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山的门派势力越聚越多,到最后那身着不同服饰的宗门势力比比皆是,随便放眼望去,视野之内都有好几个门派的存在。

    所谓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这样众多的门派聚集到一起,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帝国军队成批涌入驻守,以防动荡造成社会混乱,毕竟这些宗门子弟绝非寻常人,他们都是各大门派着重培养的精英子弟,他们之间的交战,以及他们身上的能量,都是极为恐怖的。

    夜无仇视线刁钻的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这鱼龙混杂的地带最容易摄取到不经意却至关重要的信息,尽管这样的摄取所得很有可能与自己毫无关系,可对未知的地域多一分掌控,那么便对现实的把握多分细致。

    可就在这时,他再度蓦然看到了令人心悸的东西,他霍的一声站起来,可却又发觉自己的失态,只能悻悻坐下,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看向某个地方。

    “怎么了无仇?”霍杰问道。

    夜无仇向前探了探下巴,霍杰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只见那赫然是影阁的人!他们腰间的梭镖俨然成为他们身份的标志!

    “影阁的人为何会在这!”霍杰低声问道:“他们不是属于神秘组织吗?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宗门帮派了吧,璇星帝国不可能邀请他们进入百宗大会吧。”

    夜无仇眼神闪烁不定道:“此话有理,既然不能是被邀请的,那么他们便是不请自来,所有不请自来的,都是别有用心。”

    霍杰闻言笑道:“例如我们,何尝不是别有用心呢?”

    夜无仇语气风趣道:”我们背负着使命而来,就算别有用心,那也是百宗大会中的内部某些人别有用心,我们只不过是给别人打工的。”

    霍杰晃了晃茶杯,自打当日他与夜无仇吵架之后,二人便是感觉彼此之间又能放的更开,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他们的吵架正是打破了一直以来的隔阂,将他们之间最后一道屏障也摒除。霍杰道:“怕是我们的别有用心并不止于此吧。再说,打工与否,还得看我们是否愿意将玉玺交出去,若是不交,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我们岂不是翻身当主人?”

    夜无仇轻轻啜饮茶水道:“我们是这样,只是不知道影阁的目的在何处,还有当初福来客栈的事件以及紫夜城的袭击,我想我们与影阁的梁子已经不可逆转的结下了。”

    霍杰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我自己的安危倒是其次,可是从我个人角度而言,我还是很希望知道他们非得置我于死地的原因到底为何。”

    “无论原因为何,他们既然敢动我兄弟,那便是不可饶恕的存在。”夜无仇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将口中的茶水咽下去,紧接着用食指敲打着桌面形成有韵律的笃笃声,“我们队伍的内鬼迟迟找不出来,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在牢笼中状况得到改善,可现在出来了内鬼没有理由继续保持消弭,那么我们的所作所为便重新巨细无遗的暴露在血翎皇等人的视线里。”

    霍杰犹豫片刻,旋即凑上来提议道:“如此便唯有一种状况可以解脱困境。”说到此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旋即有意避开众人对夜无仇耳语道:“此次上山,只带几个人即可,将大部队留在城镇中待命,并且留着几位斗皇严加看管。”

    夜无仇摸着下巴琢磨道:“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应该和谁一起去呢?”

    霍杰斟酌道:“格雷米,爱德拉,德鲁,蓝镖头三姐妹,还有我……”他这样说着,感觉不尽适意,便补充道:“人太多反而不利于行动,剩下的人选你自己决定吧,我相信你对内鬼人选的预判是胜过我的。”

    夜无仇敏锐的捕捉到某些信息,他试探性问道:“你有内鬼的人选?”

    霍杰皱着眉头摇着头道:“不能说有多大把握,只能说是某种程度上基于经验的猜测,我觉得薛可琪具有很大嫌疑,而维德斯尽管不能撇清自己,自证清白,但他是光明族王子的身份便足以说明很多东西。至少,在直觉的方向上,维德斯成功的躲避过去。”

    夜无仇则不以为然,但他又不好驳了霍杰的面子,只能撇撇嘴道:“在我看来并非如此,薛可琪的嫌疑或许有所夸大。但这事又谁说的准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视角,不同视角下的世界又全然不同,或许唯有精心钻研孤独求索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案。”

    紧接着夜无仇斟酌着说道:“那便如你所说,上山的几个人选就确定下来,其余众人去相对僻静却又不与世隔绝的地方待命,艾尔时刻注意弗克洛的病情,刑严负责主持大局。”

    就这样,他们找到了落脚的地方,这里离镇子并不远,而且经常有商客路过,可以说给内鬼传递消息造成极大的阻力。夜无仇并没有去追究影阁众人到底去干啥,他们又参与玉玺的争夺,又帮助女帝攻打紫夜城,不可谓不是狼子野心,如此的动作绝非璇星帝国臣子所能做出来的。

    但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将玉玺的事情解决,而褚庆也是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他们就这样密谋率先上山的事情。按照规定,众门派需今日傍晚才能够上山入住,而褚庆悄悄下来,暗地里将几人带上去,显然是其背后大能在运作。

    “宗主很欣赏诸位的能力,玉玺安然无恙的归来全部仰仗于诸位的努力,今日事成之后,定然不会亏待诸位的。”褚庆说道。

    夜无仇率领预先决定好的人选跟着褚庆上山,天龙山雄伟岿嵬,半山腰已经是云雾缭绕,好像整个山顶都是处在迷雾之中。

    天龙山茂林修竹,虽然地形险峻,可披上绿色植被之后便赏心悦目,从羊肠小径抬头望去,整座山峰具有蓬莱仙岛那般概念性的模样。

    就在他们继续往上行走的过程中,突然褚庆顿住脚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夜无仇煞是奇怪,他扭过头用疑问的眼光看向格雷米,格雷米刀疤眼皮跳动两下,随即四下观望道:“大人,我们似乎中了埋伏。”

    埋伏?夜无仇不理解的重复一遍,紧接着他抬起头看着绿色浓荫处,那里好似有不可模状的人影在闪动,之所以说是“不可模状”,着实是因为树影非全影,而那晃动的影子亦非树影。就这样僵直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夜无仇大气都不敢出,可就在他发觉其实没有那么危险之后,便放下心来嘲笑众人道:“瞧你们那小胆子……”

    可他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完,只觉得犹如被隐秘的毒舌盯上,嗖的一声,微弱的破空之音乍然响起,夜无仇后脖颈的汗毛立马耸立,格雷米大叫一声不好!便施展斗气将夜无仇狠狠地拉过来,于此同时银针扎进树干中,树干顿时出现微不可查的小洞。

    “阁下是何人,为何偷袭于我等!”褚庆大吼道。

    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杀手可能眼见着格列米的实力太强,从而对自己的水准产生怀疑,因此想法就暂且消弭下来,但消弭并不等于杀心不重,隐退在密林中的男子很有可能趁着时机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天龙山茂林修竹,虽然地形险峻,可披上绿色植被之后便赏心悦目,从羊肠小径抬头望去,整座山峰具有蓬莱仙岛那般概念性的模样。

    就在他们继续往上行走的过程中,突然褚庆顿住脚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夜无仇煞是奇怪,他扭过头用疑问的眼光看向格雷米,格雷米刀疤眼皮跳动两下,随即四下观望道:“大人,我们似乎中了埋伏。”

    埋伏?夜无仇不理解的重复一遍,紧接着他抬起头看着绿色浓荫处,那里好似有不可模状的人影在闪动,之所以说是“不可模状”,着实是因为树影非全影,而那晃动的影子亦非树影。就这样僵直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夜无仇大气都不敢出,可就在他发觉其实没有那么危险之后,便放下心来嘲笑众人道:“瞧你们那小胆子……”

    可他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完,只觉得犹如被隐秘的毒舌盯上,嗖的一声,微弱的破空之音乍然响起,夜无仇后脖颈的汗毛立马耸立,格雷米大叫一声不好!便施展斗气将夜无仇狠狠地拉过来,于此同时银针扎进树干中,树干顿时出现微不可查的小洞。

    “阁下是何人,为何偷袭于我等!”褚庆大吼道。

    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杀手可能眼见着格列米的实力太强,从而对自己的水准产生怀疑,因此想法就暂且消弭下来,但消弭并不等于杀心不重,隐退在密林中的男子很有可能趁着时机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杀手可能眼见着格列米的实力太强,从而对自己的水准产生怀疑,因此想法就暂且消弭下来,但消弭并不等于杀心不重,隐退在密林中的男子很有可能趁着时机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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