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下午躺在床上,没有去教室复习,上午确实让自己受了风寒,不停地喷嚏,就赶紧藏在被子里好出出汗。林非刚闭上眼睛就听到敲门声,“进来吧!”林非说道。

    只见小雪上身穿了一件雪白高领羊毛衫,下穿一件花格子裤,一手端着冒着热气的搪瓷缸,来到了林非床前。这是小雪特意到小吃店央求店主熬的。林非想起来,小雪赶紧说:“快躺下,不要又凉着了?”

    “你说我都弱不禁风了。”林非坐起来披上衣服。

    “这是我给你弄的姜汤乘热喝了好出汗,一出汗就好了。”小雪说。

    “我最不喜欢喝姜汤。”林非说道。

    “为什麽?”小雪诧异地问道。

    “我不喜欢吃醋。”林非一本正经地说。

    “谁让你吃醋了?我没有啊!”小雪笑着说知道林非在糊弄她。

    “我自己来吧。”林非说。

    “不,我来喂你。”小雪大方地说。

    林非想躲,小雪说:“再躲我就灌你!”,小雪拿起林非吃饭用的勺子舀起姜汤送到林非的嘴边,小雪的手抖的厉害,四眼相对含情脉脉,碰出爱的火花,燃烧着两个年轻人的心,一个是闭月羞花一个是花样年华,一个是沉鱼落雁一个是风华正茂,一个在心里说我爱你一个在心里说我也爱你,你从我眼里读出了真情我从你眼里读出了真心,丘比特之箭从此把两个人的心相串,爱神的烦恼从此让他们得了相思病。

    小雪的脸沁上了一层红晕、林非也像喝了酒,小雪放下搪瓷缸坐在林非的床边,垂下长长的睫毛,愈发显得妩媚可爱,林非捧起小雪的手,怜爱的看着小雪,小雪愈发害羞,林非慢慢地想把嘴贴近小雪的嘴,小雪吻了一下林非的嘴辰赶紧逃也似地跑出了门。

    少女的吻是多麽地让人心动,少女之吻是多麽地神圣,少女之吻是多麽的香醇,少女之吻是多麽地让人陶醉、少女之吻是多麽让人回味无穷,正像林非在诗歌里写的《让爱成双》:让爱成双/你就有了神奇的力量/夏天的阳光/见了你/也要躲藏/冬天的老北风/见了你/不再猖狂/要爱就爱得真诚/要爱就爱的阳光/山盟海誓/只是一种形式/你圣洁之吻/是我们的爱情见证/活着每一分钟/我们的手就要相牵

    让爱成双/你就有了神奇的力量/春天的花儿/见了你/更加怒放/秋天的高粱/见了你/红成了一片山岗/要爱就爱的真情/要爱就爱的高尚/海枯石烂/只是一种幻想/你圣洁之吻/是我们的爱情钢印/活着每一分钟/我们的心就要相连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天来了爱情还会远吗?爱情来了幸福还会远吗?幸福来了我们还有追求吗?

    送走了小雪,林非也收拾好东西回家了,学校放寒假了。

    过年的气氛已经很浓了。林非家已经盖起了新房子,是在新台子上盖的。父亲原准备盖楼房,地脚下的都是楼房的地基,但考虑到两个孩子读书也就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今年要过一个穷年了,每当过年林非总要回忆小时候妈妈为孩子们准备过年吃的穿的情景,真的很温馨。每当大年三十的晚上,妈妈总要把房间里摸得干干静静,孩子们已经睡熟了,妈妈还要把孩子们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枕头下面,一想起这个镜头林非真的好感动,为有这样一个妈妈而自豪。

    虽然现在收成好了,但一亩地要纳税两百多,田间管理好的还有收入,田间管理不好的是在和国家打平活,仅仅糊个嘴,好些人家是一年一年给集体打白条。由于村务不公开农民根本不知道这麽多税收是由哪些项目组成,反正每年都交给国家不少,到底国家落到多少,落到国家手中已经很少了,层层被贪官贪污了。

    腊月二十下了一场大雪,这是好兆头,瑞雪兆丰年!林非带着自己养的一条狗到田野里追兔子,追兔子是假,狗已经不再年轻,它已经跟林非了7年了,只要林非回来走到那跟到那。一场大雪覆盖了汉江平原,正像毛主席所写的诗词一样:山舞银蛇原驰腊象。大堤像一条银蛇,田野像盖了一层棉被,树枝上都结上了冰棱,放眼四望一片银装素裹,只有鸟儿还在空中叽叽喳喳想觅食但又没地方可以落下。看到这美好的景色,突然触到思念的琴弦,大声唱到:我不能忘记你的大眼睛,也不能不想你的多情义,每当我孤独,每当我失意,你总会出现在我心里,我也曾试过要把你忘记,考验我自己是否真爱你,多一次逃避,多一分想你,我知道今生再也不能离开你,我愿接受你的情意...................

    唱罢歌曲觉得意犹未尽,在心里默默地写了一首诗歌,《给小雪》:你的名字是小雪/带给我的是思念的大雪/雪中飞舞的是你的围巾/脚印写的是美丽的诗行/爱要像白雪无暇/爱要像原野宽广/雪化了会有痕迹/爱化了只有眼泪/大地没有不化的雪/人间却有永恒的情/我愿向你靠近/带给你鲜花盛开的春

    晚上写完东西的时候总想出去走走,喜欢听脚踩着雪发出的声音,母亲总是问上那去啊?天这麽黑!母亲说归说但并不去拦他。

    走出大门,黑狗就跑到前面去了,林非就跟着它后面走,看它往那跳。林非穿的是自己喜欢的外套,脚穿牛皮鞋,只听脚下叽叽作响,走出门空气里弥漫着阵阵香味,家家都在为过年准备好吃的呢!狗跑出好远又跑回来然后又跑开,狗不知不觉把林非带到老台子这边来了,然后又往梦花家的方向跑去,林非跟在后面不知不觉来到了梦花家的大门外,狗还在围着林非转呢。林非并没有动,只是在怀疑难道她回家了吗?不可能?她为啥不去他哥哥家呢?难道发生啥事情了吗?否则家里不会有灯啊?她爸爸是一年四季不回家的啊!林非心里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了置小雪欲何地?不进去难道就这样不关心吗?进去了以后如何向小雪解释?不进去如何向自己的良心解释?只要自己是一颗平常心,又有什麽问题呢?话是这样说,人家要是不愿意呢?不是自找没趣吗?有了,林非拍拍狗的脑袋向里面指了指,狗好象明白林非的意识跑进大门,然后从堂门缝挤进去。林非的意识是,如果自家的狗进去没有被她赶出来,就证明她对自己的来访没意见,有意见就会把狗赶出来。见狗没出来就走进大门,伸手推开了堂门,只见梦花一人围着火炉在油灯下看书,梦花没开口,林非站着也没动,梦花还是和一样朴素,唯一的变化是穿了一件黑呢子短大衣。

    “不打算进来吗?”梦花看了林非一眼说。

    “不进来了,我是出来走走,看到你这里有灯就想看看是不是你回来了,他们都不在家为啥你一人回来啊?”林非关切地问道。

    “这个重要吗?”梦花盯着林非说。

    “不是,我怕你一人在家害怕。”林非腼腆地说。

    “与你有关系吗?”梦花逼视林非说。

    “梦花,你能不能不要步步紧逼啊?”

    “请坐吧。”梦花换了口气说。

    林非在门口把鞋子在地上甩了两下,走到煤炉旁边坐下。

    两人竟无话可说了,又不知从何说起,林非伸手在煤炉上烤火。

    “梦花,听说你谈男朋友了?”林非关切地问道。

    “对,是市里面一个工交集团书记的儿子,对我不错。”梦花毫无表情地说道,好像轻松地很。

    “那祝福你!”林非真诚地说,“为啥你一人回来,他呢?没有跟你回来吗?”

    “你不要问太多好不好?我的事情不要你操心!”梦花突然提高了声音。

    林非不知所措,只好起身悻悻告辞,林非虽然出了大门但心里一点也不塌实,总觉得不对劲,就又走回去,推开门准备大声说:“到底发生了啥事情啊?”,可看到的景像让他目瞪口呆。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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