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这里,都吃了一惊,很担心芯莲这一枪结果了主角,若是真的如此,恐怕作者也要趁机tj此书,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芯莲却并非这般鲁莽的人,这一枪也并非朝着雷洋击发,枪弹不过从他身侧掠过,飞向河对岸的树丛而已。这种事情完全没什么稀奇,芯莲一直不爱呆困在场地里瞄靶,喜欢一个人到乘着晚霞在小河边练习,兴之所至,树丛、河水、流云、清风无一不是射击的目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机会把雷洋“幽会”的事情从头到尾,看了个通透。

    雷洋想,这个时候,恐怕是说多错多吧,便不再言语,隔着那段距离,看着晚霞下那个俏丽的身影,只是脉脉体味这姑娘呼吸之间细致入微的动人韵律。

    芯莲懒得理他,微微侧转过身子,含着一襟怨气举枪瞄准,却不知枪口对着什么目标。

    她的皮肤洁白如玉,在晚霞的衬托下,一张面孔就如白里透红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雷洋看着这姑娘如剪影般完美的侧影,心里越发赞叹爱怜,竟不知不觉被她吸引,缓缓靠了过去,从后面伸出双臂,轻轻环着芯莲,手把手的矫正这射手瞄准击发的姿势。

    这难得的温存,让芯莲冰容稍减,忍不住露齿浅笑,虽然不曾完全释怀,对立的情绪却也缓和了很多,不过因为背着地关系,这“泪痕尚尤在,笑靥自然开”的痴情模样雷洋并未发见而已。她就这么乖巧地依在心上人怀中,完全是一番小鸟依人的模样,一张俏脸,也不过微微有些泛红而已。

    仔细说来,她的心里,真的是既有哀怨、恼恨,又有甜蜜、温暖,一喜三忧的,究竟是什么滋味,恐怕连自己也没办法说得清楚。虽然心里明明白白告诉自己不能轻易低头,不能就这么原谅他,可是身体却如绢丝一般绵软,完全不肯听从主人的命令。

    雷洋环着这睡梦里也想了几回的可人儿,难得的竟没多少过分的举止,他低下头来,闻着女孩儿处子之躯的淡淡的味道,头上幽幽的发香,贴近那珠圆玉润的耳朵,取笑道:“阿莲想什么呢?怎么好端端的,又是这般神飞物外的模样?”

    芯莲闻着他的话语,回过神来,狠狠咬着嘴唇,发力扣动扳机,打出一枪。她这一枪瞄的是河边的小树,距离虽然不远,可惜却放了个空。

    雷洋心里面舒爽得要命。因为步枪后坐力的缘故,芯莲就似*一般,他也乘机把她抱得越发的紧。

    他这厢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心里却暗暗感慨,心说怪不得自己以前那些损友怎么那么喜欢亲自辅导来部队过军事日的美美呢,原来里面竟有这么香艳的曲折啊。

    这个时候,他也是一般办理,一只手帮芯莲扶着护木,一只手轻轻搭在芯莲扣扳机的手上,帮她校正着射击的姿势。

    他叹了一口气,芯莲毕竟是女孩子,射击本领看来并无多少精进,忍不住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道:“平稳呼吸,控制节奏,有意识瞄准,无意识击发……这些东西,也不是没有教过你呀,怎么临到实用,却又忘到九霄云外?”

    芯莲嗔道:“王雷洋你欺负人呐!”她自己也感到很不好意思:“都怪你不好!你这样……着我,像这个样子的,又怎么能打中……”

    话虽如此,她的心里却渐渐沉静下来,放缓了呼吸,细心回忆雷洋平日里讲授的诀窍,瞄了半晌,终于击发了一枪。

    这一枪却出奇的准,正中河边那棵矮树,矮树应声折断,上半截的树枝飞落一旁。

    芯莲大喜,终于争回一口气,心说如果没不命中,真不知道这浑人又要怎么数落笑话于她呢。现在一枪命中,真有些超出了平常的水平呢,她兴奋不已,兴冲冲回过头来,向着雷洋炫耀示威。

    谁知才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两张嘴唇却意外地碰在一起,恰好对了一个“吕”字。

    雷洋还好点,多少有点正中下怀的意思,自然而然地显出男儿的风liu态度,把握机会,率性而为。

    芯莲却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懵掉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雷洋轻轻把自己转过来拢在怀里,两只手象带着电流一般,触碰抚mo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到之处,酥麻欲飞的感觉竟如涧底的幽泉,层出不穷。那些地方,连他自己平常洗澡都不敢多看几眼,是真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一时间怎经受得这般连绵不绝的冲击,不过片刻温存,已瘫作一团香泥。

    但是她毕竟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既授过西洋教会的现代教育,又习过女儿经和妇德,温柔绮丽之间,心里面还持着一丝抗拒的念头和半分若隐若现的澄心,奋起最后的气力和意志,想把这风liu的男子推开少许。

    雷洋知她正是脸面薄嫩的时候,也知道这是感情道路上阔步前进的时候,哪里肯半途而废,一只手绕到后面环着芯莲螓首,一只手暗度陈仓,悄悄撩开衣服,攀山越岭,采摘峰顶最甜美诱人的樱桃。

    芯莲的喘息深沉起来,最后的一丝防备也冰消雪融,这情炙初燃的女子,不知不觉放开怀抱,在雷洋的引导下,丁香暗吐,与这英俊的男子无所顾忌地纠缠起来,渐渐迷失在情与爱的迷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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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迤逦景色,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道明,无边*之中,不过得来三两朵红梅粉杏,任凭读者诸君品味。

    雷洋把这心爱的女子抱在怀里,只是着意温存,心里面除了怜爱还是怜爱。

    芯莲虽然已经十七、八岁,可是直到此刻才初尝男女情爱的诱人滋味,初时虽然略有拘谨,带着几分青涩气味,待到食得其中滋味,却是乐此不疲,比雷洋还热烈几分,一直吻得小嘴酸软,才肯罢休。

    正所谓“欢愉嫌夜短,寂寞恨更长”,两个人卿卿我我,一时贪欢,以为不过半晌,月儿却早已挂在树梢,已是初更天景。

    雷洋惬意的抚mo着这可人儿微微上翘,充满弹性的臀部,笑道:“小乖乖,喜欢吗?”

    芯莲大窘,虽然心里着实欢喜,可是这样的话,女孩儿家哪说的出口,只好把螓首羞答答地埋在雷洋怀里,奉上一顿粉拳。

    雷洋欣然受落,叹息道:“能得到莲儿妹妹的垂青,也不知道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这般纯朴的情话,芯莲最是爱听,她也非常感动,深情款款道:“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的福气……我们两个人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的表白,雷洋一听之下,心里就似灌了蜜糖一般甜美,只觉得所有的付出和等待都有了回应,就算在这冬季的寒夜里,也似沐浴着春风一般,心头暖融融。

    他勾起芯莲的下巴,轻言细语道:“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你……恐怕我早已离开这庄子了……那些死伤的兄弟,真的很难面对呀!”

    芯莲听得一惊,紧紧搂住雷洋:“我不让你走!”

    雷洋笑道:“我也不舍得呀,可是你爹爹……”

    芯莲道:“这你不用管,我已经帮你想了个管用的法子。”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一番言语。

    雷洋奇道:“这样成不成啊?”

    芯莲却揪了揪雷洋的鼻子,嗔道:“怎么不成啊?我这作女儿的都没觉得什么,你这个做……的……怎么反而畏首畏尾?”

    雷洋心里颇为感慨,“女大不中留”这话,果然说的不错呢,不过在另一方面,也颇为自己的魅力自得。他笑着逮住芯莲温暖的嘴唇,轻轻对了个“吕”字,笑道:“大小姐说成,那就是成!”他话锋一转,取笑道:“不过这凡事都讲个名正言顺,你刚才说我是做什么的?怎么含含糊糊的也不讲清楚啊?”

    芯莲不依,在他怀里又咬又打,雷洋童心大起,也有样学样,两个人就这样在河边的枯草地上打闹起来。

    月光正如流水一般温柔的照着这两个无邪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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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因为月底加班,更新计划没有完成,特此向书友道歉,争取以后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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