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被禁足了!皇上亲自下的命令,看来贤妃是失宠了啊!

    一直闭门宫中的徐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吓一跳:“苏嬷嬷,可知是为什么?”

    苏嬷嬷看着尚端着茶杯的太后,上前将杯子接过然后道:“具体为了何事尚且不清楚,只知道昨日贤妃娘娘夜里去了西苑那个方向,之后就听说被宫女送回了宫。太后,会不会是……”那个宫殿就在西苑那边。

    太后听了疑惑:“贤妃为何会去那里?”那是兰妃生前在皇宫的宫殿,是皇宫的禁地,只有宫里的老人还记得那里,只是太后却知每年皇上都会去那里想念那个女人。是了,昨日是那个女人的忌日,贤妃,会是谁将她带到那个地方的呢?

    苏嬷嬷也疑惑,“那里是禁地,一般人都不会去那里,更何况是昨日。”

    此时,荣秋进来传报说皇上来了,徐太后惊了一下仍是坐在位子上等着。韩璋进来后规矩的给太后行礼坐下。“母后,近来身体可好?”

    太后淡笑着道:“皇上关心,母后领了,哀家身体一切都好,只是皇上日理万机要保重龙体才是,我宏宇朝还全看皇上的呢!”

    韩璋冷笑了一下,“母后身体好朕也放心了,最近没怎么看徐昭容来侍奉母后,想必母后十分想念吧!不如,朕让徐昭容搬过来陪陪母后,也好照顾母后身体。”

    太后脸色突变,“皇上,兰儿是你的妃子,怎么能老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呢?之前她也常来,是哀家让她回去的,她应该尽心侍奉皇上才好。皇上,是不是兰儿有什么侍奉不周的地方?哀家好好说说她!”太后担心是兰儿那丫头是不是背着她做了什么触怒龙颜的事情。

    “徐昭容侍奉的十分周到,周到到可以假传圣旨了。”韩璋想到今早苏富海放在案头的查问结果,那个引贤妃去金蝉宫的太监是徐昭容宫女的相好,他招认是徐昭容的主意,肯定是徐昭容从太后这里知道了母妃的事情才引贤妃去那里触怒自己的。

    太后很惊讶忙道:“皇上,这话从何说起,兰儿怎么会假传圣旨?她平日里最是恋慕皇上的啊!绝不会做让皇上烦心的事情的。”

    韩璋哼一声,“徐昭容让太监假传朕的旨意将贤妃引到金蝉宫的事情,难道太后想说她不知道?”

    太后摇着头,不相信道:“不会的,兰儿胆子小,不会做这种事情的,那太监肯定是恶意诬陷!皇上不要听他一面之词啊!”她不相信兰儿有那个胆子,她看着兰儿长大,对她的性格了解的很。

    韩璋继续:“今日来太后这里就是给太后的面子,不准备将这件事情闹出去,只是下次若徐昭容还这样肆意妄为,就不是这么简单能放过了,太后还是让徐昭容在您的宁寿宫待两个月好好静静心陪太后参参佛。朕还有事,不打搅太后礼佛。”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苏嬷嬷,把徐昭容给本宫叫来!”

    启祥宫里,碧溪帮桑落秋理着绣线,“娘娘,小高子已经被杖毙了,听说徐昭容被太后叫去,出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然后就收拾了些包袱去宁寿宫说是陪太后礼佛。”

    桑落秋挽着一块绣线,慢条斯理道:“小高子也是个重情义的,为了让那个相好的活命,可不得照徐昭容的话去做呢。过段时间风波过去,给小高子家里送些银两,本宫也不想做那刻薄之人。”

    碧溪忙道:“是,奴婢记下了,谁让小高子偏偏被咱们逮个正着呢?私会那个相好的可是重罪呢!只是,皇上已经知道贤妃是被徐昭容陷害的,会不会就解禁了?”

    桑落秋淡笑一声:“不会,君无戏言,更何况,那日她去那里是谁的主意并不重要,只要她出现在金蝉宫就会让皇上的那段行宫的记忆再次清晰起来。”只是想到皇上对贤妃的处罚,还是顾忌她的,不是吗?韩哥哥,你竟然可以对着仇人的女儿心软!

    坤宁宫里,皇后看着说的眉飞色舞的穆贵嫔,不禁气从中来,“贤妃禁足了你就这样高兴?觉得很满意是不是?让你做的事情怎么一件都做不好?”

    穆贵嫔马上气弱的低头揉紧手绢,“娘娘,不是嫔妾不去做,实在是贵妃把花容华看的太好了,十回有八回出门都是由季婕妤陪着的,要不就是苏嫔陪着,这两人不像花容华,都是精着呢,嫔妾一时还没有找到下手的时机。”

    “苏嫔?苏嫔不是季婕妤,一个新人去伺候另一个新人,她真的就毫无怨言?你就从这苏嫔入手,她本来位份比花容华高,家里也比花容华家高出许多截儿,说不嫉妒肯定是假的。”谁能容忍一个家室,容貌都不如自己的人呢?

    穆贵嫔急忙应道:“是,嫔妾下去就准备。只是皇后娘娘,这贤妃,娘娘准备怎么做?”谁让贤妃之前那么受宠,不乘机踩两脚不能解之前受的闲气。

    皇后看着她,“本宫知道你是恼恨上次因她被罚之事,只是,贤妃如今禁足一月,还不好说,不过,后宫历来是跟红踩白的,不用本宫做什么贤妃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

    萧末凉的日子的确不好过,皇上一次没有来过,紫檀她们去领回来的东西也一次不如一次了,萧末凉不是在意这些吃喝,她只是不知道那日的那个太监是谁的人,听紫檀说徐若兰自清跟着太后礼佛一段时间,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还有皇上,那天他的样子真的很可怕,进宫这些时日,方才认识到这是天下之主,主宰着一切,随意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随便一个旨意就有可能让人生不如死。

    看着紫檀迟迟不将食盒摆上来,萧末凉问道:“怎么了?不就是冷菜冷饭吗?你家娘娘过去在萧府都吃习惯了,没那么娇弱,端上来吧,我都饿了!”紫檀进定国公府时,萧末凉的生活已经发生了180度大变样,自然没有见过之前的生活,只是看着如今娘娘每日都只能用冷菜冷饭,其他的份例就更没有了,不禁眼眶都红了起来。

    醉秋虽然是一直陪着萧末凉吃苦过来的,但是这次下令的是皇上,就算只有一月,但这已让醉秋恐惧,若是娘娘就此失宠,以后怎么办?

    “紫檀,让你去看看那晚的太监是谁的人,可知道了?”萧末凉总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设计她,好防备着。

    紫檀摆着食盒道:“娘娘,奴婢这几日都在后宫观察着,只是,娘娘,咱们在这深宫里一点根基都没有,这是不行的,您看后宫里的那些妃子,哪个没有一点藏起来的人脉啊?这样子真要做起事来总是束手束脚的。”自家娘娘就是太固执,太单纯,生活在这诡谲的后宫里怎么行呢?

    萧末凉这段时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以为不去理这些争斗就可以抽身出来,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自己总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可太危险了。“若我可以度过这关,便准备着吧!只是,和宫外的联系不要动起来,现在父亲不在,我不想让哥哥忧心。”只是自己禁足,自己不讲,其他人也会讲给家人的,希望哥哥不要乱来才好。

    显郡王府里,显郡王看着韩璋一个劲儿的喝酒的样子,嫌弃的又递过去一个酒壶,但是路循东就看不惯了,“皇上,你怎么了?最近上朝那些大臣都怕的要死,有什么烦心事是不能和我们分享的吗?我们可是从小长大的,有事告诉师兄,师父不在了,我这个师兄还可以给你出个主意!”

    韩璋吞下一口酒:“今日不谈君臣,只管好好陪朕喝酒。”

    显郡王也陪他喝下一杯:“是为了女人吗?谁?贤妃?”

    路循东哼他一眼,说这么直白干什么?虽然他也猜到了,可能和贤妃有关,听说她被禁足了,还有些为她担心。

    韩璋醉然朦胧道:“朕以为朕可以将她和定国公剥离开来,可是那日,看着她,朕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起母妃,母妃死的那么痛苦!母妃在朕的面前倒下时,朕真的很想杀了定国公!”

    路循东劝解道:“定国公没有请太医来的确该死,只是贤妃当时不过是个小孩子,而且听说她以前在定国公府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她和定国公终究是不一样的,皇上既然心里对她有所不忍,何不将她和定国公分开来看待?臣不想皇上这样痛苦!”定国公当初如果及时的去请了太医,或许兰妃会活下来,也不会只是一个风寒便要了她的命。

    “可以分开来看吗?若是知道有今日的踌躇不前,当初就不该让她进宫,就放任她在定国公府里就好,定国公迟早会除掉的,朕不会放过他,于公于私,朕都会剪除这个毒瘤。”若没有让她进宫,或许她会像她之前对自己说的那样,找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平淡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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