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是让白领恐惧的一天,往往这一天,我总是在早上挣扎着起床,闹铃一响,我会将其按到睡眠状态,再睡个五分钟的回笼觉,也许昨晚睡得太晚的缘故,今天我居然在朦胧中按了停止键,闹铃再也没响起过,手机也被关机,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着,完全忘了还有上班这么回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天啦,已经迟到两个小时,完了,请假都来不及了。”我匆匆忙忙披上衣服去开门,从猫眼里我看到了一个十分让我恐怖的人,我犹豫着开还是不开:“怎么办,有了,”装病“。”

    我有气无力的将门打开,假装使劲的咳嗽:“贺总,我、、、咳咳、、、”

    男人似乎很着急“莫小洁,你怎么了?手机也关机,急死我了。”

    “贺总,昨晚我好像是感冒生病了,我向来有睡觉关机的习惯,也许太难受了,所以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那你现在怎么样?”贺子谦伸出手欲覆盖在我的额头上,我赶紧闪躲开来:“没事。好多了”然后一整狂咳。

    “我送你去医院打个点滴,好得快一点。”吓我一跳,平生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是打针,二是怕血。

    “不要,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你放心吧,下午一定去上班。”

    “我不是为了让你上班,生病不能拖的,一定要看医生,下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我不要打针,我害怕。”

    “你也有怕的事情啊,我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了。”贺子谦一副嘲笑的样子

    “总之,我休息休息就好了。”我看贺子谦没有要走的样子,我假装继续去躺在床上,没想躺着躺着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我赶紧下床去厨房瞧了瞧:“哇,真是好手艺啊,你以前不会学过厨艺吧?”真的很好奇,如此一个在职场上苛刻严肃却又叱咤风云的人,居然能像家庭主夫一样做出这么丰盛的菜。

    “是跟我妈妈学的,我妈很会做菜,从小她就教我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哦,那你妈妈真能干,有机会让你妈妈也教教我。”

    “哦、、、她、、、”

    “怎么了?很为难吗?跟你开玩笑了,我不喜欢做菜,不喜欢做任何所谓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不是,是因为我妈妈已经不在了。”

    “那、、、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没事,已经是很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好了,我们开吃。”我笑着将贺子谦推到椅子上。

    贺子谦似乎还沉侵在难过中,我端起酒杯:“贺总,太阳每天都会升起,我们每个人不管遇到多大的挫折,也必须每天都得活着,所以笑着也是过、苦着也是过,何不每天与太阳一起重生,一起散发着阳光,感受着每一天这个世界带给我们的快乐。就为太阳干一杯吧”

    “这一杯为美好的月亮干了。”

    “这一杯为闪烁的星星干了。”

    “这一杯为蓝天白云干了。”

    “这一杯为、、、”贺子谦似乎开心了许多,很少见他如此大笑过。

    “你真是一个笑点很低,也很容易开心的女孩,连这样的理由你都能找到。”

    “难道不值得为太阳、月亮和星星干杯吗?”我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我们似乎都喝醉了。

    “对,值得。”

    贺子谦突然沉了下来“如果我母亲能像你一样是个爱笑的人也许就不会早早离我而去,剩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

    “你爸爸了?”

    “爸爸?我从未有过爸爸。”

    “你是从花果山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那个年代流行知青下乡,爸爸就是那个时候来到母亲所在的村,由于母亲的水灵、贤惠、单纯善良深深的吸引着父亲,父亲和母亲相爱了,他们很恩爱很恩爱,父亲教母亲识字、绘画。母亲打心眼里崇拜着父亲,再后来就有了我,可是父亲在知青返城大潮中走了后,再也没回来过,母亲每天站在山上望穿秋水,都快将自己化成望夫崖了,母亲所在的村是个封闭的小山村,绝对不能允许女人未婚先孕,母亲在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中郁郁寡欢而去。”

    “十几岁你就失去了母亲?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我与年迈的爷爷相依为命,不久爷爷也去世了,我一个人爬火车逃票来到母亲告诉我的城市,说这个城市有我父亲,留下一张父亲的自画像,可画像模糊不清,到现在也没找到他,为了筹钱吃饭上学,我去码头卸货、扛包、辛苦地自己送自己上完大学,我很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贫穷而变坏。”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大八岁的男人,突然心很痛,痛的就像一个母亲心痛孩子一样。

    我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的遭遇、却又如此坚强,难怪他总是很少笑,从这一刻起,不知为何我想让这个男人以后开开心心的。

    “来,继续喝,不要想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说得对,喝”

    “好热、、、、很热、、、”我不停的扯着脖子上的领子,脸霞发热发烫,贺子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抓起我的手开始翩翩起舞,我们越来越靠近,我能感受到他怀里的温度,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为什么会迷迷糊糊的呢?

    我的脚步开始慌乱地无所适从,一个不下心跌入了他的怀抱,我的双臂自然地交握在他颈后,带着点抗拒地抵着他的胸膛。

    他久久的注视着我,俯下身来,他的嘴里有淡淡的烟味、还有浓烈的酒精味,苦涩里带点甜,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是谁。

    我觉得热的快烧成烙铁了、、、

    他的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不让一丝的动弹,他的手顺着我脊背的凹线上下来回滑动,我不自由自主的战栗,他感受到我身子细微的变像是得到鼓舞似的,更加加快了他的舌在我嘴里的搅动。

    我想努力睁开迷糊的眼睛,似乎是徒劳无力,我感觉他的手像是在我的身上弹钢琴一样,很舒服,每个不同的音符弹出不同的shenyin、。

    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而我却想要更多,我主动递过我的唇,“啊”我一声惊呼,感觉到他的一只手似乎穿越了衣服的阻碍,完全将我某个部位包围了,我想要挣扎,可他却抱得更紧,他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的覆盖这么简单,他进一步的掠夺、展开。

    此刻,他似乎已经失去理智,他将一切阻碍撕开,他的身体滚烫的像一把火,有一种急迫在我们的身体升起,我已经无法思考,只希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啊、、、、啊、、、、啊、、、、”醒来的我,发现贺子谦沉睡在我的身边,还有那满地凌乱不堪的衣服,我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摸着被打的脸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会负责的。”我将衣服扔到他身边:“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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