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父。那我就让师兄今天多吃一点,师兄你可要多吃一点,可不要撑破了肚子,那时我和师父还要帮你逢肚子呢!”定生也笑呵呵地说。

    “好呀,师弟你有多少,我就吃多少,你没有瞧见吗?地下的那些水果师父可不是给你的,是让我吃的,到时你可不好和我抢着吃就行。”那老者也微笑地向着金成的爸爸说着:“当心说不定你的门牙和鼻子馋了也会吃石子的。”

    “定生,你可要当心呀!有时石子也会吃回头客的呀?”定生的师父提醒定生说:“你会这么打你师兄吗?接着,在天。”

    定生的师父说着捏起身边地下篮子里面的一颗红枣向着定生师兄的前面打了过去,然而红枣打到他前面却似长了眼一样转了弯直打向定生的师兄。见红枣打到面前,他却不慌不忙仍旧伸出一只手,用两指轻轻的将飞过来的红枣夹住,然后放在嘴中,嚼了嚼说:“好甜的红枣。”

    “好,我让你尝尝这枣甜不甜?”定生提起一篮子石子来到师兄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说,他知道自己不会师父刚才的那一招,不知何时师父竟学会这种打法,定生心中纳闷。

    “接着,吃吧。”定生抓起两把石子向师兄同时用尽全力的一样地不分招数地打了过去,打过之后,便迅速地跑开师兄的前面,样子甚是狼狈,总怕石子真的打了回来,自己躲避不及、伤到一样。

    还未跑到师父这一边,只听到“啪啪,当当,咣咣”之声,它听不出来师兄是用什么将自己打过去的这么多的石子全部打落下来的,待定下身子回过头看去,只见师兄面前的地下洒落着一片石子和用以剔牙竹签,原来是用竹签将石子打落下来的。

    定生吃了一惊,想起来刚才自己被师兄用不知什么东西打的手和五指顿时麻木不能动弹的情形,原来一定是师兄用小小的竹签扎着自己的哪个穴道才让自己脱开腰带的,师兄这么多年不知又研究些什么武学上的东西,自己这么多年也不知耽搁了多少东西,定生想着这些。、

    “定生,‘天女散花’‘漫天飞舞’”,定生的师父提醒着他。

    此时定生听到师父这么说,便一只手提起篮子,一只手抓起一把石子向师兄头顶上打去,其实他这不叫打去,而应叫作向师兄头的上空洒去才对,因为向师兄头顶打去,石子在他师兄上面落下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即使不躲避却也是一点也伤及不到他的师兄,只不过不躲闪让石子落在了身上,而打就不一样了,要具有杀伤力那才叫作打呢!

    且说定生将一把把的石子向师兄头顶之上洒着,看师兄怎么去打去这一篮子的石子,然而却见师兄一点也不担心和慌乱,竟从身上取下了一只口袋子,也快速地抓起了一把把的竹签向自己的头顶上打去,只听的“劈劈啪啪”一阵乱响乱,如同放便炮一样不停地响着,直到定生将一篮子石子打的不够一把时响声才慢慢地停止了下来。

    见伤及不到师兄,定生的师父竟将一篮子红枣递给了定生,自己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提起一篮子核桃,和定生分了开来,同时向定生的师兄在天打了过去,这种声音又与刚才的竹子打石子的声音完全的不一样了,只听的“喀嚓,嗤嗤,扑扑”的声音响个不停。那是竹子打了核桃,红枣之上,有时竹子穿梭着它们,有时竹子竟将它们打烂的声音,就如同用铁锤砸碎核桃壳一样的声音,砸烂红枣一般的沉闷之响。

    直到洒完这两篮子水果,二人站在一起,瞧着在天,也没有见他身上有一丝毫的“受伤”,地上却不知不觉地洒满了一院落的石子,核桃,红枣,竹子等东西。

    二人不仅哈哈大笑,在天也站在对面微微笑着。

    “天上下鱼了,”正在此时,定生突然端起地上的一盛满水和小鱼的盆,向着师兄洒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定生的师兄竟抓起一把纸牌飞了过去,只听到如同刀剁鱼头一样的“哧哧”之声音,响过之后,却见定生的师兄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原地四五米开外,身上一点水气、也没有占着,而地下却见着个个的刚才还在水中游玩的鱼儿,此时却个个身首异处,头全被在天用纸牌削下了鱼头。

    “着,”还未等众人定下眼神看个仔细,在天和定生的师父又抓起屋子门口一把鱼叉飞一般地向在天投了过去。

    “落。”只见在天说着落字,与此同时只听得“叮当”的一声响,一件东西也飞向了鱼叉,二者相撞,将鱼叉打落在地上,然而在天用力太大,投起的东西却在打下鱼叉之后并未落地,激射地飞向另一个方向。

    “啊!”墙外面的森严和金成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

    原来在天打落鱼叉的东西不知怎么地却向他们二个人这边飞了过来,向他们二个脸上打了过来,一旦打在脸上,那要比刀子扎在脸上还要重伤的多呢!看了这么长时间,二人心中都明白,所以二人同时叫了出来。

    见到这情形,定生和他的师父也同时吃了一惊,想要阻击也已然来不及了。

    危急时刻,只听“嗤扑”的一声,一物件将飞来的利器在墙的里边上打落下来,森严和金成不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好险!”

    镇静下来,好奇地向柴墙内面看去,却是两张普通的扑克纸牌,不仅暗暗感到意外。

    “进来吧,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进来。”定生的师兄认得金成,不认识森严和情儿,这时来到他们三人面前,隔着柴墙向三人微笑地说。

    “伯伯,我来找我爸爸,”金成礼貌地和在天说着。

    几个人便说便进了院落。

    “叔叔,元旦你也不回家,也不给家里面个信,我们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森严也顾不得说些不吉祥的话了,心里却是关心着叔叔的安全。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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