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也变得这么怪了。”兀官琴竽颦眉道,却没有追出去的打算,一个个强大的她根本就跟不上。

    “哼!矫情。”妖孽冷凉道,有人比得上你老人家矫情么?

    “、、、、、、、”

    兀官琴竽一阵沉默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本尊说话你没听到?”

    “呃?”听到也不用每句都回复吧。

    “听到。”

    “听到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觉得我说得不对?”小孩子的心态一样,非要别人肯定,非要别人认同他。

    “没,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完全没话说。”兀官琴竽扬起自认为和蔼最真诚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我是对的,用得着你来说么?”

    你还能再别扭些么?

    “好,我先去洗澡。”不争不恼,兀官琴竽的脾气也算是练出来了。

    “为什么不是我先?”

    “我要洗完去见我娘,你等一下洗完就可以睡了。这样不是更好么?”

    “不行,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娘她担心我,估计已经一个月没休息好了。”能把学校的人整得怕她跟鬼一样,可想而知她花了多大的精力了,如果当务之急就是去安慰一下她娘。

    “本尊也没有休息。”妖孽不满了。

    “嗯,我知道所以你等一下先休息。”

    “你不陪我。”大有她不陪他,就绝对不让她走的意思。

    “轩辕你都几岁了?你先睡我等一下就回来。现在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洗澡。”不发威当她病猫是吧,好言好语,就上鼻子上脸?兀官琴竽那叫一个气呀,这么拖下去,明天都要来了。

    “、、、、、、、”不说话,妖孽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可怜惜惜的盯着她,身上却发出与之不搭调的尊王般的气息,不怒而威,不震而刚,不动而强、、、、、、、、、那气息那神情那姿态。

    “你恢复记忆了?”兀官琴竽愣了愣,紫眸闪过惊愕,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一路回来她都没有发觉,看来是心中之事太过让她挂想了,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人的变化。

    “那就好,你恢复了你就走吧!不用跟我道、、、、、、。”

    话还没说完,黑影狂猎而来,如同狼扑向猎物般,兀官琴竽提着半口气已经被他压在床榻上了。

    “你赶我走。”鼻尖贴着鼻尖,气息对着气息,发丝绞着发丝,同样穿着黑色的身体已经分不清,紧紧的,兀官琴竽感觉除了脑袋,脖子以下全部都紧贴到一起了,她感受到他胸膛心跳的频率,结实的小腹,有力的腿。她感觉自己胸部被压扁了。

    气息,纯粹于男人的气息紧紧的包裹着她,太强大了她完全动都不能动一下,紧张,没由来的紧张,虽然她知道眼前的人不会伤害她,可如今他恢复记忆了,她无法保证。

    “没有!”微微侧开头,兀官琴竽不敢直视那双离她如此近的眼睛,那眼神,她觉得是猎人的眼神。

    “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带着霸道的命令。

    “你、你先放开我。”光彩流幻的紫眸,含羞带怯的望着他,红唇微张,小巧的鼻翼一动一动的,她的手无力的拥在他的腰间,她的身体好柔软好娇小,给人感觉很无助很柔弱如她的能力般的弱,让人心疼让人想去怜惜,好香,很舒服的香味,所有的感觉顺着身体的接触,源源不断的传回他身上,内心的悸动,如同一把火在狂烧着,得到她,血脉中一股强横的欲念在叫嚣着。

    “我快被你捏碎了。”兀官琴竽涨红了脸,推又推不动,还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紧盯着她,怯怯发抖的心是无需解释的,谁被人用一种想吃掉你的眼神盯着,都要紧张的。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轩辕景莲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吃,如何吃。那眼睛直直的望着朱唇,红嘟嘟的是什么味道?可怜的轩辕景莲压根不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是来自什么,等他正常发现的时候已经吃醋吃上一萝框了。

    “难道我是你的仇人?”兀官琴竽突然语出惊人,不然她也无法解释为何一副要吃掉她的样子。

    “你失忆了?”轩辕景莲终于有些其他的反应了。

    “嗯!”其实她是穿越呀,穿越。

    “什么时候?”

    “去竹林之前,我连我娘都忘了。”很无辜的笑。

    “怎么失忆的?”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当然他不是承认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失忆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还没恢复。”

    这世界真的有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比如这个女人。

    “不是。”

    “呃、嗯!”好吧,她好不容易听懂了。

    “那你能放开我了么?”再不快点去,她老娘怕是要杀上门来了。

    “她又不叫你去,你急什么?”眉高挑起,表示被人催得很不爽。

    “我要赶在她叫我之前赶去负荆请罪。”他到底懂不懂的呀。

    “请什么罪,有什么罪。有我在谁敢动你?”妖孽更不爽了。

    “她是我娘。”兀官琴竽翻白眼。

    “你恢复记忆了,就不用回去一趟?不用回去看看亲人?”

    “没有亲人。”只有仇人。

    也对,如果有亲人又怎么会让他在哪种地方呆着吃人肉而不管不问呢?

    “没事,我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母爱泛滥的人绝对是长她这样的,这一点已经无可质疑了。

    真是个又弱又笨又傻的女人。轩辕景莲望着她终于露出一丝的笑容,下一刻,低下头又毫不客气的在她脖子上咬上去了。

    “干嘛?”上次弄朵彼岸花这次她好担心。

    过了好一会儿,她果然又感觉到了有东西进入了她的血脉之中,又是他的血?等妖孽抬起头的时候,果然看见他嘴角挂着血丝。

    “这彼岸花有什么用?你老往上面注血干嘛?”抚着发热的脖子,兀官琴竽完全不知道如果这彼岸花,就算她能复活也是几十年后的事了,没有身体只有脑袋能不能复活都说不准。只是那时候她都死了,压根就不知道这花的用处。

    “那是因为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解释?其实妖孽根本就不屑做的。

    “我哪里死了,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不要再强调这个了行不行,她面子都要丢光了。

    “有人吗?有人吗?”一只青鸟飞落到窗台上,晃着脑袋张嘴喊着,倒是学的人模人样。

    “完了,真来催我了。”

    “小琴,你过来一下。小琴,你过来一下。”复制式的语气及声音,和兀官夭夭的声音一模一样,从青鸟嘴里吐了出来,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猛然一惊,兀官琴竽推开他,骨碌的从床上跳起来。

    “我知道了,告诉娘我马上就过去。”说把快速的找衣服洗换。

    “完了完了,我娘真的来叫我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妖孽躺在床上,看着她慌张的跑来跑去。

    “你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这自私的冷血动物。”兀官琴竽大气,狠狠的瞪着他,还不是他害的,罪魁祸首。结果却发现轩辕景莲半点不气她说什么,反而眼带笑意的望着她的气恼样,顿时又觉得一拳打到棉花上了,想继续发作又没时间,只能大度的不与他计较,拿着衣服三两下的冲了进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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