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家人都过来了,大家又是一阵的高兴,关在天老人自从来到这个地方,都几十年了,还没有一天象今天这么多人,而且又是自己的亲人,竟忘记了自己这几十年的孤独,将海鲜以及平时内晒的干产品全都拿了出来,有了这两位孙媳妇,也不用关在天老人自己动手作饭了,任由她们作就是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天以后,森定生一家人也要走了,关在天见师弟在这儿这么多天,知道他在国家机关单位还任着职务,也不便勉强留他,事实上师弟即使不走他也要让他走了,孩子们都来叫了。

    森严不再回北京了,而是要和妻子直接坐车回河北内乡,临走之时叔叔定生和双情二人将他们夫妻送出门外。

    “森儿,这次回去,你还有一个很好的职务等你,现在你们市公安局保卫科科长空缺,我已经在北京把你的关系转好了,这次你回去可以直接到公安局报到,到保卫处任科长之职,这事回去也不要胡乱说,只管作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有什么事情给我发信打电报电话都可以。”定生悄悄地对着森严夫妻说。

    “好的,叔叔,我知道该怎么的作了。不乱说就是了,还要好好的工作。”森严夫妻听到叔叔这么说,内心自然万分高兴,谢谢叔叔对自己的关怀。

    “情儿,在这儿要听关爷爷的话,叔叔和干妈有时间就过来看你好不好。”临走了森严和妻子搂着双情说。

    “好的,叔叔,干妈,我一定快点练,把砖快点打断,好好地保护爸爸妈妈,让爸爸妈妈天天和我在一起。叔叔干妈,你和我爸爸妈妈说我以后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不让他们生气了,一定听他们的话,让他们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双情依依不舍,却又想在这儿学武艺,眼睛有点湿润了,但却坚强的不哭泣出来。

    “好的,情儿,你是个好孩子,干妈一定和你妈妈说。”干妈想着要和情儿分手,不知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这儿能不能过的下去,可怜的孩子,眼泪在眼圈中也打转着。

    森严夫妻走后,森定生几口人也不在停留,和师父,师兄分了别回北京了。

    “在天呀,为师我也要走了,情儿这这孩子我看还不错是我学武的好苗子,将来也定能继承你的衣钵,你那些“柳絮断针”“漫天飞舞”练了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为了报仇?现在仇人也没了,却依旧天天练,也该着这孩子和你有缘,你也是一个人,这孩子没了爸妈也是一个人,你们爷俩个呆在一起了也好呀,你将一身的武学传给了他,让他为你的发扬光大,说不定也能自成一派。”关在天的师父韩山机也提出的要走,便也和徒儿说起了以后的事。

    “师父说的极是,自成一派就不想了,老了老了总想起身边能有一个亲人,这孩子即然在我这儿了,我会全力教他的,虽说现在是太平之世,可也有不平之人,希望这孩子长大之后能够打抱不平,为民多作好事,我也算安心了。师父,要回麒麟山吗?”见师父要走,关在天想要留却又怕师父不在这儿。

    “不一定,我是走到哪儿算哪儿?老了,四处走走,也能散散心,说不定过了一段我又回到你这儿了,要看看你的徒儿有没有长进呢?”韩山机老人倒比在天还乐观:“在天呀,有时间出去走走吧,也不要一生中都闷在这么一个地方了!现在到哪儿都不会再打打杀杀的了,有时间去你师弟哪儿看看,我过一段要去他哪儿一下看看你师弟天天在干什么?是不是天天不在练习武艺而无所事事。”他又劝说着关在天

    关在天笑笑,没有回答。

    韩山机师父走后,只余下二个人,关在天将一门心思放在教双情武学之上。

    回到家就上任新的岗位,让森严很忙碌,也更加的学习新的知识。

    正月十五元宵节,森严又是升了职,和妻子一起逛夜晚的集市,虽是圆月当空,可天气寒冷,然而街头之上却热闹非凡,人群拥动,大街小巷的商场也灯火通红,大开店门,忙着接待每一位顾客。

    小孩子挑灯笼是这一夜晚最美的景色,五彩缤纷,各式各样灯笼齐聚于街头之上,小孩子们挑起明亮的灯笼你追我赶,相互比较,相互嘻笑着。

    刚到家,还没有上床妻子邓敏虹就搂着森严的脖子,从来没喝过酒的她为了庆祝丈夫的升职今晚破倒喝了一点红葡萄酒,在灯光之下,红仆仆的脸蛋显的多情迷人。

    “怎么了,喝多了吗?”森严见妻子搂着自己的脖子便嘻嘻地边搂着妻子的腰边不怀好意地问。

    “嘻皮笑脸地作什么?我想和你商量事情呢,”妻子见丈夫搂着自己的腰,便身子一软,歪在了他的怀中。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喝醉了酒和我商量什么好事情?”森严见她确有点醉了边将她搂着不让她摔下,边挪向床边。

    “森,我想给你生个儿子,你看咱们走到街上,人家和你一般大的孩子都挑起了灯笼满地跑了,我们却还没有,我想要一个,将来我们二人也拉着他的手让他挑灯笼。一家几口人一块在街上不好吗?”妻子邓敏虹抬起头,眼睛充满了渴望。

    “这倒是个好主意,好,我们现在就要。”森严说着要将她放下床。

    “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妻子邓敏虹见丈夫没正经。

    “嗯,这倒是个真的事,妻子。”森严坐正身子:“唉,我原来是想要一个,可是出了朋友的事,现在情儿又这么的小,我想过几年等双情长大一点再要孩子,反正我们不过二十五岁,现在还年轻。”森严不是不想要,只是觉得好朋友刚出意外,又把小双情交给了自己照顾,若是照顾不好情儿,怎么能对得起好朋友参呢,一旦有了孩子自己和妻子定会分心照料情儿,那时情儿一定会孤苦零叮的。

    “听你的,我知道你是怕我们会对情儿不好,不管好朋友在不在?我们一样会对情儿象以前一样的。”妻子很能够解他的心,便不再提出要要孩子的事,反正现在也正年轻,再过几年吧。

    刚过去正月十五小年,关在天收到从河北内乡来的一封信,不用说是情儿森严来的,他在那儿没有熟人,而且情儿又在这儿。

    “关伯伯好:

    我是侄儿森严,给你老添了麻烦,实在过意不去,可小侄学艺确不精通,如能得到关伯伯指点,真是他三生有幸,长大定能出人投地。

    小孩子实在身事崎岖可怜,又爱习武,不太喜欢上学,现在还不知他的爸妈已然过世,万忘不要让他得知,等到长大真正懂事以后再向他说也不为迟。

    请关伯伯看在家叔的薄面之上多多指教于他,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就当作关伯伯自己的亲孙子吧。

    这里有钱一千元,就作你二人平时的生活之用,我和叔叔有时间就去看你老人家。

    侄儿,森严。”

    来信语言平平一般,但一千元钱让关在天老人着实吃惊不小,他知道这相当于森严不吃不喝三年的工资了,可见他对朋友的情谊是多么的深厚!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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