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那,你先、你先把我放下来,我就告诉你。;”

    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强装出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输人不输阵地和他讲起了条件。

    ——还是,不愿意说吗。

    兰戎默默地垂下脑袋,隐起自己饱含期待的眼神。

    花知婉有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她企图讲条件后,兰戎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好像突然成倍地增加了。

    肥硕的蛇尾轻划过□□在外的皮肤,蛇鳞泛着寒光,滑过皮肤时带起一阵令人汗毛直立的冰凉。

    但这也无法掩饰,她发烧一般上升的体温。

    某种根深蒂固的“瘾”发作,那甜味,甜得她生生地渴了起来。

    听完她的话,表面上,兰戎没有表露出任何同意或是反驳的态度。

    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的伤处猛瞧,他有心灵感应一般地做出了,她希望他做的事。

    细瘦的手指勾住衣扣,往旁边一捏,探进了衣服里。

    大概是感到了害臊,他低着头,动作十分缓慢。这个类似于“勾引”的行为被他弄出了几分纯情生涩的意味,使人愈发地感到心痒难耐。

    花知婉仿佛看到,一个刚刚做好的蛋糕被撕开了包装,一种松软舒服的香气渐渐弥漫到她的味蕾,叫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分泌唾液。

    隆起的布料下,兰戎的手触到了正在流血的那处伤口。

    虽然受伤的人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但她看着却非常心疼的。

    “哎呀,你看你看,你这伤口都没处理呢,快把我放下来吧!伤得严不严重啊?”

    依靠骨子里的母性,花知婉好不容易找回了少许良知。

    这才刚正经没几秒钟,理智就因为兰戎的下一个动作土崩瓦解了……

    他把手指,凑到了她面前。

    形状优美的指甲,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上,沾着温热的血。

    这简直就是,那块蛋糕,它把自个儿掰下了一小块,然后毫无自知自明地问她“要吃不吃”。

    ——妈的,当然吃。

    花知婉完全一副被蛊惑的模样,无视自己仍处于悬空状态,直直地向手所在的方向扭动。

    可惜,九头蛇限制了她的行动。滑来滑去的蛇尾是上了油的粗绳,将她不松不紧地勒着。

    她总觉得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他,又偏偏是够不到。

    实在是馋得很,花知婉甚至尝试着探出了自己的舌尖,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她听见兰戎在低低地笑,那笑声说不出的恶劣。

    “你关心我,我很开心,伤口不要紧的……可是,现在是婉婉回答问题的时间,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呀。”

    他顿了一顿,语调霎时软糯了几分。

    “你回答一下,你怎么个爱我,你回答了,手指就给你舔。”

    ——此时的情景:湿身,触手,外加黑化还不忘撒娇的小兰花一枚。

    你问花知婉:花知婉,你怕吗?

    她会回答:不怕。

    你再问:不怕你抖什么?

    她会回答:兴奋。

    就算对前两个,刚开始她是有那么些许不适应的,但最后一个属性彻彻底底地把她的萌点戳中了啊。

    哪里萌,兰戎这家伙就往哪里可劲地撵。

    活跃热情的红色,禁欲气息浓厚的手。

    血液的鲜红和那双手不相衬到了极点。

    她想象含住他冰冷修长的手指,舌尖重重地在指腹舔。

    最终用自己的唾液弄脏弯起的指节,让所有的黏腻流向他的指缝。

    ——不能再想了……

    操,都这样了,他想听回答,她就回答吧。

    被绑在空中表白,也挺有情♂趣的。

    “唔,怎么个爱你?这个问题可是说来话长啊。”

    因着被他勾起的那阵渴,她的嗓子仍是带着干哑,吐字涩涩的,传到耳朵里又性感又缠绵。

    “首先,‘我爱你’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你把电脑弄坏了,要我不爱你的话,现在我已经跟你拼命了,哪轮得到你把我绑起来,威逼利诱地哄我说出‘我如何爱你’……”

    “而这个缺乏信心的小孩想问花知婉,她爱兰戎的什么呢?”

    “她啊,爱兰戎的灰色的眼睛、雪白的头发、强大的武力,她爱他的可爱,爱他的纯真,爱他的善良,爱他奋力救她的样子,爱他乖乖听话的样子,爱他黏着不放的样子……想来,长得像个小豆芽的兰戎跟她表白,说要娶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十分地爱他了。”

    兰戎听得高兴得要死,恨不得要把花知婉的每一句告白都写下来,裱成大字挂到墙上。

    他明明高兴得要死,却硬是压下嘴角的笑意,自卑而别扭地向她坦诚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是大魔头,做了很多坏事的。”

    她被他逗笑:“噗,大魔头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大魔头的?在我心里,你可是象征正义的天使。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大魔头,我就会怕你了吧?我可是你的制造者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感到胸腔内心跳如鼓。

    “况且,就连现在你这样黑黑的、坏坏的,有点危险的样子,我也深深地喜爱着。”

    “我爱着你,爱你的灵魂,爱你的身体,爱你的里里外外,爱你的优点与缺点。我可以列举出很多你身上值得爱的东西,又具体说不上是哪件东西。其实我就是,爱上了一整个你。”

    曾经的花知婉,是个酷酷的女青年,相信大爱无言。宁可背地里多做一百件事,也不愿把“爱”挂在嘴边。

    直至这一刻,她突然地发现,爱这件事,还真得是说出口的才算作数。她不亲口问一问自己,都没法知道,她已经这么爱他了。

    大魔头红彤彤的耳根子和湿漉漉的眼睛代表着:哎呀,好害羞。

    身世之苦、十年积怨,加之这些日子的猜忌,只她一番话就哄好了。

    ——兰戎,说来你也是太没出息了呀,好哄到这个程度,你还有什么脸黑化。

    ——可是,我们不黑化啊,不搞那个什么虐恋情深的。相爱的人,最有福气了。

    在这个沉静的夜里,月色柔得像水。

    可是花知婉眉眼弯弯的笑容比月亮的光芒还要柔和上许多许多,你可不要看她,看一眼就得被那股温柔拽紧、深陷……

    兰戎仰头望着光的方向,他的眼睛亮起来,像一个终于实现了梦想的小孩子。

    “婉婉,你知道吧,我接受不了你骗我这个,你不能骗我说……你爱我。你骗我说,你不会再离开,我可以一直等你,等到你回来;你要是骗了我说,你爱我,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你不能给了我这个我最想要的东西,又突然把它收走的话……我会死掉的。”

    最后一点犹疑,最后一点脆弱,全部的、全部的,全都放在她面前。

    他是一个伸出小拇指,想要和她拉钩的小孩子。他在向她要一个无形的印章,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但是,只要她肯给,他就死命地信,永远永远地信。

    “我不骗你。”

    “兰戎,我爱你。”

    印章盖好了。

    它稳固地盖在兰戎的心上,与花知婉的心上。

    张牙舞爪的“触手”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缩小变细,再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疾驰而过的风拂过耳际、扬起黑发,花知婉从半空中落下。

    ——怕蛇、恐高,胆小鬼里的中坚分子这回却一点也不害怕。

    电脑,代表着支配权、代表着她与家庭朋友的联系,代表着她的保护罩。这个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坏了,花知婉理应歇斯底里,但她没有。她找到了新的联系、新的防护罩,她的心中所爱。

    ——她知道,他会稳稳地接住她的。

    黑发与白发纠缠在一起……

    灰色外衫和湿掉的薄衫堆作一团……

    兰戎用脑袋蹭着怀里的人,轻轻地闻着她身上的气味,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舔。

    他似乎对于忠犬这个词有些误解,乃至于他兴奋起来会很像一只狗,但只是纯粹的像狗。

    “你他妈香得我好想把你吞了……”

    花知婉直勾勾地注视着气味越发馥郁的小兰花:“不过,对我的诱惑力越大,是不是越代表了……你伤得很严重?你……唔唔。”

    啰啰嗦嗦的嘴被狗堵上了。

    不甘被压的人想要反抗,哼哼几声却也没有力气推了。

    她以前念他念个没完的时候,他就特别特别想这么做。——记下了,这个办法,果然很好用。

    “婉婉又说脏话,我得罚你咯。”

    他贴着她的唇小声说,末了还像模像样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妈了个……

    花知婉在心里爆粗,继湿身和触手之后,来了野外play和浴血奋战?

    感情升温快也不是这么个快法吧?这热得简直要把壶都给烧飞了。

    别说现实世界了,小说世界她也没用过这种写法。情节的□□点这么密集,读者会被养成性冷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离榜单还有一万一……要死了!近期几章改错字和完善句子可能会延迟,大家包涵。

    我的头好像没磕到哪,但是凹了一块,摸着还疼。跟家人说了,他们让我别熬夜,但不熬夜我写不完啊。其实头凹了和熬夜也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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