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峡谷里,就静静的站着,他一路打听得知燕儿那一日便是在他身后追寻而去,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而且他也问过城里面的人,可是就断了线索,他有些迷惘,燕儿到底去哪里了,为何会失踪,难道出现了什么变故?

    夕阳西下,日月交替,他就这样默默的站在这里两天了,期间也有不少的商人经过,他也未曾去理会过。

    不远处一队人马行来,大约二十人左右,一行人明显是走镖的,领头的是一个大胖子,袒胸露乳,光着头,手提一根狼牙棒,身穿披肩,上面写着一个肥“肥”子,而左右是两个精壮男子,各自手持一把长剑,警惕的观看着四周,身上也写着一个“肥”字。随后的人员都是统一装束,手持长剑,护着中间的三辆马车,镖车上大大的“肥”字随风而动,很是威风。

    从丁云身边经过时那个胖子只是用眼睛不屑的扫了一眼丁云便开口说到:“喂,小和尚,一边玩去,别挡着我肥爷爷的路了。”

    丁云从思绪里面拉回来双手合十问到:“阿弥陀佛,不知施主的所说的路为何?”

    胖子说到:“爷爷踩着的路,全是我的路。”

    丁云忙道:“施主切勿如此,小僧乃是出家人,尚未还俗,又如何来的孙子?”

    众人听闻皆捧腹大笑,胖子脸气的涨红,大声喝到:“我说肥爷爷我,脚下的路是我的。”

    丁云说到:“施主,小僧并不姓肥,小僧法号归真,而且施主脚下并没有路,而您的马踩的才是路,也就是路是你马儿的,您为何又说是您的?”

    胖子气急败坏:“小子,马是我的,所以路也是我的,快给我滚开。”

    丁云又言:“施主,你说马是你的,那么为何马没有承认,或者说你让马儿开口,叫我不要站在这里,那么我便离去。”

    “混帐。”胖子暴怒,提起狼牙棒便像丁云劈去,不见丁云移动,可是就是只见狼牙棒从丁云鼻尖擦过,并未伤的分毫。

    “臭小子,还敢躲?”胖子怒骂,顿时身形纵马一跃,那肥胖的身形虽然胖,但是事实上其动作却快捷无比,速如闪电,百斤重的狼牙棒在他手中似乎如鸿毛一般轻,又是一棒劈头盖下,丁云右脚微动,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微微只是向前飘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原点刀口之下,可是奇怪的是那狼牙棒却偏离了原先的位置,在丁云的脚尖前一寸处落下,只听“碰”的一声丁云身前出现了一个大坑,丁云不由的发出冷汗暗想:“此人的力气可真是世间罕见啊,同时又不由的赞叹韩雪的步法,可还真是真假难辨啊。”

    胖子一击不中心里甚是窝火,而后左手握拳猛的向丁云的胸口锤去,却是依旧如此,并未打到丁云,每次总是差一寸,大约两个时辰过后那胖子将狼牙棒往地上一丟整个人趴在地上,说道:“妈的,累死了,老子不打了。”

    丁云笑呵呵的说道:“施主,切不可如此啊,做事要有始有终,继续。”

    胖子也不回话转身一翻身跨上马说道:“兄弟,留个万,改天找你找回场子。”

    丁云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僧普陀山归真,施主打打杀杀切莫找我,若是上香请愿小僧求之不得。”

    胖子只是哼了一声不语正遇离去却不料丁云挡在马前,胖子咦了一声说道:“小子,老子知道今天碰上你这个硬石头了,可是你拦我路又是为何?”

    丁云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我们佛家讲求一个缘,凡是有缘之物定要化与我佛门,我观你的这马儿与我佛有缘,不知施主可否忍痛割爱,施舍与我。”

    此刻只见胖子双目睁的老大爆喝:“呔,你这小秃子也太不厚道了,我之良驹跟随我八年之久,我视之为兄弟,你怎可提出如此过分之要求?”

    丁云不语只是轻轻摇头立在马前,胖子羞怒:“我撞死你。”说完一挥马鞭向丁云撞去,可是当马儿到达丁云跟前时却不在前行,打了两声响鼻,就站在那里,无论胖子怎么呵斥马儿就是不走。胖子无奈,只得下马,对丁云说:“既然这马儿与你有缘,那么就由你暂时保管,日后我定当亲自去普陀山去取。”

    丁云笑呵呵的牵着马让开道路,胖子倒也爽快,自认为潇洒的一转身大喝一声:“起镖。”

    说完便拖着狼牙棒领头踏步而去。

    看着离去的人,丁云不由的笑了笑,忽然喉咙一甜一丝血迹从他嘴角流出,就在刚才,丁云闪躲的虽然飘逸,但是所受的拳劲暗伤也是不好受的。毕竟那胖子的力气不是盖的。

    “呵呵,不想百年之后你还会被这等宵小人物伤到,大名鼎鼎的屠九天,天下没人夺得他一剑,今日也被人打伤。呵呵,可笑,实在可笑。”

    丁云一惊回头便看见一名青衣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后,毫无征兆,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很是诡异。

    丁云看见那男子开口说到:“莫伤白?”

    男子轻轻摇头说道“答错,我现在叫做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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