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分卷阅读23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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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脸太不要脸!韩辛辰手里捏着三哥留下的告辞信绕着书房走了两圈,恨得牙花直痒:要东西的时候是兄弟长兄弟短,用完了一拍屁股跑得挺快!老三这么不要脸,难怪他一心讨好的大哥怎么都看他不顺眼!

    齐王早点回去未必是坏事,安平摇摇头地跟在韩辛辰后面绕圈子,后背弯得恨不得直接把脑袋埋进地下:前方战争随时都会爆发,齐王要回去坐镇于情于理都说得通。王爷,何苦拿这样的事情气自己。老奴以为,王爷与其耽搁时间生闷气,还不如处理些当务之急。

    谁也不是痴傻,怎么会不知道齐王此举完全说得通,韩辛辰生气不过是瞧不得他那副德行,现在反过来被下人教训,心里难免更加憋气:哦?那你说说现在当务之急是什么?

    王爷,我们不能把眼睛只盯在秦地上,安平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脸色与平日里的谄媚像差距甚远:一朝平定秦王,紧接着就要与齐王、皇上对抗,这场战争将会更加直接、持久,我们必须要做出十足的准备。老奴认为,王爷应当以身作则,为江东民众全力支援战争做出榜样!例如明君汉文帝提倡节俭,平时穿衣便只着黑色粗丝,宠爱的慎夫人衣裙不及地,所用帷帐不刺花绣

    如若不打断还不知他要说到什么时候,韩辛辰挑起一侧眉毛:好了好了!你具体指什么?

    遣散男宠!安平一字一字咬得极为清楚,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安总管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得意了许久。遣散男宠其一方面可以收买人心,但更重要的他可以借此拔掉王爷身边苏莞烟这颗毒草。韩辛辰喜欢玩火,可他却没有在背后留个大坑的习惯。

    我明白你的意思,韩辛辰听到言辞简短的建议,脸上先是一沉,随后释然道:目前还是稳住为上,不然造成咱们岌岌可危的样子,不成了自乱阵脚?再往后战事吃紧,遣散他们是肯定的。安平,你跟了我多年,其中厉害你也明白。

    叛乱没有爆发,大家的如意算盘打得都不错,可一旦厮杀开始局势往往超出控制。皇上也好、齐王、楚王也罢,谁也没有料到秦军的实力会强悍至此!短短一周,秦军便如洪水般冲垮了三道防线,大批的骑兵队伍渡过淮河直奔齐地的要塞通州。

    过了通州就是洧川,凌淮陌站在地形图前,一下一下摸弄着怀里的老猫,说话口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通州夹在五子山和彭山之间,易守难攻是齐地最后的屏障,若它再守不住,我看王爷就可以收拾细软回京城了。皇上仁厚,到时候一定不忍您流落乡间。

    韩辛寅低声骂了句乌鸦嘴,把手里的兵书放下,起身敲了立在桌前的地形图,嘴角下勾少了一贯的从容:秦军的主力是骑兵,山地不利于马匹行进,我们只要集中兵力在山夹口就能把他们拦住。然后,京军和楚军从两侧夹击,后面断他粮草。

    瓮中捉鳖是好主意,但你要拦得住、断得开,凌淮陌一点也不买齐王的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图纸上慢慢滑动:我们全力以赴,他们要不出力肯定还是死路一条。王爷,从渌口撤兵,把它让给秦王。

    渌口是攻占通州的必经之路,地势相对较高,易设埋伏。现在通州危机,不留重兵把守反而要丢掉,韩辛寅疑惑地侧身看向身边人:淮陌,你这是何意?丢了渌口,通州就暴露在秦王面前!

    从之前的交手情况看,秦军战斗力远非我军能比。渌口不够险,我们根本守不住,凌淮陌把手掌撑开,丈量了一下锦阳到通州的距离,冷声道:我们兵力回收,减少无谓损伤,一方面有利于通州坚壁清野,另一方面也能造成一败千里的颓势,逼迫皇上和楚王尽快出兵!如果顺利,京军十日后能抵达彭山,而从锦阳府调兵到达通州则至少半个月。这段时间里我们要守住,但秦王的叛军也绝不能是我们自己死扛!否则一朝秦王落败,我们兵损内虚就只有被瓜分的份儿。王爷,此战重在让秦军疲惫,而不是与他们拼得你死我活!。

    兵法曰:围地则谋,死地则战。善用兵者,避其锐,而击其惰。凌淮陌看兵书的时间还不如他逗猫的一半时间多,却把其中精髓领会通透。他聪明,却也太聪明,从不避锋芒,扎得周围人浑身难受,韩辛寅瞧着自己一桌子的书卷惭愧之余,心里生出几分愤愤不满,嘴角却高高扬起:果然还是淮陌你聪明,为军为政都是一把好手!本王能得你相助实在三生有幸!

    日子长的很,谁知道是劫是幸!凌淮陌嗤笑一声,抱着他的猫便往外走。

    痛失渌口,通州危机的消息才递交到韩辛辰手里,皇上的圣旨隔了两天便传到了锦阳府。

    脚踩在别人的地盘上,楚王韩辛辰又是个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主儿,宣旨的公公一句话没有多说,呈上圣旨便一溜烟地跑回大都。

    让本王领兵去通州支援,韩辛辰扫了眼圣旨,把卷轴扔给跟在身后的安平:阻挡秦王不过是个幌子,目的还不是想把我调离江东皇上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喜欢凌小陌吗?我是很喜欢他的,好基友看后表示我喜好有问题!

    ☆、第二十三章 密谋

    正英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渌口失守,通州危在旦夕的消息亦是传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既不想真的离开老窝,又要在此时不失人心,一些无关痛痒的表率还是要做的。

    楚王韩辛辰接到圣旨三天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调集江东的楚军,而是遣散男宠。屁股没有挪地方,空架势倒摆得十足老子要出门打仗,没空和你们玩了!

    主子都要不在,还留着那么多的婢女、内侍做什么?整个王府里除了几个主事的麽麽、总管,其余的人也一并打发回家。平日里热闹的东阁猛地冷清下来,安平送来的银两还摆做桌上,苏莞烟看着忙里忙外打包裹的小丫头,长叹口气: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记得有个做锁匠的爹爹是吧?!

    珠月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放下手里的包裹,低着头,酝酿半天抽噎道:爹爹他他年前病逝了!现下眼看着要打仗,可出了王府我也无处可去,公子,要不然我以后就跟着你洗衣做饭什么的,我都干得来

    一朝战争开始,天下不定乱成个什么样子,放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出去过活,十有□□要没命的。可现在不是顾及别人的时候,苏莞烟实在有口难言:珠月,不是我不想要你,只是现在我自身难顾安平送来的银两在桌上,你姑且拿些,出去也好营生!

    我不要,想也没想就一口否决,总是挂着泪珠子哭哭啼啼的小丫头一转性子,态度变得异常坚决:公子,你不说你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吗?日后怎么就不可以带上我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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