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子惊呆之下,仍旧是边哭啼边穿着被脱下来的衣服,她看着情儿,并没有感激之情,也没有感谢之心。

    二个人虽然在一个班上学习,又是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但从来没有在一起说过一句话儿,此时情儿虽不是有意对自己相救之中,却也实实在在地把欺负自己的一帮小男孩儿打跑了。

    之所以自己从来没有和面前的情儿小男孩儿说过话,都是妈妈和爸爸对自己说的话,要自己不要和他说话,因为妈妈说是小男孩儿的爸爸将自己的爸爸打的一只眼看不见,还把一条腿给打折了,为什么情儿的爸爸这么的狠心,竟将自己的爸爸打的少了一眼,折了一腿,妈妈不说,自己也从来没不知道,只是妈妈要自己不要和情儿说话,也不要理会于他。

    小女孩子想到这儿,头也不回地向着刚才过来的矮墙走了过去,然后翻过墙回到自己院子之中。

    情儿哪知道她心中想了些这么多的东西,只记还是不久前女孩子的爸爸妈妈在自己家欺负自己爸爸妈妈的情形,到现在爸爸妈妈也不回家,都是她爸爸妈妈的原因,情儿将所有的怨恨都归到了小女孩子的爸爸和妈妈身上,见了她自然也就有点愤慨了,自己把几个小男孩儿打跑并不在在因为她,而是不想让他们几个在自己家中这么的打架。

    对她的相救也不是有意的,和自己说话不话也不在意,对自己说声谢话也没有并不在意,虽然老师讲过对待别人的帮助要说声“谢谢”,可情儿也不去要她对自己说谢才把那几个男孩儿打跑的,见女孩子翻过墙去了,也就不在看了。

    “盼男妹妹,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正在这时情儿听到一个声音从女孩子院落中传了过来。不知不觉地向那边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看到刚翻过墙还在哭泣的女孩子,便关心地问着,情儿知道,这个男孩儿叫张豹子,是张二虎的儿子。

    “豹子哥哥,他们来我家摘我家的石榴还打我。”小女孩子见来了自己家的人,哭泣的更厉害了也不清清楚楚地解释着。

    “好啊,敢偷我家的果子,还打我妹妹,妹妹不哭,哥哥替你打他。”豹子双眼向情儿这边愤火一般地望着,之后他快速地向情儿家跑了过来,来到墙壁边,毕竟是十多岁的男孩儿,也不费力,一个箭步迈了过去,向着比自己小了四五岁的情儿一拳就直奔脸上打了过来。

    “不是,哥,”正哭泣的盼男见哥哥跑向情儿,知道不好,一定是哥哥认为是情儿偷石榴打自己了,想要拦着,已然来不及了,于是在后面边追赶边叫喊着。

    豹子哪里管得了这个,见妹妹哭泣着从情儿家回来,这里就情儿一个人,不是情儿欺负妹妹哪还会有谁呢?所以他想也没有想,就跑到情儿身边抬手便打起来。

    情儿见张豹向自己飞快地跑了过来,面目可怕,知道他以为是自己打了他的妹妹,刚才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看着豹子的拳头自上而下地向自己恶狠狠地打了过来,他想也没有想,此时的豹子也不容他想。

    情儿眼看着拳头打到自己的脸上,情儿本能地握紧拳头,猛地抬了起来,奋力的接着豹子的拳头,只听的“咣”的一声,两只拳头碰在了一起,一个是比自己大五六岁的男孩儿,一个是咬紧牙齿憋足了气恨透了张家的人。

    两个拳头打在一起,虽然豹子比情儿大了四五岁,可是二人都是用尽全力而打,把二人疼痛的都倒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手,不吃亏的情儿如果不是这几个月来日日地练习着他的小拳头,却哪里吃的下比自己大了四五岁的豹子的一拳。

    “好小子,打了我妹妹,还敢和我还手,”豹子大概在家也是骄慢习惯了,见情儿的拳头打自己疼的麻了,也不敢再和情儿对拳头了,一眼之下瞧见脚下面的一支空玻璃瓶子,便快速地弯下腰拾了起来,照着情儿头上砸了过去。

    “好,我叫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天不怕的情儿,见张家的人,气都不打一处来,见豹子拿起了空瓶子之时,他也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来那几个小男孩儿丢下来的一把铁锹,看到豹子向自己头上打了过来,便举起来铁锹头,也不去想森严叔叔教的是什么招式了,只觉得是双手平举,断而扭转手中棍子,变平为一端向上用力**,是一招“悟空顶山”这样打的了。

    只听得“砰”一声,瓶子打在了铁锹刃之上将瓶子从中间打碎了四分五裂,到处乱贱,这在情儿可吃了亏了,瓶子底部正好落在了他的左手背上,玻璃尖正扎在上面,情儿也不知道疼痛了,也许是疼的没有感觉了吧,只见情儿顾不得手上的玻璃了,手中的铁锹刚碰撞过去,想起了一招“力劈华山”向豹子劈了下来,他知道森严叔叔教的是用拳头或手掌用在“力劈华山”这一招之上,但现在自己却用铁锹劈了下来,也不知对也不对。(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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