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吃不到糖的小孩哟,妖孽的声音中带着说不清的欲望。

    哪里不舒服。那灼热的目光让她不敢正视。好吧,她也觉得他一整天都很不正常。

    这里。妖孽拿着她的小手,直接往自己身下摸去。

    喝!兀官琴竽心肝尖儿都颤了颤,如同受惊小白兔。

    下一秒她又惊奇了,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手握着的地方在动。

    在她握住的一瞬间,轮到妖孽抽气了,绝避的狠狠抽了一口冷气,一种说不清的力道如同万马奔腾的,涌到一个地方,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涌了出来。

    两个无敌之菜的白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的是何事,对身体的反应接收消化的信息只停留在六岁的水平。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

    气温越升越高,感觉越来越热了。

    我难受。脸色微红,眸光炬炬灼灼,妖孽的声音连同顶级媚术都比不上,兀官琴竽瞬间就沦陷了,被勾引住了,直直的望着眼前鲜味可口的美色,各种生理反应条件的被勾起。

    碰!碰!碰!空荡荡回响着午夜敲门声晌起。

    谁?带着杀气的声音,一双紫眸几乎要穿透这门,紧张的她都觉得心要从心口处跳出来了。

    小琴,发生什么事了么?门口外羽的声音轻轻传了进来,不大,却绝对都听得清楚。

    来了这么久,第一次觉得羽的声音比百灵鸟的歌声还要动人,拉回神智的兀官琴竽轱辘的跳起来,赤着脚就跑去开门了,速度之快连妖孽都没反应过来。

    羽,你怎么来了?外头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男子,眉目间皆是柔柔的光彩,不是羽还能有谁?

    路过,好像听到声音。随意扯个借口,羽目光直接越过她望向床上,妖孽正胸门大开的躺着,一双黑幽的眸子幽幽的对上,无形的威压让人血液倒流,羽急忙压下心惊,那表情那眼神怎么那么像当年主人欲求不满的样子?对他的突然到访更是毫不掩饰满腔杀气,羽突然就想骂自己有床不睡,闲的蛋痛的跑过来干嘛!这不是招人记恨么。

    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

    收回目光,羽再次微笑。

    你像路过的么,校长宿舍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好么?兀官琴竽知道他肯定是感知到刚才那恐怖的黑暗之力,不放心过来看的,也不拆穿他,微笑的点头说好。

    碰!门再一次的关上,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们睡吧!兀官琴竽心平复心情躺下。

    本尊说了本尊不舒服。非常不满的语气,这女人到底听懂了没呀!妖孽气势如虹,猛的翻身,覆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如火一样灼人的体温。

    忍忍就过了。到兀官琴竽不满了,丫的别压她行不行?

    我明天有事要走,你现在叫我忍?怒,欲求不满的怒呀!

    你要走?

    姑娘重点抓错了。

    要回家了?明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还是无法控制心中的失落感升起。

    家?妖孽不屑的讽笑,满满的嘲讽,哪只算他玩弄的地方。

    看来仇恨很大,兀官琴竽识趣的不吭声了。

    有时间可以回来看我。

    突然的,妖孽就不说话了,紧紧的抱住她,他甚至想带着她去的,可是,脑海中一想到那破地方,这个想法就给他按下来了,就算是要去也要等他本尊回去把所有碍事的人摆平了再去。

    不回来了?忽然间兀官琴竽有些心慌,伸手纠着他衣袖。

    回去才知道。脑海闪现着那地狱的高楼,他选择沉默不言,把鼻子深深的埋在她肩胛处。

    喔!感觉到他的冷情,兀官琴竽一下子就失了声音,她要是再问别人还以为她有所求呢,世界本来就是人来人往的,她又何必搞得自己好像要纠缠着不放一样呢?再说他有事又与她何干?胡乱的想一通之后,兀官琴竽选择了漠视,直接倒头就寝。

    天初晓白,一夜不眠的妖孽依然精神抖擞的模样,望着怀中那熟睡中的人儿,小小的脸蛋正安然的他怀中,一点也不知道这是人人惧怕的恶魔。

    轻轻的将她放下,这边下床的时候却一脚踩在了早就被他忘记了的某猪身上。

    熟睡中的某粉嫩,突招飞来横祸,圆碌碌活生生的在梦中让一只脚给踩扁了。

    某猪要喷血了,张嘴的下一刻所有的声音在凌厉的眼神中化为乌有。无限可怜的望着妖孽潇洒离去,抖抖压扁的肚子再一次安心的睡去。

    冷,就在妖孽离去不久之后,床侧的冷意让兀官琴竽很快就醒了,眯着眼睛、习惯性的伸手一摸凉的空的,咦?不在?

    脑海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打了鸡血般坐直,什么睡意都跑光了,紫眸扫过房间所有角落,果然不见了,昨晚说走也没说大清早就不见呀!心情没由来的就感觉到不爽了,直直的一双赤脚踩到地毯上。

    再次中招的某猪,这次被两只小巧的脚丫子踩在肚子上,完完全全的踩扁了,想叫也没有气叫了。

    咦?没有骨头的?感觉像是踩气球的兀官琴竽惊讶万分。

    老子是嫩的还没长骨头好吧!老子刚刚长成一团肉就被你们这些侩子手给摧残了。

    你看到他走了?弯腰捏着那小脖子给提了起来。

    踩着它尸体过的,它能不知道么?嫩猪可怜的点着头。

    有没有说去哪里?

    肯定是祸害别人去了,这种事猜都能猜的出来。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不知为何,兀官琴竽就是看它表情就明白它要表达的意思了。

    还回来干嘛呀,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活脱脱一个魔王呀!

    不回来?真的走了?轻叹一口气,兀官琴竽心中无比压抑的闷呐!就这么走了?没有地址没有住处?连名字都不知道除了她还有几个人认识的,这天大地大哪天想找也不好找呀!

    那个恶魔,自然是属于魔族,肯定是回魔界啦!某猪一双精灵的眼珠,短小的爪子灵活翻身,直接抓住她衣服,挣脱魔爪扒进她怀中,软软的、柔柔的一团,这货挺可爱的。走就走了呗,道别什么的也最好不要有,本姑娘还省得浪费表情,兀官琴竽傲气的想。心里却又恨,老子把你当爷一个伺候着,你当真自己是个爷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尼马的还硬是亲了她之后发生的事,心里真是越想越气愤,下一次千万不要再让我遇上你,否则非扒你一层皮。

    飞快的将轩辕景莲的事压下,兀官琴竽坚决的表示三天之后就要完全同意忘了这个忘恩负义的确家伙。一翻捣腾之后,怀中抱着那只小肥猪,兀官琴竽干爽的出门了。

    兼非?淡淡的味道传了过来,兀官琴竽微微惊诧,怎么会在这里等她呢?

    早!兼非邪浅笑,迎风而立,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开始是好奇心诱发他,如今接触的越多越发的不懂她了,到底是城府深不见底,还是当真如此淡白如纸?

    有事?怎么一种打量的感觉又回来了?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么?

    没还跑来等门?可信度就跟昨晚羽顺路过来一般,轻合下巴,兀官琴竽也懒得计较。

    那我上教室去了。

    轩辕景莲呢?目光放到她空空如也的身后?

    咦?你是来找他的?那你得自己去问问了。

    不在?去哪了?惊讶扬眉。

    我又不天天跟着他,你问我我问谁?天天吃喝住都一起的人,不问你问谁呀?撇清关系,撇得也够快的,说她不凉薄的时候真心比谁都要凉薄。

    我今天是来跟你们告别的。捉摸半年也捉摸不透她的性格,兼非邪无心在意她的表态。

    你要走?兀官琴竽蓦然站住,微微侧身回头。

    怎么这么奇怪,一个两个的都要走。眉头不由的微皱,她却没有多说什么,兀官琴竽看似温暖舒服的人实际上骨子里带着比任何人都要强烈的凉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是她的行为准则,哪怕是那些整日里想着得罪她,推她下台的人,她都没有去理会,一来是懒,更重要的是性情上根本就没有将这些人当作对手去对待。

    不回来了?这学校有这么留不住人么?她都忍不住要去思考一下了。

    毕业了,不回来了。目光落到邦带上,几个月以来他都非常想看看这下面是什么真相,别人看不出,自然是满不了他的,邦带上面有一个幻术的印符,别人根本就无法透过这邦带用神识去探看,一个瞎子带着一条邦带是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邦带上还下了幻术,而且还是战神以来的印力,这就有点说不通了,只是明显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而已。

    喔,那保重。轻侧身躲开他的人,纤细的女子抱着那只粉红猪,再一次往前走了,离别什么的都不是她的菜,像轩辕景莲那样都没跟她说多好。

    ------题外话------

    上一章只写个亲吻,足足改了三天,每天无数次的改就是卡着不让通过呀!各种埋怨,报怨飘过……。本人表示很无力,改的伤神伤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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