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当李玄与其他人的关系打得正热的时候,总会有不和谐的试音冒出来,但是人们偏偏就是这中看戏的心理,此时有人站出来说话自然是迎合了大家的意思。

    说话的是药凡的副将,说起来也就是个警卫员的角色?这种人怎么会有说话的资格呢?莫不是得了主子的允诺?副将的职位虽然不高,但是本事却是没有人敢说三道四的。想当初若不是因为要保护军师,恐怕此人现在也是可以做个中将了。

    中将和副将可谓是千差万别,中将在军中算将,而副将在护卫处算将。两者责任也是不用的,中将要对整个战局,对将军,对药家负责,而副将只需对自己的主子负责便可,不管仗打的怎么样,只要主子毫毛不少,那别人也说不得啥。而面前的这位副将确是有点越权的意思,竟然敢干涉军务?

    如果换做是别人,在此饮酒的参将早就打的他哭爹喊娘了,可是现在面前的人是迁楱,那就得另当别论了。迁楱,药凡贴身副将,霸贪境中期的修为,就凭这样的境界就可以在一方为王了,自然在军营也算是一人才,可偏偏人家就愿意给药凡当个保镖,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可是又有谁敢说呢?

    药家先锋军的粮饷都是通过药凡的手才能发放给士兵,那自然就少不了克扣军饷以谋己私的事情,要不然迁楱能那么听话?修行者自然是有修行者的骄傲,但是修行者在进境的过程中需要许多的天才地宝,灵丹妙药,而这些都是要用金钱去衡量的,而迁楱那有那么多钱呢?

    既然打狗要看主人的脸色自然是不能冲动的,“封将乃是家主所说,那里还轮的到我等又能什异议?自当遵循!而你今日之话,却有有伤我药家体面,你可知罪?”看着迁楱竟然敢反抗家主的命令,梁明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喜。

    “梁帅此言差矣,我只不过是为大家鸣不平,怎么能算是落了家主的脸面呢?既然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罪人?倒是梁帅用家主的身份来下官,恐有些不妥。倘若梁帅真的选此人为将,怕是有些年轻,担不起败仗的责任啊!”迁楱先是一愣,竟然巧言夺词,竟是轻松的将梁明贡献了出去。

    众参将也是感知到了风波,暗叹药凡好算计,竟是将梁明大帅都脱下了水,若果日后战败,责任就由梁明来承担,因为将是梁明独自封的,投资都是有风险的,但是今天的风险确实。药凡强加在梁明头上的。

    “下官,你也敢在我面前称下官?你有那资格吗?”梁明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迁楱,接着道:“人是家主选的,但是将确实我封的,所以我也不打算辩论什么,孰对孰错尚且未知,怎课就这样弱了自家气焰?以后有什么事自有我担着。”

    梁明终于开口,众人也不好说什么。都是在外搏命之人,家中妻儿老小,谁也不愿意战死沙场,而迁楱说的问题确是实在的。李玄二人并没有领军打过仗,将来在战场肯定要吃亏的,就算不全军覆没也会被军法处置,谁愿意摊上这样的事呢?所以就只能躲得远远的,以免祸及己身。

    “梁帅如此深明大义,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将依然不能封?”迁楱抱着双拳,歪着脖子极不情愿的说道。

    还不能封,众人一下子咋呼开来,没想到药凡军师今天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但是梁帅一人担了所有的过错,还有什么与自己有利益牵扯呢?梁明看着眼前的一幕,嘴都有些歪了,但是人家身流的是药家的血,自己又能如何?况且还有发军饷的权利,如今自己已是退了一步却没有见到应该见到的好阔天空,仍然是羊肠小道。但是家主之命他也不敢违抗,渐渐的脸色便是阴了下来。

    “那以副将此事应该如何处理,既能让家主满意,又能让大家满意?”梁明阴狠说道。大家满意,这个词确实极有内涵的,虽然梁帅乃是一代武将,脑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灵光,但是今天的事确实看的清清楚楚,也在心中埋下了定时炸弹。

    药凡想的太简单,迁楱也是白痴一个,这里的参将也不见得怎么明了,唯一清醒的却是这位蠢笨如驴的大帅,违抗家主指令形同造反,这里任何一位都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即使是梁明将军自己敢漏出这样的倾向,家主才不管你立了多少功劳,付出了多少血汗,直接就把你送到断头台上,而且不会给任何的翻盘机会。

    李玄看着场景,心中恼火,自己与破军来送灵药,顺道锻炼一下自己的技能,去没想到这先锋军的军师竟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自己,好生郁闷。自己刚来灵药盟不久,与这位军师素未谋面,没有交集怎么会产生利益纠纷呢?既然没有利益纠纷那好端端的怎么为难自己?难道这药家人脑子有毛病?

    恼火归恼火,李玄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静静在一边等待着别人的发落,但是这样的感觉很难受,但绝不是害怕,因为他还设有最后的底牌没有亮出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愚以为应当将此二人安排在甲字营,待日后作战中以首级换取军功,这样可以迅速积累军功,换取爵位将位,那时候将士们也不会再有怨言,家里面也好交代一点”迁楱极有耐性的说出了这一番话,味道确实十足的。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甲子营乃是专门从事于秘密任务的兵营,训练有素,个个骁勇善战,而且任务繁重,多得是军功去争,只要此二人艺高人胆大,军功自然手到擒来,万一只是出来唬人,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认清其面目,以以防将来措手不及。

    梁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甲子营乃是死士,一不小心就会枉送了性命,而家主只是让次二人来锻炼一番,如果真的死在了这里,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只是众将都这么认为,自己虽是最高兵营调配权,却没有决定权,如此环环相扣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于是把眼光投向了破军与李玄。

    “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梁明轻轻的试探着。

    李玄与破军二人忽视一眼,一言未发,夹了自己的包袱便要夺帐而出。

    李玄二人的反应太过于强烈,以至于让营帐中的将军们都是愣了下来,竟是没有回过神来。

    既来之则安之,许多人都抱着这样的理念,但是李玄和破军都是年轻人,怎么会说这样的窝囊气,就算他们愿意,家里的那位也是不允许的。他们出门在外自然代表着灵药盟的态度,灵药盟的面子,今天竟是被这群人如此的看淡,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药凡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如此的硬气,凭借着手里的灵丹妙药,竟是一点都不把药家放在眼里,如果我药家老祖不痴于丹道,怎么会有如此的局面,一个小小的八品家族就可以骑在七品世家的头上拉屎窝尿?

    “来人呢!”

    一排整齐的黑骑早都在中军帐外埋伏好,只等着军师开口,就要将其作为刀下之鬼。

    铁骑乃是专门用来对抗霸者的军队,无论是防御力还是攻击力都足以威胁到霸者的生命,再强大的霸者也不可能是千军万马的对手,既是这样的力量不足以杀死一位霸者,但是这样的消耗战确是可以把霸者生生耗死,或者烦死。

    李玄看着这群黑骑,心里也是惊叹道了极点。黑压压的人群配备着黑马,连防毒面具都死黑色,只漏出两只眼睛不转的盯着李玄,生怕目标逃出升天一般。

    “这也是你的待客之道?”李玄与破军瞥了一眼面前的黑骑,回头看着梁明,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药家竟然会真的出手对付他们,“你莫不会这样就能让我二人束手就擒?”

    梁明将军看着眼前的状况,顿时大怒,“住手,是谁让你们在这里的?大晚上不去睡觉,竟是在这里作甚?都回去!”

    最高统帅,最高的军队调配权,最高指挥官在发出命令的后竟然没有人听?黑骑一动不动地站在李玄面前,李玄二人此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梁明大帅的话竟是一点用处没有。

    “哈哈····这样的滋味怎么样?亲爱的梁帅?看看这是什么?”药凡随手从迁楱手中接过一个黄色的包袱,一个四方的棱角凸显在人们眼前,不用眼大家都知道了这是调兵的印章。

    为了分散兵权,家主将印章交予各帅负责,而调兵的虎符则在自己的儿子手中,这样会显得更安全一些,但是今天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超出了人们的意料。

    “难道药凡要造反?”李玄二人如是想着,却有些来不及了。

    “来人,将此二人拿下!”走出军帐的药凡眼神阴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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