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作者:全线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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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宫。

    “皇上驾到!”一听到太监尖细的嗓音,赵景伶的眉眼都鲜活了许多。

    “絮絮,他来了。”赵景伶弯着嘴角,低头看着那只名叫“絮絮”的波斯猫。

    那猫儿似乎很懂人情世故,知道自己争宠是争不过那位的,识趣地从赵景伶的膝上跳下来,跑到外头玩去了。

    见赵殊从门口进来,赵景伶上去牵住对方的手,轻声道:“陛下可是想臣妾了。”

    赵殊笑了,低声道:“自然是想你的。”

    赵景伶讨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般扬着脖颈。

    “皇叔今日朝事可还顺利?”四下无人时,赵景伶有时还是会喊赵殊皇叔。

    “没什么要紧事。”赵殊言罢,将赵景伶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想吃葡萄。”赵景伶望着赵殊,含情脉脉道。

    赵殊见旁边的银器中盛着一碗剔透晶莹的绿葡萄,便拿了一个放到赵景伶唇边。

    赵景伶望着赵殊,摇了摇头,却又不说话。

    赵殊想了想,将那葡萄咬了一半含在口中,低头吻住了赵景伶的唇。

    酸甜的葡萄汁液流入赵景伶的唇舌间,那一半的葡萄,也进了赵景伶的嘴里。

    “是这样?”赵殊哑声问道。

    赵景伶笑了笑,将口中的葡萄吃掉后说道:“皇叔近来进步颇多。”入了这后宫之后,赵景伶别的没学会,撒娇和调情的手段倒是高了不少。

    “都是与景伶学的。”赵殊轻笑道,将那剩下的一半葡萄放入口中。

    赵景伶在赵殊怀里蹭了蹭,却忽然苦了脸,有些埋怨道:“腰酸。”

    赵殊自然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腰酸,有些歉然地给对方轻轻揉了揉那杨柳细腰。

    “陛下今日莫要再翻臣妾牌子了。”赵景伶有些赌气道。也不知是怎么的,自从他成了乐妃后,他这皇叔索取得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三天两头要他“侍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耕耘出个皇子呢。可就算要皇子,也该是皇叔自己要,分明他才是被“播种”的那个,赵景伶有些忿忿不平地想着。

    赵殊哪里知道赵景伶的这些小心思,有些好笑道:“不翻你的牌子,我还能翻谁?”

    “我不管,你自己睡去。”赵景伶任性道。

    “好好好,是我不对。今夜我就抱着你睡觉,什么也不干,嗯?”赵殊温声道。心上人生气了,自然是要好好哄的。

    “真的……?”赵景伶有些半信半疑道。

    “皇叔什么时候骗过你。”赵殊轻笑。

    “那你、你以后也不要再这样……老是……弄多了,也不好……”赵景伶红着脸,不好意思明说,想了想又有些不情愿道,“我才不想被说成是红颜祸水妖妃。”

    “谁敢说你?”赵殊反问道,一副天大地大,乐妃最大的样子。

    赵景伶倒是笑了,眼波婉转地亲了亲赵殊的嘴唇。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在赵殊身上,倒是验证了个透彻。

    第十九章

    赵景伶近来闲着无事跟着御厨学手艺,昨日刚学会炖银耳莲子羹,便想着在他的皇叔面前露一手。

    “娘娘,奴婢来拿吧。”宫女春燕望着赵景伶手上的托盘轻声道,作势要去拿。

    赵景伶侧了侧身避了开去,微微责备道:“本宫说了要亲自拿去。”赵景伶拿着帕子裹住冒着热气的瓷盅,将它放到托盘里。饶是用了帕子,还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赵殊还在御书房处理奏折,赵景伶一路上平平稳稳地端着那银耳莲子羹走了过去。

    “乐妃娘娘求见。”苏公公对赵殊禀报道。

    赵殊放下笔,低声道:“说了多少回了,娘娘要见朕直接让他进来便是,无需禀报。”

    “喳。”苏公公有些小心翼翼道。

    赵景伶进来后,细声细气地唤了一声“陛下”。

    赵殊见他手里还拿着托盘,忙将案上的公文挪开,将托盘接过放到案上后问道:“这是什么?很香的样子。”

    “这是臣妾亲手炖的银耳莲子羹。”赵景伶特意强调了“亲手”两字,颇有些骄傲的样子。

    赵殊笑了,将赵景伶搂到怀里说道:“辛苦你了。”

    “手都烫红了。”赵景伶有些委屈道,把手伸到赵殊面前,说道,“喏,你看。”

    烫虽是烫到了,但那一点点小红痕,倒被赵景伶说得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可是情人间不就是一丁点儿的痛都要与对方说上一说,撒个娇好让对方把自己放在掌心里宠。

    “以后这些事就让御膳房的人去弄吧,这回烫红了,下次烫得更严重了怎么办。”赵殊说完牵起赵景伶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吹着那一点点红痕。

    “不一样的,宫女做的和我做的,怎么一样呢……”赵景伶娇滴滴地埋怨道。

    “好,我知你心意,只是下次千万小心些。”赵殊亲了亲赵景伶的指尖温声道。

    赵景伶弯着眼笑了,忽地神情变了变,从赵殊怀里转过身指着那被晾在一旁的莲子羹说道:“再不喝就要凉了。”赵景伶这才想起来御书房的真正目的。

    你侬我侬了这么久,什么莲子羹不莲子羹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景伶舀了一勺递到赵殊嘴边,有些害羞道:“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嘛。”

    赵殊低头,将那甜糯的银耳含入口中。

    “好吃。”赵殊轻声道。也不知道真的是这银耳好吃,还是眼前的美人啊——秀色可餐。

    黏黏腻腻地吃完了一碗莲子羹,赵景伶靠在赵殊胸口问道:“陛下公务可是处理完了?”

    “还未。”赵殊低声道。

    “那,臣妾便先走了……”赵景伶伸出手环住赵殊的脖子,有些依依不舍道。

    “你便是我的公务。”赵殊哑声道。

    赵景伶怔了怔,有些脸红道:“陛下说什么呢……”

    赵殊抱起赵景伶,将对方轻轻放在案上,低头吻了吻赵景伶嫣红的唇。

    “陛下这是做什么……”赵景伶轻声道,手边是一摞垒的高高的奏折,还有文房四宝。

    赵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赵景伶的腰带解开了。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后,赵景伶有些欲拒还迎道:“外头……还有人的……”

    “都下去吧。”赵殊高声道。

    门外传来守卫撤退的整齐脚步声。

    “没人了。”赵殊将赵景伶的外袍褪下,哑声道。

    赵景伶香肩半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膛。

    “陛下、陛下想对臣妾做些什么。”赵景伶明知故问道,那无辜又单纯的样子,像极了新婚夜的娇小姐。

    赵殊拿起一只崭新的兔毫笔,在茶盏中蘸了蘸后,轻轻地点上了赵景伶胸前的红樱。

    “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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