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孤剪清醒后的第二天,见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却有担心的人。

    上官寒战独自在房前,徘徊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黄昏的时候,他才鼓起勇气,去按门铃。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独孤剪双手环胸,冷睨着个把月不见的父亲,这个把月,她肯定为了上官清清的事情,操劳不少吧。

    那两有鬓斑白和憔悴的身影,是最好的证明。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我听说——”上官寒战在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总难掩愧疚,女儿每次与他谈话,都是怪声怪气的,他倒不是怪她不该这样。

    不待上官寒战说完,独孤剪便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女儿的事情,总是听别人说,真是替我自己感到悲哀啊!”

    上官寒战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心口涌过一丝疼痛,事实是,他这个父亲,没有尽到职责,他又有何资格去责备女儿?

    路是自己选的,他能说什么?在这将近二十多年的日子里,他没有尽到做一个父亲的职责,甚至没有为她做过任何事情。

    这时刚下楼的纯音,微微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主人,才多久没见,男主人,尽是这般的憔悴不堪。

    “主人。”纯音的微微一躬身,恭敬的站在一旁,好似随时准备行动般。

    尤为碍眼的是,他眼里的敬意,让站在一旁的独孤剪甚是不解。

    上官寒战,微微的轻点了一下头,轻扯了一下嘴角。

    纯音这个人,看似温和,但骨子里的那股野性,让他从不对任何人充满敬意,但他却在面对父亲的时候,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这不得不让她好奇。

    “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上官寒战担忧的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女儿。

    说实在的,对于女儿,他真的愧欠太多,自从踏上那条征程,迫使他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他也曾想,安安逸逸的陪着她,过完她为数不多的日子,可是一想到,他会失去她,再多的苦和累,都值。

    独孤剪淡然的转过身,坐在父亲的身旁,好久,好久,他们没有坐得这么近了,上次为了上官清清的事情,他们也有这么近距离坐在一起过,但那时,她无法去迷恋那种感觉。

    上官寒战有些诧异的看着独孤剪,有多久,她不肯这么近的和他坐在一起。

    独孤剪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但笑里更多的是疏远。“我很好,一如你所见的那般,您不可能,只是过来问我身体有没有大碍吧?”她左挑着眉峰。

    “清清的事情,我知道,你无能为力,我不会强求你,我今天来是告诉你,这个月底你将和沐野枫举行婚礼,由于特殊原因,他们把订婚宴取消了——”

    独孤剪猛然站起身,杀气顿时凝聚在那张有绝色的容颜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上官寒战陌生的看着女儿,这是他的女儿吗?为何杀气腾腾的?难道她想杀他吗?这个想法,让他感到莫名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儿,竟会有这般的神情?

    “别用你慈父的眼神看我,我不是上官清清,不是。”独孤剪朝着上官寒战嘶吼。

    上官寒战陡然心一沉,他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想改变她的命运而已,他并不想,看到这般的独孤剪。“朝阳,你别这样好吗?”

    这样的独孤剪,让他好陌生,冥王的生死簿上已然有她的名字,就连冥王也说了,她不该是这样的命运。

    一声——朝阳,让独孤剪蓦然一怔。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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