,不若尝尝本世子的手艺?”

    胤禛拿起茶杯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轻抿了一口,“不错。极品茶叶加上好茶艺,气韵深远,香味悠长。”只是比起玉琉来还是略差一筹,不过也很是不错了。

    色/莫勒又替他倒了一杯,“我额娘的事是你做的吧。”虽然是语气带着疑问,但却说的笃定无比。

    胤禛放下茶杯,“所以?你想如何?”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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