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空清洗明净,大街也被冲洗得干干净净,树枝上有些泛黄的枯叶也被洗涮过,好像是被涂了一层不健康的颜料一样鲜明,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色的光芒,湛蓝的天空好像被洗过一样,像是刚刚洗过的眼睛,显得清澈明净,一切都恢复到了昔日喧嚣和繁华。
    外面那和煦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风韵哥的脸庞上,但是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落早起,侵占去了大部分室内黑暗的夜色。室内的昏暗仿佛纸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拥抱住了,分不出身来,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以夕照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到红消醉醒,室内里的睡人也一身腻汗地醒来。
    风韵哥又不禁想起了圣诞节,就想起了谢安娜,再过一个月,就是耶稣降临世间圣诞节的日子,恰巧是谢安娜生日的那一天。
    我问:“风韵哥,你还想她啊?”
    风韵哥说:“我是想她啊,可是她又不想我啊,看来我还是不行,没有王超亮那么有本事”
    我说:“怎么不行,你看,你人也不难看!只要你加油,还是追得上的啊!”
    风韵哥说:“现在她也有车了,而且还是桑塔纳,怎么追得上?”
    我说:“那是因为王超亮在后面追她,所以她才有动力往前跑啊!”
    我还是继续鼓励风韵哥道:“你看,如果你有朝一日发迹了,也换一辆桑塔纳2000玩玩,把你那辆大运摩托车扔了,然后带一个女生出去兜风”!
    风韵哥说:“这样又不能证明我能追上什么啊?”
    我说:“你对她说,‘你看,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虚荣,风气也带坏了,出去玩的时候,都喜欢有车的男友带你们出去兜风,害得我为了追上你们,连大运牌子的摩托车都扔掉了“,这样的话,那就不更手到擒来了!”
    风韵哥说:“有车子又不是仅仅为了追女孩子,关键是怎么追到手啊!”
    我说:“人家金花一看你开的是桑塔纳2000,肯定这虚荣心就上来了啊,特别乐意坐,你这不就泡到了吗?”
    风韵哥说:“现在的宝马妹妹,一般都看不起什么奔驰妹妹的啊,你看我们班的有一个男生结婚之前,买了一辆奔驰,然后带着她女朋友整天出去兜风,那女生碰到其他的女同学,就说我男朋友现在是开奔驰的啊!”
    我说:“这很正常啊,女孩子多少有一点虚荣心啊,哪个女孩子不想嫁给一个有钱,有车子的好老公啊!”
    风韵哥说:“结果有一天碰到一个女生,那女生比她更神气十足,那女生对她说,‘奔驰又怎么了,我那男朋友还送给我一辆宝马呢’,说完之后,那女生气得以分手的条件威胁他男朋友要宝马,不然的话,就分手”。
    我问:“那后来那个男的跟他女朋友买了,还是分手了!”
    风韵哥说:“风韵哥,这故事太长了,改天我慢慢跟你讲。”
    我说:“你说话怎么跟中国的古体章回体小说一样,每次讲到重点的部分,就是小说后面的两行字,‘欲知详情如何,请听下文分解’,跟外国的那些前后有所征兆的科幻小说比较起来,简直真的让人琢磨不透”
    风韵哥接着说:“刚才我跟你说的是四朵金花中的宝马妹妹。下面跟你讲奔驰妹妹。”
    我说:“你们这里还有绰号啊。”
    风韵哥说:“我不知道,反正比我厉害多了。我也想能开开那车,给那么个小姑娘挺快一车真是浪费。我还没开过那么快的车呢,我爹那辆奥迪是二点四的排量,不过瘾。”
    我说:“那么快的车人家能开吗?”
    风韵哥说:“不能开,这不前几天撞了嘛!听说要运到上海修,要修掉四十多万,还没零件,从德国定,至少要修半年。”
    我说:“那人呢,是去见马克思了,还是在人家祈祷耶稣的福音降临,还是希望地狱的阎王爷开恩?”
    风韵哥说:“妈的,居然没死。不过人家的车安全性好啊,这要换我们的车,估计就死了,不死也得重伤。有安全气囊就是好啊。”
    我说:“那小姑娘不是没车开了?”
    风韵哥说:“有啊,但人家大老板也不是开车行的,已经给了一辆宝马,就不错了,没别的车,就暂时给了她一辆公司的车,她还死活不要开。”
    我说:“好歹不漏油啊,为什么不开?”
    风韵哥说:“这道理很简单,这养女人像养宠物一样,这宠物只要吃到过肉骨头就不高兴回头再吃狗粮了。”
    我说:“这不一样,饿了不也得吃吗?”
    风韵哥说:“是啊,这不人小姑娘还是收下了那台车嘛,就是整个人都没有以前活泼了,而且从来不开进学校,都停在学校旁边。她也不像我,停在人家饭店门口,她就直接停在马路上,光拖就被警察拖走了三次。”
    我说:“那到底是一什么破车啊,人小姑娘都这么不愿意开。”
    风韵哥说:“你就别逼我说了,给我留点面子。”
    我说:“是桑塔纳啊?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还以为是面的呢。”
    风韵哥哭丧着脸说:“还不是我这桑塔纳,是要比我这再高级一点的桑塔纳2000。”
    这时候,风韵哥终于走到了,张口就问:“什么桑塔纳2000?是不是我看广告上新出来的上海大众的那辆车?这车挺好啊,怎么,风韵哥,你要换那种车了?牛bi啊,那样我们两个就可以跟你一起风光风光了啊。”
    我和风韵哥一起叹了口气,真是男女有别啊,这男女平等的口号都喊了多少年了,看来真要做到和女人平等,还很难啊。
    风韵哥说:“大部分姑娘其实都挺好,没绰号。但那四个都有,除了宝马妹妹和奔驰妹妹以外,还有丽都豪庭妹妹和芙蓉姐姐。”
    我说:“这奔驰妹妹我能想像,丽都豪庭也肯定是最好的房子,我也能想像,就是芙蓉姐姐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奥拓这牌子的车啊。”
    风韵哥说:“你上学的时候还天天骑呢。”
    风韵哥说:“是2-8自行车。”
    风韵哥接着说:“说起这芙蓉姐姐,其实风韵哥你早见过了,就是那个神经病艺术家阿狗垂涎三尺的对象。”
    题外话
    外面那和煦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风韵哥的脸庞上,但是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落早起,侵占去了大部分室内黑暗的夜色。室内的昏暗仿佛纸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拥抱住了,分不出身来,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以夕照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到红消醉醒,室内里的睡人也一身腻汗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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