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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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4

    俩人在月色下骑马奔走了一路,许白被锟金抱在怀里不敢吱声。

    直到走到邻县找了落脚之地,锟金把许白从马上抱下来之后,许白委屈地直喊疼。

    他被魏文书当女儿养,穿着裙子又不准穿亵裤,结果这一路下来,硬邦邦的马鞍把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疼得紧。

    锟金起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见许白指了指下面,边哭边喊疼,心里捉摸着,不会吧……这女娃儿难道被破了/处?

    他犹豫着想揭开裙子看看,又觉得男女有别,犹犹豫豫地伸不出手。

    张玉见他这个劲儿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一巴掌招呼在他脑袋上:“想什么呢?这就是小女孩骑个马。你那马鞍上有棍子啊?”然后从锟金手里接过许白,抱进屋,掀开了裙子查看。

    当看到许白的小鸟和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的地方渗出些许血丝的时候,张玉觉得又可怜又可笑。可怜这小孩儿忍疼忍了一路,可笑锟金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

    “老金啊老金,你也不算泯灭人性嘛……”张玉调侃道:“还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锟金板着的一张脸被他说得泛了红,急忙辩解道:“老子行走江湖,逛过的窑子比进过的饭馆都多,睡过的女人比杀过的人都多……但她这么个小孩子……”

    “哈哈哈,人称二把刀的小霸王居然还有如此清纯的一面,有机会我得说给红俏姑娘听听。”张玉继续笑他。

    “有完没完啊?检查完了就松手,人家小姑娘家的。”锟金见他依然掀着许白的裙子,有些看不过去。

    张玉笑够了,把裙子卷到腰间的许白抱在怀里,特意把那个地方亮给锟金看。“喏,看看,男娃儿,带把儿的。”

    锟金本来躲着不去看,结果听说是男孩子,就转过来瞟了一眼,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把许白的小家伙弹了一记。“你个男孩子哭什么哭!”

    许白吃痛地叫了一声,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哎哎……别欺负他啊……”张玉抱着许白逃离锟金的魔掌,还伸手替许白揉了揉那点儿小委屈,末了想起常备的金疮药,急忙找来给许白抹上。

    许白就这么被张玉和锟金养了起来,管张玉叫大爹,管锟金叫二爹。

    张锟二人在镇上躲了一阵之后,见风平浪静,既无追兵也无通缉,方才知道是当时思虑过多,也许齐昊根本什么都没察觉,不禁有些懊恼。

    懊恼归懊恼,得知并无危险之后,二人决定得干些赚钱的营生,这营生便是回归老本行。

    ☆、6. 逃亡2逗弄

    马帮在边疆干得都是大手笔的“生意”,但到了中原地带却由不得这么肆意妄为。

    锟金被张玉的从长计议搞得烦不胜烦,觉得张玉磨磨唧唧,犹豫不决,胆子不够大。

    “你甚少来汉人的地方,不知道这边的规矩。若是被上了通缉告示,恐怕以后进城一被盘查就要被认出来了,那你我还怎么行动?”张玉谆谆地教育他。

    锟金瘪了瘪嘴。他在西域长大,骑马射箭样样拿手,唯独不知道规矩为何物。加之又是十七八岁的年龄,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总想着白进红出,干一笔算一笔。

    张玉跟他说了什么他没细听,倒是被垫着脚尖想捞桌上的桂花糖吃的许白吸引了注意力。

    桂花糖是今早张玉带着许白逛集市的时候买回来的,油纸包成一个个拇指大小的糖豆子,许白只吃了一颗。

    现在,这些糖豆被放在桌子上。桌子比许白的肩膀略高,而桌旁的椅子又被锟金坐着。许白只能费劲地垫着脚,伸手去够,小脸都涨红了。

    锟金想逗逗他,便拿了一颗糖藏在手里:“你猜猜在左手,还是在右手?猜对了就给你。”

    许白看着锟金是右手拿的,便猜右手,结果两手摊开,猜错了。又猜了一次,还是猜错。锟金玩兵器的手灵活得不得了,逗他这两下绰绰有余。

    许白看着糖又吃不到,脸气得鼓鼓的。

    锟金怎么看都觉得许白长得好,生起气来也是嗔怒而不是愤恨,像撒娇一样。便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拨开了纸包,把糖豆顶到舌尖上,伸到许白跟前。

    来拿,锟金示意许白。

    许白准备伸手去抓他舌头,但锟金迅速躲了过去。缩回舌头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怎么拿?许白想了想,迅速明白过来了,便伸着小舌去够。

    许白往前进一步,锟金往后一缩,引得许白再往前进一步,然后顺着锟金的腿爬到了他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伸舌头去舔。

    在舔到糖的一瞬间,锟金的舌头卷住了他的小舌,他怕糖被锟金吃掉了,更往前凑着把舌头伸进了锟金的嘴里。一来二去,两人的舌头便缠卷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勾勾弄弄。而糖在两人舔舐之间化了满口,都是桂花香。

    许白察觉到糖已经被吃掉了,想往后退出来,却被锟金抱着贴得更紧了。

    锟金已经不是逗弄他的心思,而是被挑起了情/欲,下面渐渐有反应,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

    “二爹?”许白试着轻声唤他:“你抓得我好疼。”

    锟金被他脆生生的语气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对小孩怀着别样心思,觉得有些羞愧,急忙松开了手。但却并没有把许白放下去,而是让许白坐在他的腿上。他那还没消退下去的欲/望,轻轻地蹭着许白的臀尖。

    许白见能够着糖了,也不挣扎着离开。他抓了颗糖捂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地拨开了糖纸,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想到了抱着他的二爹。

    “二爹吃糖。”许白转过身来,举着糖递到他嘴边。

    “乖……二爹不吃。”看着许白毫无心机的眼睛,锟金被自己下流的念头搞得很惭愧,情/欲和惭愧纠缠到一起使得他心跳得更快了。

    锟金把许白往怀里抱了抱,把头埋在他的颈子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桂花糖粉沾在了小孩身上,还是因为出去了一天,染上了海棠的香气,许白闻起来像秋日的花茶一样,香而不腻,淡雅恬静。

    张玉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自从锟金意识到了自己对许白的心思之后,有意无意地开始避着他,甚至还去了趟妓院,抱着莺莺燕燕荒唐了一宿。但不顾是软玉在怀,还是温香在手,他始终挥不去许白的温软小舌舔着他的时候的那种激动的感觉。

    过了几天,锟金找到张玉商量计划的事,他现在急需大干一笔来发泄这焦躁的情绪。

    ☆、7. 逃亡3贪官

    张玉相中了一户姓梁的人家。

    这梁姓人家的宅子坐落在城西。

    东为官宦,西为商贾。照理来说,城西头住的多是做买卖的人家,但这姓梁的人家既不开铺,也不出摊。每天进进出出送柴米油盐的担子不少,可见是大户人家。

    但大户人家不做官,不做生意,以什么为生呢?这便有些奇怪了。

    这天梁家老爷过寿,大红灯笼从院内挂满了整条西街,迎来送往的人络绎不绝。

    张玉趁机混了进去。一来想摸清梁家的底细,现在只有他和锟金两人行动,万一梁家是官宦背景,偷盗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麻烦。二来是要探探梁家藏宝的地方在哪里,好速战速决。

    他在院子里假山后埋伏着,看着城东的官老爷们也陆陆续续进了梁家大堂,和梁老爷寒暄起来。可见梁氏确是官宦背景,即使不是,也应该是在做些官营的买卖。

    梁老爷看起来至多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两鬓未尽斑白,笑起来满面红光,迎上城东的老爷们没有丝毫奉承之姿,倒显得满是主人气派。

    这便更奇了怪了。

    城东的官员为从三品,是这个城里最高的品级,平日八抬大轿,气派得很。但此刻见了梁老爷,又是作揖,又是堆笑,一直说:“不知梁大人居然隐居在此,应该早来拜见才是。这里不及都城繁华,怕大人住不习惯啊。”

    “哪里哪里,”梁老爷摸着胡子,打量了一下房屋四周:“这里山好水好,田园风光嘛……老朽为当朝鞠躬尽瘁四十余载,如今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过两天清净日子,这里甚好,甚好。”

    “您来这里也不跟我们提前打个招呼,我们也好帮您修葺院落,除点杂草什么的。”另一名官员边说边招呼着门外的衙役担着挑子进来,沉甸甸的两大箱东西:“没来得及恭祝您乔迁之喜,这祝寿之礼您总得收下。”

    “乔迁这点小事不敢劳沈大人费心啊。”梁老爷端起茶了啜了一口:“都是犬子张罗的,老朽也不费什么心思。”

    虽未明说收下了礼,但为官久了的人也都知道,不拒绝即接受。官员挥了挥手让衙役挑到里间去,陪笑说:“居然让令公子操心这些个大小事宜,属下真是……惭愧惭愧啊。”

    “这是什么话。”梁老爷抬眼看了他一眼:“最近秋收时节,沈大人收税忙得很,怎敢劳烦啊。”

    夏税征丝,秋税征粮,都是官员发迹的好时节。

    官员会意奉承道:“当今圣上贤明,小城下属的县州也承蒙皇恩浩荡,五谷丰登。改日再给大人带些本地的特产,那板栗可是一等一的香。”

    话说的是板栗,实则是指行贿的金银珠宝。秋天收上来的丁税和地税中,起码一半被用做了各层下级官员给上级官员进贡的雪花银,农民被层层盘剥的事并不新鲜。

    张玉落草之前在衙门当过师爷,官场的那些客套话,话中话,明话暗话知道得很多。暗暗感慨这梁老爷不是个好鸟,不过,这样的鸟才肥嘛。

    梁老爷笑了起来:“好好好,就只怕老朽年迈,嗑不动那板栗壳啊。”言下之意是送进来不要露痕迹。

    官员明白是有所暗指:“这您大可放心,都是不带壳的,干净的,给你剥好了的送来。”他特地把“干净的”,“剥好了的”加重了语气。

    梁老爷满意他这眼力劲儿:“那我就等着尝尝了。”

    张玉在梁宅一直呆了深夜,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觥筹交错。最后眼见着仆人把官员进奉的两箱东西弯弯绕绕地抬进了西厢房中,在门上挂了把锁。

    今天的“探访”结束得也算圆满。

    回到家里,锟金又在逗着许白玩儿,一会儿把风筝别到腰上,一会儿把风筝拿在手里,惹得许白追着他满院子跑。

    “目标定了。”张玉被这一大一小俩小孩搞得头痛:“城西梁家。”

    “好!”锟金二话不说地答应下,他早就手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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