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风流物语【NP】【H】 作者:东萼
    一场风波如此简单被儿子摆平。
    饶是男人们再不满,还是在初一的坚持下妥协了。
    只是又苦了初夏,含泪吞下了众人的怒火,可怜她一把骨头被折腾得都快散架了。
    她泪眼汪汪的在床上求饶,饶是善解人意如一目连,也没有轻饶了她,只抿了唇,握住她的腰不断的驰骋,将她撞得上下皆是泣泪不断。
    这是所有男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是爱偷吃吗,把你喂饱了看还能不能吃得进去。
    若要轮恶趣味,还是当属茨木。
    茨木吃醋吃得最为严重,他不爱在卧室里弄她,他会将她剥光了,抱上顶楼去——荒的房间就在那一层。
    他将她顶在楼梯的转角,与荒的房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堵墙壁,用力的侵入她,还不许她不出声。
    她越是隐忍,他撞得就越狠。
    他那根东西又粗大,每每顶进来,都好似将她的气都给顶没了,撑得饱胀,酥麻不已。
    初夏不敢叫,就哭着求他轻一点。
    茨木倔脾气上来了,他抱起她,往荒的房间走去。
    初夏吓得魂都飞了,“你想怎样,别过去!”她不想让荒看见自己和别人淫乱的一幕。
    “哼!”茨木瞥她,“怕他受不了你这样吗?”
    他巴不得荒受不了,这样就少了一个人和他争了。
    “求你了,别去……”她讨好的说,攀着他的肩膀自己慢慢的蠕动,“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茨木被她的动作吸得一颤,冷着脸将她抵在墙边重新抽插起来,咬住她的唇,把她溢出的呻吟都吞进了肚里。
    见他总算肯放她一马,初夏更是极尽所能地迎合他,让茨木爽得不能自已。
    就在两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时,初夏忽然发觉有道视线冰冷又灼热地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睁开眼。
    “荒……?”她轻轻地一颤,不知是被来人吓的,还是茨木忽然插得太快。
    荒沉默的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哪怕怎样都想象不出的一幕,他珍爱的女人此刻赤身裸体,张着大腿任别的男人举着性器在身体里来回的穿刺,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那张粉艳的小嘴是如何被黑红的性器贯穿着,摩擦成鲜艳欲滴的模样。
    甚至在第三人的目光注视下,隐秘的窥视感刺激着,那朵花还颤巍巍地收缩起来,含得性器布上一层淋漓的水光。
    茨木早就发现荒在一旁看着了,他越发不收敛起来,他将初夏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彻底露出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景象,他嘴角一勾,不再狂放地进出,而是耐着性子,一手拨弄着那个小口,一边慢悠悠地抽出自己,低叹道:“别咬那么紧,我都出不来了。”
    初夏羞愤欲死,这禽兽在乱说什么,她想阻止,想让荒别看,可是一开口就是柔媚入骨的娇吟,“别磨,好酸,啊……”说不出话,她只能无助地反手遮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一般假装看不见荒的存在。
    荒本就暗的深沉的眼眸此时浓的像万丈的深海,他盯着两人交缠的身躯,明明他该生气的,他满腔的怒火,甚至想调头就走,可他的脚就好像生生被钉在了原地,心像泡在了滚滚的岩浆里蒸腾着,既痛又酸,还……夹杂着无边的欲望。
    茨木同样注意到了荒灼热的视线,但他觉得那是荒在嫉妒此时拥有初夏的自己,越发的得意,长长的一根完全地抽了出来,鲜红的龟头沉甸甸地坠下,透明的体液顺着棒身滴落,他重新握住湿漉漉的性器,抵在被肏得软嫩的入口重重地拍打。
    初夏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却无法忽视那阵阵的快感。
    她不敢看荒的目光,怕看见自己无法承受的东西,只想赶紧让茨木结束,别再折磨他们了。
    茨木偏偏不如她的心意,龟头在那戳来戳去,就是不进去。
    偏他还得意洋洋地问:“是不是想要了?”
    初夏忍耐着别过头,“不要!”
    茨木哼了一声,冲了进来,“我偏要给你!”
    随后就像要征服什么似的,凶狠如蛮牛,初夏胆战心惊地望着肚皮上不断浮现的形状,有那么一刻怕被他插坏了。
    也许是被人旁观着的兴奋,这场只有一人沉浸的性爱很快在茨木的低吼声中结束。
    茨木退出来,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在初夏耳边说:“全都喂给你了,给我一个孩子。”
    “滚!”初夏好容易喘过气,气得脸色通红,一巴掌推开他,“给谁生都不给你生!”
    茨木餍足的咂咂嘴,在初夏从身边走过的时候没拦着她,而是朝荒送去挑衅的一抹笑。
    初夏难堪地低下头,想找衣服披上,却想起自己是被剥光了才被抱上来的,她抿着唇,巨大的难过笼罩住她。
    这下真的要如茨木的意了,荒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她呢,不会了,她就是这样淫乱的一个女人,他已经看清她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打算从两个男人中间穿出去。
    面前忽然出现一只手臂。
    她愣愣地抬起头,荒握住她,淡淡地问:“要去哪?”
    初夏呆呆地回答:“回去,洗澡。”
    “嗯。”荒点点头,拉着她往回走。
    初夏乖乖地被他牵着走,傻傻地问:“我们去哪?”问完她才想起,这一层只有荒一个人住在这里,除了回他的房间还能去哪。
    不对,她本来想问的是——你不走吗?
    荒回过头,却不是看她,遥遥望向那头站着的男人,他比茨木高半个头,视线微微一低,就仿佛居高临下的讽刺,“洗澡,你现在的味道很臭。”
    不过他没说的是,然后就乖乖地染上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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