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才小区在一中旁边,从东门出去只需要步行五分钟,在学校里就能看见它的高楼。
    游樱就住在那,她一个人住着三室两厅的房子。两间卧室分别被改成了书房和杂物间,从哪儿都找不出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
    怪不得她敢带男生回家。
    柏宁坐在沙发上,游樱给他接了杯水。
    夏季还没过去,六点的天没有昏暗的苗头,她家采光很好,哪儿都亮堂堂的,无法为他们的心思打掩护。
    游樱和柏宁对坐无言,他就像学生代表来家访,场面非常尴尬。
    一次性纸杯被他端在手里,他喝了口水。
    他的手指长而白皙,骨节分明,指甲沿着指尖的弧度修剪平整,透出一点粉色。
    真好看啊。
    他察觉到游樱迷恋的目光,放松下来。
    柏宁问:“我先去洗澡?”
    “啊?嗯,好的。”
    她什么都没有准备,柏宁洗完澡以后只能从架子上拿了条她的浴巾裹住下半身。
    她还坐在那里,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没过几秒又扭回来,满脸通红地看着他。她深吸一口气,怀里抱着衣服,也去洗澡了。
    柏宁把自己带来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体检报告、安全套和润滑油。他确实是想做,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经验,也有点紧张。他把这些东西点了一遍又一遍,同时默诵手册上的内容。
    直到游樱在浴室里叫了他一声。
    她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你你进来吧。”
    她洗澡的时候拉开了浴缸花洒和洗手台中间的那扇玻璃门,热气毫无阻挡地弥漫了整个洗手间,潮湿的水汽冲到他脸上,他过了一两秒才重新呼吸。
    游樱这时候还带着眼镜,厚厚的镜片内外层都一片白雾。
    柏宁:“你看得见?”
    “看不见。”游樱镇定地回答:“就这样吧,不然我紧张。”
    柏宁哭笑不得。
    他问:“你近视多少度?”
    “800。”
    “行。”他从墙边的小柜子里拿出发夹,把她的刘海夹上去,然后把她的眼镜取了下来,放回柜子里。
    游樱有些慌乱:“欸!”
    柏宁道:“现在应该跟刚刚一样看不清我吧。”
    确实。但这不一样,她高度近视,不带眼镜总觉得不踏实。
    游樱没说话,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拿回来,柏宁看出她的为难,解释道:“你带着眼镜,我硬不起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不,不是癖好,是因为有碍观瞻。
    他这么说,游樱也不好再要求。她身上裹着浴巾,站在他面前,又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过了几十秒,游樱问:“呃我们是在这还是回房间?”
    柏宁把她抱到洗手台上:“在这。”
    他关掉了灯,这里昏暗、潮湿,水雾填进他的身体里,锈住了永不停歇的,严密运转的神经,使他能专心地被情欲驱使。
    他解开少女的浴巾,露出她雪白丰腴的身体。她四肢修长匀称,因胸臀的过分饱满,显得腰肢纤细。
    他一点点揭开浴巾,她的身体逐渐紧绷,他完全抽走浴巾时,她整个人僵硬的像块木头。
    游樱抱住自己,双臂挡在胸前,却暴露出更多的细小伤口。暗红色的痂在白皙柔软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柏宁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她脚趾蜷起,低垂着头,把自己越缩越小,恨不得在他眼前消失。
    他道:“很好看。”
    她抬起头,神色茫然。
    她长得很标致,比不过真正以美貌闻名的女孩子们,却连一点错误都挑不出来。
    “你很好看。”
    游樱的手臂松了松,努力辨认他所在的方向:“真的吗?”
    他低头亲吻她。
    舌尖相触时,她不可自抑地抱紧了柏宁,少年人薄薄的肌肉贴在她软滑皮肉上,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脖颈往下,指尖轻而又轻地滑过皮肤,指腹加重力道,手掌完全贴合,他这样细致地在她脊背抚摸,把她摸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猫,止不住地往他怀里拱,挨着他磨蹭。
    柏宁觉得自己被一团香甜的白云裹住了,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乳粒断断续续在他胸口画出不规则的线,他早就硬了,勃起的性器把浴巾顶出形状,刮得难受。
    他皱眉,伸手把自己的浴巾也解开。
    游樱感受到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打在小腹,她抱着柏宁,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的肩膀,但她知道那是什么。她好歹阅遍黄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不会问他“这个东西好可怕,你为什么比我多一根肉棒”之类的话。
    柏宁在她耳边难耐地喘息了一声,游樱略微后撤,看他垂着眼睛,浓密纤长的上下睫毛挤在一起,额头有汗珠流下,她看得失了神。他忽然抬眼,脸庞逼近,笑了一下:“这样,看得见么?”
    我好像、好像知道书里写的‘流水’是什么感觉了。
    游樱想。
    他握住肉棒根部,龟头从她小腹滑到阴户,眼睛看不出来,但肉贴肉就能感知到,她光洁的阴户上,有一片刺人的小点点。他用手摸到的范围更大,人鱼线之内,阴户之上,倒三角的区域。这一部分的细长血痂也格外多。
    游樱见他表情不像喜欢解释道:“我、我第一次刮,只能刮成这样了。”
    指尖在血痂上逡巡:“你身上其它地方的伤口也是因为刮毛?”
    “啊?”游樱抬起手臂观察,乳波摇晃,她不知道那一下能把他的欲望催发到什么程度,才能不害怕的、认真地回答他:“是的,我还以为已经好了。”
    她说完又有些忐忑:“是不好看吗?”
    他这次也没有回答,埋首于她的胸口,舌头舔遍乳沟,再从边缘吮上去,直到含住她粉嫩的乳头。
    游樱夹紧了他的腰,她强忍着不发出声响,但柏宁叫得那么好听,也许呻吟声只是自己听着奇怪,实际上是柏宁那样的?
    这么想着,她放松防守,柔软的、欢畅的吟叫从她唇齿中逃了出来。
    手指抵住阴蒂,她爽得头皮发麻,他揉动了几圈,游樱大致明白了它有多大,她推了推柏宁,小声问:“进得去吗?”
    “不知道。”他嘴唇还叼着乳肉,含糊说道。手指继续往下,去找能给她的答案。
    游樱有些迷惑了:“不是那儿吗?”
    “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回到刚刚的位置:“不是要进这里吗?”
    柏宁无奈:“这儿有洞吗?”
    游樱带着他往下一点点,猜测道:“是这里?也很小啊。”
    她专注地看着他,期待他的解答。
    柏宁在这一刻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觉得她不如其他公认的美女好看。是眼睛,她的眼睛空洞无神。而当那一双标致的眼睛有了神采之后,她比谁都漂亮。
    真是捡大漏了。柏宁心想。
    他从洗漱台上抽出牙刷,握着刷柄往她身下探去,柔软的刷毛点在一颗小豆子上,多方位的刺激让游樱再一次咬紧嘴唇。
    柏宁:“这是阴蒂。”
    他轻轻拂过两片靠近顶端的贝肉:“这是尿道。”
    刷头抵住花瓣,手指略微刺进一点:“这是阴道。”
    牙刷用完就丢,他把它扔进洗手池里,蹲下身,用自己的方式帮她复习。
    游樱的大腿被柏宁架在肩膀上,小腿垂在他背上,两个人白得不相上下,如两捧雪叠加,融成了水。
    她一只手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掐得指甲都弯了,另一只手插入他发间,喃喃报出他舌头的位置:“阴蒂”
    “唔”
    她忽然屏住呼吸,身体抽动了几下,泄了力似的往后倒去,砸在镜子上,后背靠尾椎的位置被水龙头磕出一个圆印。
    柏宁这才站起来,脸颊唇边都带着水意。
    他把游樱重新拢回怀里,舌头开过道,手指再进去就方便一些。指节屈起,前半段没入花穴,后半段挨着穴口,慢慢地、转着圈地扩宽细缝,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吻她的间隙开口:“疼吗?”
    “不疼,”他给了足够的抚慰,她都已经高潮一次了,不会像之前那么紧绷,他进得又慢,够她慢慢地适应。
    乳粒被他上下弹动,穴肉被弯起的指头勾着搔弄,她的腿盘在他腰上,性器直直戳着她小腹,游樱在情潮中断断续续地说:“进、进来吧。”
    第三根手指加入,磨了她好一会儿,柏宁也忍得浑身出汗,他估计着可以进了,但
    柏宁:“去客厅?套没拿进来。”
    “什么套?”
    他又把她抱了起来,花穴前端湿湿地压着他的腹肌,下面抵着肉棒,他一走动,性器就在花瓣里戳来戳去,柏宁把她往上托了托,游樱被他颠得一抖,树袋熊似的把他抱得死紧,这下龟头戳不着穴口,顶上了臀瓣。
    柏宁道:“安全套,不戴会怀孕。”
    游樱:“哦谢谢。”
    是该谢谢我。
    换个不道德的听到你不知道戴套就直接上了,哪儿会这么教你。
    已经到了傍晚,暖橙色的晚霞铺满客厅,游樱坐在沙发上,穿着夕阳这层薄纱,肌肤如白玉,泛着柔和温润的光。她好奇地看他撕开包装,神情懵懂,更像油画上的少女圣母了。
    柏宁戴完套,摸了摸她的穴口,还是湿的。游樱抓住他的手腕:“还是去房间里吧?”
    柏宁没有意见。
    他又把游樱抱到她的床上,顺手捎上了那一盒安全套和润滑油。
    果然都派上了用场。
    在她身体放松、已经做过扩张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接纳他。柏宁往穴口和自己的手上都涂了油,一点点地挤进去,他比游樱还疼。全部进入的那一刻,他宛如新生。
    柏宁极力控制呼吸,想些别的事情,让自己泄得不那么快,但没有用。
    软软的、热热的嫩肉吸着他,女孩子的呻吟因他的顶撞咽进了喉咙里,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被他咬的通红的乳头在他视野里晃动,她美丽的面容露出痛苦又兴奋的神情,黑色的瞳仁盯着他,盈盈水波。
    操,太爽了。
    这个套子没能用多久,他开了下一个,然后一个接着一个。
    身体全力支持她的欲望,她没有在兴起时昏过去,而是做完了整场,做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交缠着肢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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