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罗乃当今绝世之器,在实力大增的兀官琴竽手中如鱼得水,闪着更加妖冶的红光。经生手中的青锋周身尖锐透着寒光,如同马蜂后尾针,浑身泛着青黑色的光泽,刚刚靠近兀官琴竽就知道上面是能让人至死的剧毒,果然如主人一样的阴狠毒辣。

    经生没有任何招式的随心而发,哪里是要害打哪里,高超的作战经验敏锐的角度,速度快如闪电,好像兀官琴竽与他有着几世之仇一般。

    从来就不是泛泛之辈,如果不是提升了她根本就不是经生的对手,兀官琴竽暗自幸运之前并没有与他正式对碰过。

    “好快!”

    达方抬头望着,那层层青色静电划过的景色。用风元素的他再明白不过了,这种速度连自己都没有。

    “那家伙是谁?竟然敢得罪小紫眸。”闾丘冠提着那粉嫩猪好奇了,眼中没半分担忧。

    某猪高傲的扭过头谁都不理会。

    “你看错了喔!”经生阴森森一笑,毫不留情的捅向她心窝处。

    残影一下子就消失了,才发现捅的是一件衣服,金蝉脱壳,兀官琴竽早已从原地消失了。

    “猜错的是你吧。”

    声音从身后传来,兀官琴竽双手如同举着武士刀向他脑袋处劈来。

    “碰!”

    兵器交接,立时飞沙走石,惊风飙雨。

    “不错嘛!”经生单手举着青锋阴阳怪腔的笑着。

    “可惜没有劈了你这狗头。”兀官琴竽凌空而立,双手持刀,意气风发的望着他。

    “啧啧!这小眼神真让人讨厌。”阴戾的眸子细细一眯。

    “再来。”

    兀官琴竽暴喝一声,双手放开首罗赤手空拳的就冲了过来。

    “有意思。”经生阴戾一笑,手中青锋突然消失,扭着细腰也冲向兀官琴竽。

    顿时,拳拳带风,身形似影,两人快速的交缠到一块了。

    “那男的是什么人?”达方这下子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没有杀气。

    “这个呀,自然是让小紫眸生气的人。”娃娃脸万恶一笑,又想着法子来气达方。

    “哼,少在这不懂装懂。”

    达方直接就不想看到这让人心理扭曲的脸面,他早就认定了闾丘冠是个不正常的。

    “那也比你懂。”

    闾丘冠笑嘻嘻的搭上他肩头,一手抡着某猪,眼光却锐利的万向战斗现场。

    经生的速度非常快,招式锋利刁尖。兀官琴竽就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四量拔千金的应对,两人打着打着竟然起兴了一般,大有不将对方放倒绝不摆休之意。

    而在一旁看着的两人早就从一开始的担心就最后的看累了,达方更是直接跑进森林中抓了几只野味过来快速的生火,烤肉。看到有吃的,闾丘冠也完全将兀官琴竽抛之脑后,抱着兀官琴竽的宠物和着达方哥俩好的边吃边看。

    “他们好像还要打很久的样子。”达方已经完全是在看表演了,而且还是高水平的演出。

    “一时半会是撒不了手的,小紫眸邪门着呢。”虽然看着是那经生占上风,可是打了这么久也只是个上风而已,也拿不下人家兀官。再想着兀官琴竽那恐怖的再生之力,闾丘冠果断的将自己那多余的担心给抛掉。

    “真想立马捏断你那小脖子。”经生指甲随着他的声音变长,生生的变成了杀人凶器,直取黄龙的冲着她脖子过来了。

    兀官琴竽顺势一蹭,连三尺之外站稳。

    “好了,不打了。”

    “你说不打就不打?”

    “我饿了,你要当猴子耍给别人看你就耍把。”经生随着兀官琴竽的眼神望去,往旁边正吃的津津有味的两男人别提有多爽。

    “小紫眸,玩完了?快过来大腿给你留着呢。”闾丘冠一咽,马上笑眯眯的举着刚刚咬了一口的兔腿,那银闪闪的口水正对着她打招呼,完全不知恶心为何物。

    “要打你自己打。”

    兀官琴竽狠狠的瞪了一眼经生,提腿果断的跑了过去,伸手就去拿向那剩下的兔腿,一只白蜇修长的手拦在她面前,比她还快的将那兔腿拿走了。

    这么大胆子的不是经生还能有谁?

    “你跟我有仇?”兀官琴竽不认为自己得罪过他,真是仇人她娘也不可能叫她去找他,可是从第一次见面他明显就一直很想要了她小命,这真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哼!父债子还。”

    得,兀官琴竽立马就不出声了。

    “那也得知道是什么债吧!”

    “就你这条小命,死上十次八次就够还了。”傲慢无比的声音。

    “这么说上次真的是你杀了我?”兀官琴竽扬眉。

    “弱到不行,吃了都嫌塞牙。”意思就是说真是他干的好事?兀官琴竽觉得心中的火气又要往上升了。

    两个若无旁人的聊着,完全不顾旁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小紫眸,你、你让他杀死过?”闾丘冠傻眼了。

    “废话,老子一根手指头都能压死她。”经生傲娇了。

    “别废话了行不行?我跟我娘说我要去救他,我娘就叫我去找你。”如今总得有个交代了吧!

    “她叫你来你就来?”

    “我跟她找了一架。”兀官琴竽谁都没看,眸光落在烤肉上,语气也是平常一般淡淡的。

    跟校长打了?闾丘冠有千言万语想问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经生一直盯着她,听到这话时眉睫一挑,一丝诧异被他完全掩藏了。

    “总算还没完全废掉。”

    “我本来也打算一直废下去的。”既然大家都这么想她这样,她这样也一直挺爽的。

    “但是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

    经生顿时愣住了,眼前的紫眸直直的望着他。

    “其他我都不打算,我打算救他。”这句话别人不懂,但他经生肯定是懂的。

    “嗤!”只见经生裂嘴一笑,兀官琴竽顿时杀气重重的望着他,仿佛他只要有一句不合她胃口的话出现的话,她立马就扒了他的皮。

    “真是一模一样的血呀!真让人讨厌的血脉。”幽幽的声音从他嘴里蹦出,阴戾的眸中竟藏着无尽的孤寂与怀念,这是被主人所抛弃的兽才有的绝望,这是完全无路可去无处可去才有的孤寂。

    他、、、、、、、、、

    兀官琴竽发现自己一直都看错了。

    “你这是急着去送死,我也刚好很想你死,我们真是一拍即合。”只一瞬,让人万分讨厌的经小人又回来了,先前一幕仿佛只是错觉。

    “去哪?”在哪。

    “烛九阴。”阴戾的语气幽幽的吐出几个字,那深潭似的眸子,有着任何人都无法看穿的云雾。

    “一个让你有去无回的地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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