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男孩的话我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不是没听说过巫蛊,特别是苗疆一带,蛊术很是出名,他们把五毒就是蜘蛛、蝎子、蟾蜍、毒蛇、蜈蚣放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不予喂食,等到十天之后,只剩下一个最强的,它会把其他的五毒都吞噬,就把它当做蛊的首选,它深藏剧毒,几乎是要命的!

    说着就上来了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护卫们,架着我就要离开这里,奈何我现在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根本不能招架,只得任凭他们处置,我心里虽然害怕可是还是有些理智的,若是他们要杀我,何必把我的灵魂找来?

    但是他们到底要给我下什么蛊?等我知道答案的时候,已经晚了,护卫们把我放在一张大床上手脚都被绑住,不一会儿大法师也推着那个男孩进来了,大法师仔细打量着我,露出同情的表情,“哎呀呀,真是的你要是老实一些也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

    说着就扯下了我的肚兜―――我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东西,我大喊道,“你们这些臭流氓!”

    难道仅仅是为了要我的身子?可是为什么要我的灵魂在这具身体里?这样做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大法师从上面的一拍架子上拿出一个坛子,揭开盖子,缓缓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蠕动的小虫,扭动着身躯很是怕人,这是要做什么啊!

    我不由得为自己担心起来,想我在这个时空活了二十三年,什么都见过了,可是眼前的这场面还是让我心里打鼓,我看了那男孩一眼,他坐在轮椅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也不看向我这里,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还没等我观察完他,大法师举着那只虫子已经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清,原来那虫子是一条小蜈蚣!

    我最害怕这种软体的动物,光是看着就恶心,大法师一言不发,拿出一把小刀,我大喊大叫,“你要干什么!”

    大法师置若罔闻,用小刀在我的小腹上开了一个口子,那生生划开肉皮的痛让我失声尖叫,“啊!”他摸着我的脸说道,“忍着点,更痛的还在后面!”那蜈蚣就在我眼前,我真是害怕他没拿住,那恶心的虫子会掉到我脸上,我眼看着大法师拿着那只虫子,放在了我身上,蜈蚣的20对脚在我的身上爬过,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好像随时都能吐出来,饥饿的蜈蚣问道血腥味,朝着我小腹上的伤口爬去,我摇着头,喊着,“不要!”

    可是话音未落那蜈蚣已然钻到伤口里面去,揪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蚀心彻骨般的难受,不一会儿那蜈蚣就把整个身体钻了进去,而刚才小腹上的伤口也随着蜈蚣进入体内而消失了,疼痛感也渐渐变淡了,我已经失去了力气,几个丫鬟才解开了绑住我的绳子,扶我下了床,大法师抓住我的脸让我看向他,“现在你就是我们拜月教的人了,你中了我亲生调制的蛊神,我可以随时控制它。”他拍了拍手,一个护卫端着一个坛子走到他身边,“这是我用鲜血喂养的双生蛊,我现在要这个做什么,你身体里的那个就会做什么!”

    我朝那个坛子里一看,果然里面有一条和刚才的蜈蚣长得差不多的蜈蚣,大法师伸出一根手指,那蜈蚣狠狠的咬了一口,随之而来的我也感觉腹中好像被什么钳住了神经,痛得难以自制,轮椅上的男孩忽然冷冷的说,“晖月,别玩了。”大法师毕恭毕敬的说道,“是,教主。”

    说着就用另一只手扯下了蜈蚣,我也感觉腹中轻松了不少,大法师看着我说,“怎么样,相信了吧?要是你敢逃跑或者不听话,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还有,你看看你的右臂。”我看着自己的右臂,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红点,“那是你的守宫砂。”我大惊,以前只是听说这守宫砂是古代的迷信,有人说是喂养壁虎还有的说是变色龙,给它喂食朱砂,然后涂在女人身上,一旦与男人交合,守宫砂就会退去,虽然有一定道理,可我一直以为是封建迷信,而且这种对女人不公平的东西一直都是我鄙视的,没想到在这个时空真是什么都见过了,大法师开口幽幽的说,“本来我父亲是想找你还寄居在侯楚沫的肉身时就把你抓来,没想到你竟然没嫁给大护法的外孙,反而嫁给了韩文宇,破了你的处女之身,韩文宇还杀了我爹和大护法的千金,拜月教从此一蹶不振,元气大伤,加上教中的内乱,更是不能恢复,但是天要我拜月教兴旺,我也奈何不了,竟然又让我找到你!哈哈哈,现在你就是我们拜月教的圣女,绝对要保持你的处女之身,你要是敢做自毁处子之身的事情,你胳膊上的这个红点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不是一般的守宫砂,是我们用处女之血加上蛊王的血液,喂给大蜥蜴而制成,男子碰到你就会身体溃烂,你自己呢,却是久久疼痛,可就是不会死,你的头脑悔恨清醒,你会一直享受着这痛苦!除非有我给你的解药,而且这解药需每个月圆之夜服下,要是你敢逃走。。。。。这解药可就没有地方寻找了,你的灵魂就被锁在具肉身里,永远不能超生!”

    我听了这番话,真是觉得人们经常形容女人“蛇蝎心肠”还是有点不恰当,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我觉得这个词就是为他而生的,我逃不了还不能做那样的事情,就算不是自己的意愿也会遭到这样的惩罚,而且对我下了蛊,稍有反抗我就会受到疼痛的折磨!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只能住在这里了吗?

    我再也见不到韩文宇和云忆了吗?

    何况我根本不想帮这个魔教召唤什么灵月!

    可是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假意服从,以后再想办法逃走,韩文宇的铁血门应该有能解我身上剧毒的办法。

    呼延烈只算出我命不久矣,到底是说的原来的“我”命不久矣还是现在的“我”命不久矣?要是现在的我“命不久矣”,倒是一件好事,我只有死才能解脱吧。

    大法师盯着我看,“怎么?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想跑吗?你难道不怕蚀心的痛吗?”我看了他一眼,愤愤说道,“哼,没想到你们拜月教这样卑鄙,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可算是煞费苦心!好,我就当这个圣女了,可是我并不想做什么小妾!我已经成亲了,就算你们可以改变我的肉身控制我的贞洁,我的灵魂早就不是处子了,我永远属于韩文宇!”

    大法师气急败坏,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可笑,我在二十一世纪父母把我捧在手心里,没想到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我捂着脸却还是恶狠狠的看着他,这就是输人不输气!

    轮椅上的男孩看着我,冷笑一声,“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做我的小妾你还敢不愿意,你可知我玩过的女人连名分都没有的有多少人?给你一个名分,你竟然还敢不要!”

    这是我见到这个男孩说的话最多的一次,我相信他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他忽然笑了起来,“越是这样,我反而越对你感兴趣了呢,等到你召唤灵月出来以后,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都不行!晖月,把她带到我的房间里去!”

    我大骇,不是说我是圣女吗?带到他房间里是要做什么!晖月使了个眼色,几个男子架起我朝门外走去,离去前我看了一眼那男孩,他坐在轮椅上,冰冷的脸上还带着杀气。我打量着这华美的走廊一曲十三折,全部都是大理石做的地板,反射着墙上的油灯,照着柔美的光,若不是我经历了这些事情,知道了这里主人的真面目,也许这一切真的还是那样美好,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狰狞。他们在一扇精雕细刻的大门前停了脚步,把我往里面一推,喊道,“进去!”

    我被人退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几个人转身把门关上,我转身砸门,“放我出去啊!”可是却没有人回到,我使劲拉扯这门,可这门纹丝不动。“没有用的,只有月扳指才能打开这扇门。”

    我转过头,之间一个身着浅绿色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年纪差不多在十四五岁上下,见我打量她,她笑着朝我伸出手,“我是玉洁塔拉,你,就是圣女颜舒吧?”

    我急忙纠正,“我才不是什么圣女颜舒呢!”

    玉洁塔拉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果然像传闻中一样,失忆了呢!”

    我无声的在心里感叹这个教主真是够精明,竟然说我失忆,无论我怎么解释别人都会以为我脑子不正常,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玉洁塔拉忽然看着我笑了起来,“你怎么还没穿衣服呢?”

    我脸上一热,从刚才到现在,我还没穿一件像样的衣服呢,玉洁塔拉拉起我的手,“走吧,先去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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