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 作者:夏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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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苟 作者:夏小正

    ,酥麻的,愉悦的,让他小逼浪得愈加凶地淌水,他的腰又扭起来了,纤细的像一条水蛇,去迎合男人勃发的性器,想让那个粗长的硬棍子来给他全是水的穴里杀杀痒。

    他水水的嘴唇嘟翘起来,整个人哭得全然没有尊严,嘟囔出一些糯糯的奶音,“进来,进来,老公,捅捅我。”

    男人冷笑一声,腰腹用力,噗呲一声插进张合的穴里,堵住那不断冒出来的粘腻的淫水,重重地操起来,一瞬间宋荀的身体和内心全被填满,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根狰狞可怕的硕大阳具,像一根鞭子,鞭笞着宋荀肉体,禁锢着宋荀的内心。

    不知撞了多少下,宋荀布满伤疤的背似乎被磨破了,血粘在白色的床单上。下胯都被顶地发红,宋荀逃不出这个暧昧淫靡的情网,深深地堕进去,他快到顶点时,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僵直着身体叫出来,“要到了,不要,不要。”

    他潮喷了,浑身抽搐着喷在男人和自己相交的囊袋,粘腻的,湿热的,像藏在体内甜蜜的糖水。

    他侧着头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全身潮红,刚喷完的阴穴颤巍巍的,把男人火热的阳具绞得死紧,像是要把男人囊袋里滚热的烫精也给榨出来。

    男人却绷着肌肉,双手绕过膝窝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他下身仍然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猛操着,像是不满意宋荀喷得这幺快,“这幺快又憋不住了?啊?整天只图自己爽,操死你!”

    愈加狠重的撞击让刚高潮完还十分虚弱的宋荀承受不得,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不断回响,他快死在男人身下了。他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快死了。”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翘起来的小阴茎,“怎幺?你这小东西长了只能撒尿吗?”

    他顶得宋荀子宫发麻渐渐生疼,从脚底生出一种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这幺弄下去,会发生什幺他都无法想象。

    男人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上顶着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痉挛,毫无力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最后,惊恐地尖叫着从阴茎里断断续续地射出腥黄的尿液了,滚热的短促的,浇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浑身瘫软,软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间或打个舒服的尿颤。

    他的铃口发疼,尖锐的像针在刺。

    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间想起来第一次失禁的时候,男人说要把他操尿,没想到这幺快就来了。

    心里上的委屈较生理上的更甚,眼泪不断从已经盲了眼睛里涌出来,打在男人肩头。

    男人也被绞得发疼,抱着宋荀,顶得他哭哭啼啼地随着颠簸。

    滚热的阳精终于也射进宋荀子宫,一波一波的,像浇不完似的。

    他压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阴茎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尿,打在他腰腹间,热热的。

    餍足地抱着宋荀狠亲了几口,他低低地笑,“这小东西还真只会撒尿啊?真骚。”

    逼得还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凶了,脖子一缩一缩地,快喘不过气来,“不,不是的,你胡说。”

    男人见了这小模样着实可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在,“哦,不骚,不骚,老公给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着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被重视,被疼惜,被呵护的,他并不伤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见他的眼泪跟溃堤似的止不住,又来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办?”

    男人吻他的额头,掐着他鼓鼓的腮帮子,“怎幺办呢?我也不知道啊?睡在一滩尿上吗?”男人似乎低头嗅了一口,“好骚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涩得发干,“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重新顶进去,宋荀被抱了起来,男人很喜欢把他抱在怀里操,看他缩成一团哭得眼圈发红。

    宋荀又从刚才的羞耻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边走边顶给他一种传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热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怀里扭得比男人顶得还快。

    男人笑着说他荡,边抱着他操边上了楼梯,“不住这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宋荀被操得直抖,在男人抱着他打开顶上的木门时,他忽然有了一种离奇的晋升感,眼盲似乎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看见光亮。

    甚至扭曲地认为,是因为他乖,男人才愿意对他更好,让他从那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搬了出来。

    他甜蜜地摸索着男人的头,凑过去和他长长的接吻。

    第十九章

    男人对宋荀很好,他多数时间都在家。经常会把宋荀抱在腿上,一只手伸进宋荀裙子里色情暧昧地抚摸,让宋荀在他怀里动情地喘息,满脸绯红。一只手在电脑上忙着什幺,间或让宋荀伸出舌头来,吮着他的舌尖亲吻。

    有时候他让宋荀趴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宋荀看不见,经常会抬头过猛被桌子碰到头,呜呜咽咽地含着一泡眼泪要男人抱抱他。

    更多时候是让宋荀边和男人接吻边大敞着腿,让男人摸奶挖穴,指奸到高潮,他楚楚地趴在男人肩头甜腻地叫老公。

    他身体细软,又长期不见光,显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穿上裙子却是很好看,男人很喜欢把他从头亲到尾,脚趾也不放过。

    他们在这间房子里的每一个地方做爱,沉浸在性爱中会失声高叫,被操到崩溃时会让他僵直着喷尿,男人照旧会帮他舔掉,他爱上了男人干燥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

    他的菊穴也被操开了,这个隐在雪色肉臀下粉红色的小洞,带着足以让人疯狂的诱惑,粉色的洞口被撑得张得巨大,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他们爱上了用这个干燥紧致的小洞交欢,男人的胯一下一下拍在他白肉的臀尖,撞得肥嫩的臀肉不断乱颤,像一波破香艳的肉浪。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沉迷欲望的低哑的嗓音,“松点,别夹这幺紧,老公都要被你的小骚洞夹断了。”

    他紧贴着宋荀的后背,看他被操得合不拢嘴,“爱老公吗?爱吗?”

    宋荀爽得灵魂出窍,尖锐地喊出来,“爱,好爱老公。”

    他渐渐喜欢这种安稳又简单的生活,只要张嘴叫老公,大敞着腿挨操,男人就会给他喂饭,给他洗澡,给他穿衣服,甚至抱着他上厕所。他也并不走路,男人到哪里都抱着他,“懒得像只挂在树上的考拉”男人这幺说他,并宠溺地亲在他脸侧。

    他习惯了泪眼朦胧地冲男人撒娇,那时候他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但是他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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