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统一没有结束三国的诸侯割裂的情况,先是经历了八王之乱,后少数民族入侵开始了五胡乱华的又一惨烈的历史篇章。西晋的崩塌并没有激起东晋列位帝王的奋进之心。

    帝位传到了安帝,其与孝武帝一样不理政事,终日酣歌,贪图美色,大权尽落入会稽王司马道子与其子司马元显手中。二人显专事聚敛,奢侈无度,朝政日趋腐败,至使孙恩起义。

    “将军,一切东准备好了!”

    “嗯,开始祭坛祁盟!”言罢,孙恩拿起三炷香,在灵位前的灰坛里轻轻插上。

    面对着孙泰及其六位兄长的灵位,孙嗯愤懑道:“叔父及诸位兄长放心,孙家的血不会白流!”

    而后,转身出了营账。

    祭坛前数千人单膝跪地,六尺高的祭台上,孙恩对天扣三个头,在台子前倾洒一碗酒,转身朗声道:“诸位,当今皇帝,昏弱无能,贪图美色,司马老贼,祸患百姓,民不聊生,我叔父为平王恭之乱,愤恨出兵,不想那司马父子,竟不顾大局,设计将我叔父杀害,今日情景,已不容我做出退让,大仇不报,誓不为人,现我孙灵秀,于会稽山上,揭竿起义,誓要拿司马父子的狗头,祭奠我叔父的在天之灵!!!”

    “我等愿追随将军,鞍前马后,誓要拿下司马狗贼。”

    天空中的云,竟被数千人大的吼声震散。

    朝堂之上,各个达官显贵,面面相觑。

    “陛下,如今贼军事大,短短数日,竟连下八郡,当早日决断啊。”虽是向皇帝禀报,身子却向司马道子倾着,眼睛不断地用余光扫着司马道子的脸色。

    “这,哦,丞相以为朕当如何?”安帝看向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并未请示,抬头看着安帝:“我以为,贼军虽然已经攻克八座郡城,但毕竟是逆反之贼,不得人心,陛下不用在意。”

    “丞相大人此言差异,难不成要打到家门口才在意么?”从众官员中,走出一年轻俊朗之人。此人名叫桓玄,其父亲桓温,也是一个权倾朝野的枭雄。

    “哪来的毛头小子,朝堂之上,岂是你能胡言乱语的?”司马道子不动声色的讽刺道。

    “你?”桓玄当即怒不可遏,手却被傍边一人紧紧攥住。

    “哼!”静静的朝堂上,一个冷哼声清晰可闻。

    “哦?莫非谢琰大人有所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都快要兵临城下了,却还有人在这里大放厥词,实在令人心寒啊!”

    “呵呵想必谢大人一定有退敌良策了,那为何不请命出兵呢?”司马元显见机,赶紧说到。

    “额,额,对,对,对。谢卿定是有退敌之策,命你速速退敌,定要生擒敌首。”安帝看到司马道子瞪着自己,一个激灵赶紧趁势说到。

    “这,臣遵旨。”谢琰闻言,无奈应道。

    “陛下,臣愿同谢将军一同前往。”声音刚落,从一旁龙行虎步从出一人,正是刚刚死死拉住桓玄的刘牢之。

    “这?不太……”安帝看到司马道子点头,赶紧改口到“不错,有卿这等国之栋梁,我晋朝何愁不旺。准奏!!”

    “谢陛下!”

    “诸位卿家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言罢,安帝赶紧起身离开,也不管大臣是否有事禀报。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刘兄,刘兄莫走,刚才朝堂之上,刘兄为何要挺身而出?”谢琰在散朝之后,赶紧将刘牢之拦住。

    “你我同为晋朝子民,北府旧人,何须多问。”

    “哦。呵呵,是在下唐突了,此次行军,不知可有把握?”

    “短短数日,孙恩连下八郡,哪能说有什么把握,更何况,行军打仗,本就是生死难测之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这也好,此次出军,我也要做些准备,先行一步了。”

    “谢兄请!”

    “请!”

    “父亲,你可是回来了,你看,谁来了?”

    刘牢之一到家,其子刘敬宣赶紧拉着他到客厅。

    “孙大哥?好久不见。”刘牢之一见此人,立刻给了此人一个熊抱。

    “是啊!好久不见,现在哥哥可比不上你啊。”孙无终也紧紧的抱住刘牢之。

    “哪里的话,当年你我同在北府,出生入死,纵然我在飞黄腾达,也不能忘记哥哥与我的情意。”

    两人分开,手却仍我在一起

    “有你这句话,哥哥心里就知足了。不说这些,我刚刚回来,就听闻你又要带兵出征?”

    “哈哈,哥哥消息好是灵通。不错,如今孙恩作乱,为将者本当挺身而出,舍身忘死!!”

    孙无终闻言,起身一拜:“弟弟高义啊。”

    “哥哥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刘牢之赶紧扶起孙无终。

    “今听问弟弟要出征,哥哥身不由己,不能一同前往,向弟弟推荐一人,有他在,弟弟定能凯旋归来!!”

    刘牢之闻言,惊诧道:“是何人,竟能得到哥哥如此评价!”

    “此人现在没有名气,却是一个救世之才。我的司马,刘裕,刘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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