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玩兴勃发,但胯下那高高挺的尘柄也不乐意了,他便去扶着那胀痛大物去碰那红肿肿的花蒂尖儿,龟头凑
    得老近了,只颤颤的磨了几回,就把莺娘给弄得娇躯一抖,差点便又坚持不住两眼翻白。
    然这般壮汉尤不罢手,看那花蒂珠子起了坏念,竟拿那大菇头上的单眼去顶那小肉尖尖儿,莺娘虽未看见,却
    觉自己藏在花口处肉尖儿被纳得紧紧的,里处奇热无比……
    可不是碰得肉尖儿抖抖的,她芳心里顿如撑进一根长竿,搅了几搅,又似垂着网兜,五脏六腑一忽儿兜得紧紧
    的,挤挤的。
    恍惚间竟然还觉得自家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也不知芳踪往何处去了……
    武吉更觉麻利,只觉美人那处小花尖儿倏地变得恁长,竟顾自家那无底小洞地延了进去,似捆紧了他魂儿,倏
    地一松,武吉便觉自家将要昏厥了:“呦呦呦,这,这……哥哥我这怎么全身一麻,又要飘了……可真快活啊……”
    这晕晕噩噩那一瞬,自家那肿大尘柄好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若非他急忙一次回了神憋了气,可不是差
    点就又要像刚刚般洒了许多亮白热液来。
    他心里可是怕这玩意蔫吧起来又不顶事了,当即趁着它还虎虎生威摇头晃脑的威风样儿,咻地一下把这整根大
    棒子给重新探进那水帘洞里……
    这次他有了经验,又用了蛮力,为了愈加快活可是将整根尘柄都给戳弄进去,索性美娇娥这水帘洞里飞瀑如下
    淫水滔滔,倒也方便了男子那滚烫大棒在里头翻江倒海地捣弄起来。
    那汪汪的淫水只流了小半就又被大棒给顶回来了,偏偏男儿也不罢休,便如捎公撑船那般,武吉扶着自家尘柄
    复用力一挺:“好妹妹这水帘洞里头是不是还别有洞天……怎地,怎地是不是,还藏了什么洞天福地……哟,让哥
    哥的大棒子去探探究竟……”
    他这下可谓是将知道的成语都给用上了,那大棒望将将那藏在花心处的小宫口里一探一挤,越发嚣张的兴风作
    浪起来,寻到了美人花底那红湖中心一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戳了进去。
    但见男儿那昂扬的粗壮长竿搅了几圈水浪,便被软软的宫口柔柔箍住后果断的迅速拔出,还没等那小口合上又
    再次重重的刺了进去。
    唔,受不住了,美人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糙糙地磨了一圈,可不是让男人那长竿大棒似陷入淤潭般缓缓沉降,
    当下就把这好樵夫汉给爽的头皮就麻酥酥了。
    武吉亦觉龟头似被甚裹了一下,却立觉那里头飘飘闪闪滑开了,紧密酥软的暖蕊宫里如食酥酪,美的他浑然不
    能自抑,更加爱上了这种全根顶入的快活劲,疾速抽送,狂入狂耸,简直不可或止。
    莺娘惊得五内乱闪,只花底处骚得不可收拾,她强忍住不言,可快活坏了忍也不住:“好哥哥,你这是要把奴
    的命儿给要了不成?这进的也太深了……你这磨人哥哥,都不疼妹妹了吗?好深……哎呦,太厉害了……好哥哥……
    不要有那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奴家要哥哥下下全根而入……”
    她只觉那根儿愈入愈深,亦觉自家牝户似一个只开过几封的玉盒儿一般,现在又被今一一撬开,又疼又麻的,
    说是爽利也是难熬。
    哎呦喂,这蛮汉天赋异禀,轻轻松松的就真的是美的差点要了莺娘的小命……
    武吉最是听话,当下全力搏击,不歇止的抽了二三百余抽,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又觉如沫盆烫,浑
    身通泰。
    美夫人在这攻势下,也说不出什么囫囵话,咿咿呀呀地破碎不成体统,她紧紧缠抱男人宽腰,左右浪摆,且昂
    起酥胸,让胸前那白白胖胖两只圆物如波涛般跳荡起来。
    她时不时还将嫩乳给贴将拢去,让那红红尖儿去蹭男儿的那门板样阔胸,武吉这样才开荤的汉子被他逗得血脉
    贲张,拼尽吃奶气力抵死绵缠起来。
    那长杆入时,她便张开艳嫩红唇,悠悠地吐那兰蕙香气,轻轻的“呵”一声,待那抽时,他便菱口溜圆,徐徐
    地吸口气儿,再悠悠的“嗬”一声。
    此时美人脸上娇庸绽放如花,那人力气愈大她兴头儿愈高,桃颊上红晕浮掠,似羞似怯,似娇似媚,似怒似
    喜,似喜似唤,无从辨明,个中滋味,唯有她自家芳心明了……
    美人的娇声喝喊,在武吉耳里简直如觉战鼓叮步,只见他如闻春雷,愈战愈勇,愈入越快……
    这樵夫郎初近女色,心里也美极,也顾不得这妹妹儿是真话假话,充耳不闻整个人如上了擂台不死不休,进进
    出出,反反复复,千儿八百下,却只当捅了一下,舒坦至极,舒坦至极。
    那狂抽疾入之下,男人的双臂左右摇晃,虽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却仍是仿佛那酣战之武士般气力万
    千,急风驭雨似的入将起来。
    一下一下,浑不知何时何地,狂猛肆狠。
    可不刺激的美人腿心处雪泡水沫儿四飞乱溅,当下是波澜汹涌,狂涛巨浪,一时激空。
    莺娘淫性难止,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个儿愉快的没边了,牝户底亦如决堤之洪,如灵泉涌珠那般,垮个卷儿连
    一个卷儿汩汩喷泄。
    武吉也爽的一身汗如雨下,不知今夕何夕,恰是此时美人那一团如沸水般的淫水劈头盖脸的过将出来,自家赤
    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
    这武吉合莺娘夫人交欢同泄,共赴巫山兰台,入有一个多时辰,他俩双双对泄,相拥相抱,绵绵缠缠,如胶似
    漆。
    自与这砍柴的樵夫郎柴房欢愉几遭,柳莺娘便似找到了乐处,淫兴如炽火般她也不再加以遮掩,毕竟天地间之
    乐事儿,当推欲死欲仙的这事儿为最乐活!
    更因这樵郎此事得了灵光,寻到了该有的门路法门,毕竟她身为一府的掌事夫人,家中老爷过世,膝下继子又
    在外求学,她可不是能在府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初时尚且碍于颜面,她不过在府里偷偷寻摸了几个现有的壮汉家丁,莫说这外来的樵夫,便是家里的那花匠守
    门看院的,可都没逃了过去。
    后来这莺莺儿淫欲大增,也渐渐地越发熊心豹胆起来,竟热火朝天的招募起新的下人汉子来。
    那条件可不是就看人胯下那软棍儿何如,看那硬起来一忽儿变成的尺把长铁棍儿又是何长何粗?
    一时间当当这朱家夫人的风流成性艳名在外,可是吸引了不少寻花问柳的公子汉子,莫不有许多都成了这俏寡
    妇的裙下之臣,这莺莺美人个顶个的风流淫荡,勾引来的男儿数目,十个手指头并着十个脚趾头也都难数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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