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总算摆脱了眼镜王蛇的纠缠”,这是我又溜滑着跑了一段长长久久的距离之后,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咦!怎么回事?”我迷惑不解的打量四周,“厉鬼”们渐渐的停了下来,而明显的他们前面有亮光。

    我疑惑不解的停了下来,我仔细向前方望去,一点晶莹的白光犹如明灯照射在漆黑的坑洞里,而且随着距离的接近越来越亮,在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它已感觉十分明亮。

    我诧异不解的望了望后方,又神情凝重的调头看了看前方,我又望了一会儿,但是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有的厉鬼匍匐在地,对着前面的洞穴不停的跪拜起来,而且口中还嘟嘟啷啷着什么,神情十分的虔诚。

    我心想着:“这些人有毛病!”再说,他们本来就不正常,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暗自一咬牙,还是迈步向前面走去,这个时候我身边已空无一人,只有风“呜呜”的从我身边吹过。

    我越走越感觉不对劲,总觉得心里有点凉,又感觉好象有我未曾想到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呢?”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心想:“管他的,总不能打倒转吧。”然后,我径直往亮光点走去。

    坑洞乌漆麻黑,亮光就像灯塔,指引着我这只“迷路的羔羊”踉踉跄跄的往前面走着,风呼啸着擦肩而过又擦面而来,然后“嗖”“嗖”“嗖”、“嗖”“嗖”“嗖”一排的冷风,迎面而来,我脸上一湿,身子一抖,然后背一低,蹲伏了下来,跟着我的脸色,犹如鬼一般难看。

    我终于想起不对头的地方在哪呢?先是蝎子洞,然后是万蛇窟,现在跟着洞里又放“冷箭”,我望着白莹莹的四周,越看越像是鬼呆的地方,而且是缺德鬼职业上最爱钻的地方,我不禁心叫一声“倒霉”,又想着“要命”,因为我呆的地方实在晦气,更要命的是我感觉自己出去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我的周围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它们虽有些斑驳,但色彩鲜艳,显得十分生动。

    就在这时,“嗖”“嗖”“嗖”、“嗖”“嗖”“嗖”一排子的冷箭又迎面袭来,我连忙身一低,又很侥幸的躲了过去,心想:“怎么这么倒霉,掉这么一个晦气的地方。”

    但是,“晦气”两个字,我念得很小声,因为我怕他们听见;我身边有一群人,他们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老人在耕田、女人在纺布,小孩在一旁打打闹闹,至于男人们,则雄纠纠气昂昂的准备出发,打战。

    其中,一个头戴羽冠、身穿虎皮短袿、手里举着一根长矛的人,正十分威严的对着底下人发话,而他底下的那些人是一些身穿草裙、手持长矛的勇士,而他们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他讲话。

    在这些人里,有一个男人最特别,当然也最倒霉他被捆梆在一个木头制成的架子上。

    他们是静止的,但我总感觉他们是活动的,风一吹,总感觉他们在说话,即便他们只是色彩斑斓的壁画,“嗖”“嗖”“嗖”、“嗖”“嗖”“嗖”前方又一排子冷箭放了过来。

    我脸上一湿,身体下意识又抖了起来,我一扯唇肉,一股血又飘了出来,我心一横,心想:“老子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梁山好汗。”

    然后,咬着牙继续向前走去,我还没走出一步,“嗖”“嗖”“嗖”、“嗖”“嗖”“嗖”又一排子的冷箭放了过来,而且这回我很倒霉,我见了血,并且伤口入骨,它伤在我的右手上手臂上。

    我呲了一下牙,暗想:“还好箭支没有毒,不然真去见了阎王。”

    我又狠提了一下唇肉,给自己放了一点血,然后继续往前探去。

    我抖抖簌簌、踉踉呛呛,上下躲闪的往前挪着,我的路渐成血路,而且慢慢的加深、加艳,但是我总算跨过了那个要命的东西了,因为我的耳根清静了。

    我暗呼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在我的喉咙里,就被卡住了。

    一阵子说话的声音,抖抖索索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连忙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在“呜呜”的吹过;我不禁一抖,然后再小心翼翼的侧耳听了听,除了“呜呜”、“呜呜”,什么都没有,我心道:“难道真是活见鬼了。”,我的身体不禁再抖了抖。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我吓了一跳,连忙往旁一闪,脸上一湿,我低头一看,一个类似陶灌的东西翻落在地,一个呲面獠牙的鬼神正在上面目光凶狠的盯着我。

    我不禁后退一步,脸色略白了白,跟着我的眼睛直了,因为我的眼睛正对着一群凶神恶煞的鬼。

    它们或满面怒容,或呲牙舞爪,戓面目凶狠,或面无表情,但它们瞪着凶狠的目光望着我,风“呜呜”的从耳边吹过,头顶的莹石闪出惨白惨白的光芒,而我的心七上八下。

    但是,我很快又把心放了下来,因为它们停留在壁画上不能动,即便它们色彩鲜艳,栩栩如生,但它们仍是死的,而我是活的。

    所以,我又抖起精神继续向前走去,但我走得小心翼翼毕竟在这种晦气的地方,难保不被它们找碴。

    我小心翼翼的走着,把耳朵竖起来左右听着,风吹草动皆不放过,但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现在就很倒霉,而且很要命。

    因为我的身上越来越湿;而且,所在的空间越来越窄,最要命的是我的空气肉眼可见的在减少。

    最关键的是墓穴它竟然动了起来,它不但动而且在向中间挤压,更糟的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水一直左右两边“哗哗”“哗哗”往中间流,这还不是最倒霉的,最要命的是一群冰冰滑滑的东西随着水流慢悠悠的滑了进来。

    我暗叫:“不好!”头皮一阵发麻,然后这股麻麻的感觉走遍全身,我连忙左右打量,看能否闪出一个藏身之地,结果两边清洁溜溜,除了水还是水。

    我心里哇凉哇凉,心想:“老天,打算这是玩死我。”

    我暗一咬牙,但没用,现在谁都救不了我,我脸色一白,心想:“这回,我把自己玩死了。”

    然后,“咔”岩壁它竟然停了,我满面糊涂的打量四周,跟着脸上一喜,心想:“管他的,没死就成。”

    然后岩壁,缓缓的向两边退去,然后水也“哗哗”流向两边,而冰凉滑溜的东西,似有些不甘愿,纠缠了一会儿,似有某个声音在提醒,然后我才看见岩壁旁似有一些黑洞,里面深不见底,而且一股股的腥臭味道不停的从里面飘出来。

    正当我满面欣喜的庆祝自己得到新生的时候,老天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我似乎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我左右一看,除了风“呜呜”的对着耳边吹,就有几个莹石在头顶发出惨白的光。

    我心一凉,心想:“不会是那些要命的东西吧”,我再三打量了一下四周,越看越像,越想心越凉,我抱了抱双臂,打了一个颤抖,然后惨白着脸往前走去。

    这一次,我走得特别小心翼翼,并且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风吹、草动皆不放过;然后,又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我暗叫:“倒霉”,心想:“难道我真遇上鬼了不成?”,“咚咚咚”、“咚咚咚”这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近在咫尺,风又“呜呜”的从耳边吹过,我的身边是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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