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野,你看看这段和这段的链接点,能不能发现有什么不同。”我打算把这个问题交给决野解决,希望他可以发现什么不同。

    既然我们都可以看出卡车的不同之处,我相信,他也可以看出别的蛛丝马迹。

    “恩。”决野向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戚风现在已经把话说这么明的份上了,自己可是要仔细的看看。

    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画面一瞬间转换,快到如果不仔细看都会直接无视的地步。

    那个位置上原本应该是司机,可是现在却空无一人。

    视线一直随着画面的转换而转动,没有一丝的懈怠,驾驶位置上一直就没有人,那么,究竟是谁在操控这辆卡车,并且让它很有目标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驶去。

    一切的一切,都不敢想象。

    一辆没有驾驶人员的车辆竟然可以这么正常的行驶,可是为什么大家在重复看着这么多遍的录像怎么就没有任何人看出什么不妥呢?

    难不成是有什么障眼法不成,只要不是从这里开始看出一些不同的话,在以后就看不见什么不同的地方。

    这可是很奇怪的现象。

    决野又看了视频一边,这次,他刻意的不去看那个连接点。

    果然,在以后的所以现象里根本就看不出一点异样,这种手法真的是很高超。

    然后,果真在看了全部之后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队长有些紧张的看着决野和我,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何还没有发现什么,他可是有些急了。

    在队长开口说话的前一秒,决野淡淡的说道自己所看到的不同,“大家看,仔细的看那个地方,在画面叫唤的那一瞬间,请大家盯好了。现在,麻烦录像师傅重新播放一下这段视频。”

    决野的话语在大家的心里激起了一场不小的波浪,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同?

    大家将信将疑的仔细看着画面。

    真不愧是我的多年搭档,我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他就已经明白了自己所指的是什么,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不好挑明了说,还是交给决野好了。

    毕竟自己还是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不寻常的事情都与自己那天晚上的遭遇或多或少有着某种复杂的关系。

    自己还是好好的来理一下最近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吧。不然,在这么一波接着一波的来,我可是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无奈的勾着嘴唇笑了笑。

    大家此时此刻都在仔细的看着录像,果然,大家一致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一个地方,果然,大家的眼睛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在慢慢的睁大。

    他们无论为何也不会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的,世人们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是如今,这句话似乎说的有些不真实。

    真实性被大大折扣了。

    “看大家的表现,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什么?亦或是发现了什么?大家现在都明白了吧。”决野淡淡的声音在大家耳畔想起。

    大家的神情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也许,世间你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那一瞬间你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静下心来想想之后,就觉得感觉淡了,淡到已经不能在左右自己的情绪了。

    在这段时间里,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像是无尽的江水冲破了河堤一样,奔涌而来,根本就不给别人任何休息的机会。

    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和呈放松状态的脑子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狠狠的把自己的身子甩进了沙发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静静的卧着。

    自己在殡仪馆的时候,林峰说他之前有給自己打过电话?可是,为什么自己脑中没有任何印象?

    而且,他还说了有人接了!有人接了!这不就说明了自己家里还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可是,当时自家根本就不会出现别人,自己也压根没有遇见有人来找我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接了,却不说一句话?

    林峰当时很是气恼的把电话挂了,然后,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而自己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

    自己全然是不知情的,全然是被蒙在谷里的,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有什么必要的联系?还是内在在互相衬托着什么?

    我有些烦躁的挠着自己的脑袋,愤愤的想:该死,今天的录像那奇怪的景象我还没有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出现那么诡异的现象。

    要是不在那个点上一直看下去的话,就不可能看到以后那种诡异的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奇异现象。

    难道这是一种作案手法?亦或是什么奇门异术?例如是障眼法?

    想着想着,自己的意识渐渐的在变得很模糊,像是和了面的面糊一样,糊糊涂涂的。

    糊糊涂涂的我貌似做了一个梦。一个像谜一样的梦,一个令自己有些无奈的梦。

    天空中的乌云有些无奈的压低自己肥胖的身子,它们是万分的不情愿,可是被迫的要这样做。

    估计就是戚风这样的人吧。

    老天爷终于要发威了,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一个接着一个从天上争先恐后的落下来。

    我在这漫无天日的地方,挨着冻,顶着风,赤着脚走在这下着暴雨的大地上。

    冷,周围的寒冷一直紧紧的环绕着我,我只能感觉到这种凛冽的寒冷。

    意识在逐渐的被抽离,在逐渐的倒退,在逐渐的消失,在逐渐的逃离。

    我在逐渐的清晰,在逐渐的疯狂,在逐渐的迷离,在逐渐的游离。

    风,在耳边响,雨,狠狠打在身,电,照亮自己的脸庞,鸣,震动着自己的耳膜。

    一切的一切都是給人那么疯,那么狂。

    “呵呵,你来追我啊!”

    在这嘈杂的一切之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荡在这风中。

    “怎么?害怕了?”

    害怕?我冷冷的勾起自己的嘴角,看着四周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的地方,听着四周根本就没有任何声音的地方。

    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呵呵,就知道你是退缩了。”

    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但,在这声叹息之中毫不隐藏的是嘲讽。

    讽刺我?我竟然沦落到了让一个根本就不存在这世间的事物来讽刺我?

    呵呵,真的是有些可笑和……有趣呢。

    我冷冷的听着,看着,想着,笑着。

    这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在说明,它与我无关。

    “呵呵呵……君说让奴等君,可是,奴等了三千年,整整三千年,君在哪里呢?君是不是违约了?君在哪里?”细弱蚊足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之中一直回旋,一直从未消失。

    这声音,不是在寻找人?

    “君在哪里?”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耳,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淡淡的哭声。

    “姑娘,不要哭了。”一声很温润的声音在缓缓地安慰着正在啜泣的姑娘,我很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尔后,就在姑娘把她的头抬起来的一瞬间,我立马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因为那张根本就不是人脸!

    在梦境里晕过去的我成功在现实生活之中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我,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流下。

    俊俏的脸庞因梦中那一眼而显得有些苍白,由于惊吓过度,我的喉咙感觉干燥的很,眼睛睁得很大,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瘆人。

    我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吓死我了,那是人的脸么?不应该是一个柔美的姑娘么?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

    等等,她刚刚可是说了什么等待君三千年之类的话语?我是不是也亲耳听到了?那就是这样的,怪不得,能活三千年的人不是鬼还是什么,她的那张脸,是那样的也不足为奇了。

    我有些自嘲的笑笑,真没出息,不就是一个梦吗,至于把你吓得都快尿出来了。

    真是的,看来自己可是被最近的事情給弄的神经不清了。

    摇了摇脑袋,走到冰箱面前,打开冰箱门,随便拿起了一瓶饮料,仰头灌下,瞬间脑袋觉得清醒不少。

    眼睛的余光撇到茶几上的一角,尔后,大部分饮料从自己的口中喷了出来。

    那是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画面一下子转换到了那位不知名姑娘抬头的瞬间,桌子上的那个东西,难道不是那位姑娘的头绳?

    是的,就是她的头绳,那根粉色的类似于头绳的绸带此时此刻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放在了茶几上。

    后背上冒着丝丝的冷意,冰箱里的冷已经覆盖不了自己开始逐渐的出冷汗的身体,那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

    那不应该是在梦里出现的东西吗?可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客厅的茶几上?莫非难道那根本就不是一场梦?而是真正存在的?

    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有,还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本大爷的身上,真是的,估计这段时间自己出门根本就没有看黄历,真的是不吉利。

    轻轻的咒骂了一句,自己真的有些想骂娘了,但是,还是忍住了。

    算了,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看样子已经很晚了,这么晚了,估计也快天亮了,自己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

    也许醒来之后什么都忘记了,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我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一边进入了梦乡。

    对了,自己明天还要去殡仪馆和监控室一趟,在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发现。

    总之,今天自己也够累的,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的睡一觉吧。

    窗外的夜光正值月圆,盘大的月亮静静的挂在无边无际黑暗的天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而底下,有着无数的影子在随风飘荡。无依无靠,没有目的地的在随处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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