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炎热的天气渐渐消退,秋天温和的凉风缓缓吹来,吹在两人的面颊上有一种春风拂面凉飕飕的感觉。六月的初夏,天气显得格外清爽怡人,不冷不热,凉飕飕的清风吹拂在脸面上,就像是母亲温情的双手,抚摸呵护自己的儿女,那般温柔的感觉。
    夕阳垂落在湖对岸的山谷树梢处,远处的青山也像是一位多情的少女,用她那完美的曲线和那分明的线条,向世人昭示出一道亮丽的风景。
    因为我们以神奇的方式到达,店里的职员早就在门口恭候。他们如同看皇帝一样看着王超亮。摇摇晃晃的灯光下还有一桌客人在用餐。
    我和风韵哥一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上次我们救的女孩凯丽,英文名叫做kelli,怎么还与王超亮保持着联系?
    我还以为她已经从王超亮的记忆中消失了!从这一点来看,足以证明王超亮讨女人欢心的魅力。
    谢安娜紧挨着她坐在一起,而有一个一脸脂粉胭脂味的女孩子,却夹在王超亮和一个男子中间,那男孩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说起话来,也是那种喜欢吟诗作对的那种,一句精简的话语,被他能够拆成几行,字句流离得就像是二战期间,那些战败国逃离的难民,一看就是一个掉书袋的人物。
    我也就坐在风韵哥和那女孩子之间,要是坐在谢安娜和那女孩子之间,那风韵哥一定是会站起来,跟分庭抗礼的,要是坐在那女孩子和谢安娜之间的话,与她们两人举案齐眉的话,自己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关键是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只好靠在风韵哥附近。
    那个戴黑眼睛的男子,满脸谄媚阴森的笑意。
    王超亮不停的使唤他,就像是他身边养的一条狗一样,
    王超亮使唤道:“阿狗,快去把包裹里面的一只鸡取出来,还有把这只鸡看好,别让她跑了,否则的话,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我们才知道他的小名——阿狗,阿狗是王超亮的随身护卫,跟随着王超亮创业直到现今,我相信王超亮假如有一点公司倒闭了,他绝对会沦落为丧家犬。
    阿狗坐在那个身着艳丽的女子旁边,估计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即使喝不到鱼汤,自己总可以闻一下鱼腥味吗。何况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那一个猫子不闻腥味的。
    我对这个“乌龟王八伴红豆”的菜肴,不觉产生了研究的兴趣,商角不相协,徵羽不相配,这个世界给弄得混乱颠倒,到处是摩擦冲突,只有两件最和谐的事物,总算是人造的,那就是音乐和烹饪,一碟好菜,仿佛一支乐曲,也是一种一贯的多元,调和滋味,使相反的分子相成相济,变作可分不可离的综合。原来全不相干的东西,生处天涯海角,而偏偏有注定的缘分,像才子和佳人,蟾蜍与天鹅,结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配偶,相得益彰的眷属。
    眼看旁边的风韵哥,左边一个女孩,右边一个女孩,况且看他那双色迷心窍的眼睛,不是想大快朵颐吃那道菜肴,就是想看旁边那个秀色可餐的女孩!
    只不过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却引得餐桌对面那几个人,早就垂涎三尺,想跃跃而试了!
    王超亮不忘从车厢后面的包裹里,拿出一只活生生的鸡,说是给风韵哥出院滋补身体的,于是左手拎出一只鸡,右手挽住一个身姿艳丽的女孩。
    店员面露难色,对王超亮指了指店门口写的一行字:不准自带酒水饮料。
    没等王超亮说话,风韵哥的口才显现出来,责难道:“没看见这是鸡嘛,你家服务态度长这样啊。”
    服务员小姐客气地将王超亮请进了店里,一人献上一支烟,递上菜单。她略微缩一下下颌,依旧扭着嘴角,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半天,我真担心她马上从衣袋里掏出卷尺,动手测量我身体各个部位的尺寸。
    王超亮瞄了几眼,说:“来三杯茶水,暂时为我们解解渴。”
    服务员小姐赔笑说:“我们这里白开水是免费的,不过茶水是要收费的。”
    王超亮说:“哦,好,那来一盆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菜。”
    服务员小姐说:“啊,我们店里面现在正搞促销活动,只要在本店里消费的顾客,无论消费额多少,都送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盘。”
    王超亮说:“好好好,我要三碗米饭,一人一碗。然后你看看这只鸡能不能帮我们加工一下啊。”
    服务员小姐面露难色,然后小声的回答道:“这个吗,可是要问我们的老板娘,一切都由她说得算”。
    王超亮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付点加工费。”
    服务员小姐忙挥手说:“不是这个意思,这是觉得这鸡也太造作了,怎么一身的胭脂水粉的怪味?”。
    王超亮说:“那是什么意思,没有见过动物装逼的人,都是这个货色的打扮,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服务员小姐说:“主要是我们这里的厨子赶着要下班,怕太急了加工出来口味不好,不能让三位满意。”
    风韵哥道:“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做就是啦!”
    服务员道:“你看这只鸡活蹦乱跳的,那你说该怎么做了这只鸡啊!”
    风韵哥道:“想做这只鸡,必须多灌一点酒在它口中,让它醉了就好办!”
    服务员道:“你意思说先让它喝一点酒,然后做了它,是吗!”
    王超亮有一点不耐烦了,义愤填膺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哆嗦,还亏你是这酒店工作的啊,怎么一点基本常识不懂!”
    风韵哥道:“超哥,她们以前也许没有学过怎么做鸡的办法,这道理当然不懂了!”
    王超亮道:“操,没学过,总看过吗!”
    我说:“算了,你就把这鸡拿给你们厨子,看他怎么做就知道了!”
    这时候风韵哥插上一句话:“超哥,上次被我劈的那小子说要找我算账,你看怎么办,要不要约他?”
    王超亮会意道:“算了,你上次虽然劈了二十几个人,但自己也受了点伤,要让小兄弟出出头,来,你去吧。”
    我说:“超哥,是办了还是怎么样?”
    王超亮说:“算了,我们办的人太多了。算命的说,今年我本命年,不能再见血了,你就卸他一条腿。”
    风韵哥说:“那可不行,我现在已经被那个乌龟王八废了一条腿,万一又被他又废了一双手,那可怎么办?”
    我转身问服务员小姐:“哦,我们的鸡到底能不能加工啊?”
    服务员小姐缓过神来,说:“行,行行,我去问问厨子。”
    我说:“赶快。”
    我们挑了一个靠门口的位置坐下,一人焐着一杯热水,热气腾到空中很快就散开,周围温度似乎也因此提升。门口挡风的老窗帘沙沙作响,时不时透进一点点寒意。
    风韵歌靠窗呆坐,肯定想起了上次那个使他腿受伤的那家伙。
    想来没有那个这家伙想偷人家鸡的龌龊举措,也不容易得到这只鸡作为补偿,这只鸡真是尽职,在还没有下锅之前还有闪亮表现的求生欲望。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把这鸡当做北京烤鸭,也应该从北京运过了,可是我们还是没有看到那只鸡上来。
    我说:“这只鸡怎么这么难上啊!”
    王超亮马上解释,“可能是她不知道地点,阿狗你再过去看一下!”
    阿狗马上应声答道:“好,我去看好那只鸡”!
    一句话未了,只见外面传来了一句媚态而妖娆的声音,“是那家的姑娘,我今天倒要瞧瞧”,所有的人把目光开始聚焦在这位不速之客身上,就像是《红楼梦》中王熙凤,初次见林黛玉的第一句话,“粉面含春微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的形容举止。
    我和风韵哥于是向她望了一眼,只见她衣襟敞露,半开半合的,走起路来步履翩跹,一副凌波微步的神态。从芙蓉姐姐那穿着打扮来看。
    她这次绝对是为做了这只鸡过来的,满脸的一些脂粉香水味,浓得几乎化不开来,她把从做台小姐的二千九百九十九个姐妹那里听来的种种经验之谈,全部藏进了如她那马尔他猫似的隐秘而机智的脑袋里,这也许是由于造物主预料她长大后得不到聪明人的指点,因而在赋予她美丽的同时,又赋予她狡黠的性格作为补救,犹如在赋予银狐似的珍贵的毛皮时,又给了它超出其他动物的机敏和禀性。
    题外话
    夏天炎热的天气渐渐消退,秋天温和的凉风缓缓吹来,吹在两人的面颊上有一种春风拂面凉飕飕的感觉。六月的初夏,天气显得格外清爽怡人,不冷不热,凉飕飕的清风吹拂在脸面上,就像是母亲温情的双手,抚摸呵护自己的儿女,那般温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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