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破碎的水晶
栗原初没想到鸣人会这么回答，猩红的瞳仁闪过复杂的光芒，半眯了眼盯着鸣人那双比天空还要蔚蓝的双眸：
“为了逃离孤独便拼命地抓住那一星半点的恩惠感激涕零不肯松手，真是可悲的家伙。”
“随便你怎么说，”鸣人抵在心口的拳头缓缓移了方向对着自己面前的栗原初，“我一定会把初带回来的！”
面对着那样坚定又毫无畏惧的眼神，栗原初突然觉得她刚才所做的所说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一个笑话，根本毫无意义：
“既然你铁了心要跟我作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五年里，那个女人陪了漩涡鸣人多久，她就陪了他多久，漩涡鸣人的笑其实也温暖了她很多次，所以在他扑上来阻止她用破晶降龙的时候她没有一开始就掐死他，在那三个该死的云忍逃跑的时候也只是用力将他甩开而不是将他直接结晶化，更是在之后与他说了那么多的话。
漩涡鸣人算得上是她被占据身体的五年中唯一抱有好感的人。
如果他识趣一点，她也不介意在杀了那三个云忍之后尝试着去做那个女人曾经做的事，接手那个女人所拥有的羁绊。
只可惜，这个永远看不清形势的白痴根本不领情。
那就怪不了她了。
双手翻覆飞速结印，栗原初已经彻底厌烦了这种温情戏码：“晶遁……”
“等一下！”
流畅的手印被漩涡鸣人的一句话打断，栗原初蹙了眉头却是悄然放下了结印的双手：“怎么？害怕了？”
“不是！”握拳的右手猛然甩下试图挥走此刻在他内心的烦躁，那双澄澈透明的眼始终不曾离开过他试图打醒的目标：“你说我不够了解初，那么在动手之前最起码要让我知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那三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现在的初到底算什么！”
“有必要吗。”栗原初没有自揭伤疤的习惯，更没有把自己的伤痛展示给他人博得同情的癖好，是非对错也由不得别人来评价。
“就算你真的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初，可是……”
那宛若大海般蔚蓝深邃的眉眼流露出的温柔竟让栗原初升起了她要溺死在其中的错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既然你也是初的话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理啊我说！”
鸣人还记得他刚从水木那里知道自己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很无助，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别人称为怪物了，波之国那一战他爆发出来的力量让他害怕初和第七班的成员也会拿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但当时卡卡西老师什么都没说，佐助当时晕过去了也不清楚，小樱似乎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初也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他以为可以顺利瞒过去，可是……
“那天，波之国大桥上那股强到变态的查克拉，是你的吧鸣人。”
那段时间初为了训练新的体术，筱悬木班和他们第七班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有一次中途休息的时候初借口到河边去打水就把他单独拽了出去，问出的这句话霎时间就让他脸色煞白想要当场逃走。
“摆出这种要哭的表情干嘛，白痴，”那时候初很嫌弃地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你想什么呢。”
“你自己老实交代怎么回事还是等我搜集证据回来砸你满头包，自己选。”
他没办法，只能把自己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初，说完之后他一直都不敢再抬头看初的眼睛，甚至都不敢为自己说一句辩解的话。
“诶~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股查克拉那么强……愣着干什么？回去啊。”
那时候他真的很吃惊，为什么初就跟没听到一样对他是怪物的事无动于衷：“初……你不会觉得……我很可怕吗？”
“……哈？”
“我体内有九尾妖狐，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的怪物的说……你不怕吗？”
“怪物个头啊怪物，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那时候初说的话鸣人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说：“你是比别人多了一只眼睛还是一只耳朵？还是天赋异禀看一眼就能让人死无全尸？怪物要都像你这么好欺负啊，那它们都可以去集体自杀了。”
“别胡思乱想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你就是漩涡鸣人，就算哪天成了怪物，也是个头脑简单不知变通容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笨蛋怪物，有什么好怕的。”
初不把他当怪物，也不怕他以后变成怪物。
所以……
“不管是我认识的那个初，还是现在对我来说很陌生的初，都是初的话那就没什么不一样！”
他不会固执地只接受他希望的那个初，现在的初他也想尝试着去接受！
“闭嘴……”
黑底红瞳不自觉地睁大，唇齿颤抖着挤出的话语轻到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一直以来，初带给我的都是开心和快乐，我不能在初悲伤痛苦的时候就自私地丢下她不管！”
“闭嘴……闭嘴……你闭嘴——！”雪花状的六角手里剑密密麻麻地向着漩涡鸣人飞去，却不知为何无一例外造成的都是微不足道的皮外伤：“我说过了我跟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那又怎么样——！”即使六角手里剑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无数伤口加起来的伤痛依旧迫使鸣人痛得半跪在地：“就算你变成了我不认识的初又怎么样！”
【就算哪天成了怪物，也是个头脑简单不知变通容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笨蛋怪物，有什么好怕的。】
“不还是那个永远都对我有耐心不会对我真正下手的初吗——！”
他很清楚就他之前那种拼法就凭初的晶遁不知道能结晶化他多少次！可是初根本就没有！
“我让你闭嘴——！”
“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另一个初的存在，我想知道你和之前的初到底有什么矛盾，我更想知道为什么另一个初现在那么痛苦——！”
“漩涡鸣人你说够了没有——！”
眨眼间栗原初便挥着左臂上刚凝结出的翠晶刀与漩涡鸣人颤抖在一起，她在颤抖，猩红的眼在流泪，挥出的一刀刀看似凶猛但根本毫无章法——不能让他再说下去！
心很疼。
五年了，那女人时刻提防着她会夺回她的身体，卡卡西也害怕她出来在木叶大开杀戒，夕日红更是在修行的时候直接暗中给她下了幻术封印害她好不容易积蓄的力量化为乌有。
第一次，有人说想要理解她，想了解她的痛苦，即使她刚刚当着他的面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可她不相信！
漩涡鸣人只不过是想骗取她的信任之后再帮那个女人夺回主导权而已！根本不能相信！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信试图修复自己那正在一点点崩溃的心理防线，满溢的杀气不再掩饰，原本的黑底红瞳彻底被血色的光芒占据，借着翠晶刀与苦无猛烈相撞产生的力道拉开自己与鸣人的距离，与此同时也收到了两个完成任务自行消失的翠晶分、身所传来的信息——都是用那女人改良的奥义转.死生点穴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化作查克拉吸收到了本体。
死生点穴是她们晶遁一族的奥义之一，可以将自身的生命力转化为查克拉。可这个奥义对栗原初来说就显得十分鸡肋——只要体力足够她就相当于拥有无穷无尽的查克拉（此设定见第五章被封印的脉络）。托那女人的福，将这个鸡肋的奥义也变成了攻击手段之一——还是十分残忍的攻击手段。
一旦被转.死生点穴击中就绝不可能逃脱，除非她本人收手否则都是被抽干生命力的下场——被抽走生命力的人，会在短时间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衰老，直到最后老得只剩一层皱巴巴的陈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把死生点穴变成这样的女人，还能善良到哪里去？
栗原初抬头透过粉色水晶壁障望着蒙蒙亮的天空渐渐变得明朗，清晨的天空最是蔚蓝绚烂：“耍嘴皮子就到此为止，我没兴趣再陪你玩。”
右手呈剑指横亘于身前，不消多时指尖便染上一层暗紫的光芒，血瞳半眯透着无尽的冷意：
“这是那个栗原初改良的招式，是我第一次把这招运用到战斗上。”
“不是说不管哪个栗原初你都想了解吗，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倒是理解看看，那个栗原初在研究这招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而现在要用这招了结你的栗原初，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转.死生点穴！”
眼见着那泛着紫黑光芒的手指向着自己的心口戳来，鸣人下意识地双手结印想要使出影分、身之术帮自己抵挡。
“太慢了！”
电光石火间，在鸣人还没来得及使出影分、身抵挡之前栗原初已然逼到了面前，右手自下而上隔开鸣人结印的双手，指尖宛若刀刃般直取鸣人心口！
【糟糕了——！】
鸣人想要后退，可双脚上不知何时被粉色的水晶缠住根本动弹不得！
“没用的，你逃不掉。”
湛蓝的眼眸中倒映着栗原初的身影——初现在……是真的想杀了他！
然而，就在栗原初即将击中的前一秒，那坚不可摧的结晶迷宫发出的龟裂之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暗紫的光芒从指尖褪去，已经毫无攻击性的指尖戳中心口此刻也是不痛不痒，鸣人有些呆愣地看了看戳在他心口的手指，再顺着手指看到了抬头不知在看什么的栗原初：“……初？”
抵在他心口的手指在颤抖，栗原初本就因脱力而苍白的脸此刻更是面无血色：“不可能的……”
一道道裂纹不断地出现在结晶迷宫壁上，起初不过是小小的裂缝，随后便像蜘蛛结网一般开始密密麻麻地扩散！
“不可能的……”
像是成千上百的玻璃被敲碎了一般，庞大的结晶迷宫壁眨眼间便支离破碎，一块块水晶碎片噼里啪啦地从天而降，竟像是在下一场水晶豪雨——结晶迷宫之术，被破解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束缚着鸣人双脚的水晶也在同时破碎，那禁锢着宇智波佐助等人的翠晶牢也在眨眼间被破解，面对着漫天坠落的水晶，重获自由的几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
“该死——！”
感受到那刀疤首领的查克拉之后栗原初根本无法保持理智，灭族的仇恨让她不顾一切地循着那查克拉的方向而去！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杀了他！
“初——！”
“为了逃离孤独便拼命地抓住那一星半点的恩惠感激涕零不肯松手，真是可悲的家伙。”
“随便你怎么说，”鸣人抵在心口的拳头缓缓移了方向对着自己面前的栗原初，“我一定会把初带回来的！”
面对着那样坚定又毫无畏惧的眼神，栗原初突然觉得她刚才所做的所说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一个笑话，根本毫无意义：
“既然你铁了心要跟我作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五年里，那个女人陪了漩涡鸣人多久，她就陪了他多久，漩涡鸣人的笑其实也温暖了她很多次，所以在他扑上来阻止她用破晶降龙的时候她没有一开始就掐死他，在那三个该死的云忍逃跑的时候也只是用力将他甩开而不是将他直接结晶化，更是在之后与他说了那么多的话。
漩涡鸣人算得上是她被占据身体的五年中唯一抱有好感的人。
如果他识趣一点，她也不介意在杀了那三个云忍之后尝试着去做那个女人曾经做的事，接手那个女人所拥有的羁绊。
只可惜，这个永远看不清形势的白痴根本不领情。
那就怪不了她了。
双手翻覆飞速结印，栗原初已经彻底厌烦了这种温情戏码：“晶遁……”
“等一下！”
流畅的手印被漩涡鸣人的一句话打断，栗原初蹙了眉头却是悄然放下了结印的双手：“怎么？害怕了？”
“不是！”握拳的右手猛然甩下试图挥走此刻在他内心的烦躁，那双澄澈透明的眼始终不曾离开过他试图打醒的目标：“你说我不够了解初，那么在动手之前最起码要让我知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那三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现在的初到底算什么！”
“有必要吗。”栗原初没有自揭伤疤的习惯，更没有把自己的伤痛展示给他人博得同情的癖好，是非对错也由不得别人来评价。
“就算你真的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初，可是……”
那宛若大海般蔚蓝深邃的眉眼流露出的温柔竟让栗原初升起了她要溺死在其中的错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既然你也是初的话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理啊我说！”
鸣人还记得他刚从水木那里知道自己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很无助，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别人称为怪物了，波之国那一战他爆发出来的力量让他害怕初和第七班的成员也会拿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但当时卡卡西老师什么都没说，佐助当时晕过去了也不清楚，小樱似乎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初也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他以为可以顺利瞒过去，可是……
“那天，波之国大桥上那股强到变态的查克拉，是你的吧鸣人。”
那段时间初为了训练新的体术，筱悬木班和他们第七班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有一次中途休息的时候初借口到河边去打水就把他单独拽了出去，问出的这句话霎时间就让他脸色煞白想要当场逃走。
“摆出这种要哭的表情干嘛，白痴，”那时候初很嫌弃地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你想什么呢。”
“你自己老实交代怎么回事还是等我搜集证据回来砸你满头包，自己选。”
他没办法，只能把自己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初，说完之后他一直都不敢再抬头看初的眼睛，甚至都不敢为自己说一句辩解的话。
“诶~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股查克拉那么强……愣着干什么？回去啊。”
那时候他真的很吃惊，为什么初就跟没听到一样对他是怪物的事无动于衷：“初……你不会觉得……我很可怕吗？”
“……哈？”
“我体内有九尾妖狐，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的怪物的说……你不怕吗？”
“怪物个头啊怪物，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那时候初说的话鸣人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说：“你是比别人多了一只眼睛还是一只耳朵？还是天赋异禀看一眼就能让人死无全尸？怪物要都像你这么好欺负啊，那它们都可以去集体自杀了。”
“别胡思乱想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你就是漩涡鸣人，就算哪天成了怪物，也是个头脑简单不知变通容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笨蛋怪物，有什么好怕的。”
初不把他当怪物，也不怕他以后变成怪物。
所以……
“不管是我认识的那个初，还是现在对我来说很陌生的初，都是初的话那就没什么不一样！”
他不会固执地只接受他希望的那个初，现在的初他也想尝试着去接受！
“闭嘴……”
黑底红瞳不自觉地睁大，唇齿颤抖着挤出的话语轻到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一直以来，初带给我的都是开心和快乐，我不能在初悲伤痛苦的时候就自私地丢下她不管！”
“闭嘴……闭嘴……你闭嘴——！”雪花状的六角手里剑密密麻麻地向着漩涡鸣人飞去，却不知为何无一例外造成的都是微不足道的皮外伤：“我说过了我跟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那又怎么样——！”即使六角手里剑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无数伤口加起来的伤痛依旧迫使鸣人痛得半跪在地：“就算你变成了我不认识的初又怎么样！”
【就算哪天成了怪物，也是个头脑简单不知变通容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笨蛋怪物，有什么好怕的。】
“不还是那个永远都对我有耐心不会对我真正下手的初吗——！”
他很清楚就他之前那种拼法就凭初的晶遁不知道能结晶化他多少次！可是初根本就没有！
“我让你闭嘴——！”
“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另一个初的存在，我想知道你和之前的初到底有什么矛盾，我更想知道为什么另一个初现在那么痛苦——！”
“漩涡鸣人你说够了没有——！”
眨眼间栗原初便挥着左臂上刚凝结出的翠晶刀与漩涡鸣人颤抖在一起，她在颤抖，猩红的眼在流泪，挥出的一刀刀看似凶猛但根本毫无章法——不能让他再说下去！
心很疼。
五年了，那女人时刻提防着她会夺回她的身体，卡卡西也害怕她出来在木叶大开杀戒，夕日红更是在修行的时候直接暗中给她下了幻术封印害她好不容易积蓄的力量化为乌有。
第一次，有人说想要理解她，想了解她的痛苦，即使她刚刚当着他的面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可她不相信！
漩涡鸣人只不过是想骗取她的信任之后再帮那个女人夺回主导权而已！根本不能相信！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信试图修复自己那正在一点点崩溃的心理防线，满溢的杀气不再掩饰，原本的黑底红瞳彻底被血色的光芒占据，借着翠晶刀与苦无猛烈相撞产生的力道拉开自己与鸣人的距离，与此同时也收到了两个完成任务自行消失的翠晶分、身所传来的信息——都是用那女人改良的奥义转.死生点穴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化作查克拉吸收到了本体。
死生点穴是她们晶遁一族的奥义之一，可以将自身的生命力转化为查克拉。可这个奥义对栗原初来说就显得十分鸡肋——只要体力足够她就相当于拥有无穷无尽的查克拉（此设定见第五章被封印的脉络）。托那女人的福，将这个鸡肋的奥义也变成了攻击手段之一——还是十分残忍的攻击手段。
一旦被转.死生点穴击中就绝不可能逃脱，除非她本人收手否则都是被抽干生命力的下场——被抽走生命力的人，会在短时间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衰老，直到最后老得只剩一层皱巴巴的陈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把死生点穴变成这样的女人，还能善良到哪里去？
栗原初抬头透过粉色水晶壁障望着蒙蒙亮的天空渐渐变得明朗，清晨的天空最是蔚蓝绚烂：“耍嘴皮子就到此为止，我没兴趣再陪你玩。”
右手呈剑指横亘于身前，不消多时指尖便染上一层暗紫的光芒，血瞳半眯透着无尽的冷意：
“这是那个栗原初改良的招式，是我第一次把这招运用到战斗上。”
“不是说不管哪个栗原初你都想了解吗，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你倒是理解看看，那个栗原初在研究这招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而现在要用这招了结你的栗原初，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转.死生点穴！”
眼见着那泛着紫黑光芒的手指向着自己的心口戳来，鸣人下意识地双手结印想要使出影分、身之术帮自己抵挡。
“太慢了！”
电光石火间，在鸣人还没来得及使出影分、身抵挡之前栗原初已然逼到了面前，右手自下而上隔开鸣人结印的双手，指尖宛若刀刃般直取鸣人心口！
【糟糕了——！】
鸣人想要后退，可双脚上不知何时被粉色的水晶缠住根本动弹不得！
“没用的，你逃不掉。”
湛蓝的眼眸中倒映着栗原初的身影——初现在……是真的想杀了他！
然而，就在栗原初即将击中的前一秒，那坚不可摧的结晶迷宫发出的龟裂之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暗紫的光芒从指尖褪去，已经毫无攻击性的指尖戳中心口此刻也是不痛不痒，鸣人有些呆愣地看了看戳在他心口的手指，再顺着手指看到了抬头不知在看什么的栗原初：“……初？”
抵在他心口的手指在颤抖，栗原初本就因脱力而苍白的脸此刻更是面无血色：“不可能的……”
一道道裂纹不断地出现在结晶迷宫壁上，起初不过是小小的裂缝，随后便像蜘蛛结网一般开始密密麻麻地扩散！
“不可能的……”
像是成千上百的玻璃被敲碎了一般，庞大的结晶迷宫壁眨眼间便支离破碎，一块块水晶碎片噼里啪啦地从天而降，竟像是在下一场水晶豪雨——结晶迷宫之术，被破解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束缚着鸣人双脚的水晶也在同时破碎，那禁锢着宇智波佐助等人的翠晶牢也在眨眼间被破解，面对着漫天坠落的水晶，重获自由的几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
“该死——！”
感受到那刀疤首领的查克拉之后栗原初根本无法保持理智，灭族的仇恨让她不顾一切地循着那查克拉的方向而去！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杀了他！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