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姐姐的未婚夫?”巫浅唯和她一起在卡座坐下,侍应生忙不迭的过来了,盘子里托着五六杯颜色各异的酒,侍应生将一杯一杯的酒都放在了巫寒雨面前,“这是一号台的先生请的,这是二号台的先生请的,这是五号台、八号台……这是吧台调酒师专门为您调制的……”

    巫寒雨来者不拒习以为常游刃有余,始终处变不惊的轻笑着,等侍应生把酒都摆满了,才说,“替我谢谢这几位先生,今天的酒钱都算我对面这位小姐的。”

    请全场喝酒?这还真是豪言壮语,侍应生迟疑了,“这……”

    巫浅唯只想快点打发掉这个迟钝碍事的家伙,掏出一张黑色信用卡放在托盘里,说:“就照她说的。”

    侍应生只好去了。

    继续那个话题,巫浅唯说:“那个姐姐婚前夜跳楼,娶了妹妹的未婚夫?”

    “他的名字叫木杨,和女方家是世交,双方父母很早就定了那门婚事,所以姐姐出事之后,双方父母就极力撮合了妹妹嫁给他,婚礼是举行了,但是他却天天在酒吧买醉。”巫寒雨说,又指了指靠近吧台的桌子,“看到三号桌的女人了吗?她叫水娉婷,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巫浅唯朝三号桌看过去,那女人一身合体的碎花洋装,看起来高贵大方,眼神中却是落寞、无奈和愧疚。

    “你要怎么试探水娉婷是不是重新接受了妒灵?”巫浅唯问,突然有点同情那个女人,费尽心机出卖了姐姐的灵魂,换来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实在有点可悲。

    巫寒雨轻轻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移到巫浅唯面前,“我去勾引他,你看着水娉婷的反应。”

    巫浅唯还有点发怔,但她来不及讽刺巫寒雨的荒唐,她已经起身离座,手中拿着一杯红色的液体,朝吧台走了过去。

    “妖女。”她就着吸管吮了一口果酒,冷眼看着巫寒雨在木杨身边坐下来,而水娉婷的反应是——呆呆的看着没有行动。

    巫寒雨把酒放在木杨面前,嘴里应该是说请他喝酒。木杨缓缓转过头看着她,眼神里除了迷离还是迷离,除了恍惚还是恍惚,看来巫寒雨的魅力要大打折扣了。但他虽然恍惚,还是举起杯子和巫寒雨碰了碰,自己一饮而尽,巫寒雨也依样画葫芦一口干了,接着又叫了几杯酒,两人拼了起来,水娉婷依然还是无动于衷。她完全没有妒意了吗?还是她深藏不露?

    巫浅唯还在研究水娉婷表情的时候,身边的沙发突的陷了下去,有个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这副德行,还有人跟她搭讪吗?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借故认识巫寒雨?

    “对不起,这里已经有人……”她边说边转过头下逐客令,但话说到一半嘎然停住,“是你?”

    那个牛郎怎么会在这!他跟踪她?不会吧,以她的车速,除非他会飞。

    牛郎已经脱掉大衣,穿着一件宽松的蓝色斜纹衬衫,只是那黑色的长发,幽蓝的瞳眸依旧散发着妖孽的气息,他手中把玩着一张黑卡,揶揄的说:“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手笔,敢在我的酒吧包场,原来是一个刚被抛弃的怨妇,在这里砸金买醉。”

    “你的酒吧?这酒吧是你开的?”巫浅唯确实很惊讶,没想到这牛郎还专门开了一间酒吧来招揽生意,听说magicbar的一杯酒比其他酒吧贵上十倍,进来出去的都是一些烧钱的金主。

    他邪气的一笑,“没想到吧,我们还真的是‘志同道合’。”

    她蹙眉,“谁跟你志同道合。”

    他也不争辩,扬了扬手中的卡,“这黑卡是你的前任情夫送你的吗?听说女人一不顺心就会乱花男人的钱,看来果然是至理名言。我得重新考虑要不要做你的备胎。”

    巫浅唯一把夺过黑卡,“你少在这里乱七八糟发挥你的想象力。第一我没有被抛弃,第二我不是买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你完全不用考虑做我的备胎,就算我再有钱,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我也不会光顾你的,你找错金主了。”

    他双臂轻松的伸展开来,搁在两边的沙发背上,笑看着她一脸的愤怒,问:“这张黑卡不是男人送你的吗?”

    “是啊。”她老公当然是男人。

    “你面前的这些五颜六色的,不是酒吗?”

    “……”她能说不是吗?

    “用这张卡说要请全场人喝酒的,不是你吗?”

    “……”她能说不是吗?

    他笑意更浓,连眼睛里也满是笑意,“用男人的钱在我酒吧里买醉的怨妇,你不是第一个,你不用在我面前撇清。不过像你这么有意思的怨妇,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怨妇?巫浅唯忘了她在这里是要盯着水娉婷这个怨妇的,她看向吧台,木杨好像已经醉死过去了,巫寒雨风情万种的过去扶他,刚走了几步,水娉婷起身走了过去,巫浅唯怕事情有变,也急忙起身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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