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疑惑不解的还有皇后,刚刚她看着怜贵姬的表情看得很分明,她喊冤时不像是在说谎,但为何突然又变卦了?皇后觉得这其中肯定有她不曾注意的细节。吴嬷嬷看着皇后沉思便道:“娘娘,这件事已经查清楚了,娘娘还不放心吗?”

    “嬷嬷,你真相信这事情是怜贵姬做的吗?”皇后可不相信,她吩咐吴嬷嬷道:“你暗中查一下红缨这个宫女的底细,看看她是怎么进宫的,进宫前和哪些人有交集,本宫觉得红缨不是怜贵姬的人。”

    “是,老奴会联系人去查的。娘娘,这丽妃最近有点……皇上最近这几日就去了她那里,连贵妃和贤妃那里都没有去呢!娘娘要不要……”吴嬷嬷想到这几日丽妃用着大皇子受惊吓的由头每天将皇上留在她的长平宫,太医都说没什么问题了,偏丽妃还要做出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皇后不甚在意的道:“丽妃不用担心,她就只这点能耐,皇上重用她的哥哥,偏偏她不受宠,能有个儿子就算到顶了,无非是想借孩子争宠,皇上不是看不清这层,自然这事儿了结了就不会去她那里的。”

    丽妃当初要不是趁着自己和贵妃两人斗得水火不容无暇他顾之际怀孕生下大皇子,否则能不能有今天的位份还两说。不过有个孩子就是好,好歹也是有个依靠了,想到自己的肚子,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音信都没有,吃了不知道多少药,想到此皇后就心情落寞不已。吴嬷嬷看着皇后,知道她是想到了子嗣之事,不禁出言安慰:“娘娘,夫人传话进来说最近有个在民间很有名的大夫游历到了京城来,夫人说这几天就去找他,让那大夫给娘娘配一副方子吃着一定可以得怀龙子的。”

    皇后失意的摇摇头道:“本宫吃了这么多药,还不是没有用,现在本宫人老珠黄了,还有什么希望啊!”吴嬷嬷看着黯然神伤的皇后不知怎么安慰她。

    果如皇后所说,大皇子之事了结之后韩璋没有去长平宫而是翻了昭阳宫的牌子。韩璋揽着萧末凉进到内室坐下就看到她放在榻上还未完成的绣品,韩璋眯着眼拿起来看看道:“爱妃这只小鸟还挺特别的,是绣给朕的吗?”

    萧末凉当即脸爆红,绣的真的有这么不像吗?不禁气恼的娇嗔道:“臣妾明明绣的是鸭子,怎么会是小鸟?臣妾绣的这么明显,皇上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韩璋嘴角抽了抽,笑着拿着那个绣绷子:“鸭子?这会飞的鸭子朕还没有见过,人家都说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这只鸭子头大成这样也不怕栽跟头。”

    萧末凉气恼他故意说自己绣的不好,就哼一声抢过绣绷拿着开始继续绣:“皇上看不上臣妾的绣品就算了,反正绣好了皇上想要就不行了,臣妾自己留着!”芮芬三人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都在心里哀嚎,其实自家主子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的性子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主子,现在在你面前的人可是皇上,你这样真的好吗?

    韩璋兴致盎然的看着沉浸在自己杰作的得意里丝毫不觉得刚才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暗暗叹口气,这女人真是……莫非这才是她的真性子?一个固我单纯的女子。韩璋想到此心里的想法沉了沉,眼睛看着眼前清雅绝伦的女子一副陶醉的模样,只觉得可爱的紧。不禁抱过她做到自己腿上,嘴凑到她的耳边用很低沉暧昧的声音道:“爱妃整个人都是朕的,自然爱妃身上的所有东西也是朕的,包括这只……会飞的鸭子!哈哈哈哈!”

    萧末凉气恼的瞪着他,然后嘟嘟嘴:“皇上都说是只会飞的鸭子了,那臣妾绣好之后可能真的会消失不见呢!到时皇上可就没办法了吧!”

    韩璋话锋陡然一转:“不会飞走的,要是敢飞走,朕把它的脚折断一辈子禁锢在朕身边。爱妃以为如何?”

    萧末凉只觉得背脊发凉,她怎么觉得皇上说的不是她的绣品,而是其他什么呢?虽然皇上像是无意间的话语,但萧末凉还是莫名的被这独属于帝王的威严给震慑了,刚才她是不是太随意了,太没心没肺了?“皇上?”

    韩璋这时却笑了笑,摸摸她脸上的柔滑嫩肤,“朕吓到爱妃了?爱妃不要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会永远对你好的,嗯?”

    萧末凉愣了楞,勉强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伏在韩璋肩膀上,用着娇娇柔柔的声音道:“臣妾一直都乖乖的,皇上会永远对臣妾好吗?”声音显得悠远而又绵长,娇柔甜美的声音之后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

    “想要朕永远对爱妃好,爱妃先给朕吃点甜头吧!”说着就抱着她走向床榻。这人……刚刚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现在突然就这么无赖。基调要不要转换的这么快?自己都要跟不上了。

    韩璋带着急切的扯去萧末凉的外衣,等只剩下她身上松垮垮系着的肚兜时,韩璋看着她羞涩的往自己身下缩了缩,一时只觉得身体里像有万马奔腾般沸腾不已。韩璋将头埋在那销魂的雪峰处,“真香。”萧末凉只觉得头晕晕涨涨,不知如何才能纡解这难耐的感受,只能更将自己迎向那个高俊挺拔的身影。

    “难受吗?”韩璋抬起头从雪峰处移到她的耳畔魅惑的问道。萧末凉此时已被韩璋撩拨的不知何时何日,只能本能的摇摇头复又点点头,口中的清呼呢喃出声:“皇上。”韩璋看着她脸上着了一层迷人的光彩,身体更是变得粉红,心知她已动情,却犹未满意地继续诱惑她:“末儿,告诉朕,难受吗?”

    萧末凉刺痒难耐的点点头,又将自己的身体更倾向于他,韩璋手顺着她光滑的脸蛋,高耸的雪峰,平滑的腹部,再向下触到了那已然湿透的幽谷,手在上面轻轻打着圈,“想要朕进去吗?”

    萧末凉只觉得现在浑身都要爆炸般难受的紧,只得羞涩的去握着他覆在自己下边的大手将他的手拉向自己胸前然后点了点头。韩璋看着她羞涩的动作却无一不魅惑无一不性感,立刻不再强忍着自己,下沉身子直接进了去,之后便是不知疲倦的挺进。

    苏富海在门外面打了个哈欠,默默看了看天色,看来今天皇上不知道要到何时才会结束了,看着同守殿外的紫檀和李福寿,得,今天就都陪杂家守着吧!三人默契的望了望彼此,都在心中哀嚎,皇上,您真乃神人也!

    又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听到里面皇上带着满足的沙哑声音传来:“来人,备水!”

    然后李福寿叫了两个太监将水抬了进去,纱帐封了个严严实实,虽然主子已不是第一次侍寝,但对于紫檀一个豪不知道男女情爱的黄花大闺女来说还是不免脸红到了耳根。众人开门进来才将里面令人脸红的味道散去一些,萧末凉早已晕过去,韩璋见水已备好也不准备留下他们伺候便道了声“都下去吧。”然后便将赤裸的萧末凉抱着坐到浴桶里,拿帕子轻轻将她的身子一一擦拭一遍,此刻这怀里的人尚未醒,脸上更是红晕未退,嘴更是肿肿的嘟着。韩璋一遍遍的擦拭着她的身子,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动作是如此的轻,眼里更是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宠溺。

    昭阳宫中是一片旖旎温馨,而后宫众人知道皇上翻了贤妃的牌子都不小心失手打碎了自己殿里的摆件茶杯。而徐若兰更是想将贤妃生吞的心都有了,本来她以为皇上查明了大皇子的事情之后就会想到那日金殿献舞折桂全场的自己,哪知皇上去了萧末凉的昭阳宫,一时气愤的将自己能看到的瓷器都砸了个稀巴烂。

    启祥宫桑落秋淡淡的讥笑了声道:“枉太后是从后宫血雨腥风中杀出来的,居然病急乱投医到如此地步了,这支舞可是兰妃娘娘悲剧的开始,如果没有这支舞,兰妃也不会被皇上从偏远的西北带回皇宫,更不会有后来的郁郁寡欢早早败于后宫的尔虞我诈中。太后要是知道皇上不仅不会对她的侄女另眼相看,反而会更恨她又挑起了自己的伤心事,那可能会气得吐血吧。”

    碧溪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吗?徐昭容还以为皇上一定会去找她呢,哪只皇上一过大皇子的事情就翻了贤妃娘娘的牌子,她肯定……”碧溪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遂不说话了,担忧的看着桑落秋安慰着说:“这皇上就是贪恋贤妃娘娘的新鲜劲儿,皇上前儿不还特意过来咱们宫里陪娘娘用午膳呢,可见娘娘受皇上恩宠丝毫不减呢。”

    恩宠吗?是啊,过去不是去贵妃的翊坤宫就是来自己这里,自己要知道知足不是?可是,为何再大的恩赐都暖不了自己的心呢?碧溪跟着自己这么久了,当真以为她的主子受宠呢,想想自己还真是可怜呢!可怜到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便能让自己义无反顾,为他扫荡一切不平之事。韩哥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第二日,作为一个心系朝堂天下的帝王,韩璋到点便准时醒来。他躺在床上却未立刻起身,而是转身幽幽看着酣然入睡的女人。为什么?你为什么是定国公的女儿?为什么你总是能让自己不能自已,不由自主?朕应该怎么对你?

    他不是没有想过暂时不要想她的,可是,那几日在长平宫,虽然知道丽妃是想用着旻儿留住自己还是顺着她的意,就是想让自己避开萧末凉,可是却发觉自己总是不经意间想到她。想到她淡笑着的眉眼,想着她偶尔犯傻的迷糊话语,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时那绽放开来的娇媚。

    外边传来苏富海的声音,韩璋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神色不明的叫了苏富海进来准备去上朝。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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